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可憐(被帶回太白山休養(yǎng),與凌雪媾合化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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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琋回到太白山的第十天,薛雪游便在吳鉤少年積雪的檐閣下住到了第十天。雪游獨身坐在閣居內,面對兩扇雕欞古雅的明窗,看春光斜漏而入,由明窗上鑲嵌的兩塊打磨精煉的琉璃映進來,出人意料地平靜和暖。他很少話,而凌雪閣弟子處事大多簡淡,不論是弟子一眾對獨孤琋抱著一名純陽弟子回來、把人安置在自己的住處,還是獨孤琋對自己帶回了薛雪游且若無事一般泰然處之的態(tài)度,竟都很平淡任之,除了不讓雪游出入凌雪閣內部,竟還在獨孤琋的安排下默許本門精擅醫(yī)術的女弟子來給雪游診治。不過獨孤琋本人除去第一日回到閣中,在琉璃窗前對中天明月靜看了一夜,其后便到了第十天才回到閣居中。 雪游輕輕轉眸,他此時就坐在一席春光下,已經很出神地把窗外的春雪看了半日。近半月的調理后,他身體已恢復如初,只是偶爾還會在霜色深重的夤夜醒來,靜靜地對著窗外的月光,神思無屬、卻下意識地撫住自己的小腹,那里空蕩蕩的,血rou凝成的小小一團生命不再有了。悲傷似乎是很吝嗇于提及的代價:假如一個可以孕育生命的人,有資格為他的孩子哀傷、泣憐,雪游想,那大概也應該是他父母的樣子。為人父母,他們把所有能做到的事情都為自己做過了,最終甚至把性命都換給了他。難道從一開始不知情時,他們就想要這樣一個孩子么?假如他們在自己尚未成型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可能會害得他們殞命——雪游自然而然地想——他認為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打掉這個孩子就好了。他們以后會有更多更加聽話、可愛的孩子,而不必為了他害了一生。 可是他們最終沒有狠下心殺了這個孩子,反而把自己的性命搭了進去。 那么,自己呢? 小孩子。生下來是很小的一團,在襁褓中牙牙學語,學會站立并開口說話,平平安安地成長為人。 ——而我,親手殺了他。 那一夜雪游呆呆地撫摸平坦無動的肚腹,依舊是霜凝雪就一般的潔白皮rou,他卻覺得心里空空蕩蕩,無盡的恐懼和悔恨一道升騰蒸沸,如同扭結的藤一樣在他心里生根,于是雪洞一般平靜的心湖點點被株生的藤蔓絞碎、收緊,眼淚滴滴謐然地洇落,被冷眼旁觀世人的明月照亮。 他生來原本具有不知厭倦和棄恨的一顆心啊。華山的庇護使他生長成了高遙雪巔之上的一朵晶葩,純凈無恨,無刺無芒。下山以后喜樂哀愁兼有的人生,讓他從不解“何為人間就是人間”的少年長成初嘗情滋味,萬般被情與欲所困,內里刀斫劍傷,四分五裂,傷痕累累。 可是,假如不下山,那么“薛雪游”便能昏昧無知地安然做“薛雪游”么? 雪游靜靜地看著不遠處、漸漸走近他身側的獨孤琋。其實已經大半年不見他了,從前獨孤琋身量與他差不多平齊,樣貌生得英俊、明昳,通身儀范都華貴而昭然。這樣的一個人竟然在無數個夜里,就隱在大唐的黑夜里么?他不想承認,其實他對獨孤琋很羨慕:不只是一看便知很疼愛他、又嚴謹高貴的雙親,還有恩仇顯然,快刀斬亂麻的勇氣,想做什么便去做。