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三完】年上清冷釣系雙性寡夫攻和舔狗受,跪下,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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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吧。以后要是有時間,可以多來看看我。畢竟在這個世上,和他有關聯的人不多了。” 夏秋眉眼清冷,說這話的時候,卻給人一種他在卑微祈求的感覺,令人不忍心拒絕。 “好……”李歡寧看著夏秋,眼神亮亮的。 夏秋沖他淺淺一笑,他的美貌是一個大殺器,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住。 李歡寧這種氣頭小子自然不是能扛住的。 李歡寧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喉嚨發干,眼神都舍不得從夏秋身上移開。 “進去吧,我還有其他客人呢。”夏秋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他做的極為自然,好像沒有半點不適,如此理直氣壯。 在別人眼里,夏秋的動作就像是長輩對小輩的一種親呢。 沒有人覺得他這個動作有任何不妥。 只有李歡寧自己知道,被這樣對待的自己,在那一瞬間心跳的有多么猛烈。 心臟都快跳出胸膛了。 葬禮結束后,夏秋回到了安家老宅。 安庭是獨生子,家中長輩早就死光了,他們家仿佛有什么死亡的詛咒一般,現在連這么根獨苗苗也沒了。 只留下夏秋這么個未亡人,守著安家偌大的產業。 他在外人眼中是美麗與財富的象征,自然會引來不少有心之人的窺視。 可是如今夏秋已經成就了升官發財死老公,以他的心計,怎么可能會主動把自己這么大一筆家產交給其他人呢? 自己獨美不好么? 安氏集團的經營早就成熟了,安庭還在的時候,安氏便用不著他親力親為cao持了。 安庭沒了,他和夏秋之間沒有孩子,那么夏秋便是他唯一的合法繼承人。 夏秋平平淡淡的接受了這筆驚人財富。 葬禮的第三天,便已經有人等不及了。 夏秋不可能輕易的和人有身體上的接觸,這一點落在旁人眼中,便又成了他對過失丈夫的忠貞。 只有夏秋自己知道,別人所以為的自己,全部都是自己偽裝出來的假象。 一場慈善宴會上,夏秋喝下了別人遞過來的紅酒。 喝完,他也不等背后之人是什么反應,直接讓司機把自己送回了家。 “你來了。” 夏秋紅著臉,看著在客廳等待著他的李歡寧。 自從上次夏秋跟李歡寧說,讓他經常來看看自己之后,李歡寧便成了安宅的常客。 李歡寧的學校就在安城,每天上完課,就來安宅陪著夏秋說說話。 一種兒女關懷空巢老人的感覺。 有時候夏秋出門了,李歡寧便會在客廳里乖乖待著,等到夏秋回來。 看著夏秋酡紅著臉,腳下虛浮,李歡寧嚇了一跳,以為夏秋生病了,立馬起身去扶夏秋,“安夫人,你沒事吧?” 夏秋被扶到沙發上,擺了擺手,“去了趟酒會,可能是喝多了吧。” 這當然是托詞。 夏秋浸yin上流社會規則多年,早就練就了一身的好酒量,就是怕自己在外面喝多了管不住嘴亂說。 夏秋瞇著眼看著跟在他身前,緊張的看著他的李歡寧,呼出一口帶著酒味的氣。 全然不知,這樣的自己落到李歡寧眼中是何等的勾魂攝魄。 夏秋伸手摸了摸李歡寧的腦袋,手感毛茸茸的,李歡寧抬眼看他的時候,像極了一只乖巧的大金毛。 夏秋喜歡狗,尤其是金毛。 不過他從來沒有養過。 安庭還在時養的狗,如今已經全部被夏秋送走,偌大的安宅里空空蕩蕩,連管家和傭人,夏秋都讓他們在干完活之后離開這里。 現在,這里只剩夏秋和李歡寧兩個人。 李歡寧乖巧的讓夏秋摸頭,他低著頭,看到夏秋腳上的鞋還沒有換下,便輕聲道:“安夫人,我幫您把鞋換了吧。” 