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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劍三all羊/共我風雪游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琉璃(營帳中蒙眼戴項圈調教,堵xue灌精懷孕

第十一章/琉璃(營帳中蒙眼戴項圈調教,堵xue灌精懷孕

    從那一日觸怒了李忱以后,雪游有心乖覺些。他身處的軍營屬輜重總轄,大約地位重要,李忱并不時時在自己的帳子內,雪游便想回到自己的營帳里去。軍隊里這時節不比先前克復洛陽時候,已經臨近反攻,九方節度使齊在,輜重營雖在后方的保全之中安穩行進,但一銖一鉚都要訂冊子記錄,遑論是來參軍的宗門弟子,他在李忱帳中耽擱兩日下不得床,自己的帳居就已經被收回重新分配了。雪游雖然有心在觸怒李忱后離他遠些,但畢竟體懷陰陽,諸多事不大方便和人一起住。他問過呂璦,若是現在想辟一間帳子,是否可行?雪游有些踟躕地補了一句,和旁的宗門弟子混住,或許也沒關系的。呂璦不清楚他身體狀況,還頗為奇怪:

    “小薛道長不和人同住么?…這可有些難辦,昨日還有節度使大人麾下的指揮來察營,性子最板正嚴謹,吃睡都和普通士兵擠在一個帳子里,以身作則著呢。因此我們輜重營雖然寬裕些,但現下不好勻一帳給你們…哎,你和小都統睡一間也沒什么嘛,都是男人。”

    呂璦打了個哈哈,面上雖坦然無局促,心里頭卻頗竊笑——都統,別說兄弟沒幫你。睡一間帳子才有更多共同語言嘛。

    薛雪游遲疑地點一點頭,明燦漂亮的眼瞳也瞬了瞬。他垂睫發怔的當口,呂璦不免腹誹,覺得或許是都統和他哪兒有不和罷?雖然都是男人,但小道長纖修漂亮,大約…是在下頭那個?那或許便難免與都統有什么不好說的地方罷。

    “…我明白了。謝謝呂小哥。”

    雪游嗓音明凈,少年前幾日被玩弄得狠了,喉嚨還有些喑啞,說起話來輕聲平順,寬柔動聽,這一句善意的稱呼倒讓呂璦不好意思起來。

    “沒事兒,…嗐,你有、有什么不方便的,多和都統說嘛…”

    ……

    “你去問我手底下的人能不能換帳了?”

    李忱再回來時,披著一身锃亮銀光的明光鎧,一連幾日都在主帳忙軍備事務,下頜處也冒生些青茬,雖不減他風流俊朗,但雪游此時不大想見他,因此只是往床榻尾部無聲縮了縮。

    李忱挑眉,近身在床邊坐下,在手中把玩雪游一綹纖長柔軟的青絲,似乎并不很曖昧,

    “別想了。現下不是什么隨便的時候,九方節度使俱在,雖然十數萬大軍逐漸集結,大家互不見營,但消息活泛,又不只是漢人來投軍,雜得很。若是你與他人混帳,身上的事被人發覺,在這軍中,我便再也保不下你了。”

    天策軍官俯了俯身,撫摸雪游額發微動的額角,卻把這純陽道長不自然的警惕神色盡收眼底,怔了怔:

    “怎么,現下不僅是不信我,連一句話都不愿意說了?”

    雪游張唇,想要說什么,卻只是再度抿起了花瓣一般柔軟的雙唇,別過臉去,不再看李忱,只留給他一彎霜凝的脖頸。

    李忱嗤笑,手指就停留在雪游脖頸處,沿著微跳的筋脈處撫摸,倏忽壓下身,把雪游圈在身下,壓制住了這掙扎著想要起身的美人。

    “——唔!放開!”

    雪游手腕被李忱鉗住按著,大約覺得吃痛了,慍怒地轉瞪李忱,卻又被剝開了衣襟,掐著嫩生生的乳尖玩弄,

    “你…把手拿開…”

    雪游無力地仰躺在枕上,黑發散落,半邊衣衫被忽然剝開,已是羞憤至極,瓷白的肌膚上升蕩起情色的粉。他呼吸急促,盈聳的雙乳也隨之起伏、呼之欲出,李忱以手指點在他的心口,指腹玩味地摩挲,嗓聲喑喑地壓下來:

    “——我什么?”

