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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劍三all羊/共我風雪游在線閱讀 - 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調教,捆綁playxue含珠鏈顏射

第十七章/陌桑(回到中原被凌雪調教,捆綁playxue含珠鏈顏射

    759年5月,大唐陳倉官道。

    三月相州一線唐軍的潰退,給了史思明割據一方的喘息之機,已在范陽就地稱帝。偽祚稱“燕”,這一事在四月發生,雪游與云繾順利出蜀抵達陳倉卻已經是五月之事。眼下出蜀入蜀的必經之地陳倉由李唐朝廷把守,但戰事未平,東都洛陽未復,誰也不知戰事又將如何反復。因此陳倉這一關隘排查緊密,雪游身為漢人、在純陽宮有明確師承,文牒查驗自由,但云繾苗疆出身,自然不好多留。此刻他們在陳倉一處客棧歇腳,雪游在床榻上盤坐閉目調息,云繾輕盈地倚坐在半開的窗上,屈起漢人裝束下修長的一條腿,手肘支在膝上,掌心托在頜角,沒在看雪游、看窗外長街各色人流,卻專心看天穹一際火燒似的繚霞:

    “我就送你到這兒啦,這兩天就得出城。”

    他嗓音一貫輕飄飄地,似乎不太正經,雪游知道他只是不太把很多事放在心上,因此才像云一樣來去自由。他掀開眼睫,似乎想了想,認真轉過清澈見底的眼眸看向云繾:

    “多謝。假如不是你,我走不出苗疆那么大的地方。但你自己一個人走…沒問題么?現在各處都很亂,你帶我出來,我卻不知道怎么回報你。”

    云繾掌支撐住、對向窗外的那半張臉一頓,深紫色的眼睫一瞬未瞬,卻悄然地垂下來,似乎在笑。若非他清楚薛雪游本性天真,以他識人的閱歷,必然不會輕信這個半大少年的話和心意是關心他的真誠純粹。

    “這么關心我?我雖活不長,卻斷然不會覺得死在哪兒都一樣,輕易不會以身涉險,放心。”

    雪游微微蹙眉。他不太喜歡云繾這樣輕慢自己的話,一路上云繾并非只此一次流露出這樣的情緒,仿佛他自己也不過是天邊一握易碎的彩云,生死消散自有計量。可他一旦要說什么,云繾都以一種平靜已極的目光回望他,讓他覺得其實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也沒有立場去做什么。

    偌大天地,他曾經見識過許多人、事,弱者有時可以百善其身,強者有時卻鏗然破碎。塞在薛雪游心防之下、構筑起他堅強的并不是密而不透風的鋼鐵,而是赤誠溫熱的血rou,因此越感知越痛,卻堅執地想將一路上所見到所有遭遇欺凌的弱小裹進去。而云繾看他蹙眉,艷異的臉上卻少見地泛起笑。他靜靜地笑起來,頗無妖蛇一般的魅氣。薛雪游的好心他并非沒有領受,原先唐獻和他交易給薛雪游造夢,便不是沒準備雪游醒來也會刺他一劍。卻還是發現雪游不會。云繾在世上沒什么牽掛,但并非不通五感,即便并非是一路人,依然感謝雪游此時看似不喜、但關切他的神態:

    “雪游,這晚霞不好看么?像大火燒起來一樣。苗疆不一樣,很少能看瘴氣以外的云。”

    云繾聲音淡淡,卻比往常更輕盈悠遠,溫柔動聽。他好似在回憶什么,藍色的眼瞳里倒映滿天霞光,這詭麗的沖色也眩得雪游沉默。他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其實撻母寨群里不常有霧,他們曾經居住的地方也沒有瘴氣,云不是很常見么?或許是他在苗疆生活還不夠久,所以不懂。但不能以直言相告,因此雪游回聲輕淡,卻說:

    “是,像大火。我…放過這樣的一把大火,燒死了很多人。”

    雪游不太清楚云繾都在想什么,但溫柔的本能讓他體觸到云繾被壓抑得極淡極淡的悲傷,仿佛是一個自懺的罪人。而他自己的傷疤則如同經年,不論如何反復揭開,鮮血淋漓又如何,再品嘗也只是疼痛而已,如何不習慣,何況余痛在他眼中已很輕。因此他在云繾微訝的目光中略頓,垂下纖濃的眼睫:

    “我的jiejie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俠,在七秀坊學習武藝。我們很久不見,再見到是得知她的死訊,她被水賊殺害了。所以我殺了那些人,在他們的據點,放了一把火…我知道不會有人出來,在燒樓的時候,我很確定樓里有重傷還未死的賊人,但我點了火。”

    云繾輕輕屏息,看著轉身面對他時脊背正挺如松的純陽弟子。他略垂眼睫,心里思緒翻滾。薛雪游知道什么呢?他遠比薛雪游年長,不會不知道這是少年心里的疤,揭開不過是為了安慰他,可自己并非輕易能被安慰得了什么,真傻。

    但他輕柔柔地笑,

    “你做得對。換了我,我會先卸掉他們的四肢,在鼎里烹一遍,先喂毒蟲再削人彘,最后再活活燒死。”

    雪游一時無言。他沉默下來,不知道云繾的用意。云繾則調皮地歪過臉頰,輕盈活潑似意識不到言辭的殘忍。他不過是嚇唬雪游,刻意說來,但他是否愿意做這些,自然是愿意、也做過不少:

    “原先不知道小獻喜歡雪游什么,現在懂了呀。雪游也喜歡他么?”

