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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筋的家伙。”威廉都離開了,弗雷德還要挑釁的補一句,他又看著舒遠,調笑道:“你這個手段使的可真高啊。” 舒遠沒說話,回過頭看著弗雷德,弗雷德早已欲望難耐,摟著舒遠大步跨進房間,他急躁的把舒遠推到床上,扒下舒遠的衣服褲子,沙啞道:“讓我感受下,呼,我迫不及待的想要cao你。” “弗雷德。”舒遠已經硬了,他撫摸著弗雷德,卻扭著身子避開弗雷德的撫摸。 “或許,你該讓我嘗點甜頭了?” “什么?這個時候?我的天,你這個jian詐的家伙,生意可不是這么做的。” “我的生意,我就想這么做。” “哈、哈哈——雄蟲都這么樣嗎?你知不知道我可以強要了你,嗯?” 舒遠說:“當然,你能對我做任何事,但那太沒意思了是不是?” “嗯~你說的對,聽好,我只說一次,記好了。” 舒遠直接打開光腦錄制開始錄制聲音,弗雷德已經利索的脫了褲子,擼著他的蟲rou準備直接開干。 “等等,我確認一下,先發過去。”舒遠翻身趴在床上把蟲rou壓在身下,全身貫注的cao縱著光腦,還不忘敷衍弗雷德:“馬上就好。” 弗雷德都氣笑了,他強行把舒遠翻過來,并跨在他身上,一手掰著屁股扶著他蟲rou對準位置就往下坐,淺淺吞下一點點guitou又抬起身,快感和刺激讓舒遠沒法分神了,他把消息發過去之后就沒在管過,扶著弗雷德的大腿催促。 “怎么,你不是不急嗎?”弗雷德用后xue一下一下的淺淺吞吐他的guitou,滿足的嘆息:“嗯?你對威廉也這個態度嗎?你不敢吧。” “哪里的話,弗雷德,唔嗯、別折磨我了……” “cao,sao貨…怪不得把威廉迷得神魂顛倒的。”弗雷德坐下來,后xue吞入蟲rou,他長嘆一聲,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身上汗津津的夸舒遠:“哈,真大。” “……” 弗雷德發泄過后靠在床上,開了一罐酒邊喝邊回味,舒遠簡單擦了擦下身就去穿褲子,維持著恭維的表象:“弗雷德,你什么時候回聯盟?” “?拜托,你也太心急了吧。”弗雷德慢悠悠的喝著酒,氣到發笑:“就算你想讓我給你賣命,至少也要等我把褲子提上吧?” “當然了,我只是想關心一下你,等你走的時候我好去送送你。” “等了吧,我看你是想讓我快點走,那——如果我早回去有什么好處呢?” “弗雷德先生,那取決于你將來的表現。”舒遠心說我巴不得你現在就回去,他看著弗雷德一臉回味的模樣,突然就覺得自己挺下坐的,心不在焉的說:“不過,你知道的,我付出的報酬絕對比皇室的待遇好。” “哼哼,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當然知道,借用一下浴室。” 舒遠洗了澡之后離開,弗雷德說送他一段路,嘴上還在調侃“夜黑風高,孤身雄蟲,要是你在路上出了意外,威廉非弄死我不可。” …… 舒遠回到威廉住處,門沒鎖,舒遠進屋借著外面透進來的光,看到威廉坐在沙發正中間一動不動,他走到威廉面前,輕聲喊威廉,威廉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 “…威廉?” 舒遠又小聲喊了一下威廉,依舊沒有得到回答,看著威廉深沉的雙眸,說實話,他覺得自己也挺賤的,一邊對威廉坑蒙拐騙,一邊又當著威廉的面去勾搭其他雌蟲,他覺得這次這事做的,威廉打他一頓都不委屈;舒遠拉著威廉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討好般的認錯:“對不起威廉,不要生氣好不好?