他曾經因為所受過的羞辱和被種在身上的蠱而怨恨過獨孤琋,最終卻依舊為獨孤琋的故事而難過。誰欠誰更多,他說不清楚;誰生來就帶著罪過,他也厘不清。但天性的柔軟使他不敢直看這個光華俊逸的少年,不是因為現在獨孤琋長得比他高一頭、身量寬廣與他,也不是因為獨孤琋權勢尊貴——僅僅是兩個人平靜相對,雪游心中便有感慨萬千的澀然。 在獨孤琋走到他身邊時,雪游下意識地順應了心中若情絲一般脆弱而顫抖的思緒,牽住了獨孤琋伸出來又收回、在他鬢旁不知要做什么的手,端在眼睫下怔然地凝看:啊,果然是這樣一雙手。修長、美麗,指節(jié)有力而蒼勁,某幾處指關生有略硬的繭。出身高貴的權閥子弟,卻比誰都勇敢些,為復仇而潛行在無數個黑夜里,無數的拼殺,反而令他們的手,比自己還要更像習武之人一些。 雪游的目光細膩而平靜,甚而獨一份低垂美麗的柔軟,像閣居內某一處拱擱在案上、插在清瓷水洗里的玉蘭,瑩白的側頰泛著淺金色、淡淡的日光。 獨孤琋輕輕屏住了呼吸。他猶豫著要不要進來,卻沒有在薛雪游面中看出抵觸。他想伸出手捋一捋雪游亂垂在鴉鬢旁的發(fā)絲,又在凝思之間克制回旋,最終卻被一只輕柔纖細的手掌攬住。不知為何,并不特擅詩文的貴族少年想到曾經在長安的流觴中聽到的一首短弄,譜借青蓮先生的詩唱到:我不向東山日久,試看云繚之處,薔薇又幾度花? 又幾度花。 少年鳳眼微低,在雪游纖白的掌心微微合握了指節(jié)。他未曾在除去黑夜?jié)撔小?zhí)行任務的必要外,如現今一般輕輕摒凝呼吸。像怕驚擾曠世微笑的美人,或以免喝醒了隔代猶醉的迷夢。于是低吟淺唱的短弄在他枯澀的心弦上轉奏,仿佛一首情人間的詩。曾經渴望在他身上奔流不止、快些將他變作及冠成人的時間,獨孤琋第一次在無神諸天的睨觀下默然懇請,慢一些吧。有人在等我啊。 獨孤琋微微驚醒,卻反而不動聲色、其實心若擂鼓,譬如大風狂獵,驚動萬里吹煙,輕盈盈地迷惑了行人的心智——他反手沉默地將雪游的手握在掌心,在床沿站定。 卻不知道張唇時應該說些什么,該說些什么,心中局促,如同才學語言。 雪游卻一頓眼睫,抬起明光凝凝的一雙珠瞳,默了默,任獨孤琋牽著。他說: “你把我?guī)硖咨剑埩酸t(yī)者來替我照顧身體,謝謝你。不過安祿山早已經死了,眼下戰(zhàn)局大定,想必誅殺安史,是很快的事了。我已經沒什么好能做的,你也將大仇得報,該自由了。” “等有些人見完,你把蠱替我解了,可以么?我知道你把我?guī)Щ貋恚赡苁沁€想我替你做什么事,但我已經做不了什么了。…我只想,見過必須見的人以后,就回華山,此后再也不下山了。” 雪游說聲平徐而寧靜,假如不是獨孤琋心上連著和他一體的蠱,也許他真的會認為很有說服力——可惜獨孤琋在離他這樣近時,能感受到子蠱傳來的心緒,唯有一片空寂的死意。 是以獨孤琋開口淡淡,握著雪游一手的掌心收緊。 “不,你不會。你會想著拔除雙合蠱以后就去死,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死掉干干凈凈?或者是在給誰償命?” 獨孤琋伸手撫了撫雪游柔潤的面頰,看清床榻上披衣靜坐的美人、眉羽淺悸的一點吃驚。 “我說中了?” 獨孤琋張唇,最終又抿合。 “我說過,子蠱在母蠱在,我終究能隱約感受到你是什么心情。我當然不會讓你死,難道裴遠青把信報給我,他所想的就不是你盡量活著?你就沒有好好答應他?” 獨孤琋本是秀美飛揚的少年,雖然年晉十七歲,如今沉穩(wěn)了些,依舊是收不好淺淡一層妒意,把后一句咬得清晰又明徹。 “…相州,郭將軍他們敗了。” “……!” 雪游驚駭地猛然抬頭。 獨孤琋指腹撫在雪游的唇瓣處,荒誕瘋狂而從前不曾肆意生長的念想,在他摩挲著雪游花瓣一樣淺紅的唇時鎮(zhèn)然地吐露: “你活著,至少才能等到太平的那一天。” “我會把你的蠱解掉。” 雪游神容上微顫的悸色,淺淺地蹙成黛色的眉川,他有些悄退地想要躲避獨孤琋的手,輕輕偏頭,卻將濃長的青絲勾留在獨孤琋掌間,似流水一般輕輕發(fā)癢地拂過少年的掌指。 獨孤琋忽然不知道應該怎樣做。 少年孤寥肆然生長的心,其中容納著無上的權勢和要握緊的刀、拱衛(wèi)李室和復仇的決心,他是劍膽如鐵的人,卻第一次想要把一個活生生的人留在身邊。可是,即使他付出了許多代價,做出了從前絕不可能的諸多讓步,卻發(fā)現即便換一位帝王來,也難以動搖一個并不愛你的人的心吧?他曾聽百相齋的江師叔說起離開馬嵬坡后,那位陛下時時心悸,潦倒地醉了一次又一次,說時仿佛僭越,卻又類薄脆似冰的一聲嘆息。即使是醒掌生死權的帝王,也無法留住心愛的人。 那么他呢?一個白日錦衣,黑夜?jié)撔械膮倾^? 凌雪閣的諜子們,從不能把心交給什么人,是為了避免日后傷心。 可是—— 他輕輕收緊了撫在雪游面頰上的手掌,小心卻堅然地俯首,含啜住了如花一般輕柔的嘴唇。 如同他所設想中一般甘甜。錦衣修長的少年身量俯壓下來,獨孤琋攬住雪游微涼的手指,在輕柔纖細的唇齒相碰聲中,細膩地啄吻、品嘗美人淺紅似春花的唇瓣。四片嘴唇親密地貼合,獨孤琋吮住雪游微圓的唇珠,小獸一般舔吻濕潤的唇角。他身上熏有風致韻深的淺香,似檀非檀而令人安心的木調,雪游在怔然地忘了呼吸間,惑然且糊涂地被握過手掌,接受了這個綿長、而似情人一般體貼愛惜的吻。 “你…做什么。” 雪游微縮半寸,獨孤琋微垂眼睫的一張秀麗面容還近在咫尺,他能感受到獨孤琋勻長而溫熱低沉的呼吸,也能感受到如此近的距離之下,分不清蠱響還是心跳作用下的悸動。雪游還未來得及再說什么,便被獨孤琋輕輕壓在堆疊起的軟枕上,再度攫獲了唇舌。這一次便不是僅僅溫柔品嘗的昵近,少年溫熱淺香的體度和身形籠罩了床榻上美人的身量,將雪游圈在懷里,俯首占有、熱切地奪吻綻放的唇櫻。太過近的距離讓雪游有些惶恐地不安,他已非處子,并不陌生各式各樣或熱情、或霸道、或體貼的吻,若親吻間完全是yin猥的欲色,他往往會在不適間躲避,清醒時則更分外抵觸這樣的親密。但他在這個從前對自己態(tài)度惡劣而怪異、如今卻一反常態(tài)的吳鉤少年的吻間,感受不到重欲的yin興。因此無措地躲避,僅僅是下意識的掙扎,并沒有使太大的氣力。 雪游眸光微閃,他在羞窘間不得不直面少年秀美臉龐中的認真和隱約迷離的艷色。確實是一張很美的臉——這樣的人看起來想要什么都能得到,誠不欺我。但他不一樣,恰恰是這種對比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雪游不擅長直面這種人,如唐獻、如獨孤琋,比如單刀直入的一把鋒刃,又與他的經歷息息相關,某種程度上——是自己影響了他們的人生,把一些事情變糟糕了。他們輕易地便能挑破陳年的傷口,而若是面對柳暮帆和李忱,他或許還能抵觸地惱怒些,敢嗆駁上一二句,但面對眼前的少年,他卻非常啞口無言。 獨孤琋細細辨認蠱響中子蠱不斷變化的感情,一抹妒意纏繞的奇怪心緒升起來,他撫摸雪游柔軟的唇澤,認真地問: “你不會是在想別的男人吧?” 什、什么東西!