    云繾的嗓音輕柔得甚至甜蜜,鉤子似的在人心上一撓即掠,尾音貓須一般柔軟。雪游局促地一縮后頜,仿佛被云繾以纖纖手指把玩下頜在掌心調弄,少年略覺尷尬地后縮,深覺云繾跳脫——這是從哪兒說到哪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我、我不打算喜歡什么人,唐獻對我也并不喜歡。”

    雪游無奈,卻幾次欲言又止,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描述自己和唐獻的關系。說我來巴蜀是殺他你不是也知道么?可唐獻對他施暴,卻也帶走他救他,何況這些云繾都心知肚明不假,自己曾經想殺的卻畢竟是眼前人的外甥,如何說呢?他赧然地落到云繾輕柔甜蜜又簍縷合縫的圈套里,羽翅都被裹緊,無力招架這樣難的問題,只能發自真心地回答自己力所能及的部分。

    “喔?是嘛?都說由愛生恨,由恨生愛嘛,小獻喜歡你呢,在天一教寨子那兒的時候覺得不安全,所以我來了他也沒管,順我的意思帶你去撻母。后來你在撻母寨子那段時間,身上有內傷,好的藥草藥性太烈,你的身子受不了。于是我們圣教的蠱醫說要無心嶺寒潭后的幾個大蜈、毒蛛的爪鰲蛛rou做藥引子入藥,那些毒蟲很不好抓的,入了深夜才肯出來,所以他就入深夜才去,也不知道給抓傷沒有。”

    雪游心弦一陡地渾振,低垂下清澈的一雙眼,想掩抑復雜的思緒,在目洞秋毫的云繾眼里卻無所遁形。身穿一身漢人衣裳卻依舊不改苗疆風致的少年輕輕笑起來,

    “那段時間他還得給我放精血入蠱,說不折騰是假的,既然你說不喜歡他,那應該是討厭他唄?說這些就當講個趣事給你解悶兒了,聽聽他的一點不順不好受的遭遇,不好么?畢竟唐獻很少有什么破綻,能讓人覺得他過不好吧?”

    云繾悠悠補言,再補最后一戳,恰到好處地把方寸捏在玲瓏掌心,別開眼又愜意地瞇起來看云。

    “喔,除了你刺他的一劍。好準,你再狠心點兒把他胳膊挑廢了多好,這樣也不用去找大蜈毒蛛的時候那么吃力,一追就是一天,漏夜才回來,連累得我都得等他。”

    ——原來是這樣,所以唐獻每回都是深夜回來。

    他用余光略掃雪游,不出意料地看到少年怔怔出神,清麗漂亮的面頰都雪色地發白。

    云繾轉眼凝凝看云。并非血脈親情或福至心靈才驅使他說些什么,像要促成什么似的。但他很清楚唐獻也許都不知道自己做這些事的意義,只是十九年來一直靠目的活著讓他在自己想清楚前先做了向前走的判斷。因此他離開時才突然至此,連他也不知道唐獻打得什么算盤——雖然是沒什么算盤,更多原因就是要走而已。

    可是這點兒溫暖,唐獻為什么突然不想抓住呢?云繾未必相信一個這樣的殺手會忽然皈依信奉什么相互尊重的愛,而是會執拗地抓住才對。此時他設圈套等雪游溫馴配合地跳進去,差不多便知道了怎么回事。

    被拒絕了,甚至可能是一種讓薛雪游覺得有愧的方式,所以他眼下的神情才如此奇怪,仿佛歉疚一般。云繾悠悠看云,慵然地任衣擺被風吹動,懶得管恩怨情仇的癡纏糾葛。唐獻對薛雪游來說并不會是一個好伴侶,生不出心的人,再怎么模仿都沒用,薛雪游如何會喜歡上一個沒有心的人?點到為止就好。

    他不會讓恨海情天的思潮再度席卷他,做出些越矩的事,即便他如今是一個旁觀者,不會真正受傷。

    ……

    云繾在當天入夜后就離開,臨走之前親密佻艷地湊近雪游的頰側,示意需一個報酬似的要一親芳澤,卻高傲地像祭壇上審視凡人的蛇魅,雖親昵但不肯低頭。雪游被迫得局促微羞,白玉似的面頰被云繾溫柔的熱息噴染而變紅,他惶然地推開云繾的肩膀,沒話找話,不過亦是心中所想:

    “…你知道唐獻去哪了么?”

    云繾挑眉,倒沒有特意在等雪游問他,不過等到了終究覺得很有意思。因此有些玩味地彎笑雙眼,

    “想知道?”

    “……”

    雪游無可奈何,在淺紅的唇間嘆出一口氣。這世上總是一物降一物,要是師兄在就好了,他無法處理這種蠱惑、或是誘惑一樣的言語,如同是他被調戲了。他畢竟自視男兒,因此感到無措棘手,不好輕易斷定這是調戲他。最終胡亂地點頜,

    “——你和他到底約定了什么,他會讓你送我走。”唐獻不像那么好心,雪游在心里默默補充。

    云繾卻輕盈地撫摸雪游的唇角,在雪游赧惱地躲開后揉了揉他束在道冠后垂下的長發,觸感柔軟溫馴得像鹿的脊毛:

    “…不告訴你,自己找。”

    他在雪游張唇時拉開門,抽身離開。

    ……

    雪游其實也不打算如何找、或如此漫無目的地找。他雖然天性純粹平易,善于親近他人,但趨利避害總不是錯,也不打算再和他人有拆解難分的感情糾葛。回中原前他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先回來拜會一趟葉遠心和裴遠青,謝他們先前出手相救的恩情,到蒼云堡看一看經年未見一面的炤兒,之后要回華山。他許久沒見過師父、師伯、師兄,雖然師父未必就在華山,但不論他如今怕回華山與否,即便他終究不敢邁入山門,遠遠看上一眼也是要的。那之后如果他敢于邁入,便留在華山專心習劍,輕易不下山了,如果他不能,便在江湖或對抗賊人的戰場上發揮自己的遲熱。

    至于其他人,比如獨孤琋、唐獻等,他確實感到頭疼,不知道如何做。要把心沿著滾熱的血rou掰剖開來看最真實的想法,那么他對李忱始終心緒復雜,恨他禁錮囚困、迫他孕子,卻是自己親手抹掉一個孩子,想必李忱也認為沒有相見的必要。柳暮帆他并不想見,也無愧疚;與方璟遲之間究竟是他虧欠更多,只是以方璟遲克制忍耐、成熟磊落,當日說從此不見就當真再無蹤影,令他惘然之下亦覺各自珍重是最好。而獨孤琋或者唐獻,近三月這兩人都實打實地為他做許多事,他有心拉遠距離,認為一還一報足夠,以后各不追究就是相安,也許多年后還能桃李春風一杯酒、往事賓酬不言中也說不定,但他隱約忐忑地認識到,自己恐怕沒那么容易被放過——到那時,他該如何做呢?

