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兩狼綴行(一)(h,3p)
一貓晚歸,途中兩狼,綴行甚遠 預警也放不下我的預警了,就在章前說: * 快跑!!! * 重生if線,每個人都有獸形;包含人外情節,兩攻一受,be,當面ntr,會懷孕的設定,但大概不會有雙龍py因為不會寫(。) * 虐,每個人都在煎熬(我是壞蛋我先說),除了青折的貓兒子還在傻樂; * 有點長,還在慢慢寫,分幾次發 * 快跑,快點跑,現在跑還來得及 沈青折已經死了,確鑿無疑。槍殺失敗之后,飲槍自盡,尸體面目全非。 時旭東驅車到市內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曉星伴著孤月,他沒有什么表情地在火化手續上簽字,字跡要比上輩子穩上許多。 他看著前面的信息—— 沈青折,男,獸型:貓。 沒有追悼會,沒有告別儀式。 明明是第二次經歷這件事,不應該再有任何波動。 時旭東站在殯儀館里,內心的痛苦仍然糾纏上來,綿綿不休。 “這些是沈市長的遺物。”沈青折的秘書走過來,也是一身黑色西裝。 時旭東接過,他看見這個戴著眼鏡、面目平凡的年青人抖了抖嘴唇,說道:“沈市長是個好人……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時旭東只是垂下眼簾:“我知道。” 只是現在網上關于沈青折的傳聞太多,也太過難聽——貪污受賄、同性戀、當小三、介入越昶的婚姻,試圖謀殺他的父親,失敗后自殺。 這樣的姿態太難看了,像是陰溝里的老鼠,連一點壞到極致反而生出的魅力都沒有。 還有許多打著“內部消息”旗號的艷情傳聞,比如他的市長,是一路睡上去的……如此種種。 辯駁都無從辯駁。 或許只有一句“死者為大”,可以為他遮掩一二。 時旭東看著自己手上的遺物,很輕。 仍舊是那些東西,一個小包就能裝得下,加上腳邊的寵物航空箱,黑白花的小貓在里面呼呼大睡。 一個多小時過后,時旭東領到了一個很輕的骨灰盒,上面沒有鑲嵌照片。 時旭東開車到郊區的山上,把那骨灰盒隨手扔棄在路邊的林子里。 骨灰盒在地上滾了兩圈,盒蓋散開,露出空無一物的內里。 車后座里,越昶從背后抱著沈青折的腰,把臉貼到他的脊背上。隔著一層衣料,感覺他身子還是涼涼的,是溫柔夜風里的一捧冰水,沁人得很。 “越昶……你們可以放我走了嗎?”他的聲音傳來,帶著些微的震動。 越昶的心往下一沉,松開他,直起身子:“你今天跟我上床,就為了這個?” 沈青折聽見問話,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轉過點頭來。 借著車窗透進來的黯淡光芒,越昶能看見他半張臉,纖長的眼睫,帶著點無所謂又涼薄嘲諷的笑容:“一次不夠嗎?那回頭再補上。” 似乎是這句戳中了越昶,他伸手揪住了沈青折的尾巴根,把他往后生生拽了一截 沈青折被拽得難受,扭過頭來,淬了冰的眼神: “終于不裝了是吧?你裝狗真沒有那么像。” 狗是狼而來的,是把自己偽裝成了忠誠的奴仆。 但是越昶是黑色的應龍,獸型露出來,遮天蔽日。 越昶受不了他的眼神,他一向看自己有多溫存柔和,現在就有多無情。 上一輩子,后來每一次沈青折這樣冷淡地看他,他都有種沖動,想要把他鎖起來、對他做盡畜生不如的事情。 但他把這些畜生不如的心思都埋得很深,而今被沈青折這冰冷眼神又激得沉疴泛起,便再壓抑不住了。 他抽出自己的領帶,把他的眼睛蒙上。 黑暗突如其來,沈青折驚惶失措,伸手要扯下來領帶,就被人反剪過手臂,緊緊鉗著他兩手手腕。 越昶用皮帶牢牢束住了他的手,沈青折這才驚叫起來——“放開!你瘋了嗎?” 背后熱烘烘一片,冷空氣偶然擠入被扯開的衣服里,散著熱氣的皮膚又貼上來,嚴絲合縫。 而后的事情沈青折無法控制,越昶掐著人的腰把他抬起來,就這么直愣愣地擠進了窄xiaoxue口,惹得人叫了一聲,眼淚直接就下來了。 他一言不發地抬腰猛攻,一片黑暗里,被拘束的姿勢讓沈青折格外沒有安全感,體內巨物的存在變得格外鮮明起來,他被被頂得哽咽,不住流淚,把領帶都洇濕了一片。 沈青折在顛簸里扭著身子去“看”他:“越昶……求求你……越昶哥哥……” 服軟? 越昶把他按住了,低頭叼住了后頸,用牙磨著,惹得他渾身都在發抖了。 