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戶外狗交【高H - 車震/野戰/輪jian/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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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我看你的xiaoxue饑渴得緊呢?聽到輪jian又開始抽動了,連那不中用的yinjing都硬得流水了。” 梁辰摸了一把兩人性器交合處的yin液,將它抹到了少年的奶頭和嘴唇上。紀盛全身亮晶晶的,掛滿了汁水,看上去真像是被千人騎萬人干過的模樣。這場景刺激得梁辰又是狠狠一頂,插到了xue心的紅爛熟rou上,一下下地廝磨著。 “你這sao貨的xue心怎么是還這么窄?”男人艷麗的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讓老子先把它磨成個流水不止的jiba套子,再把你這母狗丟出去讓人強jian干爛。” “啊啊啊……sao貨不要……梁少放過我啊……”紀盛被這粗話刺激得roubang一顫,前列腺液從粉色的guitou滲了出來:“我只做你的jiba套子啊啊……” 紀盛扭動著腰身,顫著雙腿騎乘起來,這姿勢進入得很深,男人大jiba的棱角刮得他頭皮發麻,他快要跪不住了,卻還是討好地挪著屁股,賣力伺候著男人的roubang: “sao貨只想被梁少一個人cao啊……要每天被梁少的大jiba干醒……晚上夾著jingye睡覺……兩張小嘴要被灌得滿滿的……只做你的母狗啊……” “你這賤人……”梁辰被他這放浪情態刺激得roubang猛跳,馬眼翕張,差點就要射了。他咬牙守住精關,想延長這滅頂的快感。他繼續恐嚇著,伸手按下車窗:“來,給你打開窗戶,讓外面的男人全都看到你這饑渴的丑態,把你兩張嘴全都cao爛。” 車窗放下了,有風灌進來,激得紀盛脊背一僵。他的后xue立刻抽搐著縮緊了,眼淚開了閘:“梁少求求了……”他的哭聲變了調,真的懼怕起來:“不想被人看到啊啊啊……” 車窗降下一半后停住了,梁辰一邊插弄,一邊又手掌狠扇著他的rutou:“那就給我閉上嘴,婊子,身后的男人已經在回頭看你了。” “嗚嗚……嗚嗚嗚……”紀盛的身體立刻向前傾去,貼近了梁辰的上身。他獻媚地舔舐著男人的喉結、鎖骨、rutou,兩手慌亂地揉著塊壘分明的腹肌,小聲抽噎著:“sao貨聽話……sao貨不要別人看嗚嗚……” “那就給我動,”梁辰把手指塞進了那對顫動的兩片嘴唇里,撥弄著軟舌,抵住喉嚨:“快點騎,給我搖屁股。” “嗚嗚……嗚嗚嗚……”口腔被粗暴地搔刮抽插著,紀盛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含混的泣音。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扭著流水的rou臀,主動地套著那根欲望勃發的巨根。四面似乎有路人的視線在窺探,他如芒在背,將頭緊緊地埋進梁辰的懷里,任由男人極盡cao干,翻出每一寸黏膜和軟rou。他吸得嘴唇發腫,后xue也徹底敞開了,可憐的媚rou被抽插的陽具一下下地帶出來,在xue口凄慘地摩擦外翻。耳邊忽然傳來踏著青草的沙沙聲,嚇得他立時一顫,兩腿死死地纏住男人的腰,口中絕望地呻吟著,后xue里又淌下大灘yin液,水多得讓男人的roubang滑脫到體外,啪地拍上他的粉臀,印下一串串濕黏的銀絲。 “有……嗚嗚嗚……人……嗚嗚……”紀盛掙扎著想說話,卻被男人惡狠狠地堵住,他只聽梁辰在耳邊斥罵著:“水可真多呀,濕得連jiba都含不住了,看來你這婊子是真想讓成群的男人在野外干爛屁眼了。” 他又捅了進去,毫不留情:“有人走來了,我是不是該把你丟下車了?” “嗚嗚……嗚嗚嗚……” “想不想被更多的男人輪流jianyin,sao貨?” “是不是想讓rutou被撕扯咬爛,上下兩張嘴被jiba插滿,被jingye射大了肚子,滿身白濁像是噴了奶,兩腿疼得合不攏?” “別急,馬上就有男人排著隊來cao你,你yin水流的這么多,光憑氣味就能把人勾來了。” “你這賤人的yinjing是不是硬得發疼了?是不是要在陌生男人的胯下不停呻吟高潮,射空精水,尿液失禁?” “……” “嗚嗚……不……嗚嗚……”紀盛已經理智全無了,他被這yin蕩的幻想刺激得又爽又怕,身下的xue口正被滿身香水味的貴公子在豪車里貫穿著,腦中卻不斷出現自己被黝黑骯臟的男人按在草地上cao得失禁的模樣,雙重刺激下他要崩潰了,卻只能流著眼淚,像個電動玩具一樣發瘋地迎合著那根巨物,一波波拍打出更強的快感和更深的空虛,然后再次死命地騎下去,像是被釘在了木驢上。 他真的被逼到極限了,五感混沌,耳中響著沙沙的腳步聲,只言片語的談笑聲,真的有人聚集過來了。咚地一聲,紀盛的腳因慌亂踢到車門,像極了敲門聲,他嚇得兩眼發黑,推著梁辰抽插口腔的手。 “嗚嗯嗯……”眼淚和涎水讓他的臉徹底花了,也讓紀盛的后xue縮緊起來,逼出了對方濃烈的粗喘。等男人抽出手指后,他不由分說地主動壓上去,將兩片紅腫的唇貼到了梁辰的薄唇上,深深擁吻起來。 梁辰的節奏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打亂了,而就在兩人的唇舌勾住的瞬間,像從無邊欲海中得到解救般,他們一同抵達了性愛的頂峰。至高的快感泉涌而下,他們癡纏著,緊擁著,一起攀上高潮。 紀盛急促地喘著,前端在噴灑著白濁,后xue被男人一股股地灌滿。火熱的陽具跳動著,他們的唇舌在共舞,唾液和jingye的水聲充滿了他的耳膜,此刻他什么都不去想,也不顧忌自己身處何方,只是在快感里放肆地沉浸著,漂浮著。 兩人汗流浹背,滿身狼藉。一場交媾,危險又yin亂,卻又因著一個吻而有些不同。這感覺如此奇特,前所未有,是梁辰在過往的歡情中從未遇見的,仿佛在登頂時刻接受了一場洗禮。 兩人的唇慢慢分開,皆是滿臉臟污。紀盛卻低下頭,在他的臉上慢慢落下輕吻,像一陣細雨。 真是與眾不同,梁辰有些暈眩,這感覺真古怪,卻有點讓他著迷。 想讓他別再曲意逢迎,又希望他吻得更多一些。 真是個誘人的矛盾。 用一個深吻打發了男人,紀盛很是慶幸。他看清了四周,其實沒人,是他草木皆兵罷了。梁辰大概還沒盡興,但他是真的不敢繼續下去了。作為安撫,紀盛盡職盡責地吻著男人的臉,認真敬業。而片刻后梁辰卻推開了他,男人緩慢地直起身,盯著他的臉,眼里的情感晦暗不明。紀盛就這樣被這個漂亮男人用蛇一樣的眸子審視著,直到他冷汗浸了半身,對方才冷冷開口道: “喜歡野戰?”他的眼里燃著情欲的火,而在這火苗之下卻閃著更幽深的情愫,以至于這場性愛的提議像是欲蓋彌彰:“今天讓你玩個痛快。” 野戰的地點不是在河邊,而是在梁辰家的花園里。當紀盛赤裸著身體被男人壓在草坪上時,泥土和草木的氣味鉆進他身體的每一個孔竅,伴隨著汗水蒸騰,前所未有的原始沖動驅使著他釋放熾烈情欲。他放浪地將白花花的兩腿纏在男人的腰上,在晴空下呻吟著,急切地蹭動著,像只發情的母獸。男人也出乎意料地狂野,細碎的草葉搔刮著他的皮膚,輕微的異物感反倒激發了破壞欲望,他用指甲的尖端一遍遍地磨著充血的xue口,用牙齒反復噬咬著少年的大腿根部,直到逗弄得那處流盡濃精、汁水滿溢,才將yinjing頂入那個飽受摧殘的熟爛小口,恨不得將卵蛋也一并塞進。