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主城區(qū)昂貴的身價
舒遠說的肯定,休靈執(zhí)行力也強,他倆第二天睡醒了就開始收拾行李,休靈之前去主城區(qū),是被其他雌蟲接過去的,什么都給安排好了,也沒自己去過,而他們這次去是定居,而不是投靠,所以這次收拾行李的時候還帶著一點期待。 “這些你要帶著嗎?”休靈收拾的時候看到了到那些跳蛋。 “話說,你覺得開個情趣用品店怎么樣?”舒遠突發(fā)奇想。 “開店嗎?” “對呀,反正雌蟲們欲望那么大,亞雌又少,就讓他們自娛自樂唄。” 雖然上次出了一點意外,但他看泰利自己玩起來還挺爽的,雌蟲應(yīng)該也會喜歡吧,舒遠推著那粉嫩的小跳蛋想著,開店掙錢也不錯。 “可以試一試,不過店鋪不是那么好開的,在主城區(qū),店鋪不止意味著收入,還意味著身份,否則你一個小亞雌,就算真的能開起來,也容易被其他想掙錢的雌蟲眼紅打壓。” 能在主城區(qū)開起店鋪又不被其他雌蟲打壓,就說明這個店鋪后面有勢力倚仗,所以要找到靠山才能開店。 “好吧。” 他們收拾好了行李卻沒打算立刻前往,又在自由區(qū)呆了幾天,確實如休靈所說,不停的開始有雌蟲糾纏他們,纏的太緊了舒遠感到莫名的厭煩,其實他對于賣身接客這事沒什么抵觸,主要是接過泰利這個大客戶,就有點嫌棄那些小錢了。但是他沒敢和休靈說,怕休靈數(shù)落他有點錢就開始飄了。 其實休靈也不敢讓他去應(yīng)付那些雌蟲了,主要是舒遠上次干的事太讓蟲驚嚇,所以一直自己應(yīng)付那些雌蟲,又拖了幾天,他倆才動身去主城區(qū)。 如果說自由區(qū)像農(nóng)村,主城區(qū)就像城鎮(zhèn)了,至少提高了一個檔次,連房屋都豪華了不少,舒遠就像土包子進城,大開眼界。 首先就是城關(guān)入口,舒遠緊緊的跟在休靈后面,城關(guān)的收費員要他們出示身份卡,還要一百金幣的押金,出城區(qū)的時候退還,休靈連忙給他看居住卡,他們掃描了一下身份卡,一只蟲收了十金幣的通行費就放行了。 要知道自由區(qū)一管營養(yǎng)液才一銀幣,這里入城費就要十金幣,舒遠覺得他的錢突然也不算多了。 不過好消息是他們進來之后,其他的都挺順利,舒遠也沒受到太熱烈的眼神,這里好像已經(jīng)形成了一種秩序,這要是在自由區(qū),早就有雌蟲來搭訕了。 用居住卡才能有住處,還死貴,舒遠跟在休靈后面忙了一天,才落下住處,他倆都躺在床上快累癱了。 “休靈,咱倆也算是城里蟲了。” 休靈哧哧的笑,休息了一天,又投入工作在雌蟲身邊周旋了。舒遠沒理解,休靈之前明明說過不太想繼續(xù)干了,為什么現(xiàn)在還這么拼命。每天清晨總是帶著rou眼可見的疲憊回來。 舒遠說把錢分給他,讓他不要那么累,休靈卻依舊游走在雌蟲堆里,還不許舒遠出去。 于是就這么過了一個禮拜。 休靈帶著一身酒氣回來說:“港臺快修好了。” “港臺?” “飛船停靠的地方,我從雌蟲那里聽說的,過段時間會有星船停靠進來,好像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蟲要來,或許你可以勾搭到一只雌蟲離開這里。” 休靈說:“總覺得你應(yīng)該有更好的未來。” 于是休靈開始帶著舒遠游走一些雌蟲身邊,舒遠長的好看,又裝得乖順識趣,很會討好雌蟲,所以即使他不伺候他們發(fā)泄欲望,也有不少雌蟲稀罕他。 