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誰在演戲【高H - 跳蛋play/強jian扮演】
書迷正在閱讀:King、[ABO]穿書反派躺平就好、純欲小美人他那么乖、殺死不知道、假如我愛你、俘虜和軍士長[BDSM]、女裝大佬跟他的舍友們【高H】、雙性攻墮落日常、在蟲族努力生存的每一天、我的鄰居是閻王
休息結束后,紀盛和孟玖拍攝午餐場景。做飯時小玖的反應怪極了,臉色忽紅忽白,額頭滲著汗,明顯是生病了。紀盛看出不對,在對方切菜時偷偷遞了一句:“要休息嗎?” “不……”青年微微搖頭,嘴唇沒動。然后別過頭去,避開紀盛呼出的熱息。 見他的耳朵抖了抖,紀盛便知趣地去料理牛rou。兩人吃了心不在焉的一餐飯,雖然聊得有來有往,互相夾菜,筷子還時不時地搭在一起,但如果垂下視線的話,便能發現孟玖放在膝蓋上的手指時不時地蜷緊,正微微地打顫。 “卡——”這一場結束后,紀盛拉著孟玖進了洗手間。他反鎖了門,從柜子里拿出醫藥箱:“哪里受傷了,我看看。” “不……不是……”孟玖的脖子瞬間紅透了,他抿著嘴,抖得像只鵪鶉。紀盛沉下臉:“后背都濕透了,還說不疼,先處理一下,不然會影響拍攝?!?/br> 搭戲的同事狀態不好,讓紀盛也心煩意亂,但對面的青年卻可憐兮兮的,讓他發不出火。孟玖像是妥協了,抬起頭時,眼里泛著淚光: “我被……被塞了東西……”他難為情極了:“弄不出來了……是跳蛋……” 紀盛愣住了,不知該作何反應,在狹小的衛生間里,隔著跟拍組的十來號男女,青年羞恥得快要哭出來了:“幫我……” “好?!睕]等想清楚這是不是仙人跳,紀盛的嘴便替自作主張地答應了:“控制下眼淚,不然不好補妝。” “……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啊?!毕到y無語。正常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先安慰幾句,沒想到紀盛想的還是拍攝和妝造,再直的直男都不會這么不解風情。似是嫌孟玖動作太慢,紀盛直接蹲下身,干脆利落地解了對方的腰帶,褪下長褲:“我開始了?!?/br> 他簡短地告知一句,根本沒在征求對方的意愿。當洇濕的內褲被勾下、殘精和yin水混合著流出時,紀盛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像個熟練的外科醫生。外面的說話聲越來越響,似乎是設備出了問題,可能要延遲拍攝。這些場外音在耳中甚至蓋過了青年的呻吟,紀盛的大腦被工作占滿了,裝不下任何香艷的念頭,倒是備感焦慮,恨不得立刻就參與到討論中去。他一邊探聽著門外的交談,一邊將指尖伸進紅腫外翻的xue口,一下下地勾出yin水和殘精。 察覺到有異物入侵,孟玖的xuerou突然一縮,諂媚著纏了上來。青年真的要哭出來了,羞恥心和震動的跳蛋讓他兩腿發軟,直接靠在了墻上,汗珠順著喉結滾了下去。他的目光垂下來,見到自己的膝蓋上掛著揉皺的內褲,汁液淌得到處都是,也能看見紀盛的后腦埋在腿間的樣子,這場面色情極了,他咬著嘴唇克制住叫聲,yinjing卻不受控地硬起來了。更有那雙好看的手在他的xue里探索,一下下地動作著……他擦了擦發紅的眼角,強忍著不讓生理性淚水溢出來。 紀盛的手碰到了跳蛋末端,找到了可以施力的地方。隨著插入得越來越深,他的焦躁逐漸被憤怒沖淡了。孟玖的臀上有好多指痕,xue口還在流血,性愛后沒有清理jingye,甚至還有跳蛋在工作期間折磨他……很明顯那個七十五的老頭子根本沒把他當人來看,只是在折磨取樂,像是對待奴才。這怒火讓他的動作又輕柔了一些,慢慢地轉動,幫助對方放松,一點點將玩具取了出來。 