怒意轉化而來的情欲格外兇猛,沈青折被cao弄得渾身都要軟化了,尾巴垂著,纏繞著越昶的小腿。 越昶抱著他,像是抱住了一團云,輕得沒點實感。即使是盛怒之下,他也不敢全壓上去,怕把人壓壞了。 他把人抱起來,讓他面對著坐在自己腿上,青折脖頸微向后仰著,被束著手,宛如獻祭一般。 越昶掐著他的腰肢往自己懷里撞,整根抽出又整根沒入,噗嗤噗嗤的聲音。但沈青折幾乎沒什么聲音了,完全沒入的時候也只悶悶哼了兩聲,從喉腔里發出點甜膩聲響。 越昶親了親人,嘗到一點點咸澀味道。 他臉上掛著眼淚,顯得格外狼狽。 越昶趁他神志不清,哄著讓他喊老公。 但他似乎說話都沒有力氣,只輕輕地、猶豫地叫了聲。他仰著臉,尋找著他的嘴唇,尋找聲音來源的地方。 像是在索吻。 越昶怒意逐漸軟化,放緩點兒動作低頭貼著他的嘴唇說話:“別這么對我,好不好?” 沒什么回音,他似乎受不了這樣磨人的動作,伏在他懷里一點力氣都沒有,被捏著下巴抬頭,嘴角又破了,模樣可憐得很……但是…… 液體注入腔室,讓他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來。越昶拔出來自己的yinjing,把旁邊的按摩棒直接塞了進去,一點點擠入,把剛剛解脫的xue口重新撐開,塞得滿滿當當:“把老公的東西含好。” 半山的二層小樓,院子里已經停了一輛路虎,微微顫動著。 時旭東路過,聽著里面的聲響,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把航空箱里的貓放到屋內,隨后上前,敲了敲車窗。 里面的聲音一滯。 車門打開,越昶眉眼都是煩躁,罵了一聲。 車后座上,沈青折仰躺著,眼睛被領帶蒙住,手上束著皮帶,因為蜷著腿,能看到被拓開的鮮嫩后xue,只能看到按摩棒的底端,整個塞進了里面,但是阻擋不住濃稠的jingye順著縫隙緩緩淌下,把他露出來的尾巴根打濕成一縷一縷的。 很狼狽,也很漂亮。 越昶不用去看,都能想象到那副場景。他點了根煙,背對著車,一言不發地抽了起來。 他聽見按摩棒被拔出來的聲音,很清脆的“啵”聲。沈青折短促地“唔”了一聲,勉強開口,聲音很輕:“你是誰啊……?” 越昶猛地吸了口煙,兩頰微微下陷,看著煙燃上來很大一截。 取而代之的是時旭東。 時旭東沒說話,揪著沈青折的貓尾巴,一點點重新碾進去。 車后座還算寬敞,但此刻仍嫌窄,充斥著一股交歡后的味道,不算是很好聞,時旭東把臉挨在他的脖頸臉頰處,才嗅到石楠花味掩蓋下,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氣。 沈青折看不見身上的人,視線里只有一片讓人不安的黑暗,感官不斷放大。他幾乎對折著,腿根被人死死按住,后xue含了一半的jiba,粗度硬度都很驚人,還有rou刺,遠超冰冷的按摩棒。他部分龍化了嗎? “越昶……越昶哥哥……” 時旭東借著液體的潤滑慢慢頂了進去,重新被充實填滿的感覺讓沈青折格外難受:“不行,不行……唔……哈、啊!” 他被徹底貫穿,感覺自己要被釘死在這里了,時旭東一刻不停,抽動起來,一時之間只有啪啪聲響,整部車都跟著晃動起來。 他咳嗽了幾聲,含含糊糊,又罵了聲混蛋,時旭東覺得新奇。沈青折從來沒罵過自己,總是那樣溫和而有距離。 “……越昶,”他哀聲求饒,語帶哽咽,“不要,你輕點吧……我不想……” 一直聽著里面動靜的越昶又暗罵了一聲,把煙扔到一邊,語氣里凈是煩躁:“不想什么?” 沈青折茫然,只覺得這個聲音隔得遠了些,和身上的喘息疊在一處。 “會懷孕……唔……” 懷孕? 時旭東動作停下,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醋意,開口:“鎖配?” 沈青折一時震悚……認錯人了么? 身上的時旭東說:“你倒跟他玩得開。” 沈青折看不到時旭東現在的臉色有多沉鷙,只覺得按著自己腿根的手,變成了尖銳趾爪,幾乎嵌進他的皮rou里。 熱烘烘、毛絨絨的東西,毛毯一般把他裹住,壓下來。他的脖頸也被叼住了,似乎有尖銳犬齒在他的頸動脈邊摩挲,那種要被殺掉的恐懼壓過了一切,卻又害怕到連認錯求饒都說不出來。 用完全的獸型做,射到里面,鎖配……是會懷孕的。 