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自由之前【劇情章 - 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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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越來越覺得其實紀盛很可怕。 直男項目經理全程圍觀了這場復仇大戲,不得不說紀盛的手段殘忍極了,簡直是把驚弓之鳥般的戚雪吊在油鍋上凌遲。紀盛一邊用粗壯干澀的水瓶cao他,一邊故意將瓶身捏得隨時要爆開;一邊播放戚雪在Captain被迷jian的視頻,一邊用另一支手機打起電話來。 電話另一端先是梁辰,兩人曖昧地調情,然后又是林姿,含羞帶怯地同紀盛示好,聽得戚雪汗淚直流。未婚妻聲音輕柔,字字誅心:“那日我才發現,原來戚雪甚至不是個完整的男人……每個毛孔里都透出骯臟、下賤、丑陋……小紀,如果沒有你的安慰,我甚至不知道該怎么熬過這場噩夢……” 最后紀盛不想聊了,他大發善心地停掉了精神折磨,專心致志地蹂躪著戚雪的rou體,用遍了惡毒的字眼辱罵他。相比之下,這單純的謾罵與強jian堪稱慈悲:“sao貨累了吧?那就射吧,當然了,要再說點我愛聽的話。” 調教進行到最后,戚雪徹底喪失理智了,他用盡了下流的詞匯來侮辱自己,跪著乞求終止這場施暴。紀盛聽得笑瞇瞇的,“說得真好,可你還不射,這怎么辦呀?” 他撥出了最后一通電話,打給了孟珂:“下樓,到黑色轎車里來。” “我叫孟珂來看看你,”紀盛一臉慈愛:“如果不在他進來之前射精,就換他來cao你吧。” 項目經理汗毛倒豎,他覺得小紀也有點變態,或許不止是有點。 戚雪嚇懵了,被第三人見到這番丑態的恐懼令人全身痙攣。他開始主動收縮起后xue來,一下下地夾著礦泉水瓶。紀盛松了手,撐著頭欣賞著,看到戚雪紫漲的yinjing越立越高,便伸出鞋尖碾了碾。 砰、砰、砰,一陣敲玻璃的聲音響起了,一道陰影從背后的車窗投下來。是孟珂,戚雪大腦一片空白,在rou體的疼痛與精神的恐懼下,他狼狽地射精了,白濁流滿了后座,然后涌出了一股股腥臊的尿液。 “啊啊啊……嗚嗚嗚嗚……”戚雪啞著喉嚨,放聲大哭起來。 孟珂對這意外之喜滿意極了,他摸出了手機,對著這yin亂污穢的場景一通拍照。在閃光燈的照射里,戚雪神情呆滯,像是斷了氣,瞳孔擴散,大張著嘴,滿身液體,甚至不似活人了。紀盛的鞋子被弄臟了,他皺起了眉,在地上那攤名貴西裝上蹭了蹭:“就這樣吧,戚總,見你爽了,我也就安心了。” 紀盛拉開車門,邁了出去。末了他效仿孟珂敲了敲窗,對著仿若jian殺現場的車內說道:“合作愉快。你答應過的條件,可別忘了。” 說罷他轉身離開,等他和孟珂走進別墅后,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黑色轎車里爆發開來,尖銳到讓劇組人員紛紛從窗邊探出頭來。 戚雪后知后覺,捂著臉瘋狂地尖叫起來,那聲音像是地獄里的惡鬼正被硫磺泥吞噬焚燒。 rou債rou償,紀盛笑盈盈地環視著sao動的人群,這場壓得他喘不過氣的恩仇,時至今日終于一筆勾銷了。 “只是他太吵了。”孟珂站在他旁邊,似笑非笑地點了煙:“送他去精神病院吧。” “嗯,是個好歸宿。” 紀盛贊許地點頭。他摸出一包藥片,是從戚雪的車里發現的:“自輪jian后,戚雪已經在服用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了,距離將他從懸崖上踹下,大概只差臨門一腳。” “好。”孟珂吐著煙圈:“等小玖同他解約,就徹底結果了他吧。你還要參與嗎?” “當然了,送佛送到西嘛。”紀盛兩手插進了口袋里,看著戚雪的男助理拉開車門卻又被那個瘋子轟下去的場面:“那個新助理……你有印象嗎?” 孟珂端詳了一陣:“見過一面。去Captain的那夜,我故意動了手腳,將戚雪帶到了自己的車上,讓這個助理被留在了郊外……怎么了?” “我覺得他有點眼熟。” “確實……”孟珂思索著:“……你的意思是?” “我似乎在羅德影業見過他,總覺得他是陳章的人。”紀盛拍了下搭檔的肩膀:“麻煩你抽空查一下,他是不是陳章安插在戚雪身邊的棋子。” “好。”