他們在襯衫和西褲間翻滾著,被激情、本能、羞恥心裹挾著泄欲,像動物交配般光明正大,不避耳目。滿院盡是rou體拍擊的聲音,伴著yin蕩的嘖嘖水聲、粗獷的急喘低吼,紀盛全身的皮膚都泛著粉,不知是因guntang的日曬還是隱約浮現的羞恥心。他在風聲鳥鳴里格外敏感,隨便伺弄就被頂上高潮,前后兩處噴射不停,四肢癱軟,卻偏偏被愈加猛烈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占據了軀體,讓他挪動著被快感沖擊到幾乎麻木的身軀去沖撞、去迎合、去毫不停歇地掀起白花花、紅潤潤的rou浪臀波,吞食巨物,榨取jingye,被反復地鑿開、填滿、將腸道內外蹭得酥麻酸脹,爽到幾乎麻木。而梁辰則不知足地攻占、侵略這具rou體,插入所有能楔進的yin竅,將它的每一寸捅穿cao透。無論是咿呀的嘴、嬌嫩的手、挺立的乳、或是泥濘的xue,都被他叼住、玩弄、搗爛。紀盛放肆地哭叫直到徹底失聲,他被迫雙腿大張被壓在沙灘椅上狠cao,跪在地上如母狗般被捏著雪臀后入,又伏在窗外翹著屁股被干xue,也側臥在草地上被抽插……前院盡是他們回聲不斷的yin聲浪語,yin水jingye四處留痕,最終他徹底目光渙散,手腳和關節都被磨腫,身體也散了架,幾乎脫水,而梁辰也終于第三次在他體內射精,澆進那張凄慘浪xue的深處,燙得他兩腿打抖。紀盛看著小腹上凸出的roubang的輪廓,神游天外,在男人射出最后一股白濁后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這場性愛里他們都格外興奮,也格外緊繃,像是急著擺脫什么一般,縱情狂歡,嘗盡快感,將往日的舊愛和傷痛拋在腦后,直直墜入rou與rou的地獄里。 激烈的發泄過后,收獲的是平靜與滿足,還是悔恨與空虛?梁辰沒有氣力去想。沒有經年累月的執著,也沒有云淡風輕的釋然,所有煩憂都無法侵擾,此時此刻,思緒空空,卻宛如夢幻。 紀盛再醒來時已經是傍晚了。他從床上睜開眼,四肢酸痛得要命:“這是哪里?”他動了動嘴唇,卻發不出聲音。 “車震加野戰,真是炮火連天的一整天啊。”系統答非所問:“沒想到你竟然這么放得開,在現實生活中你真的是直男嗎?” “直男才放得開好吧?男性沒有那么多羞恥心可言,管他是干別人還是被人干,zuoai嘛,只要能爽就好了,更何況這只是穿書而已,又不是真的在三次元里出柜了。” 紀盛端起床邊的水杯,一口氣全部喝干:“你以為所有人都像戚雪那樣,被人轟開后門就瞬間發瘋,像條野狗一樣到處亂咬?” “他是個大變態我知道,但看你穿書以來的思考回路和行為決策,也多多少少是有些變態的。”系統吐槽道:“而且非常茶,能輕松地將那難搞的兩個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間,頂級茶藝大師也不過如此了。” “所以說,不要小看直男嘛,男人最懂男人的心思了。”紀盛聳聳肩:“對了,那個本該被我睡死的富商何騁,他人怎么樣了?還活著?” “難為你還能記住他,沒被性欲燒壞腦子。他沒死,雖然昨晚他和他的情人也沒歇著,但還是活著見到了今天早上的太陽。另外給你個提示,算是個小福利吧。” 系統故作深沉地變了語氣:“還記得在中,原主在慶功酒宴上睡死富商何騁后,事情是怎么敗露的嗎?” “嗯……我記得是兩人真刀真槍地干到一半,因為春藥的藥效太猛,年老體虛的富商何騁突發心臟病,一口氣沒上來,臉憋得青紫,人直接暈了。”紀盛認真回憶道:“原主直接亂了陣腳,耽誤了不少時間,總之最終何騁沒救活,助理報了警,原主就被帶走了。” “還有呢?” “還有就是被銬走逮捕的路上,有大批記者接到線人的通知來到了現場。