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凌辱背后【高H - 鞋尖磨xue/強迫koujiao/多人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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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紀盛被強按著背對陳章跪下時,他不得不面對自己留下的滿地濕痕。他的后xue像失禁了一樣,澆了一地的yin水,一直蜿蜒到男人的腳下。他聞到煙草燃燒的氣味,也能感受到一雙锃亮的皮鞋就停在他的身后,他的主人正滿懷惡意地打量著他背上的紅痕和顫抖流水的雪臀,欣賞著他屈辱與卑賤。 “水可真多呀,看來興奮得緊。”陳章冷笑著:“不如先給我擦鞋吧。” 話音一落,堅硬的鞋尖便狠狠頂上了那處翕張不止的紅潤小口,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 “啊……啊啊……”厚重光滑的皮面撞上xue縫軟rou帶著冰涼與干澀,更多的是仿如被鈍器襲擊的疼痛,讓人毛骨悚然。紀盛手腳并用地往前爬,卻保鏢被狠狠地向后地壓去,讓那粗壯的死物進得更深。 “唔……啊啊啊……”紀盛冷汗直流,他感到xue口在撞擊下向內凹陷,周圈的褶皺被狠狠地摩擦碾平,男人轉動著腳踝,那處小口在摩擦下分得更開,也帶出更多淋漓的汁液來,澆濕了黑亮的皮面。 “就連被虐待都能有快感嗎?”陳章控制著鞋尖,用力摩擦著那道艷紅發腫的rou縫,看著它吞吞吐吐翕張不止的樣子:“你的saoxue已經被我用鞋磨得饑渴難耐了。” 說罷,他猛地將鞋尖送了進去,可憐兮兮的xue口被迫含下一塊突起的窄小尖端,軟rou被擠得一顫,分泌出更多的水來。 “啊啊啊……”紀盛淚水狂涌,恐懼爬滿了他的脊背,卻動彈不得。陳章的腳畫著圈,緊繃的xue口被揉得越來越松,更多的rou吸附著男人的鞋,留下濕漉漉的水痕。 “放……放開我……”紀盛的聲音發抖,這感覺實在是不好受,仿佛自己的內臟被踢中了。而他卻無力掙扎,只能像狗一樣跪趴著用yin水給男人擦鞋,而對方則隨時能一腳將他踩爛。 “叫得真難聽。”孟珂揪著他的頭發,笑容陰森森的:“還是閉嘴吧。” 他挺腰一插,又將粗長的陽物塞進了紀盛的嘴,卵蛋狠狠地拍在少年的下巴上,伴著長長的吐氣:“真爽,給老子吸出來。” 孟珂狂風驟雨般的抽插起來,而保鏢們則yin笑著伸出手,揪弄著他的rutou,萎縮的rou粒在刺激下重新脹大起來:“這sao奶子不知道能不能出汁,喂我們喝幾口。” 這是輪jian的前奏,仿佛是噩夢一般的場景。紀盛全身各處被褻玩著,兩眼失神,在折磨中欲仙欲死,說不清是先會窒息還是會先到高潮。他朦朧的眼里看見陳章的秘書也解開腰帶,掏出陽物,對著他的臉擼動起來。 “是不是快射了?”陳章低沉的聲音響起了,“只要射了就輪流cao你,把你所有的孔都灌滿。” “你一定要撐住,不能被輪jian。”一直裝死看戲的系統突然說話了:“如果被輪了,那你就會繼續NP抹布文的劇情,無法達成1v1結局了,任務徹底失敗。” 紀盛神識模糊,他在痛感和快感里浮沉著,一切感官都被占滿了,費了好久才聽懂對方的話:“我……撐不住了……真的要射了……” “快咬!一口咬下去清醒一下!”系統總算幫了他一次:“快點咬!咬!” 