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太粗吃不下【高H - 直搗黃龍/白濁灌滿/解鎖姿勢】
書迷正在閱讀:King、[ABO]穿書反派躺平就好、純欲小美人他那么乖、殺死不知道、假如我愛你、俘虜和軍士長[BDSM]、女裝大佬跟他的舍友們【高H】、雙性攻墮落日常、在蟲族努力生存的每一天、我的鄰居是閻王
“嗚……啊啊……好深……好疼啊……”那個饑餓的洞口終于再次被貫穿,紀(jì)盛含在眼眶里的淚水爭先恐后地涌出。男人的陽具粗長驚人,紫黑的莖身上紋路虬結(jié),整根沒入后撐得他xue口緊繃,小腹酸脹,粗暴地擦過腸壁時掀起灼燒般的痛楚,火熱的侵占燙得他魂飛天外,眼前一片白光,嘴里不住地哭喊起來。 梁辰爽得頭皮發(fā)麻,汗水從發(fā)間滲下,他頭一遭碰到這么放浪多情的軟rou,大抵是被人cao爛了,玩透了,像瀕臨腐爛的香甜果rou,guitou輕戳便淌出膩人的汁液。他剛剛提槍刺入,內(nèi)壁便熱情地圍上來,不顧一切地貼合含住,死死黏附勃發(fā)的大jiba,讓這挖出殘精的熟xue瞬間重歸泥濘緊窄,不知足地抽搐著,簡直是吸人精血的yin窟。而這盤絲洞的主人卻用黃鶯嬌啼般的聲音低泣著,呻吟夾著求饒,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讓他yinjing又漲大了一圈,一下下地在狹窄嬌嫩的甬道里跳動。 “不深不疼怎么喂飽你的saoxue呢?”男人欺身壓上,熱息吐在紀(jì)盛的后頸處,雌雄難辨的聲音含混地在耳邊響起:“今晚就用大jiba干爛你這下賤婊子,讓你的兩張小嘴腫到合不攏,動一動就流出jingye。” 梁辰動了起來,他抓著少年的腰,陽具慢慢從股間抽出。一截紫色roubang出現(xiàn)在雪臀流水不止的小口處,掛滿濕黏的銀絲,然后又猛地撞入那個褶皺被撐平的roudong,胯骨拍在屁股上激起白膩晃眼的rou浪。 “啊啊啊……jiba太粗了……梁少輕一點(diǎn)啊……”紀(jì)盛紅唇翕張不止,淚水沿著皺起的眉眼滾到軟舌上。滋滋作響的水液、rou與rou的拍擊聲、男人粗俗的羞辱讓他墜入聲色地獄里,陽具緩慢的廝磨延遲了快感,讓他每分每秒都瘙癢難耐,在他忍不住要告饒求cao時又突然被jiba頃刻釘穿,碩大的guitou猛地鑿在xue心上,他又痛又麻,小腹沉得下墜,卻又有電流從脊背躥上來,一時間他汗淚交織,被這沖擊震得失聲浪叫: “梁少……sao貨要被干死了……嗯啊……要被插破了啊啊……” 梁辰發(fā)了狠,他沉著臉,挺著陽具一下下鞭撻著鮮被探訪的xue心,每每鑿中,迎來的都是絕頂?shù)拇碳ず鸵宦暵曄铝鞯那箴垼频盟胓uitou狠狠地碾著xue心,少年雙腿直顫,卻被他強(qiáng)硬地按住,被這樣cao干十幾下后,紀(jì)盛喉嚨里連下賤的討好聲都發(fā)不出來,只能又哭又喘,咿咿呀呀地示弱。 “跪直點(diǎn),母狗。”梁辰掄起手抽打著雪臀。紀(jì)盛的叫聲猛地拔高,掙扎著向前爬,卻被捏著腿根拖回,一把按回粗壯紫黑的jiba上。紀(jì)盛本就被這巨根插得火辣辣得疼,現(xiàn)在又被撞得頭暈眼花,他驚恐地感覺到小腹被陽具頂?shù)猛蛊穑B連求道:“sao貨不要了……jiba太大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求你放開我啊……” 孰不知這僅僅是開胃菜。梁辰的手死死鉗住這具愛液滿溢的軀體,加大了cao弄的力度,堅決地?fù)v弄著,而少年青紫遍布的大腿慢慢沒了氣力,任由這比炮機(jī)粗壯兩倍的真陽具轟著他嬌嫩的xue心,被撐大成那根大家伙的形狀。