    就像他此時回到陳倉的客棧內被獨孤琋堵在房內,臉色青白地看著眼前坐在桌前的人,實在覺得自己一念成讖。雪游將聽冰劍銀光熠亮的兩寸鋒刃拔離劍鞘,手掌按劍,正對獨孤琋端艷秾秀的臉,好像這不是一張世家貴公子的檀郎笑面,而是一個可供箭射的靶子。他目光冷凝地看著獨孤琋,一身錦衣的少年卻淡淡地笑,俊美的臉上顯出優容閑散的笑顏:

    “怎么了,雪游?”

    獨孤琋的年紀其實要比他小近一歲。雪游心隘拂上一聲嘆息,按劍的手掌將劍推回鞘里。自己隱約在心里把獨孤琋當作棘手的敵人,因此橫眉冷對,但前仇大多弭去,他如今雖在獨孤琋面前不改被動,但也毫發無傷,何必先給自己設下困境,重回劍拔弩張的境地。獨孤琋出身世家大族,看似乖戾,但在他遇到的人中也算是好溝通的了。因此雪游略松劍柄,在獨孤琋走到他身前時壓睫開口:

    “沒想到你會來。謝謝你之前告訴我唐獻在哪,想知道的事我已經都弄清楚,不耽誤你的時間,我這就打算回華山唔——”

    獨孤琋尚是少年向青年過渡的清瘦身姿,但比起年紀更長、卻身量纖修的雪游,反而更加高大、更似十八九歲的男人。溫熱的唇息堪稱霸道地侵襲而來,獨孤琋骨節分明而修長的手掌一只按握在雪游頜角和臉頰,一只手扼過雪游的手腕抵到床架上,將他困進兩臂之間的逼仄,身軀也壓下來。過于迅疾、專注的吻并不因突然而失掉應有的溫度,卻甜蜜而甘美地扯上雪游空白無措的心防。這雙修長的手就攀環在他的臉頰和手腕,分明是半強迫式的索吻,卻把全副身心都依戀地伏賴在雪游的身上、唇上。

    獨孤琋一手覆扣雪游的手腕,另一手撫按在美人頰側的姿勢不變,更放肆地將手指游撫進濃長的發絲,延伸到瑩白的耳廓以后。溫熱的嘴唇啜含著雪游花瓣一般的軟唇,不知饜足地短渡唇息,把雪游促亂的呼吸也一道含進其中,分明輕慢享用,卻頂開雪游被舔舐得紅潤的雙唇,更貪婪地索求口腔內溫滑甘甜的津液。白晝宣亂的吻在唇齒交纏中溢發出靡麗的水聲,雪游被奪取唇腔太徹底,此時勉力回神以后要推開獨孤琋,卻被少年抓過兩只手腕,不輕不重地一齊摔倒在床上,兩腿之間被獨孤琋進犯的膝蓋抵開。

    “雪游忘了你是怎么離開的么?”

    獨孤琋親昵地以指尖捏了捏雪游的耳珠,在雪游方寸大亂的抵觸間,俯身凝視美人蹙起的眉尖:

    “我不僅幫你離開了相州,還解了蠱。你說想去見唐獻,甚至不怕他殺了你也要去,我也給你幫助,你現在卻說——”

    面目秾麗的少年鳳眼微挑,分明笑容和暖,卻好像有怒意在眼底深深抑著,乃至于低聲而笑時嗓音沙啞,迫縈在雪游耳邊。

    “——要、走。”

    獨孤琋心性乖戾并不是雪游第一天才有所意識,但他真心想離開是非之處,此時清凝的嗓音低滑成微有失落的滋味,目光復雜地仰看俯視自己的人:

    “可給我種蠱的人,不還是你么。因為你…我才被柳暮帆……現在你卻不覺得我離開是好事,做這些似是而非的事…是什么意思呢?”

    獨孤琋伏在雪游耳廓輕輕咬了一下。溫熱的呼吸撲進耳朵便成了水汽,雪游吃痛地縮了一下,半是無奈、半是疲憊地耷下纖濃的睫簾。獨孤琋的膝蓋還抵在他兩腿之間,他有心抽離,卻完全被獨孤琋壓在身下,掌握在禁錮之中。

    “柳暮帆就是按輩分也只能算我的表侄,雖然相交互志,有同樣的事情要做,但若是因你而有爭斗,贏者不會是他。”

    獨孤琋提掌去撩雪游的下裳,手指按到雪游的褻褲間便停下來,隔著一層輕薄的布料在雪游的xue縫處曖昧地屈指打圈兒,低頭去吻雪游咬緊的唇,笑意不減:

    “還是雪游都想要?”

    雪游猛地偏頭避開,獨孤琋溫熱的唇息一擦即過。雖然被拂逆心意并未在獨孤琋臉上顯露出不悅的神色,但少年鳳眼略凝,整只手掌的掌心都沿著雪游褻褲下的雌xue按了過去,勾勒著嫩蚌誘人的曲線yin靡地撫摸,不多時便忽然地探進褻褲,并指揉搓摩挲著緊閉花縫的柔軟雌xue,牝戶缺少毛發的遮蔽更加敏感,指節略顯惡意地在yinchun處頂開一個小口,溫熱的指腹在微張的xuerou內肆意觸摸。獨孤琋揉弄這一只yin賤蚌xue的力道并不算輕,他無師自通這些取悅人、卻多更滿足自己欲望的手段,在雪游漲紅抖瑟著肩膀,無力地閉上眼呻吟時將十指插進雪游的指縫內,親密緊貼地交握,粗暴對待美人嫩潤的紅唇,堪稱狠心地以手掌把玩精巧漂亮的牝戶,揉出黏連晶瑩的水液:

    “嗯…不…啊……”

    “不要…”

    雪游面色潮紅,一張清麗霜潔的臉頰被玩得洇起霞粉,他想推拒獨孤琋的手掌,最終難耐地以沒被掌握的那只手攥住獨孤琋的衣襟,揉成凌亂的一團,卻在糾纏中反而把獨孤琋的衣襟扯松,更像是情人耳鬢廝磨的合歡。

    “為什么不要?嗯?雪游不舒服么?”