孟珂撣了撣煙灰:“說不定……這是份意外之喜呢。” “6月12日,日間第三場,開始——” 篤、篤、篤。小憩中的孟玖被一段敲門聲喚醒了。他從床上撐起身體,一陣夏風卷起紗簾,吹得纖薄的褲管在陽光里晃蕩:“哪位?” “紀盛,可以進來嗎?” 咔噠一聲,門把手轉動了。孟玖赤著腳為他開門:“一起吃葡萄嗎?” 紀盛脫了鞋子,露出許久未見的輕松笑容:“好呀。” 兩人窩進了沙發里,斑駁的樹影落在臉上,隨著風的韻律搖晃。一只孔雀造型的瓷杯站在茶幾上,紀盛凝神看了一眼:“是我送你的那只?” “嗯。”孟玖靦腆地笑,吐出了葡萄皮:“一直帶在身邊。” 帶在身邊的有很多,不止是這只杯子,還有紀盛予他的關懷、尊重、溫柔……那些有意無意的饋贈,都被他好好珍藏,像草木一樣在心里生根抽枝,像星星一樣溫存了失眠的夜晚。 孟玖的眼神像是兔子,是一團無害的毛茸茸,“紀盛——” “我在聽。” “可以靠近一些嗎?” “好。”紀盛湊了過來,摸了摸他的頭:“我會聽。” “我喜歡你。”孟玖抱緊了靠枕,只露出一對紅紅的眼睛:“怎么辦呢?” 紀盛輕拍著他的背,青年的身體一顫一顫,似乎在輕聲抽泣。 “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投入太多感情……但你這么好,我怎么才能不喜歡你呢……” “很苦惱吧,要照顧我的感受。”孟玖苦笑著:“我的告白沒帶給你驚喜,而是讓你手足無措、顧慮重重,倒不如讓它爛在心里……” “不會的。”紀盛將下頜抵在他的肩上,“謝謝你的告白,它確實帶給了我勇氣和力量。獲得一份真摯的愛,是非常艱難的事情,我真的很幸運。” “但你愛的是哥哥……我明白……”孟玖吸了吸鼻子:“我不能再自私地霸占你的關注了……” “你們情投意合、兩情相悅,是我的闖入讓你變得難堪……到了該退場的時候了……” “紀,最后一次……”孟玖抬起頭,眼里有淚光在閃:“可以抱抱我嗎?” 無需言語,紀盛張開了雙臂,溫柔地將他攬進懷抱。孟玖閉上眼睛,將頭埋在他的肩上:“謝謝你……我不會再讓你困擾了……” 終究還是忍不住,兩行眼淚從孟玖的臉頰上滑下來,沾濕了紀盛的肩頭。 “別怕……”紀盛輕輕地握著他的手,聲音溫柔而堅定:“作為朋友,往后的日子里,我會一直都在。” “卡——”一聲令下,場記打了板。跟拍導演摘下帽子扇風,一臉喜不自勝:“非常完美,一遍過,看來能提前收工了。來吧,咱們……” 然而未等他說完,紀盛便擺了擺手,讓他壓低音量。小玖還在哭,似乎仍沉浸在劇情里,眼淚像是開了閘,將紀盛襯衫洇濕了一大片。 “大家先出去吧,我們平復一下。” 工作人員靜了下來,悄聲離開了。伴隨著房門關上的咔噠聲,孟玖終于出聲抽噎起來:“對不起……這很不專業……但我忍不住……” “不用道歉,”紀盛撫摸著他的后頸,一下一下:“我明白,不會離開你的。” “謝謝你,真的謝謝……我一直在給你添麻煩……一直一直……” 孟玖抓緊了紀盛腰間的布料,兩手始終在顫抖:“明明也想幫你,可我什么都做不到,甚至自身難保,成了你和表哥的累贅……我不止一次想過,我這么骯臟低賤,被人豢養,沒有自由身,又有什么資格說喜歡呢……” “別這樣說,”紀盛抬起他的臉,替他擦眼淚:“別拿苦難苛責自己,誰不是身不由己呢?” “你替父親還賭債進了娛樂圈,因被戚雪拿了把柄而委身富商,又因聲名盡毀而忍受戚雪的褻玩,不過是受害者罷了。你大可陷害我來討好戚雪,卻不愿為虎作倀,你掉進了權色名利的泥淖,卻不肯同流合污。如果你自認骯臟,這世上又有誰清清白白、問心無愧呢?” “你都知道了嗎……”孟玖的眼淚含不住,卻還是扯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容:“我始終不敢告訴你,不敢被心上人看見不堪的一面,因為怕你討厭我……你為什么不討厭我呢……” “因為我也不干凈、不清白,因為我也不愿為虎作倀、同流合污,因為我感謝你的愛慕、當你是好友。”紀盛替他理了理發絲:“雖然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但我看你落難,卻還是想伸手。因為我不想下跪低頭、不愿捧高踩低、不肯讓施暴者如愿以償,我偏要證明金絲雀比強權者更堅毅、更高貴。而今天我和孟珂終于做到了,讓道貌岸然的戚雪匍匐在腳下,再也不敢昂起頭。” “你自由了。戚雪即將同你和平解約。