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全彩插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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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酒店的客房里,昏暗的燈光下,兩具赤裸的rou體相擁著交織在一起。 聶胤生把臉湊到男生耳邊,細長的手指探進了他的兩股間:「這里可以了嗎?」 男生的身體抖了一抖,把臉埋進聶胤生的頸肩處,羞澀的「唔」了一聲。 聶胤生輕輕地啄了一下他的肩膀,抹了一把潤滑劑,用下身的巨物緩緩?fù)θ搿?/br> 過程很順利,男生的身體很快適應(yīng)了聶胤生的尺寸,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啊…!」 這一聲嬌喘聽得聶胤生yuhuo膨脹,他迫不及待的開始抽送,由慢到快。但是他只插進去了一半,一直游離在洞口。 這讓男生心癢難耐,只覺rou壁深處越發(fā)空虛,想要被填滿。他開始欲求不滿地自己扭動腰部,不自覺的去迎合roubang的進出。 聶胤生見狀,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壞笑。 緊接著,他毫無征兆的一插到底! 「哈啊 —— !」 男生嬌軀一震,不由自主地咆哮一聲。 那種突然被填滿的幸福感一股腦的直沖頭頂,瞬間就撕破了他的矜持。 「嗯...啊...哈啊...」 聶胤生看到他眼神迷離的伸出舌頭,頓時火力全開,跟打樁機一樣瘋狂抽插。 guitou一次次摩擦著rou壁內(nèi)凸起的腺體,每一下都沖擊著最深處,隨之而來的快感也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他的大腦,徹底粉碎了僅存的一絲理智。 「啊...哈,好!好...爽,啊...啊啊啊...」 「啊...艸!艸死...我!了啊...」 「啊啊...嗯,嗯啊...「 … … 第二天早上聶胤生早早就起了床,他拿起床頭柜上的摩托羅拉手機,發(fā)現(xiàn)有一封未讀短信。 發(fā)信人是紅姐:快遞已發(fā)送。 聶胤生看了一眼身邊沈睡的男生,回想起對方全身上下只穿著一雙襪子主動坐上來索吻的sao樣,就不由得輕笑了一聲,一臉的戲謔。 他簡單沖了個澡,收拾了一番,穿上灰色的POLO衫和深藍色的休閑褲,以及白色的運動鞋,還戴上了黑框眼鏡和棒球帽。 他把自己用過的東西和小行李箱整理的一絲不茍,最後拿起單反相機,拖著小行李箱動身飛往了香港。 傍晚,他到達了香港,先簡單吃了頓晚飯,然後來到了一處公寓的某個房間門口。 聶胤生站在門口沒有急著開門,他一邊假裝打電話,一邊神情自然地朝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這邊後,才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在門縫處沾著的幾根頭發(fā)絲。 沒有斷裂的痕跡,一切安好。 公寓的房間很小,擺設(shè)簡單整潔的跟樣板間一樣,幾乎沒有生活過的氣息。 此時房間的門口有一個白色的信封,是從防盜門的投信口塞進來的。里面裝著一把鑰匙,和一張寫著某個地鐵站儲物柜號碼的紙條。 聶胤生換了身衣服和帽子,把行李和單反相機放在房間里,背著一個雙肩包來到信封里指定的地鐵站儲物箱前,用那把鑰匙打開了儲物箱。 儲物箱里放著一個土黃色的文件袋,聶胤生抽出里面的文件,看到最上端寫著 「東省 - 落城」幾個字樣後,就把文件塞了回去 。 他面無表情地把文件袋收好放進雙肩包里,關(guān)上儲物柜的門,融進了地鐵站里的茫茫人海中。 … … 被聶胤生cao爽了的男生,是被客房的座機吵醒的,前臺提醒他退房時間到了。 他迷迷糊糊地起來,發(fā)現(xiàn)聶胤生已經(jīng)離開,只留下了一疊錢和一張字條。 是在酒店的便簽紙上,用鉛筆寫的: 這段時間, 你不管是作為向?qū)н€是模特,我都很滿意。 桌子上的錢是額外的獎勵, 漫漫人生,有緣再會。 阿生 2005年6月25日 男生數(shù)了數(shù)錢,一共一千元人民幣。 他立馬撥通了聶胤生的電話,發(fā)現(xiàn)打不通。 