紀盛像被叫醒了,他收起的牙齒咬上了孟珂的yinjing,卻沒有力氣,軟綿綿的。孟珂嘶地一聲后撤,他早有防備,卻還是被牙齒磕得發疼。他冷笑一聲,揚手給了紀盛兩耳光。 啪、啪,紀盛被打清醒了,臉頰火辣辣地痛,yinjing也萎頓下來,聽見孟珂罵道:“一個被當眾剝光的sao貨,母狗一樣跪在地上,竟然還敢咬人?勸你識相點張開嘴分開腿,伺候好我們的jiba,重新認認主人,否則劃爛你的臉丟出去,讓路人將你這大明星的saoxue捅得稀爛。” 說罷,他又重新捏開紀盛的下頜:“給我舔,重新舔硬。” 然而為等他將yinjing插進去,一個瓷瓶飛了過來,直接砸中了他的右肩,粉碎一地。孟珂悶哼一聲,松開了手。正當他捂著傷口轉過身來時,迎面撞上了清脆的兩耳光,讓他的臉立時紅腫起來。 梁辰趕來了。一雙嫵媚的丹鳳眼冰冷地盯著他,滿臉盛怒。男人拎起兩具標本,左右開弓,掄在了保鏢的頭上。隨后他一把撈起紀盛,夾在懷里。 “父親,”梁辰的語氣陰森森的,滿是強壓的怒火:“你對我的情人做了什么?” 陳章身邊的秘書驚了一下,誰都知道梁辰不養情人,最多是一夜情發泄欲望,并且絕不會在任何人面前提起。 尤其是面對養父。 陳章的手攥緊了,他掐了煙:“真是誤會,沒想到他是你的情人。畢竟你始終單身,并且他也拒不承認和你有染。” 這位傳媒大亨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鞋面,沒什么感情地笑了下:“剛才嘗了下,鮮嫩多汁,替我省了鞋油,看來他是將你伺候得相當滿意了。” 砰地一聲,梁辰將標本木框狠狠地甩到桌上,碎片彈起,擦過陳章的額角。 “既然是誤會,”梁辰一字一句地說道:“那么就向小紀道歉吧。” 話音未落,四周的人便瞬間變了臉色。孟珂在陳章鷹隼般目光的逼視下,立刻搶白道:“整件事是我的錯,陳總讓我將人請來,但我卻玩過了火,我道歉……” 替金主背鍋頂罪,是做走狗的首要義務,孟珂當然明白,未等他說完,就被兇狠地打斷:“一句道歉就結束了嗎?” “最起碼要脫下褲子,自扇耳光吧?” 孟珂臉色發青,向陳章投去求救的目光。而陳章則毫不理會,只是盯著盛怒的梁辰,眉頭一跳一跳地抽動。 “還不動手嗎?”梁辰冷笑:“不給你一頓鞭子,就忘了自己是條賣屁股的狗了?” 沒人敢應聲,室內一片死寂。在孟珂顫抖著解開腰帶時,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了。 “阿辰,我冷。”紀盛拽了拽他的袖子,“回去吧。” 這不算是一出好戲,再鬧下去大家都難看。紀盛累極了:“看他的丑態,我會惡心。” 梁辰摸了摸他蒼白的小臉,替他拭去了臉上的水漬:“好,你先回去休息,這里的事情,我來處理。” 紀盛不想給他惹麻煩,主動給了臺階下。但梁辰并不想息事寧人,動他的人就是打他的臉。他指向陳章旁邊的與紀盛身材相仿的秘書,“把你的衣服全脫下來。” 秘書戰戰兢兢地從命了,沒人敢冒犯怒氣勃發的梁辰,他素來手腕強硬,說一不二,被他的手段磋磨過的人再遇見這尊閻羅時沒有誰不會兩腿發軟,更何況他權勢滔天,伸出小指就足以壓死他這只螞蟻。于是秘書不但趕快脫個精光,還服侍紀盛穿好衣服,然后看著梁辰把人交給了門外的助理。 “替他請假,送他回我的別墅。”梁辰對助理叮囑道:“小心行事,別走漏風聲。” 隨后他轉過身,直視他的養父:“我們需要單獨談談。” 其他人識相地退下了。陳章盯著梁辰,眼里光芒暗沉,看不出情緒。