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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遠盯著自己的蟲紋出神,它們從小腹處延伸出來,正流動著亮藍色的流光,如果把信息素或精神力灌進去會怎么樣? 這種事最好還是上網(wǎng)查一下,不過網(wǎng)上應(yīng)該查不到,一會問問艾倫或者伽略森,不過估計他們也不清楚。 “繆沙,你還好嗎?” “嗯…嗯?”繆沙鼻音回應(yīng),他趴在床上沒有動靜,直到舒遠壓著他又頂了幾下,繆沙才回過神,側(cè)頭瞥他一眼,或許是射過一次,也或許是交配中的信息素安撫了繆沙,繆沙現(xiàn)在比較清醒,心情也算不錯,他什么話也沒說又趴了回去。 這反應(yīng)不對勁啊,舒遠又扇了他屁股幾下,繆沙終于惱火,不耐煩的瞪著他,怒道:“你還有完沒完了!?” 舒遠笑了一下,在心里想著自己是不是有點賤了,繆沙明明忍著脾氣了,他卻嫌繆沙反應(yīng)不對,非要賤兮兮的去撩幾下,看繆沙忍無可忍的樣子才得勁。 繆沙見他這樣一笑又沒氣了,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動你的吧!” 舒遠還是覺得繆沙這種反應(yīng)正常,他又手欠的拍了他屁股兩下,說道:“這個姿勢不行,我要放信息素了,扶不動你?!?/br> 繆沙啞聲說:“別弄那么多?!?/br> “不弄那么多沒有效果?!笔孢h說:“剛剛放的信息素還不夠你一次生氣破壞的呢?!?/br> “就這一次有個屁效果。”繆沙知道他說的有理,但是能怎么辦呢?他壓下心中的煩躁說道:“行了,就這樣吧。” “啪!” “又這么說話?!笔孢h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他覺得這個聲音和手感真的上癮,特別是繆沙這種對他忍無可忍卻又毫無辦法的表情讓他特別想笑。 繆沙沒理他,而是趴著說:“搞快點,我困了?!?/br> 舒遠蟲rou還插在他屁股里,聽著繆沙這種語氣,突然升起一股挫敗感,他重重的頂了一下繆沙:“別趴著,你跪起來把身體撐住了?!?/br> “你要做就做。”繆沙拒不配合,還固執(zhí)的說:“我說了不要就不要!” “剛剛不是還挺好的,現(xiàn)在怎么又這樣?!笔孢h也有點生氣,他抽出蟲rou帶著脾氣說:“你說不要就不要,難道我是為了跟你zuoai嗎?還不是為了給你清洗精神海?!?/br> “你是真蠢還是裝蠢?”繆沙又恢復(fù)以往的氣勢,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 “你有話直說!” 他倆差點又吵起來,舒遠現(xiàn)在又氣又委屈,合著之前的好話都白說了繆沙還是這個樣子。 繆沙見他委屈的樣子,沉默了一下,坐起身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大腿,示弱道:“你不蠢,我蠢——你連著兩天這樣,我受得了嗎?” 舒遠到?jīng)]想到這個事,他和泰利或伽略森那幾次都是休息了好多天,但是連著來不行嗎?不都是對雌蟲有好處的嘛? 舒遠還是說:“受不了不也要受著,總比什么都不做強啊?!?/br> 繆沙鼻息嘆出重重一口氣,不想與他爭辯,瞄了一眼他胯下掛著濕黏液體的梆硬蟲rou,又掃了眼他的臉,哼了一聲推倒舒遠,跨在他身上扶著蟲rou對準(zhǔn)自己后xue就坐了下去。 