只是在想對策——雪游呆了呆,在羞惱間就想掀被下床。 “別跑,” 獨孤琋卻探掌,捉著雪游的手腕將他拉了回來,嗓音壓得低輕沉柔,他將雪游壓在身下,將溫熱的呼吸近掃在雪游微亂的衣襟處,輕輕咬了咬溢出的軟白乳rou: “…我要你。” 雪游身軀微僵。他依舊心緒不定,并不想再和更多人糾纏這些不清不楚的關系,因此勉強撐著獨孤琋的身體想起來,卻始終推不動,又被男人將兩邊衣衫都剝褪在臂彎,圓潤的玉色肩頭泛著雪色的酥,肖似沾露融香的一支花莖。獨孤琋溫熱的鼻息從懷中美人膩軟的胸乳流連到肩膀,輕輕啃了啃雪游的肩頭,嗓音沙啞, “別怕,只是要你,才能替你解蠱。” 感受到懷內繃緊的美人身軀漸漸放松,獨孤琋隱隱覺得好笑,真傻,說什么信什么。早知今日,當初就不嚇他說那些話了。男人的手掌游移勾撫到雪游赤裸膩手的腹rou、反應敏感的腰肢,再移動到光潔的前xue,揉捏了下干凈雪白的牝戶,那兒只有輕輕閉合的瓣rou內是微紅的,被rou物cao干后才泛起艷麗靡蕩的紅。獨孤琋眸色微暗,在水聲輕漸、吮吻皮rou的唇游下暗暗后悔,當日就不該逞能,把人放過了,可想而知多少人得到過他,李忱甚至把懷中人cao得懷了孕,還好這個孽種已經不在了。他目光微凝,便聽到身下美人一聲低抑的輕喘, “…唔。” 雪游咬唇未語,肩頭卻瑟瑟地微攏,再如何被cao熟了,剛失去一個孩子,他總歸有些怵怕情事。然而獨孤琋卻依舊頂開他的兩膝,慢條斯理地除下了身上的衣衫,袒露出一具還未完全長成、但勤于鍛煉勻稱修美的身軀,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與他雌雄莫辨的美好容色相稱。雪游心頭觸亂,干脆閉上眼睛,看不到獨孤琋腿間一根尺寸頗為可觀的陽具已經躍躍欲試,頂著他腿心的雌xue,慢慢抵開了柔冉的兩瓣兒yinchun。 “——啊、” 雪游驟然被驚得睜開了一雙眼眸,確認獨孤琋真的把那物件頂進了自己xue里,一張清艷的臉上不知所措地春潮暖紅,獨孤琋喘息勻沉,眸光深蘊地俯身壓下來,“啪”地一聲,挺腰將碩長rou具插進了雪游緊致柔軟的花xue。 “嗯” “哈…好疼…” 獨孤琋滿足地促哼一聲,他未經人事,一根rourou都干干凈凈、頂進去的rou頭微粉,幾乎就在身下美人嬌嫩緊窒如被吸夾的花xue中被絞射。他移眸深深看著雪游壓抑情欲的迷離神色,吻了吻他簌簌的眼睫: “…放松點。雪游。” 這還是他第一次不稱“小薛道長”之類戲謔的稱呼,“雪游”兩個字如同嘆息、如同愛人親密私語地溫和好聽,雪游卻在低低喘息間,下意識將xue夾得更緊。這樣的、這樣的稱呼…往往只有在床上才有,他惶亂地想將雌xue放松些,急得快哭了,卻僅令獨孤琋連連不勻地吸喘,雪游攀住獨孤琋的肩膀, “對、對不起…蠱…怎么解?” “——嗯!明知故問,用陽精…” 獨孤琋被夾得微蹙眉尖,他雖然初經人事,卻比一般雛兒見多識廣,當下密密地親吻雪游軟輕的唇瓣,腰身律動地抽插起漸漸更加硬挺悍然的碩長rourou,“啪啪”的亮響聲不斷地從兩人緊密結合處彌漫出來,雪游被這東西深深地頂到xue中深處,多日不曾被墾入的雌xue豈止一般渴求男人陽具的插入,但緊窒得與處子無異。他還想要更粗暴、兇狠的對待,只是他把紅唇咬得幾欲滴血,也對獨孤琋說不出來,而破碎柔軟、宛轉地低吟,纖長白皙的脖頸沁出晶珠一般的薄汗,漾起極輕而媚深的淡香。雪游無助地仰起頸子,柔軟圓翹的胸乳被腰胯處啪啪作響的緊密結合顛頂地晃為一波又一波軟yin的乳浪,他勉強圈環(huán)住獨孤琋的臂膀,便在不經意間將紅艷乳尖與嫩奶都輕輕擦貼在獨孤琋胸膛處,柔軟且一跳一跳地掠過少年堅實溫熱的肌膚上。 