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伽略森線雙箭頭,完全攻略達成
“啊……” 一吻結(jié)束,舒遠打趣道:“好熱情的‘招待’啊。” “抱歉,我有些激動。”伽略森臉色微紅,剛剛的勇敢勁兒都消耗了,這會兒羞澀的笑了一下,給舒遠擦了一下嘴角,輕聲說:“我想給你最好的招待。” “真的嗎?”舒遠手本來放在他后腰上,說話間移到了他臀部,并揉捏了幾下,輕笑著調(diào)侃他:“能聽到這么真誠的話已經(jīng)是最好的‘招待’了。” “還不夠。”伽略森看著舒遠,他心里想著,總是覺得有太多虧欠舒遠的,這樣的情緒有太多。 “伽略森你太厲害了。”舒遠輕笑:“我在問你的精神力,不要用這種方式轉(zhuǎn)移話題呀。” 伽略森剛想說什么就聽到門外傳來米汀的聲音,他倆默契的收了聲音,舒遠準備先出去,聽到米汀的聲音就想到他圓乎乎的模樣,小聲嘟囔了一句:“這小家伙被你養(yǎng)的真胖乎。” 伽略森笑了一下,也跟著他一起出去,伽略森準備的晚飯很豐盛,舒遠有幸嘗到了不少聯(lián)盟美食,嗯……他有一瞬間在想泰利吃的什么。 米汀坐在椅子上乖乖的吃飯,他看了看舒遠,懷著小心思挖了一勺菜送到舒遠碗里,聲音甜兮兮說給雄父吃,舒遠剛想道謝,就聽見伽略森嚴厲的聲音響起:“米汀!不許挑食。” 舒遠和米汀對視,米汀可憐兮兮的憋著嘴,一副委屈又害怕的神色把那勺菜挖了回去,舒遠看他委屈的小模樣,又看了眼伽略森,選擇默不作聲。 米汀啊,你雌父嚴厲起來,我也怕誒。 因為伽略森回來的很晚,他們吃完飯就更晚了,伽略森檢查了米汀的作業(yè)之后就帶著他去洗澡了,舒遠也在其他房間洗了個澡。 等伽略森安頓好米汀,他們這才有了說話的空隙,伽略森詢問舒遠發(fā)生了什么意外,舒遠把經(jīng)歷簡略的講了一遍,伽略森聽了之后沒什么意外的神色,他平靜的說:“空間躍遷確實需要一定的基礎,新手很難cao作,不過他們肯定不知道你也在星艦上,這樣一來你在這里也算安全,你可以放心的留在這里。” 舒遠笑起來,莫名就想到了一個詞:“金屋藏嬌?” 伽略森雖然不知道這個詞什么意思,但他聽字面意思多少也能理解一種意境,笑著承認:“我想把你藏起來。” 伽略森竟然也會開玩笑了? 舒遠覺得現(xiàn)在的伽略森與以前很不一樣,至于具體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清,至少伽略森現(xiàn)在特別坦誠,讓他們相處起來十分輕松。 他又想到諾艾爾似乎也變了不少,是因為回到聯(lián)盟生活了嗎?但是看起來都很好,這樣混亂的精神力要怎么解釋?伽略森和諾艾爾的精神力都這樣,那繆沙呢?也不知道繆沙怎么樣了,他還好嗎? “所以,現(xiàn)在你該給我解釋一下你們的精神力是怎么回事了吧?是因為標記嗎?”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還是這個問題,舒遠看著伽略森一臉為難的樣子,又說:“我只是擔心你們,你要是實在不想說就算了吧。” “不是因為你的標記。”伽略森又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今天很晚了,休息吧。” “好吧。” 舒遠又故意調(diào)侃他:“你打算把我藏在哪個房間?” “藏在屬于我的房間。” 這次舒遠又是十分意外,他覺得看伽略森羞澀為難的樣子挺有意思的,但沒想到非但沒如愿看到想象中的表情,反而被伽略森借此‘調(diào)戲’了一下。 