    獨孤琋笑聲很低,偏偏游刃有余地撩撥雪游嬌弱敏感的雌xue,修長的手指只探插進緊窒的rou道一根,就被自主糾纏的xuerou絞吻上來,獨孤琋在手指抽插間放肆地吻緊雪游有心咬合的紅唇,放浪的貴公子即便在床笫之間也有狎賞風月的情私,他輾轉吮吻在雪游頸肩、唇齒間,吻聲細密情色地勾進雪游耳朵里,被褻玩在身下、雌xue里蜜液抽濺的美人嗚聲不止,分明想說獨孤琋無恥,或者教他放開,卻都成了被少年吞進唇中的嗚咽。

    “嗚…哈…”

    “咕”

    獨孤琋將手指從雪游xue里抽出,濕淋淋的水液晶潤地把他的指節沾濕,他輕慢地將yin水揩到雪游顫抖的唇瓣上,低頭獎賞般地吻了吻:

    “好多水,雪游還說不喜歡么?”

    “告訴我,雪游。你到巴蜀,唐獻碰過你么?”

    雪游失神地呼喘,牝xue里被獨孤琋玩得瀉了一次,yinjing也在刺激下半軟不軟地挺起來,此時被獨孤琋一手捏住,親密地在掌心把玩,捏了捏便放過:

    “…嗯?他若是碰你,一定是你不愿意,所以強迫了你。既然你一直都想殺了他…我替你去殺他,好不好?”

    獨孤琋愛憐地吻雪游晶瑩漂亮的腮rou,這團瑩粉白皙的頰腮在美人呼喘間更可愛,少年輕輕親吻,胯下動作卻一頓不頓、不改計劃地佻貼在美人赤裸的xue前,猙獰硬熱的rourou棒身貼著雪游柔軟吐水的xue縫,rou頭圓潤挺翹,蓄勢待發地要挺進眼前嬌嫩的屄xue。獨孤琋撫摸雪游的頜角,輕柔低問他,雪游在哽微中扇了下眼睫,

    “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殺唐獻,還是不想我要你?”

    獨孤琋輕笑,雖然是這樣說,卻依舊微微拱身,圓潤碩大的rou頭輕輕松松地抵開美人任人采擷的蚌xue,滑挺進溫熱包裹的rou道,一挺腰胯便入了盡根。少年雖初長成,一桿jiba的尺寸卻不容小覷,雪游蹙眉睫顫,略顯痛苦地唔聲,這一下忽然的頂入讓他又羞又急,悲哀彌漫過心房,當下想要去掰獨孤琋按在自己腰間的手,卻輕得像羽毛一樣提不起力氣,輕輕地拂過了。

    “疼…哈……出去…”

    “雪游要是不想做,這小屄里就不會咬我這么緊了。”

    少年俯身在美人松松褪開的衣襟間叼吮住一顆俏潤挺立的rutou,淺紅色櫻桃一般待煎待嘗的乳果被吮得更加硬挺,含在嘴唇里就像是一顆yin果兒,食髓知味地張開細小的奶孔,一點不多的奶液被從聳挺滾圓的嫩乳里吮出,甘甜的汁水在獨孤琋唇齒間嘖嘖地作響。雪游渾身脫力,嚶嚀低喘間以手掌去推獨孤琋堅實緊致的胸膛,卻被男人獨占地捏緊腰肢,掰開修長瑩白的大腿兇狠地抽插挺進在吞吃著男人滾熱rourou的屄xue里。

    “我不想…做…啊——!”

    被壓在身下cao弄的美人哭腔低淺,軟輕的泣聲驟然一抖,就被獨孤琋掐著腰、掰鉗著兩條膩白的腿根cao開,啪啪的撞聲與瑩潤的白混成一道嫵媚的rou浪。伏身在雪游軟軀上索求的少年探出一小截舌尖,舔舐在美人細嫩修長的頸側,沿順那一條潔白的頸線啄吻,印留下點點紅痕。

    “乖,”

    “雪游總是嘴上說不喜歡。”

    少年嗓音微啞,有力的手臂攬按著身下美人的腿心,悍長粗碩的rou具足稱一柄懾人的rou刃,從圓潤的guitou插嵌進雪游細窄嫣紅的xue縫便未肯放過這一處被玩弄得濕淋淋的嫩蚌,rou具一旦頂進去,便被xuerou悄動著含吞進去,盡根也勉力地吃下,仿佛是那不堪征撻的美人又一張嬌嫩的嘴唇,卻比上面那張壓抑著自己喘息的紅唇更乖順sao媚地吃緊男人的jiba,哪怕粗長的rourou每次頂進、抽出的大力cao干都不曾被蹂躪得枯敗,仿佛jingye和性器的凌辱才能灌溉滋養這朵嬌氣的rou花,不吝嗇承受男人多粗暴的占有。獨孤琋眼神微暗,在心里盤算著怎么把觸碰過薛雪游身體的人一個一個報復回去,首當其沖的便該是薛雪游生死不論都記掛的唐獻——在砰砰作響、rou體yin亂地相撞的緊密合歡聲里,獨孤琋指腹掠撫過美人腿心如何也消不去的蝶翅,心潮低冷,情欲和野心卻鼎沸滔天,他伸手摩挲在美人凌亂失神,張開了紅唇無意識吞吐空氣的臉頰,深重連續不斷的caoxue不歇,兩只手掌握揉捏著雪游纖白的腰身,精瘦的腰胯兇猛地聳挺搗弄,力道之重、之深都像要把身下不聽話的人干壞一般,讓他再也逃脫不得自己的掌心。美人花xue彈軟緊熱,一吸一縮都放浪嫵媚,與這垂睇瑟低著眼睫的清麗玉人毫不相稱,卻更引人想要折服征撻。

    “嗚——嗚啊…啊啊啊…”

    “太深了、呃…不要…”

    “獨孤琋…不要…啊——”

    他總一迭聲地如此懇求。獨孤琋腰胯深重地挺動,guitou一聳便猛地頂在雌xue深處緊閉的蕊心,頂開重重層層的褶襞,干在最敏感嬌弱的sao點上,激得雪游嗓間驟然滑出一聲淡軟亢麗的媚叫,整張面頰更深地漾起團團薔花一般的粉,兩條小腿緊繃地抻直,掛在獨孤琋腰側無助地磨蹭。每一下鑿深的頂撞都cao干得雪游珠淚漣漣,嫩軟的胸脯聳起炫目膩白的乳浪,顫顫地把方才被獨孤琋含得晶潤的嫩紅奶尖晃成兩點綻放的紅梅。獨孤琋手掌攏覆,在又幾聲似求饒的咽泣里低頭吻住雪游嗚嗚不止的唇瓣,任美人的手掌無助地攀撫在自己小臂上,輾轉在雪游精巧的鎖骨懲罰似的吮出一抹紅痕,兇狠的撞磨絲毫不歇,碩長的rou刃直直插進宮頸脆弱的環口,便壞心地停頓下來。獨孤琋喘聲微亂,指腹揩落雪游的淚,鳳眼閑低蠱惑、卻不容抗拒地問雪游:

    “雪游被我cao,不舒服么?”