取出的過程很艱難,因為跳蛋上有軟刺。兩人都屏住呼吸,渾身是汗。刑具掉出來的剎那,沒等孟玖說話,紀盛便把它狠狠踩碎了,一腳踢進角落里。 “你再休息一下,好好清理?!奔o盛洗了洗手:“我去幫你拿換洗的內褲。” “嗯。密碼是4個8?!泵暇列÷暤卣f著,不敢看他。 “原來……這么巧啊……” 打開孟玖的箱子后,紀盛立刻翻找衣物。當他一樣樣將對方的東西看過去,才發現除了日用品,小玖還帶了switch、香水、茶杯、公仔、單反……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樣。 “真是有緣?!毕到y借機插話:“難怪小玖臉紅了呢?!?/br> 這暗示夠明顯了吧?它觀察著紀盛的反應,這人看起來有點懵,還拿起了那瓶香水湊近蓋子聞了聞:“是白檀的香氣,”他的指尖碰了碰噴嘴:“真好聞?!?/br> “所以小玖是故意留了懸念,想等睡前再拆開箱子,給觀眾們一個驚喜吧?”紀盛恍然大悟:“確實,節目效果拉滿了。觀眾們會覺得小玖白天的反應是害羞,而且還會覺得我和他是相當般配的一對,好甜好甜,嗑到了嗑到了?!?/br> “哦……甜死了……”系統半死不活地應和著。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小玖不開箱,根本不是為了節目效果,只是單純地害羞罷了,至于為什么害羞……宿主不開竅,它也沒辦法。 果然事業批的腦袋里只有節目效果,沒有風花雪月。 晚上六點半,他們開始準備拍攝晚餐環節,八名嘉賓將在紀盛居住的1號別墅里共進晚餐,在餐桌上調情獵艷,權衡是否要換掉現在的伴侶。攝制組二十來號人早就蹲在了大廳里,收音和打光調了半小時。在這混亂的當口,紀盛坐在了孟珂身后,兩人背對背:“找過戚雪了?” “還沒,今晚?!泵乡孀诮锹涞纳嘲l里,用臺本擋住了半張臉。 “昨天的苦rou計,難為你了。”紀盛伸直了長腿,換了個慵懶的姿勢。 “呵,幸災樂禍?!泵乡嫘绷怂谎郏骸傲撼酱蛭业臅r候,你在暗罵活該吧。” “嗯,活該?!奔o盛點了點頭,笑得無辜極了:“現在明面上來看,你已經和梁辰徹底撕破臉皮、反目成仇了。作為這檔戀綜的聯合出品方之一,戚雪肯定知道了,不然也不會主動約你見面。接下來就要想辦法取得他的信任,同他結盟,引他進入圈套,明白吧?” “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良機的,等待他的只有身敗名裂。” 孟珂將臺本翻到下一頁:“倒是你……真的想讓我把那樣東西……作為向他投誠的獻禮?” “嗯,就是它?!奔o盛端起旁邊的咖啡,抿了一口:“這點代價,不足掛齒?!?/br> 這話說得軟綿綿,聽在耳中卻狠極了。沒等孟珂回應,導演就喊大家去準備錄制。兩人一前一后被人群沖散,再也沒了搭話的機會。 等他們再次對上目光,是在六臺攝像機的監視下。孟珂在替搭檔女一剝蝦,紀盛在幫小玖挑開辣椒。身邊人都在按照臺本表演,女二越過搭檔勾引男三,男四在同女一示好……在機械地心動、吃醋、試探,在調情與反調情。而在某時某刻,心懷鬼胎的兩人不約而同地從劇情中抽離,以眼神為暗語,向彼此確認最終的計劃。 紀盛微微點頭,示意他放手去做。 孟珂的闔了下眼睛,表示收到。隨后他敲了敲面前的餐盤,不耐煩地向紀盛側了側頭。 紀盛看向右手邊,原來是小玖幫他夾了菜,他立刻將餐盤推上前,溫柔地說謝謝。 “他可真在意他的好表弟,”紀盛嘴角翹了翹,在鏡頭里是一抹甜蜜的弧度,其實卻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笑容:“看著我正和他的暗戀對象你儂我儂,孟珂已經嫉妒得要死了吧?