我是個…放蕩的雄蟲,不值得為了我生氣。” 威廉依舊沒有回話,他也沒有表情,但神色卻越來越哀傷,舒遠把光劍的手柄放在威廉身邊,輕聲說:“別把我放在心上,明天早上我就帶米汀離開好不好?” 威廉神色變了,惱怒的看著舒遠,舒遠靜靜的看著他,甚至期待威廉動手打他一頓都好,可他知道威廉不可能動手,房間昏暗下來,他們對視良久,威廉一直是那樣掙扎痛苦的表情,舒遠再次親了親他的手指,準備起身離開,卻被威廉拉住了。 威廉說:“對不起。” “威廉?你不需要道歉。”舒遠看著他難過的樣子,自己也很難過,他把威廉一顆赤誠的真心刨出來,握在手中踐踏得細碎,“威廉,你什么錯都沒有,錯得是我,我勾引你,我欺騙你,我利用你,我是個非常糟糕的家伙,不要為我傷神傷心,好嗎?” “不。”威廉無助的搖頭,他是那樣無助,連話語都無力又蒼白,他說:“我說過要為你負責,但我卻看著你為了一份情報去委身其他雌蟲,我竟然、竟然…什么都沒做,我才是那個糟糕的家伙,我沒有保護你…我——” “威廉!不要自責。”舒遠打斷他的話,抱著他安慰:“我不需要負責,那是我在騙你你,是我利用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對不起,我只是…” 威廉停住聲音,他看向房門口,米汀睡眼朦朧的看著他們,舒遠停止話題去哄米汀,威廉在他身后輕聲祈求:“不要走。” “我…聽你的。”舒遠還有些詫異,他沒想到威廉會這樣說,他回頭看見威廉落寞的樣子,心里又是一陣心疼,把自己罵了百八十遍,也難解一分怨恨。 “雄父,和威廉叔叔,吵架了嗎?”米汀摟著他小聲問:“是因為米汀犯錯了嗎?” “沒有,是因為雄父做錯了事,和米汀沒關系。” 米汀貼著他,小聲說:“米汀想雌父了。” 舒遠聽后心頭一酸,米汀這幾天一直都乖巧得不行,今天他沒吵,但威廉聲音中一直含有壓抑的怒氣,被米汀聽出來了,所以表現出了害怕來。 舒遠一邊安撫他一邊胡思亂想,他一直以為對威廉來說,自己沒那么重要,因為當初他們僅僅就相處了兩個月來月,更何況那時候他還沒有進化,威廉只是把他當小孩照顧,硬要說的話,他感覺當時威廉和休靈他們更熟悉,后來再遇見也就是說說話,唯一越界的就是他勾引威廉那么一次,滿打滿算,他們相處還不到三個月,而威廉又丟失了前兩個月的記憶,難道就因為做過愛要負責嗎?怎么可能,他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紀了,經歷了這么多,與雌蟲們建立感情并且相愛,他太熟悉威廉的眼神和委屈。 他沒法忽略威廉眼中濃重的情感。 造孽了…… 舒遠等米汀睡著,出門發現威廉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的,他坐在沙發上等著,等了一會兒又打開光腦翻看,看到自己給艾倫和伽略森發過去的消息,又是一陣委屈涌上來,他做錯了事,又怨不得誰,只是米汀還能說想雌父了,他呢,他現在要是因為這個事說想誰說委屈,自己都臊得荒。 坐了許久,舒遠還是拿起光腦點開了威廉的通訊欄,他還沒和威廉說過話,又不知道該說什么,胡亂的沒有邏輯的編輯了許多字,又在發送的一瞬間刪掉,反反復復大半宿,最后只發送了一句對不起。 天快亮的時候威廉才帶著一身血氣回來,舒遠抱著雙腿縮在沙發上,看著渾身陰沉的威廉,委屈道:“我以為你不回來了。” “我答應過你,會回來的。”