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開苞準備ing
溫勉發泄完畢,無情地拋下被cao到失神的小狗崽子,獨自一人去洗澡。 溫星辰緩過神來,盯著書房的門口,恨恨地想:一天洗那么多次,早晚搓破皮。 他哼哼唧唧地自己縮到沙發上,滿腦子被拋棄的不樂意,在沙發上扭來扭去的撒癔癥。 溫勉好討厭,他要給溫勉減兩分。 翻滾了不知道多久,還不見人回來,溫星辰撅著嘴扣沙發背,他就像是個離開溫勉就活不下去的菟絲花,一邊扣一邊扒著沙發背哀嚎,等叫喚累了,溫勉還是沒有出現。 溫星辰下定決心,他想,是時候要治一治溫勉這個壞毛病了。 于是立刻拖著無力的雙腿,光著身子走出書房,來到主臥的浴室。 一推開門,就看見溫勉精壯的身體籠罩在一片朦朧地水汽中,水滴順著下巴滑落到胸肌上,在或隱或現的腹肌上流出一道長長的水痕,沒入胯間濃密的毛發中,剛剛還在他身體里肆虐的yinjing此刻沉甸甸的如同蟄伏在密林中巨龍。筆直修長的腿上是練得恰到好處的肌rou,絲絲縷縷的覆在長腿上。 溫星辰直勾勾地盯著,心里吶喊:加分!加分!給溫勉加兩百分! 片刻后溫勉出聲提醒:“擦擦口水。” 吸溜一聲,溫星辰舔舔口水,回過神來,低眉順眼的挨蹭過去。 “我也想洗……” 溫勉挑眉,不知道這小崽子又作什么妖,他點點頭,示意他自己走進浴缸。 他俯身給溫星辰開啟按摩模式,又在柜子里拿出一個沐浴球扔進去,溫星辰立刻光著腳丫,啪嗒啪嗒的鉆了進去。 撲通—— 水花四濺,溫勉還沒來得及起身,雙手撐在浴缸上,被濺了一臉水,擰著眉頭看始作俑者,溫星辰嘿嘿地傻笑,伸手又潑了男人一臉水。 水珠從溫勉深邃的臉上滑落,額間的碎發被他捋到腦后,此時擰著眉毛看他,溫星辰不知死活,再次從浴缸里潑出一捧水,撩到溫勉的臉上。 “哥哥——我給你洗臉嘿嘿嘿……” 溫星辰一邊笑一邊背過身去拿柜子上的洗發水,卻不料身后的男人眸子深了深,盯著那個光滑如凝脂的脊背,喉結動了動,他上前一步跨進浴缸,嘴角掛上不明深意。 “過來,哥哥幫你洗。” …… 等溫星辰從浴室里出來,手腳并用的沿著地毯爬到床上,才流著淚發誓,以后的澡一定自己洗。 而溫勉則依舊留在里面,心滿意足的將軟皮水管洗干凈放回柜子,最后自己沖了個淋浴。 今天好不容易一天假期,已經將大半的時間花費在床上這點子事上了,溫勉穿好衣服,返回到書房,將那個破碎的小錫兵一點點粘好。 日落時分,夕陽斜照,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片暖意融融的光芒里。 溫星辰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就看見床頭柜上擺著自己的那堆寶貝,小錫兵被溫勉粘好,又拿酒精擦洗過,此刻潔凈如新。 他珍惜地拿過來,小心翼翼地親了親,其實自己也說不明白,來到溫家的這漫長的時間里,不是沒有人給過他玩具,可那些精致漂亮的東西總是跟他沒什么緣分,他也不會為那些要死要活,大多時候被溫醒他們弄壞了就弄壞了。 只有這一破布兜的東西,是模糊的印象中從最開始就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玩具,那樣珍貴,那樣美好。 床上只有他自己,溫勉不知道去了哪里,溫星辰趿拉著拖鞋去找人,打開門剛走兩步突然聽見樓下傳來一道女聲。 溫星辰立刻躲到了一旁的茶水間,藏好身子向下望,樓下的大沙發上,甄婉正端著一杯茶慢條斯理地喝著。 他一下汗毛倒豎,對甄婉的恐懼是藏在骨子里的,這個女人就像報喪鳥一樣,每次出現都會給他帶來厄運。 “張姐說你最近總也不下來吃飯,還不允許他們上來,這是帶人回來了?” 年近半百但風韻猶存的婦人看似十分端莊,可只有溫勉才知道這人內心里到底有多么瘋狂。 溫勉掀了掀眼皮,他的位置正對著溫星辰藏身的茶水間,目光一轉便對上了那只鬼鬼祟祟的小狗崽子。 見到甄婉的煩躁瞬間無影無蹤,他向后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放松的交疊在一起,隨意一點頭,“怎么了?” 甄婉不動聲色:“是喜歡的人?” 溫勉趁著甄婉不注意沖樓上的小崽子挑了挑眉,誰知那狗崽子膽小的很,生怕一會兒甄婉發現不對回頭,屁滾尿流的跑了。 小慫狗。 溫勉微抬下巴,神情中帶著點漫不經心:“一個小玩意兒,帶回來玩玩而已。” 看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樣,甄婉才放了心,他們家這位大少爺的潔癖有目共睹,輕易不會帶人回來,更何況還是床上的人。 只是一口氣還沒松到底,就聽見溫勉繼續道:“再說了,喜歡的人哪能現在就搞到家里來,當需明媒正娶,八抬大轎?” 這話說的刺耳,當年甄婉就是愛溫時愛的要死,不惜灌醉他獻身,然后懷著孩子逼婚才坐上這溫家主母之位。 這事無論對于溫家和甄家來講都夠丟人的,因此當年二人結婚沒有舉辦婚禮,只是兩家親戚聚在一起吃了個飯。 甄婉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心里知道溫勉一直對她有怨,以前的事沒什么好解釋的,她確實為了讓溫時回家多次傷害過他,可是她畢竟還是溫勉的mama,血濃于水的親情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斬斷的。 