他幾乎哭昏過去,身體深處的酸疼甚至讓小腹也在抽搐,后悔不如選擇被戚雪猥褻整夜。然而漸漸地,他慢慢得了趣,酥麻的感覺壓過了痛苦,讓他胡亂的喊叫重新帶了調(diào),萎縮的yinjing也抬起頭,隨著身后的節(jié)奏磨蹭著床單,令他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嗚啊……啊……梁少……啊啊不要停啊……” 梁辰的嘴角勾了勾,他在窄徑里擺動著陽具畫圈,guitou搖動著頂過更多點(diǎn)位,軟紅的xuerou被插翻出來,直到紀(jì)盛突然短促地叫了一聲,猛地伸長脖子,膝蓋塌了下去,粉色的yinjing噴出一股股白濁,染污了床單。 梁辰被xuerou狠狠吸住了,他頭皮發(fā)麻,少年紅腫的xuerou在刺激下痙攣不止,像有千百張小口一同舔吮吞吃著他的jiba,急促地蠕動著,賣力地榨取他的jingye。他的roubang猛地跳動,梁辰牙關(guān)緊咬,最終還是忍住了,他有些惱怒地繼續(xù)掌摑這花白的屁股,卻感受到xue內(nèi)泌出源源不絕的yin液,熱淋淋地澆在他的guitou上,爽得他打顫,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一頂?shù)矫舾悬c(diǎn)就射了。”梁辰舔了舔唇,“這么快就被我干射了,真是個下賤的婊子,裝得那么純?nèi)痰煤苄量喟伞!?/br> 他抽出了yinjing,將癱軟的紀(jì)盛翻過身,少年眼神迷離,斷了線的淚珠掉個不停,兩片紅唇半張著,臉上滿是高潮后的紅暈,那張貪吃的xue口還在滲水,現(xiàn)出一片糜爛的殷紅。這么一番激烈的褻玩后,他卻仍只是半褪了褲子,衣衫虛掩,身體揉在一團(tuán)臟污的布料里。梁辰俯下身,打算撕開這最后的屏障,徹底占據(jù)少年的一切,而紀(jì)盛柔若無骨的手卻一把攏住了衣襟,捏著扣子的手指骨節(jié)發(fā)白。 “梁少……求求您不要看……” 他的眼睫垂下來,沾滿水霧,像被打濕的鴉羽。紀(jì)盛咬著唇,含淚懇求,仿佛是宣紙繪出的美人,用力一碰畫紙便會破碎。 恐怕沒有男人忍心拒絕這脆弱金絲雀的懇求,只會生出無限的保護(hù)欲來。“你們都真刀真槍地實戰(zhàn)過了,為什么還要這樣半遮半掩?這是我沒聽過的新式py嗎?”系統(tǒng)腹誹道。 紀(jì)盛沒應(yīng),梁辰的手就搭在他的褲腰上,他緊張地盯著男人的動作,最終對方只是伏在他耳邊,用羽毛般的氣聲撩動著:那你最好能取悅我。” 梁辰在性事里雖然強(qiáng)硬兇狠,但不屑于霸王硬上弓,從不欺凌弱者,強(qiáng)迫情人。紀(jì)盛也知情識趣,立刻仰躺著張開腿,紅著臉將xue口撐開:“梁少……快來喂sao貨吃jingye……” 梁辰擼動著陽具,沾了一手黏液,然后抹在了紀(jì)盛的嘴唇上、耳朵上、兩頰上,涂出滿臉晶瑩。然后他低頭扎向了對方的唇,突入口腔后舌與舌再次火熱癡纏,吻得嘖嘖作響。他的鼻端嗅著少年臉上淚水混雜著yin水的味道,野獸一樣喘著氣,然后將roubang頂上xue口,挺腰殺入這yin魅之地。少年搖動著屁股熱情地迎合,兩個人的性器交融相撞,爽得他們一起長長嘆氣。隨后梁辰直搗腸道里的敏感點(diǎn),狂風(fēng)驟雨般抽插起來,紀(jì)盛很快便被干軟干爛,卻仍是不知停歇地索求,隨著節(jié)奏顛簸呻吟。他一次又一次地射出jingye,最終脫力般倒在床鋪里。 而梁辰則仍在不盡興,他變換各種姿勢,想盡辦法將不肯寬衣的情人玩遍cao透,即便射了兩次依然神勇不減。