威廉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看著他,渾身泛著陰沉的血氣,語調還是那樣平淡沒有起伏,眼神卻格外溫柔,他說:“你沒有錯,是我沒照顧好你。” 舒遠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說什么,總不能和威廉一直爭論誰的對錯,他說是他的錯,威廉又說是自己的錯,這其中包含的,是更難以言說的問題——感情。 “無論發生什么,我都會一直保護你,所以,不要擔心了。”威廉說:“睡吧,我守著你。” 舒遠心知這件事一定要說開,不然就會發酵成心中無法清除的事,但他卻在動搖,不知道因為什么猶豫不決,是因為威廉的感情真摯又隱晦,他突然就失去了坦蕩面對的勇氣。 所以說,活這一輩子,真的不要做虧心事。 “舒遠,我不能說謊的。” “嗯…我知道。” “所以,我不生氣了,也沒有怪你,我們像以前一樣,好不好?” “嗯……”舒遠低聲問他:“威廉,你對我這么好,是因為雌蟲的負責,還是因為什么?” “因為你很重要。” 威廉認真的說:“雖然我忘記了一些記憶,但我見到你就知道你是特別的,我記得你的感覺,我知道你很重要。” 所以,算計也好,心機也好,被勾引和被利用,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那你——是喜歡我嗎?” “……” “為什么不回答?” “喜歡,但是我的身邊很危險。” “你…還能有我危險嗎?”舒遠輕笑,他放下心結抱住威廉,依賴在他懷里:“威廉,留在我身邊。” “我永遠守護你。” 這件事就這樣輕松的翻篇就此結束,舒遠和威廉和好如初,第二天毫不知情的米汀醒來,小心翼翼的帶著十足討好的樣子圍著威廉獻殷勤,又是端水又是扇風的。 舒遠在補覺,不知道米汀的這番舉動,威廉性格是比較孤僻喜靜,更是不知道如何面對米汀這樣的小孩子,他接過水杯道謝,猶豫了一下,沉聲說道:“坐下吧。” 米汀乖巧的坐在了他對面,熱情的目光盯得威廉更加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和米汀在客廳大眼瞪小眼,他有耐力,一坐就是一個小時,米汀漸漸坐不住了,他湊到威廉身邊,學著雄父的樣子用紙殼給他扇風,奶聲奶氣道:“威廉叔叔,米汀可乖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我沒有生氣。” “威廉叔叔沒有笑,叔叔在生氣。”米汀更加賣力的扇風,他咧嘴笑起來,兩個小酒窩十分明顯:“叔叔你笑一笑。” 威廉勉強勾起一個僵硬的笑容,明顯起了反效果,小米汀的笑容也僵在臉上,要哭不哭的看著威廉。 “你……你去給舒遠扇風吧。” 米汀噠噠噠跑進房間,威廉坐在客廳聽著米汀超級小聲一聲又一聲可憐兮兮的喊著“雄父”。 威廉:“……” 舒遠下午照常帶著米汀和威廉去買吃的,米汀和威廉的氣氛怪怪的,米汀好像有點怕威廉,威廉……怎么好像也有點怕米汀呢? 舒遠買著東西,又感受到強烈的視線,回頭就看到弗雷德站在遠處,看見他之后邪氣的撩起上衣,一道又長又恐怖的傷口印在他腰腹上,然后他對著威廉比出了一個非常不友好的手勢,威廉無聲的警告著他。 這個傷,昨天晚上還沒有呢,舒遠想到威廉半夜帶著血氣回來,頓時就明白了,怪不得威廉不生氣了,原來都撒在了弗雷德身上,舒遠回頭,笑著夸贊威廉:“真棒!” 威廉話少又安靜,舒遠和他相處真是格外的平淡,但也十分安心,威廉舒遠不主動找你,但你只有回頭,就會發現他的視線一定會回應你,屬于句句有回應,事事有著落的那種,倒也不會無聊。 