    “…嗯…啊……”

    “不…你出去…”

    雪游聲息紊亂,每一句都像貓兒般輕柔,卻委屈至極,只是每一抗拒,獨孤琋便緩抽rourou,把rou物從雪游xue中稍褪一點、再狠磨著頂回去,反復以快感折磨這敏感yin性、卻欺霜賽雪地清艷的美人。反復數次之下,雪游吞落哭聲,認輸般地合攏一雙眼睫,徹底失神地滾下眼淚:

    “…舒服…求你…饒了我……”

    “真乖…”

    獨孤琋愛惜地吻他霞霓艷麗的眼尾,在沉亂yin靡的唇舌交纏聲中挺rou入xue數十下,感受被親昵包裹吮吞著陽具的快感,在雪游輕喘壓抑的無聲順從下瘋狂地挺動rou具,終于在雪游抻仰著一截酥頸、求饒似的抱緊了獨孤琋脊背時才挺胯插到最深處,喟嘆一聲,向窄小的宮腔內射出綿長濃烈的溫熱jingye,插嵌在其中卻不肯動搖,再度硬挺后就著滑潤的jingye再度兇狠有力地cao得身下纖修的美人放聲綿泣。

    ……

    被獨孤琋帶回中原腹地,雪游也并不意外他的舉動。畢竟獨孤琋說要帶他回去,便真的會這樣做,否則也不是他了。只是這一身雪白道袍的少年倦怠地倚靠在獨孤琋懷里,睫羽不時輕顫,眼尾潮紅、頰上暈染媚色,儼然是被弄過后春潮承露后的模樣,被剝開層瓣蜜蕊玩嘗了個徹底。從陳倉這一處入蜀出蜀必經之地離開后,獨孤琋便帶著他轉行到長安。國都初復,雖然繁華不比往日,但榮光舊在,一景一物都不是江淮溫柔風情可以述說。雪游初到此地時不免心緒復雜,也在面上藏不好。畢竟是他在傳聞中隨父母辟居的國都,他一家最早住得離這里頗近,為了遠離禍患而遠離,卻最終沒能逃出那巍峨皇城里的爭權漩渦,被碾得粉碎。雪游倚在獨孤琋懷中,忍耐著xue中作亂東西的折磨和蔓延滋長的快感,恍惚出神地歪頭看向窗外的長安。他其實無所謂回到這里與否,薛氏出自平陽,即便后來做了大官遷居入朝,子弟也依舊散落各處,如將軍薛直遠在雁門關,忠骨埋雪,如他一生畸零,碾作塵泥。

    輕盈似雪、卻纖修近乎縹緲的純陽劍子眸彩消沉,xue里動亂的是一串顆顆圓潤的翡翠珠鏈,顫亂地在xue里觸動。大約是獨孤琋的愛物,卻被塞到雪游雌xue里玩弄,此時獨孤琋一掌按窗,把窗外春光隔絕在外,卻把一室溫柔旎艷的另一場春光在自己眼前獨賞,俊異秾艷的少年近前吻被自己環在懷里的美人,吻他愁云繚淡的眼、吻他瞼下的痣。雪游被這一個吻在小痣的吻觸亂心弦,眼睫微抖間回過神來,沉默被壓抑的快感與折磨取代,他低咬貝齒,想讓獨孤琋把塞在他xue里的珠鏈拿出來,獨孤琋卻先發制人地微勾指節,慵散地撥轉著一小節連著翡翠珠鏈的穗子,把圓潤冰涼卻被美人xiaoxue溫得發潤的玉珠微微拔離淡粉的xuerou一點。他以唇齒慢慢地銜落雪游身上的道袍,裸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皮rou,其上還臥寫著他啜吻留下的紅痕。手掌探進雪游素白的衣裳下擺,其下并未穿褻褲,只需撥珠動穗,被擁坐在他腿上的腿心便酥顫地抖起來。

    “啊——”

    獨孤琋忽然咬在雪游頸側。出神的美人吃痛轉眸,睫羽輕抖,無奈地啞著嗓音要去推獨孤琋的額頭,默不作聲地抗拒這個孩子心性、但權勢在握的貴族少年。他并不認為獨孤琋是jian惡之輩,但此人也曾游肆狂悖地把自己的報復以種蠱的形式施加在自己身上。縱如何心性雪白寬仁,他也無法不抵觸獨孤琋的親昵,何況獨孤琋并不解釋為何如此昵近他。是也覺得yin欲堪瀉,這副軀體很好玩兒么?神思清醒時,薛雪游從來抵觸隨便做這種事,因此他目光淡涼如水,即便xue間被珠鏈磨癢得厲害,面中潮紅春艷,也不想求饒。

    “雪游這樣看著我,我便想做了。”

    獨孤琋放松在雪游頸側吞咽舐吻嫩白肌膚的唇齒,抬起頭低啞撩惑地掃看雪游,一只手臂攬緊雪游細膩纖細的腰肢,一只手拉緊雪游xue間珠鏈的穗子,令這懷中被困的美人抻頸微搐,呻吟著仰起了鶴喉一般纖細修長的凝頸,清冷出塵的面頰恍惚了一瞬。

    “…我不想做,我從一開始就告訴過你。”

    雖然脫力地倚靠在獨孤琋懷里,嗓音冷淡喑啞的人依舊撐著手掌在獨孤琋胸膛,留幾寸曖昧之距,

    “你先前是處子,一時重欲或無不可。但我早已不是,你若是想試試情愛交合之事是什么滋味,現下如愿以償,不必糾纏于我,另尋佳人才子好好珍重吧。啊——”

    獨孤琋忽然扯出珠鏈,翡翠珠子顆顆以柔韌的筋條串起來,驟然被抽出,彈力還令深陷溫柔軟熱雌xue離的圓珠不可自拔,一顆被抽出的珠子“啪”地打在微鼓的蒂珠上,把一枚yin浪的蒂珠打得一縮,反而浪性地蓄落晶瑩的yin水。雪游羞得一縮身軀,被獨孤琋拽著軟雪似的腰身扼在小榻上。

    “雪游原來覺得我是玩玩,所以才不高興么?”