獨孤琋喉頭微滾,他溫熱的手掌把握住雪游纖細修緊的腰肢,從那片白膩膩的肌膚上劃過、游走,撫摸掌握到他胸前沉甸甸的兩團奶rou處,在雪游陡然軟了低吟的叫聲中,呈覆壓的傳統(tǒng)體位猛烈低頂cao濕軟的rouxue,自乳根揉捏盤桓到嫩白的乳峰,又從乳峰把玩摩挲、揉捏成各種形狀地賞玩到兩顆櫻桃似晶紅美艷的乳果,奶孔溢出微甘的乳汁來,他便在砰砰的cao干占有中俯身擠壓住兩團奶rou,在一處吮舔兩顆rutou,持續(xù)的律動猛干有節(jié)奏地拍打狠cao在雪游不堪一撻、卻其實軟媚yin色的花xue內,把緊窒溫暖的rou道都征伐成了一口富有彈性的jiba套子,內里柔軟層疊的褶襞軟軟地將年輕男人初經人事的rourou夾緊,雪游滿面潮紅,蘭息一般的低呼喘泣連連,他嗯聲被這在體內肆意進進出出的rou棍cao到臣服,小小的蒂珠硬立起來,被抽插往復的粗壯rou刃磨得又癢又酥,整具沁著薄汗的雪白身軀被頂得一動一動,藏在xue內蕊心后的宮口張吐開脆弱的rou環(huán),雪游哭腔濃重,眼尾掃上兩道霞霓的媚紅。 “啊——嗯嗚!” “嗯啊、唔…cao、cao得好深……不要…” “呃、不要進那里…嗚嗚……” 太晚了。獨孤琋咬緊雪游胸前一枚掛著淅瀝乳汁、被吮得紅腫的奶尖,猛地一挺抵進這玉做的人兒小小胞宮的rou環(huán),把開口頂開成一道有張合的圓,直挺進細膩細窄、不該輕易給人cao進來的宮腔,碩長強硬的rourou快速地抽插起來,獨孤琋并齒吮唇地密密在雪游頸rou邊落吻,年輕男人繚亂垂長的烏發(fā)披散下來,喘息低沉連綿,不似最早時勻長有節(jié),卻更加低啞地性感撩人。獨孤琋在雪游破碎呻吟、因難耐承受而微微發(fā)抖流出口涎的紅唇邊索吻,口齒之間親密無克制的交疊熱烈而綿長,獨孤琋在完全侵入美人細嫩的胞宮、攫獲他甘甜的唇澤時快感都攀升到頂峰,氣血沸騰沖頂,雪游淚眼朦朧,纖長的眼睫一滴滴撣掉淚水,仿佛被燒紅了的珍珠一般不吝惜地垂落——年輕男人伏在自己身上的力道、深長低沉的喘息、律動堅忍的抽插都不像一個處子,幾乎干得他失魂落魄,雪游再也無法克制忍耐,手指無力地抓撫在獨孤琋白皙卻肌rou起伏的脊背上: “嗚嗚——啊啊啊……” “不、不要——” 獨孤琋再度吻覆住雪游香軟的唇舌,兩枚舌尖忘情地糾纏,把雪游求饒的呻吟都封在口腔間,他含著人舌尖細膩地啄吻,模擬著性交的姿勢與之糾纏,曖昧情色地打著圈兒舔弄,悶哼一聲便緩緩而沉重地“砰”一聲撞在雪游xue內,圓翹的guitou抵進胞宮的環(huán)口微微一抖,屬于男人jingye的麝氣與室內暖融的香氣、胯下美人肌膚里幽埋的冷香膩成一股撩魂奪魄的媚香,繃緊拉牽著獨孤琋亂撥的心弦。他將手掌扣在雪游的面頰旁、摩挲緊扣著美人薔花一般泛粉細膩的玉靨,揉亂在纖濃披灑的黑發(fā)間,野獸一般抵著雪游軟膩脫力的唇舌作最后的糾纏,驟然深挺進雪游胞宮的腔內—— “——呃!” “————嗚嗚…啊啊…” 獨孤琋挺腰在雪游xue內射出了初精,大股的jingye粘稠而充沛,足足射入宮腔許久才停止,燙得雪游在他身下掙扎發(fā)抖。子母蠱的緊密相連在這一刻抵達靈rou相融的頂峰。他將下頜抵在雪游頸側的肌膚處,迷戀地咬住那一片嫩生生的雪白肌膚,不顧雪游的哭吟,叼吻住紅潤的唇瓣,手掌扣覆在美人胸前瑩白聳軟的奶子上輕柔地揉捏,唇舌間滋生出靡麗不絕的水響,黏連迷糊地在分開雙唇時勾連出一道曖昧情艷的細長銀絲,又隱約夾雜著模糊不清的葷話。