rou刺是為了剮出別人留下的東西,成結是為了不讓jingye流出。 他腦子里茫然閃過這些念頭,就被巨狼咬著脖頸,cao得連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 越昶自虐般回頭,看了眼愈發激烈的車后座,隔著車窗,看得不太分明,那只狼體型巨大,幾乎塞滿了車廂,只能看到沈青折被折起來cao弄,那足弓隨著動作晃動。 時旭東短暫抽出,沈青折被人近乎粗暴地扳過身子來,跪趴在后座上,像是動物一般,任由原始的本能主宰。 蒙在眼睛上的領帶被扯下來了,他能看見自己手臂邊,狼的爪子,很厚實,趾爪尖銳。 而后巨大的性器又一次楔入。 他在被一只巨狼cao。 時旭東說:“選。越昶還是我?” 但沈青折已經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去進行這樣的思考了,時旭東得不到答案,就愈發瘋狂,yinjing撐開他的緊致xuerou,懟到一塊從沒有深入過的地方,每次進出都撞擊那塊軟rou,幾乎要把它捅爛。 沈青折已經完全崩潰了,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哭著叫老公。 他之前被越昶cao到崩潰的時候也叫過,勾人又可憐……時旭東想,實在分不清他叫的是誰。 他懷著洶涌醋意,按著人,cao得他四肢發軟,支撐不住了。 時旭東從來沒有射進里面,怕他難受,如果沒戴套,就在最后抽出來射在他背上或者小腹上,那時候他的臉頰和頭發也都會粘上,色情又yin靡。 但他今天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心想把他cao懷孕,guntang液體注入腔室,讓他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來,粗大的性器膨脹成結,卡在其中。 他的射精時間太長,還會形成栓塞,卡在交配方的身體里不能拔出,直到射精完成,這就叫做鎖配。 時旭東的出精量大,沈青折已經感受不到冷熱了,只被激得渾身發抖,淅淅瀝瀝也跟著泄身,渙散的眼瞳里映不出任何影子來。 一般成結都要一個小時以上,時旭東變回人形,就著連接的姿勢,抱著軟得像被抽去了骨頭的人坐起來,給他的手解綁。 手腕上已經被勒出了一圈鮮明痕跡。 他趴伏在自己懷里,顯得很溫順。時旭東摸著他柔軟的頭發:“難受?” 沈青折嗯了一聲。 “忍一忍,”時旭東一手扶著他的腰,另一邊碾著他的乳首,“懷孕了還會產乳。” 沈青折閉著眼,沒說話,任由他玩弄。 感覺旁邊似乎又有一個熱源靠近,越昶一言不發地坐到了旁邊,兩個高大的人,把后座擠得更加逼仄。越昶壓著眉毛,咬著一根煙,拉他的手靠上自己脹得發疼的性器。 沈青折想收回手,但是越昶的力氣很大,指痕壓在皮帶束出的痕跡上面,強硬地讓他用手,幫他紓解欲望。 太燙了。 沈青折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掌下,又被越昶捏著下頜,親吻像是地崩山摧一般壓下來,很深,幾乎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時旭東偏偏要選在這樣的時刻往上頂,將那膨脹成結的yinjing懟的更深更里一些。 這樣折磨人的情狀持續了很久,直到越昶射了他一手,讓他的手掌都有些發紅了。 時旭東也終于放過了他。 沈青折渾身無力地倒在車后座,或許渾身都留了痕跡,沒有一點完好的地方。鼻端縈繞著的是腥膻的jingye氣息,沈青折側躺著,看著自己無力垂下的手,掛著精,從指尖滴落,在座椅下面匯聚成了一小灘。 他將要睡過去,迷迷糊糊的時候,被人抱了起來,不知道是誰。 周遭是水聲,偏高的水溫讓皮膚燙起一片潮紅。后xue伸進來一根粗糙手指,進出間裹著里面殘存的jingye,然后是兩根,撐開了xue口,讓里面的液體排下。 沈青折把住了他的手臂,勉強睜眼,在朦朧水汽里辨認出來,是時旭東。 “你們……和輪jian我的那些人,沒什么不一樣。” 他實在是太困了,不知道這句話有沒有說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