他倆見面之后還沒用過這種姿勢,舒遠本來確實是抱著給繆沙解決精神海的目的來和他上床的,所以說實話,他性欲并不是很大,但現(xiàn)在看著繆沙情欲未消的臉,強有力的肌rou線條和動作,突然就有了很大的欲望。 這樣強大的,硬氣的才是繆沙,那樣軟弱茫然的樣子才不是繆沙。 舒遠目光灼熱的看著他,讓繆沙感到一絲滿足,他得意的挑了下眉毛,動作不急不慢的起伏著,舒遠見他這時候神色挺清明的,甚至還有點得意,便暫時放下了心,掐著他的rutou捏了一下。 “哼……哈……” 繆沙仰起頭,彎著身子向前,他正處于哺乳期,胸前更是格外敏感,rutou被舒遠這么一玩,好似有一股電流從胸前流過,擊中體內(nèi)的血rou散開,后xue里一陣電流般的快感,體內(nèi)瞬間流出一股熱流。 繆沙雙手撐在舒遠身體兩側(cè),下身動作也停了,跨坐在舒遠身上,舒遠手順勢向下?lián)崦钠つw,帶著欣賞的欲望撫摸,繆沙緩過來欲望之后報復(fù)性的掐了一下舒遠的胸前。 舒遠捂著胸笑了一下,欣賞了一會兒繆沙的身材,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蟲紋上,繆沙身體起伏,蟲紋也晃來晃去,舒遠看了一會兒,又看向自己的小腹,漂亮的藍光流轉(zhuǎn),象征著生命力的能源流動著,舒遠想到剛剛繆沙說的受不了,他指尖落在自己小腹處,沉思片刻,輸入了一小縷精神力進去。 沒什么反應(yīng)。 就好像從一盆水里舀了一碗水,拿到外面轉(zhuǎn)一圈又到回去一樣。 舒遠摸著繆沙的小腹若有所思,一直到他射在繆沙體內(nèi),舒遠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他看著繆沙身上大汗淋漓,但是神智清明,再三確認繆沙現(xiàn)在清醒著,這才開口詢問:“繆沙,你說如果我把信息素從這里輸入進去會怎么樣?” “我哪知道?”繆沙現(xiàn)在確實格外清醒,他眼皮子一撩,俯視著舒遠:“你想干什么?” 舒遠和他商量:“我輸入一點試試可以嗎?” 繆沙沉默了一會兒回答:“你想試就直接試,問我干什么?!?/br> “就問你!”舒遠又去掐他rutou,再次問道:“可以嗎?” “嘶、哈……可以、可以!”繆沙怒目圓睜,憤憤的瞪著他,“你這小崽子——” 舒遠理直氣壯:“我這叫尊重你的意見,你以后有事情也要問我,不能替我擅作主張。” “狗屁,嘶——別老掐我這!” “哼?!?/br> 繆沙捂著胸前喘氣,心中卻想,怎么可能還有以后。 舒遠小心翼翼的摸著他蟲紋最密集的地方,嘗試輸入了一點點信息素,緊張的觀察著繆沙的反應(yīng)——繆沙毫無反應(yīng),過了一會兒他問:“你放了嗎?” “……放了啊,你沒感覺嗎?” “沒有。” 舒遠看著他又稍微輸入了一些進去,他亮紅色的蟲紋處有一絲藍光亮起,轉(zhuǎn)瞬即逝,而這次繆沙微微皺眉,舒遠連忙停下來,緊張的盯著繆沙。 繆沙靜了一會兒,又舒展開眉頭,哼道:“沒感覺,然后呢?” 舒遠又多加了一點信息素,反復(fù)兩次,繆沙說:“感覺到了?!?/br> “什么感覺?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效果?” 繆沙眼皮子一搭,面無表情的和舒遠對視,舒遠突然就懂了繆沙的意思——別問我。 舒遠又加了一些,這次繆沙說:“有點舒服。” “舒服?哪種舒服?和精神梳理一樣嗎?它們在哪?” 繆沙神色挺凝重的,他摸著小腹,大手蓋在舒遠的手上,他不確定道:“好像……被吃掉了,成為了我的…” “????” “它們會融合。”