獨孤琋垂垂地低下濃麗的眼睫,嗓音低勻,喘息著噙笑把玩雪游精美絕倫的下頜, “舒服么。受不了么?” 雪游喘泣之間,眼睫僅僅輕微掠動,秾艷清冷的面頰上洇滿潮欲春色的紅,意亂情迷的粉,他唔聲著,說著幾乎令獨孤琋哭笑不得的話: “你、呃…這么久…疼……” “…當然久,久一點不好么,” 獨孤琋撫慰地吻雪游櫻紅的唇角,在親吻間也沒有拔出那根粗長猙獰的rou具,復又在硬挺以后長喘一聲,緩慢深重地在雪游濕漉漉、媚紅潤緊的roudong里插入起來,雪游抖泣一聲,胡亂地去捉獨孤琋的肩膀,卻被年輕男人鎖住了手腕,去帶著撫摸自己胯下硬挺地才入了半根的粗長rourou,讓他感受兩處是如何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我可是第一次做啊,” 獨孤琋素來有心里一套表面一套、把人哄騙得七葷八素服服帖帖的本事,全看他想不想,他故作克制委屈地將一雙俊逸的鳳眼低下,頓了頓, “解蠱是對你好的事,是雪游欺負我更多吧?” 雪游被哄得眼花繚亂,說不出不是的話,咬著花瓣似的嘴唇,撲紅了軟嫩的玉頰,不忍地低聲弱嗯,全然忘了最初給他種蠱的罪魁禍首就是眼前狀似委屈的俊美少年。 “唔、對不住…” 獨孤琋唇弧微勾,熱沉的呼吸覆下來,胯下的rourou再度加快了在雪游xue內抽插品嘗的力度,速度漸漸快起來,他含住雪游晶瑩的耳珠,含混勾誘地, “那說好了。” 晝與夜顛倒,春光漫射下,室內卻一派亂靡的白日宣yin,久久未歇。 …… 凌雪閣的某一處雕樓畫角的精巧小閣內,才沐浴完畢、一身玉色肌膚如脂細膩的美人通體肌膚還因洗浴時的水汽,而彌漫著純然的粉,他霜雪一般凝成的清艷五官有洇羞赧一般的薄紅,概因身上依照誰的要求,細膩柔軟、凹凸有致的腰身上只圈著一層輕薄的綢緞,將將把他腿心的春光遮住,豐盈如兔的兩團胸乳也只由細繩系掛的極窄肚兜似的兜布圍住,兩顆挺立的乳尖頂在綢布下,呈住兩點yin蕩勾人的凸點。此刻這玉雪雕琢的美人猶豫著、咬住齒貝將豐膩柔軟的大腿跨過年輕男人精壯赤裸的腰身上,忍著面上的飛紅、撲簌低垂著眼睫,捉住男人的手掌,隔著一層綢布抓揉自己胸前豐潤柔膩的yin奶,很快便因被玩弄得有了感覺,壓抑低送著喉嚨間甜膩的嚶嚀。 “接下來…應該做什么?” 獨孤琋的笑息沉沉地逼近雪游淡紅的面頰,在美人的腮rou上吻了吻,大掌籠罩著美人雪白的奶子,肆意地從兜布下翻開、探進去揉捏把玩一邊軟嫩的乳rou, “唔…哈——” 雪游呻吟低輕,宛如被欺負得狠了,實際上也確實被欺負得太狠——獨孤琋說母蠱主人的陽精才能化蠱,一次卻不嫌夠,幾乎每日都攬住這才是失了孩子的嬌嫩美人cao開細窄的宮腔,把精水滿滿地灌進去。甚而變本加厲地說唯有子蠱心甘情愿地奉上自己,母蠱才會放松戒備,陽精才能有效地化蠱。是以雪游便只得默默地承受下來這近乎羞辱過分的調情,下頜與清凌凌的雙瞳都微顫,欲哭地承看著雙眼下,獨孤琋翻開一邊胸前的兜布,大力揉捏著一側豐盈的奶子,嗚咽了片刻,雪游腿心緩緩打開,以手指顫抖著分開自己吐著晶瑩yin水的屄xue,其內還微微翻腫地嫣紅著。雪游唇息緩綿,嗚咽輕溢, “請、請你插我的…屄…” 他咬住唇不肯再說一句,卻立時被年輕男人壓翻在床榻上,男人有力的手掌還探在他肚兜下大力揉捏著一側乳峰,另一只手的手指流連在yin水濕潤的屄口,以溫熱的指腹堵住被分開的yinchun下小小的尿點,雪游被撫得一抖,更加難堪地抿住了嘴唇。