舒遠感嘆:“原來你這么會說話。” 伽略森沒回答,帶著他往房間走去,舒遠又打量伽略森,見他臉上始終帶著一點笑意,緩和了他冷漠的氣場。 不過也是啊,審判長誒,天天和律法打交道,不能說會道才奇怪吧? 是因為在自己的地盤所以特別有底氣嗎?還是說解除標記會讓他們性情大變? “因為想得到你的真心,也不想對你吝嗇愛語。” “嗯?” “你的表情太明顯了。”伽略森解釋:“和你分開之后我時常會想,為什么這樣思念你。” 說話的功夫就到了房間門口,挨著的就是米汀的房間,伽略森接著說起了題外話:“米汀破殼一個月的時候經(jīng)常哭,他沒有餓肚子,也沒有尿褲子,就算抱著他也一直哭;我沒有經(jīng)驗,星網(wǎng)上只告訴我要滿足幼崽的需求,可是我想不到他還有什么需求。” 舒遠靜靜的聽著,伽略森接著說:“我認為我把最好的都給了他,后來我對他使用了異能,然后我發(fā)現(xiàn)——他很好,哪里都好,他就是想哭。” “沒有原因,他僅僅是因為想哭而哭。” 伽略森打開門請舒遠進入,說道:“我也沒有原因,僅僅是思念你。” 舒遠不知道該把今晚歸于驚嚇還是驚喜了,伽略森這一句接一句的真心話堪稱甜言蜜語,句句暴擊直戳心窩子,舒遠心底美滋滋的想伽略森是不是去什么情話班進修去了,或者是不是被外星生物附身了,不然怎么這么會說? 這誰受得了呀? 更何況舒遠就吃這一套,再撩就要出事了,舒遠抬頭看向伽略森,看他表情淡漠,眼底卻情意nongnong,舒遠想,逃不掉了。 “大晚上說這些話,太犯規(guī)了。”舒遠抱住他,頭埋在他肩膀上,撒嬌一樣的說:“話全都被你說了,我說什么?” “你不想說也沒關系,能見到你我就很開心。” “伽略森,我也很想你。”舒遠認真的說:“我經(jīng)常會想起你,我也很擔心你,明知道你們有強大的能力,但還是會經(jīng)常想你們過的好不好,小蟲崽有沒有平安出生,我有時候也會想,哪怕以后沒有關系了,我也希望你們要好好的,能再次見到你我也很開心。” “有關系。”伽略森永遠比他更認真,更真誠,他眼睛里有光,神色無比鄭重和深情,伽略森說:“舒遠,只要你不拒絕我,我們以后都會有關系,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我錯了。 舒遠想,花心也好,浪蕩也罷,我必須承認,我對他有實質(zhì)的情感,伽略森也好,艾倫也好,泰利也好,他都有感情,誰也割舍不下,我不該夸大其詞只能愛一個,難道他現(xiàn)在的擔憂關切和心疼不屬于愛嗎?難道他此刻的欲望只是因為天性嗎? 這么明顯的答案,他怎么能昧著良心回答? 道德是誰定制的?愛情是誰規(guī)定的?除了他自己的固執(zhí)思想,沒誰規(guī)定一生只能愛一個,他可以把同樣的愛歸位一份,也可以分成兩份,當然也可以分成三份,或者四份、五份甚至更多……給予他們同樣的關切關心關愛,給予同樣的感情。 反正就這樣了,這個我也愛,那個我也舍不得,另一個我也會心疼,怎么辦呢?都留在身邊吧,我不舍得傷害每一顆心,算不算濫情我也不管了,我的一生夠辛苦了,干什么自己給自己找束縛,干什么一定要跟自己過不去? 去他的道德吧!老子能愛好幾個。 “你是不是總擔心我不會選擇你?好吧,我以前是這么做的。” 舒遠能感覺到伽略森明顯的緊張,甚至他的身體肌rou都在繃緊等著答案,舒遠摸了摸他的后背安撫:“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錯了,我必須承認,就像你忘不掉我一樣,我也忘不掉你,伽略森,我比你想象的、也比我想象的更喜歡你,我愛你,我也愛你——不要再為此擔憂。” “舒遠……” 舒遠輕松的調(diào)節(jié)氛圍:“雖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我覺得,現(xiàn)在最浪漫的答案應該是親吻,而不是落淚,你覺得呢?” “是的、是的!”