夏秋還在摸他的頭,沒有說話。 李歡寧便當他是默認了,伸手給夏秋脫鞋。 換完鞋后,李歡寧又繼續乖巧地蹲著給夏秋當狗摸,蹲到腿都麻了,想換個姿勢時,就忽然聽到一聲壓抑的低吟。 李歡寧下意識抬頭,看到的便是臉紅得非常不正常的夏秋,嚇了他一跳,“安夫人,您身體不舒服嗎?我去找醫生!” “不用。”夏秋拉住了李歡寧,又輕輕喘了一聲,聽得李歡寧下腹一熱。 他雖然還沒有真正的經歷過,可也明白自己現在的反應是什么情況,他羞恥地想要離開,可是夏秋拉著他的手,他不忍掙開。 “用不著醫生,你就可以幫我。”夏秋邊說話邊喘,喘得李歡寧眼睛都要紅了。 “安、安夫人……我要怎么做,才能幫您?”李歡寧聲音都啞了,看著夏秋的眼神里都是不自知的渴望。 “跪下。”夏秋道。 李歡寧身體一頓,但是還是聽從夏秋的吩咐,跪坐在原先蹲下來的位置。 真的像一只狗一樣聽話,夏秋贊賞式地摸了摸他的臉頰,他的手指如今也變很熱,燙得李歡寧心臟狂跳。 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你愿意幫我嗎?”夏秋說這句話時語氣中帶上了泣音,聽得人恨不得把心臟都挖給他。 至少李歡寧現在就是,夏秋無論叫他去干什么,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愿意去。 “您說,我什么都愿意為您做……”李歡寧低聲道。 “那就,麻煩你了……”夏秋低聲喘息,“幫我,拉開拉鏈……” 李歡寧像是被蠱惑了,手不由自主地就搭在了夏秋的大腿上。 夏秋的上床沒有拉鏈,那么他讓他拉開拉鏈的地方自然就是…… 李歡寧顫抖著手拉開了夏秋褲子上的拉鏈,看到了被白色內褲包裹住的,已經濕潤挺立起來了的性器。 “我被人下了藥,你還愿意幫我么?”夏秋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聽上去更加有魅力了。 “我、我要怎么做……” 夏秋又摸了摸他的臉,口中道:“乖孩子……” 然后就將手指插進李歡寧的嘴里,李歡寧的舌頭一碰到夏秋的手指,便下意識地含住他的手指,無師自通地舔弄起來。 “啊……嗯啊……”夏秋雙眼像是蒙上了一層霧,叫起來,好像被舔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已經硬起來的性器一般。 李歡寧身體僵住,他被夏秋的叫聲給叫硬了…… 任由舔了好一會兒,夏秋才把手指抽出來,還帶出了一根yin靡的銀絲。 將手指上沾著的口水擦在李歡寧的臉上、干澀的唇上…… “乖孩子,幫我舔吧。”夏秋攤開雙手,靠在沙發上,雙腿微微張開,哪怕他沒有明說,李歡寧也知道他要自己舔什么地方。 李歡寧咽了咽口水,臉頰通紅,拉下了夏秋的內褲,性器就跳了出來。 他張開嘴,含下了圓潤粉紅的蘑菇頭。 “啊——”快感很快就涌上來,夏秋的雙腿下意識夾住李歡寧的腦袋,似乎在抗拒,又似乎在欲拒還迎。 “嗯……啊……啊哈……唔……啊啊……” 李歡寧的口活并不如何好,生澀的技術也耐不住夏秋身體敏感。 爽得夏秋全身都抖了起來。 他的大腿緊緊夾住李歡寧的腦袋,在李歡寧生澀的舔弄中,泄出了第一次。 高潮過后,夏秋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夾著李歡寧腦袋的雙腿也松開,李歡寧將夏秋的性器舔弄干凈,將他射出來的濁液盡數咽了下去。 “什么味道?”夏秋抓住李歡寧的頭發,讓他的臉抬起來和他面對面。 李歡寧沖他笑了笑,“您想嘗嘗嗎?是苦的。” 夏秋的臉越來越近,最后落下了一個吻在李歡寧的眼皮上,他道:“那還是算了,我不喜歡吃苦。” 可能是因為已經發泄過了,夏秋身體里的藥力過去了大半,他抬腿,輕輕在李歡寧身上踹了一腳,將人踹翻在地。 