也許是甄婉年級大了,也許是多年無望的愛情已經讓她徹底死了心,甄婉難得開始將目光放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上,小兒子還好說,雖然不優秀但勝在聽話,只是這大兒子實在是難搞。 甄婉忍著難受心想,也不急于一時,便裝作沒聽懂他話外的意思:“那你還是要多注意,以后有了喜歡的就帶給mama看。” “……嗯。”甄婉服軟,溫勉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實在不耐煩,他不想在這應付一陣好一陣壞的母親,只想回去將那只毛茸茸的小狗崽扒拉出來玩弄。 甄婉假裝看不懂他的不耐煩,絮絮叨叨了很多有的沒的,終于在太陽徹底落到地平線下時,才讓張媽扶著她離開。 溫勉扯開領口的扣子,露出一半的胸肌,伸手招呼傭人們布菜,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以后,才不急不緩的把小狗子拎出來。 晚飯依舊豐盛,只是溫星辰卻吃的很不痛快,跑走前的最后一秒,剛好聽見溫勉說的那句“小玩意,玩玩而已”,雖說他目前依舊認為自己和溫勉只是各取所需,但是,但是…… 溫星辰“但是”不出來,心里煩,用筷子將眼前的米飯戳來戳去,想撒潑,想打滾,想讓溫勉叫他小寶貝。 說動就動,溫星辰從椅子上下來,死活要鉆到溫勉的身上去。 溫勉無奈,敞開手讓這個半路發瘋的小崽子坐到自己的腿上:“不會飯都要讓我喂吧。” 小狗崽子不說話,膩膩乎乎往他身上蹭,溫勉這才發現不對,放下筷子勾了勾他的小鼻子,問道:“怎么了。” 溫勉的聲音很低沉,尾音微微上挑,像是冬天霜雪化成水,滴答滴答的敲在人的心底,在這樣安靜的房間中顯出一股別樣的溫柔。 他不明白,明明和溫勉才熟識了幾天,他就已經不滿于此,心底的妄念攀爬而上,速度快到他自己都心驚,連綿起伏的欲望逐漸遮天蔽日。不只溫勉的庇護,他已經開始奢想能完整地,全身心都投入到他身上的溫勉。 可他也知道,對于大部分男人來說,情愛是可以分開的。喜歡跟一個人上床不代表就喜歡這個人,沒爬床前,他只知道溫勉目前單身,可不知道他有沒有過喜歡的人,有沒有什么白月光朱砂痣。 畢竟溫勉都二十多歲了,就算沒有,溫勉愿意喜歡他嗎?他有什么,他什么都沒有,他只是一個可憐怯懦的私生子,在攀上溫勉之前甚至和這個家的傭人沒什么區別。 而溫勉呢,天之驕子,玉葉金柯,優秀到讓同輩望塵莫及,他靠什么留住溫勉,這具注定會衰老凋敝的身體嗎? 自卑的感覺油然而生,如巨石壓在溫星辰的心上。 “……沒事。”溫星辰吸吸鼻子,埋在他的脖頸處,猶豫再三才慢吞吞地說道:“哥哥,除了你的親人,朋友……之外,你最喜歡什么呀?” 聰明如溫勉,立刻就明白了這小崽子在別扭什么,好像生怕溫勉不選他,還把親人朋友都排除了,他忍不住撫摸溫星辰的發頂,明知故問:“你問這個干什么?” “說嘛說嘛——”溫星辰有點緊張,他抬起胳膊,非要扭著身子去牽溫勉的手,直到兩人十指交扣,才安靜下來。 溫勉低聲笑了一下,這笑容像是鉤子,鉤的他神魂顛倒的。 “……我最喜歡我的小狗。” 狗?養狗了嗎,沒聽說呀? 只要不是人就好了,溫星辰先是松了口氣,過了一會兒又開始莫名其妙地嫉妒,酸溜溜地貶低:“小狗有什么好,除了能吃能睡還能干什么。” 還有一句沒好意思說:小狗又不能挨cao。 他張大嘴,吃掉溫勉給他夾的一口rou,鼓著腮幫子要求溫勉認同:“你說是不是哥哥?” 溫勉笑而不語,直到把那一整盤rou都喂進小狗的肚子,才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下去自己吃。 吃完飯,溫星辰蹦到沙發上葛優癱,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哥哥,我怎么老是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兒?” 溫勉這一晚上的目光就沒離開溫星辰的小屁股,心里盤算著一會兒的事,聞言很是敷衍地道:“那就等想起來再說。” 溫星辰展開雙手,要溫勉過來,兩人在沙發上膩歪一會兒,溫勉便起身上樓,也不知道干什么去,神神秘秘的。 溫星辰自己無聊的去打了半天的游戲,始終沒想起來忘記的事是什么,便也沒心沒肺的拋到一邊,蹦跶著回到了主臥,結果一進門,就被溫勉攬住丟進了浴缸。 溫星辰:??今天都洗多少次了 浴室到處是蒙蒙地水汽,溫勉正穿著睡衣不知道在搞什么,溫星辰扒著頭去看,只能看見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終于,溫勉搞好了,拿著那些奇怪的東西走過來,溫星辰心生不妙,站起來就要往后跑,被溫勉拖著腳腕拽了回來。 溫勉模樣也很是奇怪,目光輕輕地落在他的身上,嗓音低啞,透著nongnong地勾引:“乖——今天晚上我們試試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