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夢中的客廳2(從背后cao,異物插入,拳交,后xue擦鞋,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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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逆抱著溫順坐在沙發上,從背后進入溫順,粗長的性器兇狠地cao進溫順熱乎乎的后xue。 光看兩人依靠在一起的上半身,仿佛只是情人之間的溫情貼貼,甚至兩人的衣服扣子都好好扣著,程逆無比溫柔地舔舐著溫順的耳廓,幾乎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討好溫順,絲毫沒有兇殘模樣。 但再看下半身,卻是完全不同的風光。 程逆每cao干一下都托起溫順,把自己完整地退出來,再松開力道讓溫順因為重力落下,順勢插進最深處。每一次進出都大開大合,毫不留情,在溫順的后xue處打出一圈白沫,發出叫人臉紅心跳的響亮拍rou聲。 這動作對溫順來說一點都不舒服,他蹙著眉半閉著眼睛默默忍受,明明很難受卻盡力放松全身,最大程度地配合著程逆,眼尾因為刺激而微微泛紅。 許久后程逆慷慨地把濃稠jingye射進溫順身體深處,隨手拿過茶幾上的電視遙控器捅進溫順后xue,堵住往外流的jingye。 “我好像知道剩下這只鞋要怎么弄干凈了,嗯,在那之前得給小順好好擴張一下,免得裂開流很多血。”程逆喃喃著,“小順,現在好好抬高屁股。” 溫順掙扎著把屁股抬高,全身的紅繩都因此收緊勒得更深,殘酷地懲罰著溫順全身。 程逆著迷地望著溫順掙扎的背影,伸出手隔著襯衫輕輕捏揉溫順的rutou,嘆息一般說道:“真好啊,小順無論是哪里都非常合我心意,無論是身體還是性格,真的好乖。” 隨著程逆的話語,好像有什么魔法在溫順身上生效了一般,舒服的感覺從rutou出發,伴隨著些微的酸楚和刺刺的感覺,逐漸遍布全身。 當rutou被完全捏硬挺立起來時,溫順也隨之發出了一聲代表著舒服的輕哼。 程逆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被可愛化了,剛剛射過的性器重新硬起來,他把溫順放到茶幾上再次cao入,用roubang把遙控器撞向腸道更深處。 這僅僅是個開始,隨后程逆又往溫順的后xue里塞了各種手邊能夠到的東西,兩顆文玩核桃,一支U盤,幾支鋼筆,一條小毛巾,幾只捏扁的紙杯,還有一柄小折扇。 每塞入一樣,他就挺腰用rou刃捅進更深處。 這些東西雖然不大,但各個有棱有角,要么就是過分堅硬,要么就是有著粗糙的表面,根本不是人體應該承受的,逼得溫順發出了痛苦的嗚咽聲。 程逆再次揉了揉溫順的rutou,好讓溫順舒服點,要求道:“不許撒嬌,一定要好好擴張才行。” 于是接下來溫順連嗚咽聲都努力壓抑下去,盡可能的安靜,只是被刺激地開始默默流眼淚。 越是如此乖順服從,程逆想要施加虐待的欲望就越是高漲。 想做就做,程逆射出jingye,性器退出后借著這些jingye的潤滑,開始試著把拳頭塞進溫順的后xue里。 “放松,再放松。”他指揮著,拳頭居然真的一點點塞了進去。 溫順的后xue尚沒有得到足夠的擴張,拳頭近入的過程也就無比煎熬漫長,但程逆一點也不心急,他用自己的拳頭細細感受著被溫順包裹的感覺。 柔軟,潮濕,滑膩,熱情。 那種黏膜被撐開到極致、隨時都在崩裂邊緣卻堅韌地堅持著、完完全全緊貼著拳頭、仿佛在貪婪地吮吸著的溫暖感覺妙不可言,程逆歡喜極了,開始試著用拳頭緩慢地抽插。 這是完全違背了人體結構的可怕刑罰,每動一分都帶來讓溫順幾乎發狂的痛楚。 程逆耐心十足,慢慢推進去,再慢慢抽出來。溫順的一節腸rou不受控制地跟隨著拳頭一起脫出,是鮮明的可愛粉紅色,濕漉漉的腫脹著。 當拳頭再推進去,這些不情不愿被翻出來的腸rou就連忙鉆了回去,好像十分害羞,不肯在外面多待。 程逆玩得興起,一點都不覺得枯燥,就這樣拳交了不知多久,感覺逐漸順暢起來,可以比較輕松的進出了。 “小順被我玩松了啊,真是可憐又可愛。” 程逆站起身,終于開始自己早就想好的玩法,他抬起腳,踩進溫順的后xue里,要用溫順的直腸給自己擦鞋。 經歷過拳交的后xue柔軟又松弛,沒有一絲一毫抗拒的能力,乖巧地蠕動著吞咽著,將整只鞋子都艱難地吃了進去。 這下子,溫順的身體里可以說是塞滿了各種東西,最深處的那只遙控器已經不知道深入去了哪里。 溫順的肚皮微微脹大,汗水濕透的薄襯衫被肚子撐開著,扣子艱難地維持著職責,程逆都替那些扣子心疼,伸手在溫順肚皮上慢慢揉起來,時不時再揉捏一把溫順的rutou。 “小順不能光含著呀,屁股動起來,要把鞋子擦干凈才行。” 多么可怕的要求,已經被如此苛責的身體居然還要主動給自己施加刑罰,但偏偏溫順真的照做了,他艱難地搖晃屁股,試著用后xue反復把鞋子吞入和吐出,以這種充滿凌辱和虐待的方式擦鞋。 每動一下,對溫順來說都是巨大的折磨,他盡量集中注意力在程逆放在自己身前的那只手上,因為唯有這只手在給予他舒服和快感,盡管十分稀少。 擦凈鞋子后,程逆終于大發慈悲同意溫順吐出嘴里的內褲,然后叫溫順自己把體內的東西排出來,他想要用遙控器看電視了。 溫順被捆著動彈不得,只能努力吸氣用力收縮肚子,但效果甚微。 盡管后xue已經被玩得松弛,但更深處的腸道并沒怎么擴張,他后xue里的東西幾乎都很容易卡住,在盡力排出一把折扇之后,剩下的都排不出了。 溫順眼淚直流,不得不開口請求幫助:“程逆,我排不出來了,幫幫我吧。” 程逆露出苦惱的表情,伸手捏了捏溫順因為過于用力而拖到外面收不回去的腸rou:“好吧,畢竟是可愛的小順在向我求助,沒辦法放著不管啊。” 他把手深入溫順的后xue里,向深處摳挖。 因為剩下的東西都已經被頂入得極深,所以程逆不只是將手伸了進去,連手臂都跟著進去了。 溫順不受控制地發出泣音,像是一只瀕死的小獸,在獵人的陷阱里動彈不得。 程逆終于摳挖到東西,用手抓著慢慢拖出來,路過溫順前列腺的位置時,壞心眼地曲起指關節按下。 “唔……”溫順猛地抬起頭,揚起漂亮的脖頸,流著淚發出痛苦與歡愉交雜的聲音。 “小順,感覺到舒服了嗎?” “感覺到了。”溫順小聲回答,喘息著。 程逆滿意地笑起來,將剩下的東西一一摳挖出來,每次經過列腺的敏感處時都要按一按,最后取出遙控器時,溫順顫抖著干性高潮了,而他前面的分身早就完全失去感覺。 程逆拿起黏糊糊的遙控器對著電視按了按,發現已經失靈了,他笑著隨手丟到一邊,繞過茶幾走到溫順面前:“小順,我又硬了,今天就用你的嘴來結束最后一次吧,怎么樣?” 溫順點點頭,隨即被粗長的jiba塞了滿嘴。 程逆按著溫順的后腦深深挺腰,只一下就干開了喉嚨。 溫順以為接下來會是狂風暴雨一般的瘋狂抽插,但是沒有,程逆突然溫柔到不可思議,只淺淺退出一節就再次緩慢插入,始終保持停留在溫順的喉部。 但這并不意味著溫順就好過了,反而因為一直被壓迫著導致呼吸困難,嘔吐的欲望也難以抑制,喉頭被刺激地不斷蠕動著,胃也反射性地痙攣。 程逆這樣緩慢地抽送幾次,雙手離開溫順后腦,移動到溫順的咽喉處,先是安撫似的在那細膩的肌膚上摸了摸,然后握住,緩緩收緊,像是咬住獵物的捕獸夾,沒有分毫留情。 氧氣被奪走了,溫順開始感覺眼前發黑,腦袋昏昏的,麻麻的,苦悶極了,求生本能讓他掙扎起來嘗試脫離困境,但是因為活動受限,這些動作只是在增添程逆的爽感罷了,起不到絲毫作用。 漸漸的,溫順的身體完全失控了,自發抽搐著、痙攣著,腸rou因為壓力的原因拖出了更多,被虐待壞掉的分身淋淋漓漓吐出了膀胱中留存的最后一點尿液,仍然混合著臟污的色彩。 溫順的腦袋也失控了,在這種時刻居然產生了高潮的絕頂快感。他什么都看不見,在因為窒息昏迷之前,只能隱約聽到程逆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喟嘆。 “小順,你說抓住一只小鳥,慢慢收緊手指,直到小鳥死亡的感覺一定就是這樣了吧?真舒服啊,比想象中的還舒服一萬倍。” 那個低啞的、充滿磁性的性感聲音像是吟誦一首小詩般如是說道。 溫順的最后一個念頭是千萬不要因為失去意識咬傷了程逆,便徹底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