嘖嘖嘖……” 紀盛有些陶醉:“為了能多欣賞欣賞這強裝大度的模樣,我不介意讓這修羅場多上演幾回……呵呵,真刺激呀?!?/br> 確實是修羅場。系統沒搭話,只是替宿主先行胃疼了起來。 系統看著笑容明亮的小玖,真情實感地替他不值。喜歡上小紀……還真是地獄級別的挑戰呀。 晚餐結束后,紀盛回到藝人休息室。他剛要開燈,就被按在了墻上,隨后被反剪雙手銬了起來。伴著震耳欲聾的關門聲,燈光被隔絕了,視野徹底暗了下去。 “今天shuangma?”男人磁性的聲線在耳邊響起,讓他的雙腿瞬間便軟了下來。 “啊……不要……”紀盛欲拒還迎地掙扎,很快便入了戲:“你是誰,我要喊人了……” 男人低低地笑,聽得他心跳漏了一拍。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伸進了他的T恤下擺,揉捏著rutou,讓它越脹越大:“叫人來看大明星發情的模樣嗎?”他輕攏慢捻地戲弄著:“還是想找人一起來舔?” 說罷,紀盛感到火熱的舌頭挑逗他挺立的rutou,繞著乳暈色情地打轉,然后粗魯地吸吮起來,牙齒惡意地磕著柔嫩的皮膚,讓他忍不住尖叫:“不行……我老公要來探班了……會被看見……” “你難道不想被看見嗎?這副濕著屁股勾引強jian犯的模樣。”男人的手伸進了他的長褲里,隔著內褲摩擦:“全是sao水,前面也硬了,是不是激動得快射了?” “才沒有……”紀盛裝模做樣地夾起大腿:“用我的嘴可以,后xue只能給老公插……啊啊好疼……” 男人的手抵著布料狠狠刺進了xue里,粗糙干澀的觸感讓紀盛忍不住浪叫起來。yin液流得更歡了,軟rou擠成一團,響起黏稠的水聲:“你的saoxue不是剛被野男人插過嗎?下午在片場和孟玖一起進了廁所,他射的jingye是不是多得含不住???” “這是誤會啊……嗚嗚……”紀盛聽明白了,看來這是又吃醋了:“老公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只要能cao你的都叫老公嗎?”男人脫掉褲子,陽具拍打在他的腿上,guitou燙得他的xiaoxue一顫一顫的,“叫名字。” “梁辰……是梁辰……”紀盛沉下腰,主動含進了碩大的guitou:“梁辰cao我……快點插進saoxue里來……” 梁辰不再廢話,他將人拖到門板上,重重地插進了饑渴的媚rou里。他在情人耳邊低語:“別哭,小心妝容?!?/br> 看來這男人是什么都看見了,紀盛被兇悍的撞擊干得喘不過氣來,他本想解釋幾句,卻被頂在xue心里死命地磨,磨得他嗚咽不停,眼淚快忍不住了。 “想被走廊的人聽到嗎?”梁辰猛地抽出了陽具,“把嘴閉上。” “唔嗯……”想要辯解的意圖不但被看穿了,還被狠狠地威脅了。紀盛討好地扭起腰,配合地翕張著xuerou,伺弄著那根橫沖直撞的巨獸。因他還要拍攝,男人也不戀戰,每一下都鑿在敏感點上,讓紀盛不多時便丟盔卸甲,前后兩處的水澆得地板都濕了。在即將高潮的那瞬,梁辰掐住了他的guitou,在他耳邊說道:“別完全信任孟玖。別忘了,他的金主是何騁,老板是戚雪。” “嗯……嗯嗯……”紀盛胡亂地點頭。男人松開手,讓他暢快地射了出來。 梁辰自己還沒發泄,卻也沒繼續下去。他開了燈,迅速地將兩人清理干凈。“片場的洗手間里有監視器,你和孟玖的視頻記錄我處理掉了,以后要小心。” 梁辰盯著他,黑漆漆的眼里涌動著暗沉的光:“再說一遍,別相信任何人。在片場里,不止是你一個人在演戲?!?/br> 梁辰素來強勢,這是他第一次以上位者的姿態對紀盛訓話,神情冷峻,目光凌厲,讓紀盛脊背一涼。 “白檀的香氣?”然而下一刻,聞著紀盛手指的他就立刻變了臉色:“不許沾上其他男人的香水味,去給我洗干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