往事徹底揭過去了,接下來是嶄新的生活,提前恭喜你了。” “真的嗎……”小玖愣愣的:“不敢相信……我自由了……” “沒錯,你不再是誰的雀鳥、誰的收藏、誰的附庸……你自由了。”紀盛握起他的手:“你的人生,將被重新交還到自己的手上。” 交疊的雙手握緊了,紀盛的眼里閃著光:“一言以蔽之……準備好飛翔吧。” 在下午的戲份開拍之前,編劇和1號別墅的三位主演開了個短會。按照現在的劇情走向,他們的愛恨情仇即將落幕了,紀盛和孟珂有情人終成眷屬,而孟玖將繼續去尋找屬于自己的愛情,由此戀綜的第一期告一段落了。 “拍了這么久,到現在也沒有點題過,我們連大海的影子都沒看到。”孟珂忍不住抱起了雙臂。 “別急嘛,咱們第一期的任務是讓嘉賓們確立情侶關系,就像陌生男女之間的一場聯誼。第二期嘉賓們會一起去海島上生活,就像新婚夫婦的蜜月旅行。” “不過按照節目規則,只有找到另一半的嘉賓才能去海島上度假,沒有成功配對的人不能繼續參與了。那我們小玖該怎么辦?他可是簽了第二期合同的。”孟珂繼續替弟弟打抱不平。 “所以我們才在今天拍攝了小玖退出三角戀的戲份。距離攝制結束還剩三天,小玖需要和女三莫梵擦出火花,光速確立關系。臺本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大家可以一起來討論一下……” 書房里的空調有些老化了,吹了一陣也感受不到多少涼意。紀盛有些困倦,渾渾噩噩地走神。他看向對面的窗子,眼中映出的是繁茂的綠樹和浮雕似的白云,風一動,這幅景致就跟著流動起來。這平凡的夏日午后帶給他久違的寧靜,蟬鳴一浪又一浪地響起,心中積壓的秘密便像流沙一樣逸散了,直到思緒空空如也,讓他安穩地陷進夢境的空洞里。 最終他是被一枚親吻喚醒的。紀盛撐開眼皮,窗外暮色四合,霞光將天地燒得通紅,男人逆著光打量他,輕輕撫摸他的臉,親吻著他的手指。 “梁辰……”紀盛的聲音有點沙啞,茫然地眨了眨眼:“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梁辰取下蓋在情人身上的外套,是孟珂的衣服:“他們見你睡著了,就換了一處開會。我和大家打了招呼,就進來了。” 紀盛想了一陣,后知后覺地有點臉紅:“那豈不是……被其他人發現了……” “發現我們的關系了?”梁辰輕笑一聲:“隨他們臆測去吧。” “但是……這樣就……” “你不想公開嗎?”梁辰將他從椅子里扶起來,替他揉著僵硬的脖頸和手臂:“我說過想做你的戀人,你不會當我在說笑吧?” “沒有……”紀盛醒過來了,他沒想到梁少的追求這么強勢,迫不及待地在外人面前宣誓主權,不給自己留什么退路。 雖然讓他有些手足無措,但能被這樣正大光明地示愛,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榮幸。 “而且我是帶著任務來的。”梁辰貼在他的耳邊,“今早沒伺候好你,現在過來賠罪了。” 這話一出,紀盛立刻變了臉色。想起今早的放置py,他兩頰飛紅,氣還沒消:“我怎么敢。梁少不愿影響我的工作,我謝恩還來不及呢。” 這話真是陰陽怪氣,沒見過哪個小白臉敢這么頂撞金主。但梁辰卻笑眼彎彎,看上去心情更好了:“這不是怕耽誤你正事,被你厭棄嗎。和工作相比,我的位次向來靠后,只要你能偶爾臨幸我一次,我就知足了,哪敢得寸進尺呢。”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紀盛哭笑不得,好像他成了金主,梁辰才是金絲雀。但紀盛余怒仍在,沒興致陪他演:“今早是你主動撩撥我,卻做到一半就停了,管殺不管埋,倒是怨起我來了?” 紀盛嘴上越來越不客氣,但梁辰卻樂得做小伏低:“哪有,我以為你不想做了,只要那時你給個暗示,我又怎么會停下呢?” 又來了。紀盛一時僵住,臉漲得通紅。他想起今早的情景,他騎在梁辰身上,在陣陣頂弄里欲仙欲死。他想要極了,想讓男人cao哭他,卻莫名地難為情起來,夾著雙腿摩擦著,說不出半句話。 他這是怎么了,明明說遍了yin詞浪語,今天卻像啞了嗓子,對著牡丹似的情人別說求歡,甚至多看幾眼都害羞起來,止不住地心慌意亂……真是生病了。 “那就我來說吧。”梁辰見紀盛一副被逼急了的模樣,笑吟吟地將他攬進懷里:“又潑辣又害羞,真是迷人極了。” 他低頭吻著紀盛的耳垂:“我想要你,想得不得了,來zuoa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