由此原主的這檔子事被媒體曝光,從此徹底星途斷送……怎么了?” “今早何騁和他包養的情人離開酒店時,也被大批記者堵截了。他的情人你認識,是孟玖,和你搭過戲的男演員。現在孟玖和地產商何騁共同離開酒店的新聞已經上了各大媒體的頭條,估計接下來孟玖的演藝生涯……你懂的……” 紀盛愣了一下,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為什么……會有記者?” 他自言自語道:“原作有大批記者出現,是因為有人報警。可我的穿書改寫了劇情走向,沒發生命案,為什么還是有記者來到酒店?” “你覺得為什么呢?” “因為……早就有人安排了記者蹲守何騁?”紀盛思索著:“是他的仇家?” “假設是仇家所為,你認為這人是誰呢?”系統繼續暗示。 “這……”紀盛面露難色。他極速搜索著腦海中的信息,突然福至心靈:“難道是……是戚雪?” 真的是他的變態金主?紀盛冷汗直冒。這篇NP文的設定太模糊,他全靠胡猜。能動員大批記者的人,肯定和傳媒業多少相關。目前出現的角色里,梁辰是傳媒大亨陳章的養子;而戚雪也掌握著多家娛樂和影視公司,所以才能將紀盛這只金絲雀捧成三線小演員…… 不過分析原作里的一些蛛絲馬跡,事實應該是…… “所以在原作里……戚雪徹底黑化、將原主性虐打殘扔去做鴨是因為……是因為原主那個不長眼的爬床了他的仇敵?而且還是由戚雪親手把這件事捅出來,搞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 紀盛一臉難以置信:“這不就是戚雪不但發現自己被金絲雀戴了綠帽,而且親自還把自己被綠的事情給曝光了?這也太狗血了吧?” 雖然知道戚雪和紀盛關系的人不超過五個……但對于戚雪這種的自尊心極度膨脹的變態來說,真是把紀盛剝皮抽骨都不為過。 “你……突然告訴我這么個彩蛋干什么……總不是故意想嚇我吧?” “這不是看你放松了一整天,幫你用用腦子嘛。”系統揶揄道:“假設你的猜測都是正確的,不如再分析分析,為什么戚雪偏偏要昨晚安排記者呢?” “為什么是昨晚……”紀盛搓著指節,他是真的緊張了:“因為他提前知道昨晚能拍到何騁的黑料?所以為什么他能提前預知呢……” 紀盛臉色變了變:“因為被何騁包養的男演員孟玖……是戚雪的手下的人?” 是了,孟玖簽的是戚雪控制的影視公司,紀盛與他搭過戲,他清楚這件事。真是沒想到啊……在原作里,紀盛為了爭取S+耽美劇的男一號,勾引資方總裁何騁,于是當晚將孟玖擠下了去,親身上陣去伺候那個老男人。所以真相是他擠下去了戚雪安插的棋子,給金主戴了綠帽,又被金主捅出去……難怪戚雪暴跳如雷……按照這變態金主的脾氣,原主的下場真是半點不冤了。 沒想到在一筆帶過的劇情里還藏著這樣一段陰謀,真是讓他遍體生寒。“所以這和我接下來的任務……有什么關系嗎?” “戚雪和何騁,都是原作中的關鍵角色,畢竟他們的存在直接觸發了原主最終被搞殘輪jian的結局。所以在你穿書之后,只要他們還繼續存在,就仍會以各種方式影響故事走向。這兩人的動向,是非常重要的,要時刻關注。” “……你這樣真的讓得我毛骨悚然。” 紀盛有些后怕,他關了空調,揉著太陽xue,嘴里小聲地嘟囔著。戚雪、梁辰、何騁,已經登場了三個主要角色,恐怕還有更多勢力蟄伏在黑暗里,伺機而動。不到最后一秒,他恐怕都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和多少人下棋。 這游戲,真是腦力、體力、承受力的三重考驗。剛開局就這么復雜,能打出GG直接開擺嗎? 然而未等紀盛開口,房門被敲響了。來人是梁辰,衣他冠楚楚,優雅地撐開門,一雙魅惑的丹鳳眼向他看過去:“下樓用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