伽略森說:“我很愛你。” 他們熱吻了許久許久,親一次不夠,又接著親第二次,現(xiàn)在伽略森把什么節(jié)制和矜持都拋到了腦海,他以激動的心情擁吻舒遠,甜膩柔軟的觸感平復了他腦海里的激動,卻點燃了他體內(nèi)的熱烈的yuhuo。 他們很自然的轉(zhuǎn)移到床上,舒遠手指頂了一下他硬起的蟲rou,好笑道:“這里也迫不及待‘招待’我嗎?” 這下輪到伽略森羞澀了,他的矜持一會有一會兒沒有的,仿佛說什么都行,做什么都不行一樣,他下意識的遮掩下身,在關燈和不關燈之間猶豫,但舒遠已經(jīng)順著他的睡衣摸到了他的皮膚上,熟悉的觸感讓他身體顫了一下,隱約的生出更多的期待。 舒遠習慣性散發(fā)信息素調(diào)動他的情欲,隨后又想起伽略森已經(jīng)不受信息素限制了,但緊接著舒遠就疑惑起來,既然伽略森已經(jīng)能自由舒緩欲望了,那精神海怎么還亂成這樣? “雖然現(xiàn)在氛圍很好,但我還是很在意你的精神力的問題。” 舒遠順著他的后背網(wǎng)上摸,感受微涼的皮膚升起絲絲暖意,感受伽略森腰背挺直肌rou微繃的觸感,舒遠順著皮膚摸到前面,久違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他輕輕刮了一下胸前的rutou,那個小東西現(xiàn)在還軟的很,顫顫巍巍的貼在胸膛上,再碰兩下,就會變成硬邦邦的乳粒挺著等待疼愛。 “嗯……” 舒遠又刮了一下,十分滿意伽略森的反應,他抬頭舔了舔伽略森的嘴角,在旺盛的欲望中誘哄:“告訴我吧?” “標記…解除的時候…有些反噬…” 伽略森忍受著舒遠的撫摸和挑逗,身體許久沒有承受過這樣的刺激,讓他渾身上下都躁動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著舒遠的問題。 “但當時不嚴重…是后來,問題很多…” “使用異能的時候,精神力耗費的是以往的幾倍,疲憊勞累的時候,精神力消耗的也很快,平時的一些小事,也會消耗許多精神力。” “但是,已經(jīng)習慣了你的信息素……很難再適應其他的信息素……” 身體和靈魂都銘記過的味道,哪怕分離割舍,也不允許其他劣質(zhì)廉價的氣味沾染。 舒遠在聽到他們的精神力確實和解除標記有關的時候就停了手,他安靜的聽伽略森解釋完,心里涌起一絲苦澀,本以為標記解除之后就可以把過往的是非對錯購銷,但現(xiàn)在看來并沒有,愛恨對錯太多,分不清的理,解不開的關系,注定要他們糾纏不清。 “對不起,讓你們吃苦了。”舒遠想,如果他們解除標記還要遭這樣的罪,那他真的更加虧欠他們了。 “是應得的報應。”伽略森說:“是沒有選擇你的代價。” “哪有什么代價和報應,應時而為罷了,你們都是做了當時最好的選擇,就算是我,我也會這樣選,如果因為選擇我而受到無法挽回的傷害,那我的心里才會更難過,所以你也不要在意,我們想辦法解決它好不好?” “我在意,我——” “我有一件事也很在意。”舒遠強行打斷他:“你們當時應該有不少我的信息素,你用過嗎?” “……” 伽略森想起了什么,竟忘了傷感,避開舒遠的視線,更加羞澀說:“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