他一邊振腰,一邊隔著衣服揉捏著紀(jì)盛的奶頭,興奮到不能自持時甚至用舌頭舔舐著對方胸前的布料,感受它的脹大挺立,后又將手指塞入紀(jì)盛口中,逼他舔弄含住,欣賞著情人紅著眼眶涎水淌落的畫面,在即將被榨出jingye時,他突然將陽具從挽留的xuerou間抽出,塞入少年的雙唇,放肆地噴射白稠,將那張清純的臉徹底玷污…… 不知過了多久,紀(jì)盛覺得自己真的被cao壞了,所有的洞都隱隱作疼,然而春藥依然反復(fù)地刺激著梁辰的神經(jīng),在第三次射精后,他將人拖到窗臺前,重新擺好站立后入的姿勢,再次騎上少年的身體,野獸般不知疲倦地交媾著。少年渾渾噩噩,小腹里滿是jingye,晃動時仿佛能聽見水聲,那張合不攏的嘴唇里也淌著白濁,隨著男人穿刺的動作伴著涎水不斷滴落,在布滿指痕的軀體上、紅腫脹大的rutou上、射空jingye的yinjing上留下濕亮的痕跡。最終他流干了眼淚,支撐不住昏了過去。而等他再醒來時,梁辰正在床上把玩著他的yinjing,試圖讓它再硬起來流出些液體。最終他啞著嗓子不斷哀求,男人才答應(yīng)放過他的性器,逼他重新跪起來,在他兩腿間抽插: “是誰?”紀(jì)盛木然地睜著眼,聽到身后傳來男人的追問,只是聲音已不太真切了:“……究竟是誰……戚雪嗎……” 都到這種時候了,已經(jīng)在情人體內(nèi)射了三次了,還是不依不饒地追問插過這個xue的人還有誰,男人的自尊心和占有欲真是令人發(fā)笑。 “戚雪……戚雪……是戚雪嗎?” 紀(jì)盛神識恍惚,嘴里胡亂應(yīng)著,發(fā)出含混的聲響,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場馬拉松般的yin亂性愛。他的回答讓男人再次兇悍地沖撞起來,惡狠狠地念了幾句戚雪的名字,瘋狂地打樁,死命地發(fā)泄,最終將jingye噴射在少年的衣襟上。 紀(jì)盛發(fā)出最后的哭叫,像個被干壞的飛機(jī)杯一樣,可憐兮兮地栽倒下去。 他昏昏沉沉地墜入夢里,直到第二天早上被肌rou的酸痛疼醒。春藥的效力已經(jīng)退了干凈,只剩下疲倦酸軟的、盛滿昨夜欲望的軀體橫陳在滿室臟污里。 紀(jì)盛動了動喉結(jié),口腔干澀得要命,眼睛也有些腫了,腰和腿動彈不得,濕軟粘連的xuerou和唇角還在一絲絲地漏下jingye,他吃力地挪動雙手,按了按鼓起的小腹,滿滿的液體在晃動,仿佛是個下賤的精盆。 “醒得真早,現(xiàn)在才早上六點(diǎn)半。”系統(tǒng)揶揄的聲音響起了:“恭喜你,昨晚是個平安夜。” “把富商睡死、被戚雪凌虐、被梁辰cao爛,真是三個垃圾選項啊。”紀(jì)盛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虛弱地應(yīng)著:“讓我再重來,我寧愿選擇親自迷jian戚雪一整晚,第二天被那個瘋子殺了,也算是解脫了。” “我知道你肯定很好奇戚雪那邊的戰(zhàn)況,但比起這些,你要先想好怎么處理這一夜情的殘局。”系統(tǒng)提醒他。 “早就計劃好了,對付男人,我手到擒來。”紀(jì)盛勉強(qiáng)撐起身:“他在哪兒?” 話音剛落,便是浴室門打開的聲音。梁辰裹著浴袍踱了出來,擦拭著濕漉漉的秀麗短發(fā),冶艷的臉上沾著水霧。他不笑的樣子鋒銳又強(qiáng)勢,活脫脫一位冷美人。紀(jì)盛大著膽子,動了動嘴唇: “梁少……”他的呼喚聲沙沙的,音色曖昧,帶著些忐忑,簡單兩個字就撞進(jìn)男人心里去。 梁辰抬了抬眉,見情人已睡眼惺忪地醒來,勾出一抹微笑來:“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