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我是您的狗【劇情章 - 言語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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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心有愧的情人在紀盛眼里是最迷人的。越是眼高于頂、桀驁不馴的男人,一旦自覺虧欠,便越是細膩體貼、樂于做小伏低。交談結束后,他在梁辰的照料下換了新衣,用了早餐,又享受了按摩師的上門服務,在他施施然地打理好儀容后,西裝口袋里又被塞入了支票和名片,散發著幽幽的古龍水味。 “謝謝你諒解我的立場,一點心意,還請收下。”梁辰措辭禮貌,神色誠懇,卻又利落地劃清了界限。如何在一夜情后體面地留下封口費,他已然非常熟練。但這次鬼使神差,他遞了名片:“我看過你的劇,很欣賞你的表現,有機會可以合作。” 除了打錢,還承諾了影視資源,看來他是真的懊悔了。但紀盛不打算賣梁少這個面子,他閃了閃那對清澈的鹿眼:“謝謝你……但……” 他的聲音輕柔卻堅決,手上的動作也是如此。他抽出名片,推回了桌上,落下短促的敲擊聲。 你的贖罪幫不了我,只會給我平添麻煩而已。紀盛沒說話,但心聲全都寫在了眼神里。 如果被戚雪發現兩人的錢色交易,恐怕等待他的不僅是施虐與調教而已。讓兩人的關系就這樣無始無終地結束,別再惺惺作態地假意關懷,才是對紀盛最大的仁慈。 看吧,果然有效。紀盛不自覺地彎了彎眼睛,欣賞著梁辰轉瞬即逝的錯愕表情。越是自詡清高的貴公子,便越容易被這樣微不足道的情緒擊潰。誰能想到卑賤柔弱的金絲雀會回絕強勢的傳媒大亨呢?但紀盛偏偏做到了,將男人變成了愧疚的提線木偶,輕而易舉,勝算翻倍。 “我現在覺得……今天應該不是個送命局了。”在兩人前往戚雪的套房時,系統評價道:“抓住機會,迷倒梁辰,擺脫戚雪,傍上新金主不是不可能。” “還是不能大意,畢竟他對戚雪迷戀極深,就連在床上cao我時都喊著戚雪的名字。”隨著離變態金主越來越近,紀盛的緊張越來越明顯,手指不停地摸著袖扣。這具身體的主人對戚雪的懼怕已然深入骨髓,甚至形成了生理反應,還沒面對面狹路相逢,就已經眼眶發紅,泛起淚意來了。 梁辰的狀態也差到了極點,他的身體rou眼可見地繃緊了。這只是場普通的酒后亂性罷了,他不停地告誡自己,但卻仍然不敢面對鬧劇落幕后的一地慘淡,也不想見到戚雪面具摘下后的真實模樣。戚雪從未答應過他的追求,他只是溫文疏離地站在他的記憶里,做他指路的星星,照耀了他的歲月。即便那些情愛執著只是妄念,但又有誰能冷靜地放下經年累月的執著?無論多少次,他恐怕都放不開。 梁辰做好了心理建設,多年來他在名利場上叱詫風云、在權色圍場上狩獵游走,過往的風雨早已鍛造出一顆金剛不壞的強心臟。梁辰站在套房前,正了下衣領,篤篤地敲響門。 吱呀一聲,房門拉開了,即便已經有所準備,但梁辰仍是被房內無法預料的可怕場景震住了。 紗簾半掩的會客廳內,跪著一具女性的軀體。她通體精赤,滿身血跡,雙手銬緊,嘴里和xue內插著遍布倒刺的狼牙棒,嗡嗡不止的震動著,翻弄出腔體里鮮紅的軟rou。她哭泣著,翻滾著,忍耐著鞭打、踩弄、狠踢,電流時不時地從乳夾、陰蒂夾里竄出,讓她發出野獸般的吼叫,在滿是涎水與yin液的地獄里翻滾著。 是助理戴婉,她被已折磨得皮開rou綻、不似人形。戚雪從滿床污穢中醒來后,發現了自己被人迷jian猥褻,下體失禁、后xue干爛,于是失控地抓起旁邊女人的頭發狠狠摜向窗臺,在驚恐的尖叫聲里發現施暴者竟然是他的助理。隨即他強忍疼痛,怒不可遏地用鞭子和電擊棒凌虐抽打,瘋狂地將刑具塞入她的xue里。 