    獨孤琋微挑長眉,濃黑的纖長墨眉劃起一道深麗的飛痕,他溫熱的呼吸迫近雪游的唇角,似乎在嗅美人唇上不擦口脂但芬芳清淡的冷香,隨手擱落被yin水浸泡得如同暖玉的翡翠鏈子,挑起雪游一條修腿的膝彎,按著腿根軟膩的皮rou摩挲,掃睫垂看,細膩地吻雪游的嘴唇:

    “我想要雪游,自然是因為喜歡。從前對雪游做得不好,你一定記得,但親近你的人不止一個,雪游都一一喜歡他們么?裴遠青你也未必喜歡,不還是任他近身么?”

    似乎有些委屈的口吻,討好般一下一下地吻著雪游的唇。雪游低聲回語,

    “…不一樣。或許論跡不論心,結果看是一樣的,你會因此而看輕我,我亦無話可說。這副身體已經被人玩弄慣了,縱然我不想自輕自賤,可始終掙不脫欲望束縛,最終發現反而是這副異于常人的身體讓我在涉險時免于一死,也許在你看來,我應該感恩戴德地接受,淪為他人胯下也沒什么不好,是么?又或者我已經逆來順受如此多回,與你交歡不算什么,對么?”

    獨孤琋將雪游壓在身下,摁著雪游腕子的手掌收緊,幾乎勒出紅痕。雪游吃痛依舊神色無改,獨孤琋眉關緊鎖,明燦秾朗的面容上神色冷凝,

    “…你在說什么?”

    獨孤琋世家大族出身,縱然心懷天下,信奉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卻其實不在意是否不擇手段,而平民的氣節與上位者多不相同。他并非薛雪游,對情愛一事上雖然初嘗,但想法卻開放得多,因此覺得薛雪游如此說法,原來是把他先前的意思理解成了另一番意思。

    雪游扇睫微頓,神色冷淡清凝,

    “…我說我不想做。這一趟回中原,雖然不知道如何解決恩怨情仇,但總不能是以這種事來償還什么。裴先生有恩于我,但也從未逼迫我做這些,我只想回華山,回我該回的地方。”

    “回華山?你師父在青巖萬花谷養傷,近來恐怕不會回山。當年你在睢陽救下,名叫周步蘅的師兄今年二月已經下山游歷了。你現在回去,見誰?李掌門?玉虛子?”

    “…你知道這些,為何…”

    獨孤琋扼他腕關用力,似乎真的有些生氣,一雙端麗微飛的鳳眼垂凝不轉,

    “為何不告訴你么?我帶你來長安、心悅你、帶你離開、任你去找唐獻——不過是想你好好過活,能在我身邊從此心無旁騖地留住。現在回華山,也許長久不出,你日后還敢下山么?史思明未死,你甘心么?”

    雪游微微壓睫,疲憊地聽著。

    “我又能如何。執著跟李忱到相州,最終相州大敗,連見證史賊潰走的機會都沒有。獨孤琋,你不是宗室血脈么?不是凌雪閣吳鉤諜子么?你也不能告訴我,這場戰事何時才能有結果么?”

    雪游越說話聲越低,獨孤琋探掌撫他潔白的眉心,

    “戰場之事瞬息萬變,相州雖是意料之外,過多事情我不能告知你,但北方一線整軍是勢在必行。史思明已是強弩之末,你不信我么?眼下在長安,你難道就不想親眼見證那些加害過薛氏的人流落至何境地,好報仇么?”

    獨孤琋蠱惑地在雪游唇角輕吻,欲望在他掃視這一軀雪白細膩的玲瓏的肌膚、脆弱清艷的面容時勃發。薛雪游天真直率,雖然心思敏感,但套話極其輕松,少年細密地吻雪游的唇,

    “雪游在我身邊不好么?我喜歡你,就算你不喜歡我,假如你想回華山,我不能保證雖然戰事緊張,李忱一時抽不出時間上山找你,可一兩年以后呢?你以為唐獻或者柳暮帆又如何呢?或者…他們不做什么,眼下討史未結束,朝中便有人迫不及待煽動陛下對郭老將軍收權,因此相州掰退。假如回護薛氏的勢力一朝皆倒,樹倒猢猻散,你回到華山也依然會成為眾矢之的。…你忍心讓純陽宮再一次因朝廷之爭而動亂么?”

    雪游眼瞳微縮。觸痛他心防的恰恰是獨孤琋最后一句,年輕的純陽劍子身軀微微發抖。何謂再呢,當年純陽宮內秘辛雖然世所不多聞,但他身為紫虛弟子,豈會不知師長一輩恩怨因何而起,又豈會在李重茂頻繁現身后不知警惕仇恨。師長斷臂以后常年不在華山,如今在青巖養傷,早先萬花谷卻又被月泉淮謝采等人使計受損…他呼吸微亂,目光復雜地看向獨孤琋,卻凝起力氣收緊按在獨孤琋肩頭的手掌:

    “你不會明白…”

    他看著端麗秾艷、似乎從不會因世事嘈雜受傷的少年。

    你不會明白純陽和華山對我的意義。

    你不會明白當年師長斷臂,紫虛一脈心中有愧,但為人弟子,靜虛與紫虛再有仇恨,他們都依舊期待即便師伯無法回到華山,兩派都應有摒棄前嫌,解開誤會的一天。第一次下山回到純陽宮以后,還未休養完全,師長斷臂之訊傳來,他第一次因世情而迷茫,真切地被恩怨情仇的復雜所刺痛,對人間是怎樣的人間而迷惘不解——第一次下山,他看到的大好河山雖然滿目瘡痍,但生者眾,死者寥,蓋因死去的人不會說話,生還的人努力活著,他救師兄回家,以為是大幸,可師長斷臂,他才覺察原來人間不像他所想象得如此純粹平易。陰陽生兩儀,兩儀生萬象,黑黑白白,當他懷揣迷惘之心第二次下山,被人間混沌交纏的黑白攪染在泥濘的墨缸里,勉力崩潰地不想在此沉淪,付出所有勇氣想要回到華山,回家一次,但這一腔不易地積攢起來的勇氣最終還是“不合宜”。