很多情感,某些禁忌,他們心知肚明,卻從來不擺到桌面上談,心照不宣地維持著界限。這些年來,他們都忍得辛苦,陳章明白終有一天會揭開傷疤,但沒有料到是以這樣荒唐的契機,而且主動權完全不在自己手里,他的養子竟先一步擺脫了桎梏,直面這段畸形的關系: “父親,你究竟打算cao控我到什么時候?” “在我為你選定合適的伴侶前。”陳章回答道,他像無數次演練的那樣:“你是我陳章唯一的繼承人,你的身世與家財注定會引來狂蜂浪蝶。與任一野花締結長期關系都是危險的。如果是為了享受男歡女愛,你有大把的選擇。吊死在某一人身上,沉迷于愛情游戲,是最下等的決策。” “是嗎?那么在我追求門當戶對的戚雪時,為什么您要從中作梗呢?論家境才貌,有哪一點我們不相配呢?”梁辰諷刺地動了動唇角:“為了讓我徹底斷絕念想,您甚至為他和我的表妹林姿安排了聯姻。真不知道您究竟是愛我,還是恨我,還是只想控制我。” “有些話我埋在心里,但并不代表我對此安之若素,并無怨忿。為什么我的社交被屢屢監視,具體到曾經和誰曖昧對談?為什么陪在我身邊的男女從未超過一個月,是誰以威逼利誘迫使他們離開?為什么非要將我的私人生活打掃得一干二凈,不肯讓第三人染指半分?” “我知道您在恨什么,在阻攔什么,想占有什么。您以為您在侮辱紀盛,實則不過是滿足窺探欲,是在羞辱我罷了。”梁辰冷笑著解開領帶:“您在紀盛身上做的事,其實是想在我身上做吧?” 陳章勃然大怒:“夠了!” “怕了嗎?不敢以這樣的目光看待你的養子嗎?”梁辰一件件卸下自己的衣物,從外套到馬甲,帶起一陣摩擦的聲音:“來吧,看著我吧。” 陳章氣得太陽xue跳個不停。這明明是他夢寐以求的時刻——這具魅惑的軀體主動寬衣解帶,袒露春光。可他卻不知為何大動肝火:“把衣服穿回去!” 梁辰撥弄腰帶的手停了下來:“不想看嗎?您這些反常的所作所為,不就是為了現在嗎?” “穿上!” 陳章拍案而起,放聲呵斥。作為養父,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心懷不軌。可當養子解去衣衫,他卻又不敢面對,只剩滿腔怒火——氣他自輕自賤,恨自己卑鄙下流。 多年以來,他像困獸一般,妄圖掙脫倫理束縛。可當朝思暮想的rou體擺在眼前,他卻發現自己不能接受。 或許他從不清楚地自己想要什么。 “您是我的父親,永遠都是。而我能報答給您的,只有子女的愛與孝順。”梁辰一件件穿回了衣服:“其余的一切,恕難從命。” 壓抑多年,他終于將這個禁忌的蓋子掀開了,那些見不得光的懼怕終于煙消云散,梁辰從未如今天這般魯莽,卻也慶幸今日的沖動。那些懸而未決的沉疴,拖延得越久便越不敢開口,因為怕破壞,怕失去,怕難堪。但今日紀盛被凌辱的模樣,粗暴地告知他的畏縮會讓情人遭受什么。目擊的那一瞬,他前所未有地憎恨自己的虛偽,從未主動直面關系、承擔責任,怯懦得令人作嘔。 “為什么是他?”陳章兩眼發紅:“一個沒骨頭的金絲雀,為什么選了他?” “不過是貪圖你的權勢資源罷了,他有什么值得你維護的地方嗎?” “即便我們是錢色交易,就能隨便作踐他嗎?”梁辰冷笑:“如果看不慣,那就出價來買斷我和他的關系吧。” “羅德影業出品的S+耽美劇還沒確定主演,如果你肯內定紀盛做男主角,那么以拍攝和宣傳為限,期滿后我立刻和他分手。”梁辰重新打好領帶:“他陪伴過我,也為我受辱;我將扶持他,喂他資源。如此雙方便不虧不欠,錢債兩清則一拍兩散。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