戚雪是真瘋了。紀盛嚇得臉色煞白,向后撤了一步。以前他只是在禁臠面前發作,現在已經理智全無,不在任何人面前遮掩自己嗜血暴戾的秉性。果然對于這種自戀變態狂來說,虐待反攻最能擊潰他的尊嚴,他現在像一條狂怒的野狗,謙謙君子的面具早就摔得粉碎。他陰狠的目光透過鏡片,一點點地凝聚在紀盛身上,露出了白骨似的牙齒。 “你回來了,賤貨。”他的聲音蘊含著奇異的柔情與惡毒,甜膩得讓人遍體生寒。“saoxue被灌飽了嗎?” 戚雪積威甚重,在原主身上烙下了毀滅性的rou體記憶,每當那催魂奪命的嗓音響起,紀盛便淚流不止、雙膝發軟。他栽倒在梁辰懷里,冷汗狂涌、面若金紙、小腹抽搐、嘴唇和后xue抖得仿狀若篩糠。 “救……我……”他勉強逼出兩個字,隨后便被淚水嗆得失了聲,斷續地抽噎起來,嬌弱可憐的模樣仿佛會被一把捏碎。 戚雪蛇一般冰冷粘稠的視線滑動到梁辰身上,他端詳著那截結實有力的小臂攏住蒲柳般少年的樣子,聲音如蜜糖一樣:“怎么樣,那兩張伺候了我三年的小嘴,吸得你滿意嗎?” 他查了走廊監控,清楚地看見紀盛被戴婉推出套房后,又在電梯間被梁辰擄走、扛入套房的情景。禁臠被染指讓他氣得發狂,一想到這個婊子竟然做了其他男人的jiba套子,便恨不得揚起一腳,踢爛這金絲雀的肚腸。 紀盛動彈不得,這具rou體太熟悉戚雪發作的模樣。越是歇斯底里,他的聲音便越是甜得能淌出蜜來。這張扭曲的、淬毒的、陰翳的面孔是紀盛最深的夢魘。他無助地蜷縮打顫,怕得幾乎要昏厥過去。而同樣驚懼的人還有梁辰,他錯愕地看著嫉恨如狂的戚雪,仿佛從未認識他一般。他緊緊地擁住紀盛,拍著他的背,平復他的戰栗。 “阿雪……你到底在做什么……”他的目光挪向凄慘的戴婉,又迅速移開了:“你為什么要這樣折磨她?” 這句詰問狠狠戳中了戚雪的痛處。要回答嗎?該說真話嗎?難道要告訴別人,他被一個女人用炮機cao了一整晚嗎? 戚雪的唇邊爬起了一陣扭曲的、痙攣般的笑容:“當然是因為她把小紀扔出門外,令我的禁臠被你給染指了。用被人用臟的飛機杯shuangma?還是說你求之不得呢,辰哥?” 他怎么可能讓第三人知曉他昨夜遭受的屈辱,戚雪的牙咬得咯吱作響。他看見梁辰冶艷的臉變得慘白,玫瑰般的唇也失了血色。他望向他的眼神是如此陌生,像是看著一個怪物:“昨夜是一場誤會,我替你擋酒后,誤飲了摻入催情藥的酒水,在回房的電梯里撞見小紀,所以才……” 梁辰生澀的辯白被一陣銀鈴似的笑聲打斷了,在戴婉沙啞的哭號里顯得格外陰森,讓人毛骨悚然:“那你松開手,讓這條狗脫光衣服,爬回我的腳邊。” 話音一落,紀盛仿佛被扼住喉嚨,幾乎窒息了,他抽噎著,小幅度地搖著頭,死死地鉗住梁辰的手,直到梁辰低下頭看著他,眼里沒有任何光彩,暗沉沉的。 紀盛的心狠狠地墜下了,他慢慢地松開手,不再掙扎。 他明白了。一人是心頭月光,另一人是路邊野花。野花處處都有,春風吹又生,而月光只有一捧,照耀了他十余年的歲月。男人選擇拋棄他,也是理所應當。 “好……”他嗚咽一聲,緩緩地抽開身體,離開梁辰的懷抱。 梁辰沉默著,紀盛看了他最后一眼,這是他從未見過的復雜眼神,有恐懼、有哀怨、有決然、也有破碎的信任。少年向戚雪邁了半步,迎著刻薄的冷笑,含著眼淚,卑微地求道: “戚總,我錯了,求您收留……” 他顫著手指,解開了西裝紐扣,外套從肩上滑下,沾滿他苦澀的眼淚。 “被我花錢供養,跪在我腳邊搖尾乞憐的是誰?” 紀盛淚如泉涌,兩頰發燒,撥開了襯衫的扣子:“是我。” “被我喂影視資源,賭咒發誓會守身如玉的是誰?” 襯衫散開了一半,露出了青紫遍布的胸膛,被咬腫的rutou挺立著,紀盛挪開眼,不想再看:“是我。” “被我cao透玩爛,在皮鞭下呻吟,哭著求我拔掉尿道棒的人是誰?” “是我。”襯衫脫下了,眼淚大顆大顆地掉下來,紀盛撥弄著腰帶,只想快點結束難堪的羞辱。 “哦?是你嗎?”