晚上的時候,艾倫回復他了,先是關心他怎么樣,然后夸贊他做的太棒了,一頓甜言蜜語的夸贊,讓舒遠心情十分開心,最后艾倫讓他在等一段時間,還告訴他現在還沒有卡戎的消息,舒遠又和他聊了幾句,艾倫說他很想和舒遠多說說話,但是他必須休息了,舒遠體貼的讓他好好休息。 然后舒遠又給伽略森發通訊,問他什么時候有空和米汀說說話,伽略森那邊還沒回復。 又過兩天,舒遠從威廉那里得知弗雷德會在后天離開,舒遠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問威廉:“威廉,你知道金斯利在哪嗎?” 金斯利也是資料上的雌蟲。 威廉沉默的盯著舒遠,舒遠趕緊解釋:“我只是想和他說說話,真的只是說說話,你在旁邊陪我好不好?” 威廉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他們讓米汀留在家里等著,伽略森給他回過視頻,和他說了一會兒話之后就耐心的開導米汀,米汀當時是突然被迫和舒遠離開一直生活的家,所以害怕是正常的,被伽略森開導安慰之后就沒那么膽怯了,所以乖巧的表示自己會乖乖在家。 舒遠接通伽略森視頻的時候還以為威廉會生氣或者是不高興,但威廉沒有其他情緒,甚至還給舒遠留出了足夠的私密空間。 舒遠找到金斯利,表示希望能在聯盟與皇室的對峙中得到他的幫助,金斯利反應和弗雷德差不多,都暗示舒遠用身體交換,不過這個金斯利就比較倒霉了,威廉毫不客氣,精神力暴起,壓制著他就是一頓暴揍,這時候舒遠才慢吞吞的表示,他可以在結束之后為金斯利提供一定次數的精神梳理,金斯利在分析利弊之后,答應了他的合作。 回去的路上,舒遠拉著威廉的手贊嘆:“威廉你簡直太帥了!” …… 兩天后,這里下了一場大雨,讓悶熱的天氣清爽了許多,威廉告訴他是大型星船破壞大氣層造成的,也就是說有星船進來了。 這次帶走了不少雌蟲,也是威廉和其他幾只雌蟲來這里的任務,弗雷德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壓著幾只雌蟲登上星船,金斯利同樣帶著兩只雌蟲離開。 他們這一走,周圍安靜了許多,還空出了不少房間,威廉順勢住到了隔壁,雖然舒遠挺想挽留他一起住的,但畢竟帶著米汀不太方便,而威廉這家伙,除了那一次之后,都沒動過任何心思,常常讓舒遠懷疑自己的魅力。 這幾天舒遠一點也不閑,陪米汀玩,和威廉說說話,再和伽略森,艾倫說說話,不過發信息最多的是諾艾爾。 沒錯,諾艾爾這家伙被放出來了,多虧了伽略森和艾倫不分晝夜的努力,諾艾爾最后受到了停職觀察的處罰,正因為如此,他有許多事不方便插手,反到比伽略森他們清閑,舒遠發現之后抓緊這個好機會,于是,諾艾爾成了舒遠的消息系統,專門轉達各種消息,還要時不時給舒遠說一說艾倫和伽略森的情況。 隔著網絡,舒遠心安理得,諾艾爾竟然也不嫌煩。 又過了幾天,米汀和威廉明顯熟悉起來,也帶了一點點親近,舒遠和威廉就不用說了,還是那樣的相處氛圍,舒遠趁著米汀熟悉,溜進了威廉房間,爬上他的床質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威廉有些茫然,但還是誠實回答:“喜歡的。” “那你為什么不碰我?”舒遠一副無理取鬧的做派:“你是不是騙我,是不是嫌棄我不干凈所以不碰我!?” “不是的,我沒有這樣想。” “那你,證明一下……” 這怎么證明,不就是……那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