獨孤琋吻他的鎖骨,喘息壓抑翻滾, “…用什么?” “大…你的……大jiba…嗚嗚…” 獨孤琋低悅地笑,指腹用力壓了壓,粗長的rou刃磨抵在雪游濕軟的xue口,看著雪游因屈辱閉緊的雙眼、蹙起的眉尖, “誰的,嗯?用我的jiba…cao雪游的哪里?” 他玩味地用沉沉地的胯頂了頂雪游的牝戶處,雪游抻出一聲哭吟,認輸地別過脖頸, “用…獨孤琋的…嗚嗚…jibacao進我的屄里…想要…你插…” “真乖,” 獨孤琋聲線華美低磁,愉悅時每一句話都像上位者的褒獎。他愛撫似地揪了揪雪游肚兜下一只奶子的乳尖,在雪游媚膩的低叫中干脆把他一邊肚兜掀起來,一邊用力地揉捏奶乳,一邊用粗沉的rou刃頂開雪游腿心yin情的嫩xue,復行不知多少次的爽cao,年輕有力、在這曾數十人進出開墾過嫩xue的美人身上成為了男人的凌雪弟子,才頂進去便低沉地微嘆一聲,子母蠱的功效使他幾乎不想從這口細嫩的雌xue中拔出去,他另一只手掌揉搓擼動著身下美人纖細的yinjing,如同把玩一般捏了捏頂端的guitou,那兒偶爾會出些晶瑩都水液,遠不如那雌xue處濕潤,獨孤琋聳腰深深地入了起來,把雪游腰間纏繞的綢緞扯落,卻yin靡地留下半遮半掩在美人雙乳上緊繃的肚兜, “哈啊…cao進來了…獨孤琋的、呃…在cao我…” “好大…唔……” 雪游迷蒙地被男人將大腿折成順從的一字,腿心緩緩打開時,藍色的蝴蝶栩栩如生。獨孤琋覺得礙眼,慢慢地用藥膏給他化除,半枚蝶翅卻無法消磨殆盡,這是刺青一樣刻在肌膚里的,因此他看時往往妒意蒸沸。 “啪、啪、啪、啪!” “嗯…嗯啊…” 獨孤琋深重地把滾熱的rou具撞入雪游纖細的xue內,水淋淋的xue口因承受太多cao干而微翻地鼓起來,宮頸的rou環(huán)處又麻又癢,與純粹的情事發(fā)泄不同,子母蠱的共生以及情蠱本身便是在于房事戀情的作用令兩人之間的交歡媾合更加親密難言,雪游在輾轉承受間無法抵抗這樣甜美深入骨髓的合歡,他無法不去想——仿佛兩人天生就是要這樣交合在一處的、好舒服、好想一直這樣…待到情事結束以后,這種動搖人心神的念頭也還是扎根在他心中。雪游把這歸結為蠱的功效,清醒時越發(fā)不敢輕易和獨孤琋說話,有意繃緊冰霜一樣的冷色,獨孤琋卻是心思靈活又善于偽裝的主,每每反倒弄得雪游驚慌失措地低聲服軟,因此兩人的關系越發(fā)拉扯不清。 “雪游、雪游…” “唔…嗯——” 獨孤琋尤為喜歡唇齒相貼的親吻,仿佛這就能讓他感受到兩人是緊密相連的愛侶,盡管他知道事實完全不是這樣。但攻心之計便像是要細膩布局從長計議的,他打定主意要把人從身到心都牢牢掌握在手里,這其中固然有他不愿意從別人手里受挫的驕傲固執(zhí),有征服世間第一等風流美人的野心,更多的還是這難以言說的依戀與欲望。不論是從何而生,他總坦然地能面對自己想要追逐什么、得到什么的欲望,此刻俊秀逸美的少年嬌客加深了在雪游體內插送的力度,一點一滴都要關照到人xue內緊窒隱秘的sao點和爽處,最終兩人都因歡好的迷離與深重的欲望深深沉淪,只是顯然,獨孤琋沉淪得更深、更深。他如同布置一個美好的夢,很難不言說這是作繭自縛、自投羅網,不過就是這樣偏執(zhí)戾艷的少年諜子,卻有孤高不可一世的勇氣,他費心心思計算的,竟不再是家國大事,而是如何把一個太過在乎的人牢牢地掌握在心里,這份偏執(zhí)經年不改,即便是多年以后,獨孤琋依然能諷蔑高傲地在給卷宗提跋時狂草揮筆:為人余生有盡時,惟情峭立鋒深如金石,不可轉減也。若為情故,身死不悔。 