然后動作優雅的提上內褲,拉上拉鏈,站起身。 “很晚了,你該回去了。” 夏秋說完,自己便向浴室走去。 李歡寧下意識張口想說些什么,可話臨到嘴邊,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 夏秋和李歡寧的關系也變得畸形起來。 李歡寧明知道夏秋是自己恩人的愛人,自己恩人去世,自己居然敢這么沾污夏秋。 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又忍不住對夏秋極度的渴求。 夏秋態度曖昧,哪怕讓李歡寧替自己口了出來,也沒有對李歡寧說任何有關兩人關系的話。 李歡寧每天一上完課,就往安宅里跑。 可惜十次里面只有四五次能正好碰到夏秋在家。 “夫人。” 這一次李歡寧運氣不錯,來到安宅時,夏秋正坐在當初兩人關系變質的那張沙發上看電視。 李歡寧壓制住激動的心叫了一聲,夏秋沒有理他,似乎當他不存在。 可是李歡寧一點都不在意,徑自跪坐到夏秋腳邊,替他按起腿來。 “我最近學了一套按摩手法,夫人覺得如何?”李歡寧殷勤地道。 夏秋眼皮都沒有動一下,任由李歡寧動作,好似一切默認李歡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李歡寧的手從小腿按到膝蓋,然后到大腿,最后到大腿根部。 “夫人,您硬了。”李歡寧面上露出一抹笑,便去拉夏秋的褲子拉鏈,“我來幫您解決吧。” 夏秋還是不動如山,清冷的美人臉沒有半點波動,真成了個冰塊雕的美人。 李歡寧再次咽下jingye后,夏秋才有了反應, “脫下來。” 李歡寧一愣,抬頭有些不解地看向夏秋,結果雙腿分開,搭在他的肩膀上, 重復道:“脫下來。” 這次李歡寧明白了,他把夏秋的褲子脫了下來,夏秋下半身只剩一條內褲,性器還暴露在外。 “繼續脫。” 李歡寧捏了捏手指,伸手將夏秋的內褲也脫了下來。 夏秋的內褲被脫下來,李歡寧抬眼一看,身體顫抖起來。 夏秋神色清冷,看著李歡寧的反應。 李歡寧伸出手指,摸向了夏秋性器底下那一條小小的縫。 粉嫩的縫還在往外吐水。 “我……我可以舔一舔嗎?”李歡寧聲音顫抖地問。 夏秋不言,雙腿用力,直接將人的身體往自己胯下一拉—— 李歡寧濕滑的舌頭舔上了夏秋的花xue。 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夏秋居然是個雙性人。 雖說花xue發育的不完全,大小連一根手指都塞不進去,可到底還是存在的。 花xue被人舔著,夏秋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這天過后,李歡寧對夏秋的態度更加瘋狂了。 一天見不到夏秋就好像心臟被千萬只螞蟻啃噬。 夏秋對待李歡寧的態度也有所變化,每一次接觸,兩人身體的接觸就會更深一點。 沒用多久,李歡寧就真的得到了這個自己夢寐以求的人。 …… “畢業了,有什么打算?” 夏秋吃著李歡寧削皮切好遞到嘴邊的水果,漫不經心問道。 “已經收到幾家公司的offer了,但是還沒想好去哪家。”李歡寧在學習上也是個好學生,不然當初也不會成為安庭的資助對象之一。 “我想離您近一點。”李歡寧在夏秋面前,姿態總是放到最低,如同一只搖尾乞憐的狗。 夏秋挑起李歡寧的下巴,給了他一個吻,“想離我近一點,好啊。” “明天就來安氏上班吧,職務是,我的秘書。” “……” 然后李歡寧真的收拾收拾就來給夏秋當秘書了,負責給上司泄火的秘書。 夏秋不是個愛干活的,他知道什么樣的活就該什么樣的人去做,并不戀權。 反正他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又何必為用不到的金錢耗費精力呢? 所以他之前雖然在安氏掛了職,不過只是個名頭好聽的虛職,也不去公司坐班。 讓李歡寧過來給他當秘書,純粹是因為想玩玩情趣。 