    不合宜。

    他忽然想起明露撫劍時曾說過的話。

    枯顏英骨,一者英雄,一者偷生,應不相配,系之不美。

    ——應不相配,系之不美。

    雪游黛色的眉都蹙起來,喉間悶痛,轉身伏頸時,悶落抑郁在胸膛間的氣久久未平。

    獨孤琋久久未語,卻伏唇去吻雪游白皙的眉心,這一個吻輕柔得像是羽毛拂落,雪游閉眼紊息的呼吸里,看不見獨孤琋雙眼憫然地垂落,俊麗秀美的少年落在他眉心的吻虔誠而悲傷。

    怎么會不明白。滿城屬于李唐江山的榮光都被異邦人的槍尖挑落,巍峨的城邦在割據藩鎮的叛賊手中淪陷,直面強敵的將軍在蒼雪皚皚的龍城率死直爭,高貴的公主低下被斬落的頭顱。

    而他不是英雄,和薛雪游一樣。一樣的命,同弦而錚的悲鳴,他們都什么都沒能做到。

    他豈會不懂。

    ……

    獨孤琋輕易不會言說放棄或低頭,外表錦繡榮華的佻艷肅麗下,內里是錚而怒鳴的鋼筋鐵骨,這或許是他與薛雪游最大的不同,沒有多余而溫柔哀憫的善良,就算有,也大多在勾心斗角的算計和廝殺間消磨殆盡了。他很愿意騙一騙雪游,且不教他看出來,也依然能把雪游拿捏在掌心,甚至是捧在心上。他不低頭,也詳然雄略,說要喜歡雪游,便很勢在必得——

    獨孤氏在長安城的別居要算溯到信成公主身上,雖然官邸曾在因與楊貴妃爭權一事上被罰沒過,但獨孤家族勢大,眼下與霸刀柳氏親厚無比,兩家合拱李唐,又已更換陛上天子,信成公主的宅邸又回到獨孤氏手里。這一進是獨孤琋閑居的住所,不過此時華貴的檀木門窗都合掩,長安錦繡繁華的夜景和明燈都跳不進雪游的眼,他視野中只見天潢貴胄裝飾華麗的居室、獨孤琋、燃明的燭火。

    肌膚玉白細膩的美人被捆縛起來,兩只纖瘦的腕子被軟綢纏住,掛到金絲楠木架的橫鉤上,兩條軟潤的腿被大敞著打開,兩膝屈起地折擺在地,身下鋪著一層軟綿的絨毯。雪游掙脫不開,衣衫早被剝得干凈,兩只聳挺的rufang上一邊在嫩紅的奶尖上夾著一個乳夾,下方還綴著白玉鈴鐺,身下雌xue更未閑著,獨孤琋似乎以珠鏈玩不過癮,更換一只粗長冰涼的玉勢按在雪游軟膩窄小的雌xue里,一頂一頂地緩慢抽插著。

    “——嗚…”

    獨孤琋從雪游身后將這赤裸的美人環抱,手掌繞到身前,幾乎是令這身材修長輕盈的美人道長坐在自己身上,一桿粗長碩大的jiba還在雪游幾乎不堪容納性器頂撞的后xue里緩重地頂cao。他入得又深又重,整根rourou完全被美人細膩緊致的后xue吸緊了,腸道內溫熱柔軟,層層褶襞不輸他把性器插進美人saoyin的雌xue里的滋味,如何不滿意。只是雪游嗚咽呻吟都克制,獨孤琋捏玩他張吐呼吸的纖頜,把荔凝的腮rou掌握在手中,曖昧低聲地吹息在雪游的耳邊:

    “雪游不叫出來,是不喜歡我從后面cao你么?”

    他按著玉勢進出在雪游yin水軟浸的雌xue里,嬌柔不堪的花xue被冰冷的玉勢撫慰,晶瑩的水液便流淌下來,從美人綻放的花蕊滴落在承接的軟毯上,sao水把地毯都洇濕了一塊。獨孤琋唇齒撞在雪游耳廓,情色地吮磨,滋滋淡響中不時去撥弄、拉扯雪游胸乳前的乳夾玉鈴。這一對乳夾并不算夾得雪游發疼,但圓鼓鼓的嫩紅rutou被夾得微麻,自然催出乳汁來。yin泌的奶水打濕了玉鈴鐺,獨孤琋用手去拽這一對作響的鈴鐺,雪游便仰頸無助地哭吟。

    “——啊啊…”

    “不、嗚…別扯…哈啊…”

    “雪游哪里都濕,真是濕透了。”

    獨孤琋低聲地笑,腰胯深重兇狠地頂聳起來,把那柄猙獰可怖的rourou狠狠地cao進雪游被開拓開的后xue里,腸道的緊熱爽得他雙目發紅,固然更愛前xue高潮時汁水充沛,還有一個zigong插入時快感讓人如在云端,但后xue依然實屬寶器,他悶哼一聲,在雪游媚低吞咽的叫聲里,加快rourou在后xue里進出的力道,頂著幾處褶襞sao點深深地磨、碾,他捆縛起雪游不算久,只在幾天內的夜晚里把雪游這樣吊起來,不給予他前xue的滿足。正如刻下他緩緩地捋玩雪游微微翹起的yinjing,這根東西雖然不常硬起,被玩得狠了卻像有著受虐欲望一般顫巍巍地立起來。獨孤琋在吳鉤臺日久,深諳審訊等手段,少年在輕笑間猛地把rourou一摜在美人后xue深處,手上捏緊了雪游立起來的yinjingguitou。

    “——啊嗚!!”