不到一個月,舒遠在雌蟲里面就傳出了一點名聲,相應(yīng)的,他偶爾也會和休靈出入一些雌蟲聚集的嚴密場所,因為對這里的雌蟲來說,帶一只比普通雄蟲還要漂亮的小亞雌,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 所以有不少雌蟲向他拋出橄欖枝,休靈都讓他不要接:“別自掉身價,你的目標是最上層的雌蟲,攀到他們,才更有機會離開垃圾星。” 自從和泰利那次暴露了舒遠身上的秘密之后,休靈根本沒打算讓舒遠繼承他的事業(yè)和資源,反而執(zhí)著于讓他離開這個星球。 休靈的原話是:“有雌蟲把你保護的那么好,我也不舍得看你在垃圾堆里掙扎。” 他說:“我活的就已經(jīng)一團糟糕了,實在不忍心看你重走一遍我的路程,如果你只是普通的小亞雌,我才不會做這些多余的事。” 如果他是普通的小亞雌,休靈會讓他學習更多嘗試更多,然后開始接客,開始掙錢。 可惜他不是普通的小亞雌,他與眾不同。 一個多月,舒遠在上層雌蟲里面已經(jīng)小有名氣,有雌蟲戲稱他為‘價格高昂的交際花’。 舒遠對那些不在意,因為休靈的話激起了他沉寂的野心,舒適的生活過久了,竟然忘了被雌蟲威脅掌控時無力和卑微的樣子,所以他開始每天帶著最乖巧的笑,賣力的討好每一只雌蟲,踩著他們一點點接觸更有權(quán)勢的雌蟲。 有收獲就要有付出,他從曾經(jīng)堅定的不吃藥,到隨身攜帶著藥板,只要有雌蟲在的場合,他的身上一定會散發(fā)著微弱的誘惑的信息素味道。 “希勒爾?”舒遠看著手里的邀請卡詢問休靈。 “是個厲害的家伙,主城區(qū)有很多神秘又厲害的雌蟲,希勒爾不算太低調(diào),你能被他邀請,就說明有上層開始注意到你了。” 所以當晚,舒遠穿著合身精致的小禮服,渾身散發(fā)著高級信息素的味道,在雌蟲的帶領(lǐng)下見到了希勒爾,他確實是個厲害的家伙,即使希勒爾沒釋放威壓,舒遠也感受到了一股壓力,還有一種殺氣。 舒遠乖巧的挽著站到了高級雌蟲的酒會門口,說是酒會,其實更像宴席,舒遠心里吐槽,真的很像酒店宴席的感覺,但是在在這個物資匱乏的星球,應(yīng)該算得上‘高級奢華’了吧。 舒遠一直溫順的貼著希勒爾,時不時吃一口他喂過來菜,然后回應(yīng)一個甜甜的微笑,對雌蟲們的談話內(nèi)容毫無反應(yīng)。 “先生,調(diào)查團的軍蟲降落了,銀河還在航線附近徘徊,上面的意思是不要起沖突,和他們談條件。” 希勒爾點頭表示知道了,沒一會兒又有雌蟲圍過來,敬了一杯酒給希勒爾:“晚上好,希勒爾先生。” “關(guān)于上次說的那件事……” “可以,只要利潤得當,可以打開航線的市場,你去和維爾斯談,打點c31航線的特檢院,如果談不通就直接讓他們消失……” “是,希勒爾先生,還有c……” “……” 他們又談?wù)摿藥拙洌@諣柾蝗话衙^指向了舒遠:“你覺得怎么樣?” “大人,聽起來好厲害。”舒遠抬起頭,天真懵懂。 “希勒爾先生真是好福氣,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對面的雌蟲被舒遠的笑臉吸引,眼神在他臉上流連好一會兒。 希勒爾抬著舒遠的下巴,輕佻的打量他,“臉長得不錯罷了。” 舒遠來了之后一直低著頭,偶爾看向希勒爾也是垂著視線,現(xiàn)在被迫看向希勒爾,終于把希勒爾看了個仔細,與他渾身陰暗的殺意氣質(zhì)不同,希勒爾長得意外的俊郎成熟,灰茶色的頭發(fā)梳成大背頭攏向后面,露出眉間一點皺紋。 