夏秋的辦公室從來不會有人進來打擾,所以兩人能在辦公室里面肆無忌憚地為非作歹。 夏秋被李歡寧壓在地上,紅著眼看著前面的鏡子,鏡子里面清晰倒映出他現在的樣子。 被人玩的可憐兮兮,花xue都被某只金毛舔得潮吹噴了一地的水。 整間辦公室里散發著yin靡的味道。 夏秋的辦公室在頂層,裝的都是透明的落地窗,李歡寧總喜歡在落地窗前壓著夏秋zuoai,每次騎得夏秋整個人都蔫了吧唧的才肯罷休。 雖說在情事上面李歡寧有些放肆,不過也都是在夏秋默許的情況下進行。 畢竟有時候嘛,玩一玩被強迫的戲碼也是一種刺激的情趣。 這天,公司里少見的有人來夏秋辦公室里找他。 李歡寧立馬鉆進辦公桌底下,拉開夏秋的褲子就要玩一把情趣。 夏秋被舔得差點當著別人的面叫出聲,把人糊弄走之后,在李歡寧身上發泄地踢了兩腳。 “您沒有射出來,是我做的還不夠好嗎?” 夏秋懶得理他,把收到的文件拍到李歡寧腦袋上,冷聲道:“解釋一下吧。” 李歡寧笑嘻嘻拿下頭上的文件,也不翻開看,像是早就知道里面的內容。 “我有手有腳的,不能真的靠著您來養。我知道您的錢再養幾百個我都毫不費力,可這是不一樣的。” 李歡寧試圖長篇大論的解釋,夏秋聽了兩分鐘就不耐煩了,把人踹回辦公室底下,“你不是喜歡在這個地方跪著嗎?繼續吧。” 夏秋是個很聰明的人,很有心計。 李歡寧的事情,根本瞞不住他。 他也不在意李歡寧是不是真的動了什么歪心思,畢竟,李歡寧不可能從他手里得到什么能讓他rou痛的東西。 夏秋很理智。 他也看得清晰,李歡寧愛他,這份愛已經深到無法割舍,但夏秋愛他嗎? 不。 夏秋只愛自己。 對李歡寧,或許,也有一點喜歡吧。 比他那個死了好幾年的老公還要多一點的喜歡。 “您別生氣,我把這個小公司送給您好不好?就當我送您的一份微不足道的禮物。” 微不足道的禮物? 小公司? 小公司能有那個資格和安氏談合作嗎? “別廢話,舔。”夏秋不耐煩地打斷他。 他要公司做什么?他的錢已經花不完了。 他的野心不在商界。 李歡寧立馬跪好,開始盡心盡力伺候這個表里不一的清冷美人。 …… 又結束了一場歡愛,夏秋連手指都累得不想動,可是身上黏黏糊糊的很難受。 “把我抱到泳池里面去。” 天氣炎熱,哪怕開著空調,做完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夏秋迫不及待地想泡水。 李歡寧抱起他走向泳池。 邁進泳池之后,李歡寧突然想到個事,“我們是不是還沒有在泳池里做過?” “……”夏秋再也忍不住,將那些學了多年的貴族禮儀拋之腦后,對李歡寧翻了個白眼。 什么金毛,泰迪還差不多。 夏秋張開身體,讓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浸泡在水中,慵懶道:“下次再說吧。” …… 又美又有錢的夏秋是很多人眼中的肥rou。 李歡寧畢業以后就老跟在夏秋身份,一副十成十的舔狗模樣。 這讓很多還沒有畢業的帥氣男大學生蠢蠢欲動。 拜托,這可是又美又多金的漂亮哥哥誒! 怎么想都不可能吃虧,夏秋自己吃虧還差不多。 于是呼,夏秋受邀來到李歡寧的大學參加活動之時,遇到了不少“偶遇”。 對此夏秋表示:“……” 都是他玩剩下的東西了。 不過年輕的男大學生,的確別有一番滋味,李歡寧畢業后,身上那股子青澀的學生氣很快就消失了。 夏秋對此深表遺憾。 不過現在可以在別的男大學生身上找補回來嘛! 然后夏秋就很配合的跟這些人玩“偶遇”。 然后李歡寧找過來了。 “我不能讓您滿意嗎?”李歡寧堂而皇之公主抱抱起夏秋,咬牙切齒道。 夏秋認真地看了看他,說了句實話:“這不是滿不滿意的問題,而是每個年齡段都有它獨特的魅力。” “……” 慌了,嫌棄他年紀大了是吧? 看他回去后不把夏秋做哭他就不叫李歡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