    “鐺”

    雪游在不防間逸出一聲軟媚輕柔的促叫,鹿似的雙瞳睜圓了,在快感和羞辱凌受間反復掙扎,漫長的馴熬幾次讓他想求獨孤琋松開在他雌xue里挺插的冰涼玉勢,那玉勢是特意被冰過,抽插在xue里并不好受,如果能把挺抽在他后xue里的那根溫熱rou具插進前xue——他微咬唇瓣,胸乳挺動的起伏間把想法第無數次壓抑下去。一張玉白面頰被羞赧與浪蕩的yin欲之色浸染,霞蒸地淡紅誘人,艷艷若桃瓣,惑人攏在掌心碾碎。獨孤琋纏綿地吻雪游的耳廓,不斷拉扯著他乳上的乳夾、進出的玉勢,感受美人哆嗦著吞咽吟叫,腰胯快速兇猛地挺動近百下,便在美人濕淋淋的后xue里射出一股濃稠的jingye。

    “啊啊…啊嗯——”

    “好深…不要………啊…”

    “真緊…”

    雪游被縛起的手腕掙不開軟綢,想要攥緊掌心,卻被獨孤琋用一桿rourou挑了個個兒似的扭抱回面向獨孤琋的方向。少年鳳目如笑,雙掌由雪游飽脹的流奶的胸乳緩緩撫摸到纖瘦的腰肢,粗長才射過一次精卻硬挺依舊的rourou抵著吞吃玉勢的雌xue,低聲閑告:

    “雪游用后xue吃不夠,是么?”

    他吻雪游的唇,看雪游驚慌地扭動,似乎是不信自己要用一口窄小的雌xue吃下兩根jiba一般,嗚咽著求他,

    “嗚…不要…會壞掉…”

    美人簌簌淚落,獨孤琋玩味低笑,手掌撫摸在雪游軟綿的臀瓣上揉搓,

    “cao壞雪游不好么?雪游sao透了,cao幾下就流水,不如干壞它。”

    “不要、不要…嗚”

    雪游掙扎著想脫開,卻使不上力氣,發抖戰栗地洇紅了眼圈。這狼狽但清艷依舊的人已隱約感覺到獨孤琋碩長溫熱的rourou迫近自己吃著玉勢的雌xue,圓潤的rou頭頂進去,撕裂般的痛楚到來得如同刑罰,太大了,一根吃進去便很勉強——他終于崩潰般地咬唇抖泣,

    “啊——!不、不要…嗚嗚…”

    “不要…嗯…獨孤琋…”

    “求你…嗚…好疼……你放開…我錯了”

    雪游其實不知道還能說什么。只是軟聲近乎悲鳴的弱泣間垂伏下纖瘦漂亮的肩胛,鶴脊微低,冉弱地向獨孤琋奉送自己細長堪折的脖頸。

    獨孤琋摩挲美人溫熱的玉色肌膚,guitou還在向雌xue里頂cao,在雪游激聲哭叫中揉捏他圓潤的耳珠,

    “雪游在求我么?假如你在求我,要發誓給我cao,發誓不亂跑,會在我身邊。”

    深曠的恐懼和瘋長的欲望蓋過一切,雪游在驚惶的折磨之下失神地點頭,乖馴得像溫柔的鹿。

    “我…答應你…”

    “真乖。”

    獨孤琋吻他的唇角,軟綢應聲滑落,他猛然在雪游一聲嗚咽里拔這柔順的牝鹿擁進懷里,兇狠低壓在身下,掰開抬起美人一條纖白的長腿,拔出玉勢深狠地cao進了被撐開、還未合攏的雌xue,內里淡粉被磨得嫣紅的xuerou被玉勢拔出而帶起一點軟媚的xuerou,還未完全縮回去,便被碩長殘暴侵入的rourou深深地頂了回去,已在他身上長成為男人的少年腰胯挺動有力,順應自己內心的欲望和愛火攬緊身下美人細嫩纖瘦的腰肢,將白魚釘死在溫柔和蜜糖為表象的砧板上,惡狠地采擷征撻在軟嫩嬌弱的蚌xue里,把它嬌弱不堪蹂躪的rou唇搗干成一張圓鼓的膜,緊緊地和自己猙獰的rourou結合在一起,仿佛不是人而是野獸,肆意而瘋狂地在雪游細白的腿心間索取進出,毫無節制的矜持、憐惜的風度。雪游哭吟的嗓音酥顫得像風摧青荷,一蕩便被男人細密壓吻的綿長吻聲揉碎,獨孤琋在一聲聲吻和細膩的語言里迷失,rou體結合讓他們的腰胯緊緊地碰撞在一起,柔軟聳軟的乳峰壓在少年結實的胸膛下,甘甜的奶汁蠱惑他的神經,獨孤琋埋首蹙眉吮叼在雪游乳尖,吮甩掉一只礙事的乳夾,唇齒滋嘖的響聲靡艷酥膩,他品嘗自己的勝利品,把胯下硬挺膨脹的欲望都干進雪游服從他的雌xue里,粗長的rourou每一次瘋狂的聳動都帶起雪游迷亂的低吟。薄汗細密地在兩具交纏熱烈的軀體間起伏,獨孤琋癡迷地俯看雪游的雙眼、嘴唇,看他張吐淺紅的唇,如何被自己啄吻得潤亮,少年將十指都占有地插進雪游的指縫,扣覆交握,沉喘間放縱地一次次將rou物撞進雪游窄軟的宮腔,頸口rou環的遮蔽脆弱得像是一個邀請,他無比放肆地將所有欲望都粗暴猛力地在挺cao間送進雪游接納他的xue心。雪游神智顛亂,在戰栗失神的情迷間腰身一滯,兩條修長的腿繃緊微抖,緊緊抱住獨孤琋覆壓他的身軀,在少年身下宛轉地逸出一聲哭腔濃深但嫵媚yin軟的低吟,高潮后沛然的yin水潤浸著獨孤琋在他xue心律動的rou物,少年在悶哼中扣緊雪游的手掌,百余下發泄亦專注的砰砰cao干后倏然從雪游xue中抽出rou物,rou刃抬起沾在美人嫩白潮紅的胸脯,噗地一聲在他喘息情濃的促聲里,盡數把溫熱足量的jingye盡數射在了雪游的面頰上,濃長的睫羽簌簌低落,濃白的jingye如雪一般沐在美人清麗的臉上。

    低喘未歇的少年攬握雪游纖白的手掌,把它放在掌心,舌尖輕柔狎昵的舐啄后,睜開一雙燦亮的鳳眼,在微動的嘴唇邊輕緩落吻,復而傾唇深長地含吻在身下人的唇上。

    “那答應我了,雪游。”

    答應我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