不過他也沒在意,開開心心地拿著錢直奔商場,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他一直想買的那款手機。 … … 淅淅瀝瀝的小雨籠罩著山間彎彎曲曲的公路,一輛黑色豪華轎車,孤單地行駛在公路上,帶起了一團水霧。 開車的是一個發(fā)福的中年男人,他穿著白色的短袖襯衫和一條黑色的西褲。 副駕上坐著他的妻子,一身碎花連衣裙,肩上披著花哨的絲巾,手里抱著一個紅色的真皮手包。 車里的音響正放著歌,聲音不大,是當(dāng)下非常流行的歌曲 —— 兩只蝴蝶。 男人一只手抓著方向盤,一只手拿著電話,腳下的油門下意識地松了松。 他長得倒是慈眉善目的,可談話的內(nèi)容卻可怕得很。 「什麼?!死了?怎麼回事?」 電話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語氣帶著慌張:「我…我也不知道啊,他們送飯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其他的沒事嗎?」 「其他小孩兒…不不不,其他貨都沒事,現(xiàn)在怎麼辦,孫老板?」 男人扶著方向盤的手敲了敲,煩躁地說:「嘖,先把死了的單獨放一邊,看好剩下的貨物,一會兒再給你打電話。」 掛斷電話後,他迅速吩咐妻子:「你趕緊給李醫(yī)生打個電話,讓他去倉庫看看死因。然後把能用的部分保存好,趕快聯(lián)系買家處理掉。」 「這群人怎麼做事的。」妻子埋怨了一句,從手包里翻出一款粉色的諾基亞。 彩色的屏幕上顯示著時間:2005年7月10日16時49分。 她正想打給李醫(yī)生,「寶貝女兒」打了進來。 「喂?mama,你們怎麼又出差呀?」電話接起,話筒里傳來一個女孩兒撒嬌的聲音。 他們這次是臨時有事,只來得及給她女兒發(fā)了個消息就出了門。 女人用寵溺的口吻說:「乖女兒,這次應(yīng)該要不了幾天,你這是剛下課嗎?」 「嗯,正準(zhǔn)備去畫室呢,那你們到哪啦?」 「我們剛出落城沒多久。」 「好吧,那mama你們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嗯,對了雨晴,我忘了跟家政阿姨說了,你給她說一聲我們出差了。」 「好的mama,那mama再見!」 掛了電話妻子想起女兒跟她抱怨過得事情,一邊翻找李醫(yī)生的電話一邊說:「老公,咱們雨晴之前跟我說,他們學(xué)校有個叫小飛的小混混老糾纏她。我查過,那小子是北區(qū)大飛的弟弟,你想辦法處理一下。」 「哦?大飛的弟弟啊?」 男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又「咦?」了一聲。 他瞇著眼努力看向前方說:「那個是…人?」 副駕上的妻子疑惑地擡起頭,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見煙雨蒙蒙的公路邊站著一個人,一個穿著黑色雨衣斗篷的人。 那人的臉藏在兜帽的陰影里完全看不清長相,而且一動不動地站著,若不仔細看會以為是路邊的木頭樁子。 他們走的這段路環(huán)繞著一座山,另一邊是一個陡峭的大斜坡,下面是一條河。 那人就站在斜坡邊上,靜靜地看著孫氏夫妻的車朝自己駛來,然後等車子離他只有十幾米遠的時候,很突然地擡起了右手。 而他的手上握著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噗!噗!噗!」 三聲間隙極短的悶響想起,兩槍穿透了車輛的擋風(fēng)玻璃,一槍打爆了左前方的輪胎。 車輛一下子向左側(cè)偏離,與他擦肩而過,沖出了公路。 那一瞬間,他透過車玻璃看到了孫氏夫妻一臉驚恐的表情,和倆人胸口處暈開的血跡,還有掛在後視鏡上的紅色掛飾。 上有四個金色的大字 :一路平安。 黑色的豪華轎車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一頭紮進了渾濁的河水里,濺起無數(shù)的浪花。 穿著黑色雨衣斗篷的兇手看了一眼緩緩下沈的車輛,轉(zhuǎn)身走向了路對面的山腳下,那里停放著一輛黑色的摩托車。 他不慌不忙地騎上摩托車,伴隨著引擎的轟鳴朝著落城方向駛?cè)ィ磲釒鹆艘黄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