比他之前余光掃到的樣子顯老,好吧,應(yīng)該是成熟,大概是一直接觸的都是二十六七年輕模樣的雌蟲,第一次遇見像三十多歲的雌蟲,他可能就是亞雌們說的,進化晚的倒霉蛋? 希勒爾說:“今晚我要帶走你。” 舒遠溫順的回答:“大人,我不‘過夜’的。” 舒遠已經(jīng)在不少雌蟲房間里住過了,但他說過夜是亞雌間的話術(shù),指不吃興奮類藥物。他能吃信息素的藥用手用道具伺候雌蟲,但不接受在成年之前強行勃起,休靈說那個太傷身體了。 “價格不到位而已。”希勒爾嘲諷,端過旁邊的烈酒推到舒遠前面。 舒遠知道自己不能再拒絕了,他在希勒爾的注視下端起酒杯慢慢飲盡,暈乎乎的說:“好辣。” “我的哥哥總說有一天要開一個小店,過最悠閑的日子,喝最辣的酒。”舒遠好像已經(jīng)醉了,臉色緋紅。 希勒爾對舒遠的小心思不屑的笑笑,欣然應(yīng)允。 這就是他今夜的價格——一個有安全保障的穩(wěn)定店面。 雌蟲們的談話進行到很晚,那杯辛辣的酒已經(jīng)完全發(fā)揮了作用,舒遠渾身又熱又暈,極力維持著一點清醒靠在希勒爾懷里,酒意總能讓腦子沖動,不少喝了酒的雌蟲不加掩飾的打量著醉意朦朧的舒遠,舒遠回以憨甜的笑。 “希勒爾大人!” 希勒爾擁著他往出走,他們剛出大門,就有幾只雌蟲圍了上來,領(lǐng)頭的雌蟲弓著身子,臉上帶著獻媚的笑。 舒遠瞇著眼睛,有一瞬間他覺得這只雌蟲有一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那只雌蟲瘦的都快皮包骨了,在蟲族里真的很少見,如果見過應(yīng)該很難忘。 “希勒爾先生,很抱歉打擾您美妙的夜晚,只是我們都被逼得迫不得已,我也是領(lǐng)命行事……” 因為他太瘦了,所以討好的笑容在他臉上顯得很猥瑣,灰藍色的眼睛渾濁不堪,像是一只快老死的雌蟲。 好幾只雌蟲圍著希勒爾和舒遠嘰嘰喳喳,主要是哀求希勒爾高抬貴手幫幫他們,舒遠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離他最近的一只雌蟲身體突然扭曲,皮rou迅速干癟成了一具干尸,直挺挺的在他眼前倒下了。 舒遠剛剛還guntang的血液瞬間凝固降溫,腦子清醒極了,他與領(lǐng)頭的雌蟲對視一眼,立刻垂下眼睛,掩蓋神色里面的驚恐,摟在希勒爾身上讓他們貼得更緊。 “希勒爾先生!”領(lǐng)頭的雌蟲也留下冷汗,訕笑著說:“請您息怒。” “希勒爾——”一道散漫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拔以诶锩娑悸劦侥悴凰臍庀⒘耍墒裁窗l(fā)這么大火氣?” 那只金發(fā)雌蟲走過來,在他們身上看了看,大概就理解了,“原來如此,你們可真會挑時間。” 這話是對著那幾只低級雌蟲說的,為首的老雌蟲腰都快彎到地上了,不停的說著道歉求情的話。 “好了希勒爾,美色雖好,也不該耽誤正事,美好的夜晚留到下一次吧。”金發(fā)雌蟲為他們解了圍,順手從希勒爾手中拽過了舒遠,摸了摸他的臉蛋兒嘆息道:“真是不錯的姿色,怪不得能讓雌蟲心動呢。” 希勒爾說:“讓給你了。” 幾個字,就把舒遠當做物品轉(zhuǎn)手送給了另一只雌蟲,然后大步離開,那幾只老雌蟲跟在他身后不停的恭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