我直男!唔,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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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媽的恐同即深柜! 唐宴的臉色越來越黑,學校里的那幫學生仗著是匿名論壇,沒人知道他們是誰,發言是越來越過分。不僅已經認定他此刻肯定和梁朔在酒店的大床上纏綿,甚至還開始討論起了他們的體位姿勢以及一夜幾次。 明明有些人設置的昵稱頭像看起來是個女孩子,但那些發言下流yin穢得他一個男的看著都臉紅。她們似乎格外樂于將他和梁朔湊在一起,還叫什么嗑CP? 他搞不明白,自己這么一個陽光帥氣的大帥哥那些女生不喜歡他也就算了,還要把他推給男人算怎么回事? 但唐宴也清楚,看她們那走火入魔的模樣,自己就算現在自曝身份在論壇大喊他是直男,也沒有人會相信的,估計只會被以為是在故作遮掩。 于是他直接私信了那位一開始發帖的博主,拍了自己的校園卡過去,簡明扼要地讓對方立刻把帖子刪掉。然后他又找到自己學生會的同學,讓身為管理員的他把論壇里后續冒出來的相關帖子全部刪掉。 同學答應得很痛快,但窺屏許久實在是好奇到心癢難耐,暗戳戳地試探問道:“宴哥,你和梁朔怎么回事啊?真在一起了?” 唐宴根本不想搭理這些家伙,但無奈還有事讓人幫忙,最后還是咬牙恨恨地點著手機屏幕:“老子是直男!直男!!只喜歡軟乎乎的妹子,不喜歡硬邦邦的男人!懂?還有,酒店房間是前臺自作主張開的,根本不是我們要求的!” 同學沒想到會收到這么一大段話,看著那每句話后面跟著的感嘆號,他隔著屏幕都體會到了唐宴激動的心情,立刻道:“懂!懂!我這就把那些造謠的帖子全部刪了。” 唐宴這才放下心來,給對方發了個紅包。然后拿完燒烤再看那置頂的hot果然已經被刪了,偶爾有冒出疑問的或者重新開貼的,再刷新一下也就沒了,整個論壇一下子就看起來清爽也賞心悅目許多。 他的心情也好上許多,一律忽視詢問的幾十條微信消息,在朋友圈發了一條更新—— “再強調一遍,直男!!老子和梁朔都是!所以,別嗑CP,不會有結果的!” 梁朔出來看到的就是唐宴一臉暴躁地靠著沙發、踩著凳子,嘴里泄憤一樣大口啃著玉米棒子的畫面。可他從進去洗澡到現在也就不過才二十分鐘,怎么就能生這么大氣。 他走到男生身邊坐下,問道:“怎么了,誰又惹你生氣了?” 唐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倒霉唄!我們倆剛剛在前臺的時候被人拍了照片發論壇了,現在全是在造謠我們正在酒店廝混的。嘖,那些回復簡直沒眼看,我叫我同學全刪了。你那邊估計也有很多來問的,你別管就行了。” 梁朔也打開手機,果然看到密密麻麻很多條消息,都是在問他是不是真的和唐宴在一起了以及去酒店開房做什么。有些問得還算隱晦,有些就過于直白露骨,看得他忍不住皺眉,直接把消息清空,手機摁滅放一邊了。 然后他就接過少年遞到手邊的烤魷魚,但才剛入口,臉色就是一變,立刻打開手邊的冰啤酒就灌了一大口。 “怎么了?”唐宴有些緊張地看過去。 “太辣了。”即使灌了冰飲,也還是覺得舌頭又辣又麻。 唐宴看著梁朔眼眶好像都被辣紅了,馬上湊過腦袋就著對方的手咬了一大口那魷魚,入口的辛辣讓他無語吐槽:“靠,老板肯定又手滑給咱們加倍加辣了。這個你別吃了,給我吧。你嘗嘗牛rou串呢,我剛剛吃了還行,不是很辣。” 知道梁朔一向不怎么能吃辣,他把那魷魚接過來叼在自己嘴里,然后把那些燒烤挑挑揀揀,選出已經嘗過不是很辣的放在梁朔面前。 兩人一邊吃燒烤一邊就著冰啤酒聊天,等吃完已經過了十二點。即使明天上午沒有課要上,但喝得都有些微醺的兩人也沒有繼續熬夜的打算,刷了個牙就直接上床睡了。 兩米寬的大床完全可以抵得上宿舍的兩張床大,但一開始兩人還是各睡一邊。可睡著睡著,左側的少年就不由自主地朝著中間挪動,直到和另一個完全擠在一起才算罷休。明明床鋪足夠寬敞,他們卻非要擠擠挨挨地湊在一起。 所以唐宴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感受到身邊的溫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微微撐起身體,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床的一邊挪到了床的另一邊,整個人都和梁朔幾乎全貼在一起。 本來身上就只圍了浴巾,現在早就已經因為睡覺時的大幅度動作散落一旁,徹底赤裸相對。且年輕人一大早的火力旺盛,下面那玩意已經興奮得很,直挺挺地戳著梁朔身下那根同樣微勃的可怕性器。 