戚雪惡毒地笑著,目光在軟弱的禁臠和攥緊拳頭的梁辰身上打轉:“那么你是誰呢?” “我是……您的狗……” 紀盛剝除腰帶,擲在地上,滿臉淚痕。梁辰臉色鐵青,開口呵斥道:“夠了!” 撲通一聲,戴婉徹底昏過去了。戚雪揮揮手,讓人抬走,他換了個坐姿,甜蜜地笑了下,咧開滿口白牙:“再大聲點。” “我是您的狗……” “閉嘴!”梁辰按捺不住了,他挑起了滿是怒火的鳳眼:“阿雪,這只是場誤會,他沒有背叛你。” 戚雪恍若未聞,側著眼打量著他們:“狗應該做什么?” “要脫光了爬到您的腳邊……”紀盛勾著西褲,難堪地別開眼來。 “還有呢?要我再教你一遍嗎?” “還要張開腿……”少年終于不堪忍受這針刺般的目光,崩潰大哭:“求您cao我、射給我、干爛我……” “夠了!”梁辰大步向前,捏住少年脫下西褲的手,將人重新拽進懷里。他拾起外套,裹住他滿是紅痕的身體:“戚雪,你瘋了嗎?紀盛是無辜的,為什么要這樣侮辱虐待他?” 為什么?這句話激得戚雪咬牙切齒,這對jian夫yin婦昨晚春風一度極盡纏綿,而他卻被極盡屈辱地迷jian猥褻,難道他現在教訓一條狗都要被斥罵嗎? “梁辰,”他沉著臉,“你睡了我養的金絲雀,就是用這種態度來求和嗎?” “只因為被你豢養,你就有資格這樣虐待他嗎?私下包養男明星、凌虐情人、對助理用私刑……如果這些丑事見光,你就不怕身敗名裂嗎?” “不要……不能說出去……”紀盛哭得迷糊了,聽到“見光”二字,立刻扯住梁辰的袖子:“戚總待我不薄,我不能毀了他的婚事,拆散他和林小姐……” “婚事?”梁辰愣住了,一張絕色的臉霎時狀若死灰,他捏著紀盛的手,甚至連他因疼痛而掙扎都未能察覺:“那是什么?” 紀盛戰戰兢兢,疼得皺起了眉:“是在半個月前,戚總接受了家族聯姻,和一位年齡相仿的林小姐訂了……訂……” 紀盛不敢說下去了,因為他感受到梁辰的怒火正噴涌而出,灼熱得驚人。 “林小姐……戚雪,你竟然和我表妹訂婚了?”他一字一句地質問:“你瞞著她,私下里玩男人?” 鋪墊了這么久,紀盛終于將這個秘密抖了出來,為這場纏斗補上致命一擊。他裝作懼怕又無辜的樣子,看著戚雪陰狠的表情扭曲成驚惶的模樣,又看著梁辰望向戚雪的眼神一點點冰凍碎裂……他沒什么感情地動了下唇角。 這真是一場無情的夢碎啊。他品味著這戲劇化的一瞬,勝利的狂喜不可自制地涌上來,甚至有些飄飄然了。梁辰此刻的眼神精彩極了,正是他無數次預想的那般,他被戚雪點燃的光芒徹底熄滅了,不再懷有潔白的憧憬,也失去了熾烈的愛慕,余下的只有不齒和怨恨,那些如夢似幻的年少情誼,就此付之一炬了。 “過度的迷戀、無條件的美化絕對是一種精神疾病了。”紀盛欣賞著情愛的幻滅,不忍打破這哀戚的氛圍。“能治愈這纏綿七年的重癥,梁辰實在是應該感謝我的妙手回春啊。” 這次輪到系統默不作聲了。他理解大仇得報的快感,但紀盛這副嘖嘖稱贊的模樣在它眼里實在是有點變態,讓它不敢應承。 “我會幫你保守秘密,替你善后,但這是最后一次。”梁辰抱起紀盛,轉身離開,留下最后的警告:“別再sao擾紀盛,也放了戴婉,否則我會親手毀了你的聯姻和錦繡前程,這是你咎由自取。” 贏了,全靠演技和眼淚。紀盛在男人懷里蜷縮著,仍是不忘做出嬌怯的模樣,十足敬業。他思考著接下來的安排,首先要聯系他被灌得爛醉的經紀人和助理,改一改接下來的工作安排。如果能跟著梁少的話,相信他的事業會迎來不小的變動吧。 “當然了,今天肯定是要休息的。”紀盛對系統說道:“而且要趁熱打鐵安排一場性愛,既能放松精神,又能增進感情,真是一箭雙雕。” “和男人zuoai算是放松?我覺得你的思維方式越來越不像直男了哎。”系統揶揄道。 而紀盛不做理會,只是閉上眼,放空思緒。他側了側頭,貼著男人的胸口,捕捉他的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