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要你跪下求我
書迷正在閱讀:被詛咒變成女生了怎么辦、繁衍之故[非典型蟲族]、如何將野狗馴養成舔狗、【總攻NP/種田】農民攻和黃油農場、校霸說想試試我的批、我靠美貌成為修真界第一、回頭草(bdsm)、金風砭骨(NP骨科)、[系統]偽直昏君的攻略游戲、我被別人約炮了
向玨摔上門離開,林逸蜷在籠子一角,體內燥熱不已。 相比于之前的高劑量,低濃度的春藥能挑起他的欲望,卻也讓他清醒。 欲望就像野獸,不斷撕咬他的皮rou,將他拆骨入腹,林逸逃不開,也掙脫不掉。 繩子捆得極緊,勒著他的皮rou。 如果在幾年前,林逸可能還會拍拍向玨的肩膀,夸他一句,“學得不錯。” 眼前是一望無際的黑,林逸自嘲地扯了下唇。 盡管他不想承認,他栽了,栽在一手養大的小崽子手里。 藥性折磨了林逸大半個晚上,地下室光線本就昏暗,他被蒙住眼,完全不知道時間的流逝。 只有偶爾的饑餓提醒他,他還活著。 手臂麻到失去知覺,地下室靜悄悄的,向玨不知道還要將他關多久。 林逸半睡半醒,門開了。 籠子傳來哐當的響聲,向玨撐著隔壁俯視林逸,兩人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逸哥,昨晚睡得好嗎?”向玨松開他的繩索。 就算沒有肌rou松弛劑和放電的鐵圈,他也無力反抗,肩膀想被碾碎一般,一動針扎似得疼。 “我知道,你肯定餓了。”向玨捏著林逸的手腕,給他打了一支營養液,又撥了撥墜在他身下擠成一團,沉甸甸地欲望。 “嗯……” 向玨打開鎖,林逸忍不住哼出聲。 yinjing被狹小的空間擠壓了一晚上,此刻變得紅腫發紫,格外敏感,被向玨帶有槍繭的手指一蹭,抖個不停。 下唇被林逸咬破,向玨掰開他的嘴,將手絹團成一團塞進他嘴里。 “想尿?”向玨摳著頂端的小孔,激得林逸一陣戰栗。 林逸呼吸粗重,嘴里的布團被取走。 “你說話,我就帶你去。”向玨將林逸的眼罩摘下來,見他依舊閉著眼,抿著唇不說話,不禁冷笑,“我就知道,咱們逸哥硬的很。” 向玨將林逸拖出籠子,找了個x型架子將他的手腳捆好,見他閉著眼,又將眼罩戴回去。 黑暗中,林逸只聽到不遠處傳來叮叮當當的響聲。 向玨給他打得針劑里八成又摻了些其他東西,林逸平息掉的欲望涌上來,連同想要排尿的念頭一同敲打著他的神經。 性器被人捏起來,林逸想要抬腿,卻做不到,他被牢牢地捆住了。 向玨戴上醫用手套,在林逸紅紫的guitou處擠上潤滑液,“猜到我要干什么嗎?” 林逸胸腔不斷起伏,有東西抵住他的尿口。 向玨將細長的硅膠棒從頂端不斷收縮的小孔擠進去,緩慢往里推。 不適讓林逸大腿繃得極緊,排尿的生理性本能促使他將細管往外排,細管卻接著這股勁兒又往里進了一寸。 “放松些,捅壞了可不關我的事。”向玨感到阻力,“我剛剛問過你,你不愿意尿,那我只能幫幫你,你說是吧,逸哥?” 手腕上繩子緊繃著,彰顯著主人無聲的抗議。 林逸能感受到異物一點點在體內活動,不適感越來越厲害。 向玨借著潤滑劑,又將細管往里推了推,遇到阻礙,輕輕轉了轉,不顧林逸哼叫,又往里進了一寸。 向玨將塞子堵在末端,撥弄著他發硬的性器。 “想尿嗎?”向玨又問。 林逸始終沒有說一個字,向玨冷哼,捏開他的嘴,將擰開蓋的礦泉水瓶懟進去。 水灌入喉管,林逸吞咽了好幾口,歪頭抗拒,水嗆進鼻腔,他咳了兩聲,沒順過氣,就被捏住鼻子。 向玨將瓶子里的水灌干凈,將空瓶子扔到一邊。 林逸許久沒進食,胃里猛地涌進大量水,撐得難受。 “咳……咳咳……” 向玨走了。 林逸緩了一會兒,感官開始復蘇,喝進去的水轉化為尿液積壓在小腹,膀胱憋到爆炸,一動就疼,尿道口傳來酥麻的隱痛。 熟悉的燥熱蠶食著他的神經,林逸知道,向玨給他打的營養液里摻雜著春藥。 這都是他早年玩剩下的小把戲,如今卻孽力反饋,砸在他身上。 林逸被困住黑暗中,煎熬凌遲中回想起過去。 他篡權上位的時候,沒猶豫一槍崩掉養父半邊腦袋。 向玨拿到想要的,留著他還有什么用。 他逢場作戲曲意逢迎的時候,是不是也有某個瞬間,假戲真做? 他恨向玨背叛,也恨曾經心軟的自己,滔天的仇恨中卻又摻雜著欣慰和不滿。 弱rou強食,他輸了,無話可說。 后來人踩著前人上位,向來如此,他也曾殺了他的養父。 向玨長至今日,全拜他一手所賜,唯一不滿的,是向玨留他活到了今天。 敗筆。 林逸混亂地想著,將注意力轉移到回憶中,艱難抵消下腹帶來的痛苦。 不知過了多久,向玨又回來了。 向玨心情很好,買方已經在來的路上,順利的話,他拿到貨,做成這單聲音,就能借此徹底站穩腳跟。 老大的位置能者居之,他要服眾,只需要證明他有能力給他們帶來數不盡的金錢。 “殺了我。” 時隔兩天,向玨又聽到了林逸顫抖的聲音。 受藥性驅使,林逸皮膚變得格外敏感,向玨一碰,就能感受到他細微的戰栗。 向玨撥弄著yinjing末端伸出來的小管,“逸哥,我好高興啊。” “我高興,我終于終于,得到了我想要的。” 名,利,還有林逸的尊嚴,一切的一切,他心心念念的全部。 “你會為我高興嗎?” 尿口排不出尿液,被向玨反復刺激,每一秒都變得格外煎熬。 “又啞巴了。”向玨幫林逸回憶,“還記得我第一次帶人去交接……” 怎么不記得,向玨犯了大忌,差點兒被他打個半死。 “算了,逸哥怎么會記得這種不入流的小事。”向玨自嘲。 “想尿嗎?”向玨手指用力,林逸難耐地抖動著。 “不說話我就走了。”向玨起身,拍了拍衣擺的褶皺,“明天見。” “回來。” 向玨拉開門,終于聽到林逸難忍的聲音。 向玨折返,摘掉他的眼罩。 “睜開眼睛。” 林逸半瞇著眼,適應一會兒,才看清向玨。 兩人無聲對視,林逸聲音平淡,“我要尿尿。” 向玨嗤笑,“行啊,把我哄高興了,我就滿足你。” 林逸青筋迭起,平復呼吸,“你想怎么樣。” “求求我。” “求你。” 向玨哈哈大笑,解開捆住林逸手腳的繩索,將他雙手反拷在背后,退后半步,“我要你跪下求我。” 他要踐踏林逸的尊嚴,他要他低頭臣服,搖尾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