若是往常,他恐怕早就大大咧咧地握著兩人的jiba貼在一起就開始擼。但礙于自己昨天晚上才格外強調了自己的直男身份,而且學校里嗑他們CP的妹子太多,還是不要太過親密的好。 于是他有些別扭地悄悄背過身,準備在梁朔醒之前挪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但才剛調轉身體,身下腫脹的性器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住,晨起微啞的聲音響在耳邊:“跑什么,昨天晚上不是你自己過來的?” “太、太熱了。”熱氣就吹在頸后,唐宴立刻感覺那一塊肌膚變得燥熱酥麻異常,身下的性器不受控制地更興奮了些。 “沒事,一會再洗個澡。”梁朔微微低頭貼在少年光滑的后頸,手掌把控著那根在他手里彰顯活力的性器微微擼動,“我先幫你弄出來。” 只是握著唐宴就覺得自己躁動到不行了,現在那只完全把他roubang包裹住的手掌還開始微微動作,更是讓他受不了地悶哼一聲。但此刻,他還記得自己剛剛是想做什么,以及昨天晚上的堅定宣言,咬牙拒絕道: “不、不用了,我直接去沖澡就好。” “你怎么了?硬著不難受嗎?”梁朔微微有些奇怪,其實昨天晚上他就發現不對。因為他們最后上床睡覺的時候,一向喜歡纏著他的唐宴居然要離他那么遠,以至于兩人中間隔了涇渭分明的一條。 而早上醒來之后,雖然人已經睡到了他懷里,但還是想外跑,現在更是拒絕自己幫忙。 “沒、沒怎么。”即使性器被那輕柔的撫慰弄得很舒服,但唐宴還是強撐著想要拒絕。 可下一刻,粗糙有力的手指極具技巧地在他的頂端一個挑弄摳撓,瞬間讓他身體一顫,直接僵住了身體。梁朔顯然對他的身體極為熟悉,靈活而有力度地不斷撫慰刺激他的敏感點,讓他很快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而同時,他也能感覺到原本貼在身后的那根只是半勃的性器,現在已經完全腫脹充血,散發著guntang的溫度頂在他的后臀。那個位置尷尬得他受不了地想要逃離,卻又被有力的臂膀牢牢圈在懷里,被完全掌控著前后夾擊。 梁朔微不可察地在少年緊實的后臀上微微摩挲著性器,一張口,輕輕咬住了后頸處微微泛起細密疙瘩的軟rou,含在口中磨了磨,輕聲問道:“舒服嗎?” “唔——!哈啊……舒服,好爽……”唐宴受不了地想弓起腰,口中發出愉悅快活的呻吟。 胯下的roubang被梁朔握在手里肆意把玩揉搓,粗糙的指腹每每磨過敏感的guitou都爽得讓他想顫抖。而后頸本就因為熱氣的不斷噴灑格外敏感,現在又被鋒利的牙齒叼著含入溫熱的口腔輕輕吮咬,簡直刺激得他難以想象。 他徹底歇了拒絕的心思,把自己說過的話忘到一邊。一邊沉浸地享受著快感,一邊安慰自己以往梁朔又不是沒給他弄過,兄弟之間互相撫慰是很正常的事,大不了等會自己也幫梁朔解決就是。 況且,以往幾乎每一次都是自己死纏爛打地湊上去。梁朔十次里面能有一次主動要和他接近,他都高興到不行。這難得的一次,他又哪里舍得拒絕。 “呃啊……他媽的shuangsi了……梁朔你再用力點……呼……” 梁朔滿意地看著這一幕,少年已經完全順從地躺在他懷里,迫不及待地挺動胯部在他手里磨著堅硬的性器。他整個手掌心里全都是roubang頂端因為極端的快感而流下的清液,黏糊糊地弄得到處都是。 耳邊急促的喘息聲催促著他手掌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更加用力地緊緊攥著這根興奮抖動的roubang,快速摩擦到都出了水聲。而他自己的roubang也被刺激到不行,貼在少年的后臀上不安分的亂顫,似乎很想擠進去被包裹著狠狠發泄。 但唐宴已經爽到微微失神,一臉yin態地舒爽喊叫。他全身上下都充斥著情欲的燥熱,所以根本發現不了已經有一根尺寸恐怖的陽具抵在他的后臀蠢蠢欲動。他夸張地劇烈喘息,飽滿的胸膛不斷起伏,上面滿是晶瑩滾動的汗水。 “艸!太爽了……呃啊……jiba要被擼射了……” 梁朔雙目更加暗沉,他感受著手心里性器抖顫的活力,以及懷里少年緊繃的身體,已經預料到什么。微微伸出舌尖,安撫又溫和地舔了舔那塊被他蹂躪許久的后頸rou,然后犬牙猛地發力,狠狠地咬下去。 “哈啊——!!” 后頸突如其來的刺痛和身下瀕臨巔峰的快感同時襲來,少年受不了地尖叫出聲。整個身體都好像被強電襲擊了一樣,忽地僵直著劇烈顫抖,身下的性器也在寬大的手掌中顫抖著發泄出來,將晨起的第一發jingye噴濺在白色的大床上融為一體。 梁朔極為有耐心地沒有管身體里抗議的欲望,而是舔著少年已經被他吮紅咬出牙印的后頸rou,耐心等待了幾分鐘,見唐宴似乎終于從高潮的快感中漸漸回神,他才嘶啞著聲音開口道: “宴宴,你爽完了,該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