他們在床上反復(fù)試驗幾次,繆沙終于確定:“被我的精神力收納了,現(xiàn)在我可以調(diào)動他們?!?/br> 融合收納和調(diào)動,雌蟲的是精神力,雄蟲的是信息素,或許它們就是本源能量。 “對精神力有好處嗎?” “有?!笨娚痴f:“相當(dāng)于擴大了我的精神海,我也能調(diào)動它們進行精神梳理。” “嗯?這是屬于儲存?不,應(yīng)該是屬于我把它們給了你,隨便你使用了?!?/br> 舒遠盯著繆沙,他現(xiàn)在釋放的信息素已經(jīng)超過平時精神梳理的量了,但繆沙現(xiàn)在非常平靜,下身也毫無反應(yīng),所以,這種方法確實和精神梳理或者清洗有區(qū)別,甚至比它們要許多,解除了雌蟲和雄蟲必須在一起的限制,也避免了在外面沒掌握好精神梳理導(dǎo)致雌蟲勃起或發(fā)情的尷尬。 但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對勁,如果有這么方便的辦法,那之前的那種精神梳理是干嘛的?麻煩又重復(fù),而且,這種情況完全是對雌蟲有好處,甚至相當(dāng)于雌蟲的物理外掛,那么還是那個問題:歷史上雄蟲靠什么擁有過掌權(quán)者的時代? 總不可能靠雌蟲們的心軟和忍讓吧? 是他沒有完全發(fā)掘其他用法嗎?還是說哪里出了差錯…… “繆沙,就這些嗎?”舒遠打量著他,遲疑的問:“你應(yīng)該還有其他感覺吧?” 繆沙意味不明的哼笑著,也不理他,雙手墊在腦后躺在床上,看起來十分愜意。 “果然有是不是?”舒遠現(xiàn)在比以前機靈了許多,他看繆沙的樣子就知道繆沙隱瞞了什么,不過看繆沙這個反應(yīng),再加上他對繆沙的了解,估計是問不出來。 舒遠又給他輸入了一些信息素,不敢弄太多,怕有什么副作用。 舒遠感應(yīng)了一下繆沙的精神海,他精神海太遼闊了,也感覺不出來有沒有,就算精神梳理也沒有明顯效果,舒遠盤算著他的精神海污染狀況和每次大概能清理多少,算完之后感覺時間也還挺早的,繆沙也沒有因為發(fā)情失神,所以舒遠推了推他:“再來一次?!?/br> “不做,睡覺?!?/br> “做一次!” 這事兒舒遠可不會尊重他的意見了,放了信息素刺激他的情欲,伸手撩撥他的下身,繆沙似乎有點不樂意,但還是半推半就的順了他的意。 舒遠現(xiàn)在不那么重欲,開始真的是為了給繆沙多清理安撫一點精神力,但是做上了又覺得欲望挺高的,興致沖沖的壓著他想做個痛快,結(jié)果他倆正酣戰(zhàn)激烈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丝娦堑慕泻奥暋?/br> 舒遠停下動作,有些尷尬的與繆沙對視,繆沙惱火道:“看什么!拔出去啊!” 舒遠尷尬:“沒想到繆星會醒?!?/br> 繆沙語氣又有點急了:“都說了不做不做!非要放信息素?!?/br> “好好說話。”舒遠掐他乳尖,抹掉上面溢出的一點乳汁說:“你要是知道他會醒,就提前跟我說嘛,你不溝通,我哪曉得呀?!?/br> “起來!”繆沙瞪著他,沒說話。 舒遠套上褲子去客廳把繆星抱了進來,把他放到繆沙身邊,看著繆沙熟練的抱起繆星。 “等會!” 舒遠跑到浴室沾濕了毛巾,又跑回來在繆沙的注視下擦了擦他胸前,突然就覺得羞恥起來,畢竟這兩邊rutou他都剛剛裹完,他小聲嘟囔:“給我兒子擦干凈點?!?/br> “滾蛋!”繆沙笑了一聲,拍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