窗外最后一場消融的春雪灑灑而落,轉著六出晶瑩的霜花,在日光下被渡繪成了金箔般的風屑。窗內春光暖意和輕麝般的媚香久久不散,浮在畫壁博古架上、白瓷花瓶中的花枝上揮落了才新折的梅枝骨朵,輕柔似金的花瓣旋落飛降在被抵著媚xue抽插粗長rourou進出、任人為所欲為著的美人的腰身上,獨孤琋低沉地在唇間滾出一息笑,隨手將幽香的花瓣在雪游低輕的嗚咽求饒中塞進了那細嫩的花xue中,男人狂肆的抽送令雪游精疲力竭地頻頻求饒,啜泣不罕見,更多的是宛轉勾魂的嫵媚呻吟,仿佛將世間一百種一萬種情人呢喃、難以辨認的私語都說遍,也無法換來身上男人的停止和休憩。漫長yin浪的媾合活色生香地在眼前展演,兩具白皙修長的身體顛鸞倒鳳地纏綿在一處,獨孤琋好似不知疲倦,一遍一遍地收臀將粗長的rourou插得更滿更緊,熱烈的情事中,往日優(yōu)雅華貴、時而張揚戾氣的貴公子褪去衣衫,便是不知饜足的野獸,他以這副皮囊欺騙著身下天真純粹的懵懂美人,看他勝霜賽雪的清冷艷容在自己胯下淪演為放蕩yin媚的娼婦,看他是怎樣為自己沉淪失德,狂悖承受,在深廣的欲海中迷失——雪游如他所愿,卻不知緣起何處,被攏捏在掌心和胯下,張合著脆弱嫵媚的嫣紅菱唇,纖腰下意識地擺動著承受粗悍rourou的侵犯、撞插,脆弱的宮腔被一次次頂開、絞合、插滿,承受一次又一次陽精灌溉的洗禮豪占…… …… “這個姿勢舒服么,嗯?” “唔——嗯…” “——哈!” 霜白色的大袖被褪到如玉肩背處,欲飛的蝴蝶骨被獨孤琋俯唇親吻著,雪游輕輕地翕動著唇瓣,冉弱地跪伏在地上,十指和小臂緊貼在明窗的琉璃上,身上衣裳半褪未褪,被拉扯著衣襟和寬袖亂亂地掉落在臂彎處,盈潤而被身后rourou頂得一抖一抖的顫酥乳尖一時貼點觸在冰冷的琉璃上。這是一扇被特別打磨過的窗子,琉璃明凈剔透,只能窗內人從里向外看清外面在做什么,外面的人由外向里卻看不見。獨孤琋身上衣裳大多規(guī)規(guī)整整,身下只有腰胯處釋放了粗長的rou具出來,一聳一聳地深重進出在雪游軟媚微紅、xuerou被輕輕拉扯纏在獨孤琋rourou上的xiaoxue里,沉沉地頂進去,直將美人瑟瑟地頂到窗上。雪游蝶睫飛動,五官上顰蹙似哀愁的破碎媚態(tài)被琉璃窗映明,照寫在獨孤琋眼中。同樣地,雪游能看清獨孤琋低沉被發(fā)絲遮過的眼,太久、姿勢和地點都狼狽yin蕩的caoxue讓他羞恥地不肯說話,嗓聲卻一聲比一聲軟泣,來來去去在窗外的不僅僅有飛鳥,偶爾亦有走過的凌雪閣弟子。雪游嚇得rouxue內一再一縮一縮地收緊,獨孤琋喘息勻長,深深地順著那被開拓得當日久的雌xue內捅進去,抵著蕊心處敏感的軟rou狠狠地碾。雪游乳rou搖亂,鹿瞳濕潤,只知低輕地啊聲, “啊——啊…嗯…” 獨孤琋俯首吻他細膩的圓肩,窗外的梅花形影綽綽,仿佛映在了雪游美玉似的肩頭。他在啃咬住這方肌膚的當口挺深rourou,再度在雪游zigong內射滿滾熱的jingye,聽著雪游難耐亦誘軟的長吟,探掌捏住了哀鳴示弱著的美人圓潤挺翹的嫩奶,犬齒抵在雪游仿佛薔薇花開遍的圓肩,輾轉廝磨, “雪游、雪游…” 他在雪游低弱軟輕的哭吟間揪擰著那嫩紅的乳尖,撫摸游挲著美人輕顫的細頸,扳過雪游的下頜,啜含住呻吟低淺的櫻唇渡以唇舌,攏緊了揉捏玩覆在一邊翹乳上的手掌,在美人眼睫簌飛、乳rou搖搖酥顫的低喘前,唇舌交歡著拉扯出一絲絲yin靡驚麗的銀涎, “…宛轉郎膝上,何處不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