    “還沒告訴你,軍路押糧占了官道,裴遠青暫時來不了,看來助孕的藥一時得不到,全看我自己的努力了。好巧…昨天得了些玩意兒,”

    李忱勾了勾唇,膝蓋前進,頂在雪游雙腿間yinjing與xiaoxue連接處放肆地摩挲,

    “想著…在你身上試試。”

    男人褪去一身冰冷的鎧甲,健碩而疤痕駁覆的身軀壓下來,把身下人的衣衫剝得徹底,他壓著美人纖盈的腰肢,輕松地將雪游身軀折過來,呈側躺的姿勢臥著,雪游又急又惱,但他身上氣xue被李忱封住,無可奈何,無力掙扎間被抬起了一條腿,李忱的臂膀攬著那只柔膩雪腴的腿彎,把著大腿肆意地窺玩中心軟紅的xiaoxue,亦以側臥的姿勢躺下來,另一只手握住雪游的腰,就著這個姿勢,扶著自己的rou具入了進去。

    “…嗯。不過現下,”

    李忱低喘一聲,笑弧不減,

    “這樣cao你,更得趣兒些。”

    “——嗚!”

    “你、你…李忱——!!”

    雪游從前從沒被這個姿勢進入過,太輕佻了,他一張玉似的面容都因屈辱而惶亂,他能感受到那根溫熱粗厚的東西是怎么慢吞吞而輕率地在自己xue中進出的,他掙扎起來,卻被李忱按著胸乳一掐,就嗚咽著弱了聲息。

    “被我cao那么多回了,哪一次覺得不舒服么?嗯?”

    李忱輕描淡寫地擰掐著雪游一邊軟嫩的乳尖,把小巧精致的rutou捏在指間,仿佛把玩一顆紅玉髓雕刻的櫻桃。大掌一張一攏地揉捏著酥顫顫的乳峰,這個姿勢,他的胸膛便緊緊貼著雪游光裸細膩的脊背,感知到這纖秀的美人是如何在自己懷中輾轉發抖著承歡的事實,令他心情大好,繞到雪游前胸撫摸的手也不覺放輕了力道,撫著那顆晶瑩的乳果玩弄起來。這反而苦了雪游,他嘴唇張合,眼睫顫弱地簌抖,前幾日被狠狠弄過,一連兩日沒能下得來床,因此兩只圓奶中貯藏的奶水便沒人吸了,這會兒被李忱輕柔地撩撥,發癢得厲害。

    他咽了咽口水,不想讓李忱發覺這個事實,身后男人的欲望卻愈發膨脹,一根粗碩獰長的roubang狠狠地沿著他最受不了的幾處褶襞插進去,雪游顫著唇聲叫,卻不過瀉出幾句更撩人的嚶嚀,

    “哈…嗯……啊啊!”

    “別、別頂唔…”

    焉知李忱并不是會輕易心軟的性子,男人將深入美人腹中的rourou插得更深,惡意地挑釁起來,咬住雪游的耳骨,不輕不重地咬碾著,慵然而笑:

    “別頂?是這么頂、還是這樣?”

    李忱換著方向,一時就著幾個不同的方位深深地頂進去、研頂著緊熱雌xue內嬌嫩包容的軟rou,喘息著揉緊了雪游胸前的兩峰嫩奶,雪游即在失神的喘息間模糊了神思,脫力地低吟。

    “都、都不…啊——唔嗯、”

    “哈…嗯啊……”

    “咕啾咕啾…”

    胯下這被封了氣xue的美人一旦沒了護身的內力和劍柄,便淪為任人宰割的yin臠,靡蕩地承歡。李忱眼眸微暗,捏著雪游銀唾微溢的下頜,掌握這纖窄酥軟的頜rou,腰身愈發兇猛地頂撞起來,在這口被不知多少人開墾過的嫩xue間抽插,抵著美人細白柔軟的腰胯粗暴地抽插起來。側著入xue終究是情趣,李忱只一提便將雪游纖瘦的身軀抱住,男人有力的臂膀攬覆過來,雪游眼前忽晃地被提到李忱懷抱間,貼覆在他赤裸精壯的胸膛前,一對兒盈軟的rufang禁不起摩擦,紅艷的奶頭處滴流下沛白的乳液。他就以這種騎乘在李忱身上一般的體位,被男人緊緊地箍住腰肢,抵著腰、捏著臀rou兇悍地抽插起來,把兩瓣瑟瑟張吐的xuerou干得發紅。

    “啊…不……嗯…太快…呃”

    “好大…好深…哈…”

    “嗯啊——”

    雪游唇櫻張吐,被干得腰肢聳動,兩枚奶子一晃一晃,勾連成一片膩白的乳波,李忱惡狠狠地拍他翹軟的臀rou,

    “——啪!”

    “sao貨,”

    “我不在這兩日,有沒有背著我去嘬別的男人的jiba?嗯?”

    雪游驟然受辱,顫微的纖頸都難受地弓起來,不斷溢出蜜汁的濕xue內絞著滾熱roubang的動作收得更緊,眼淚大顆地隨他纖小喉結的上下滾動而滑落,他嗚咽著搖頭,胡亂地搖動一肩烏發,眼尾哭得洇粉潮春,

    “沒、沒有——”

    “哈、我…我不是…嗚嗚、呃!”

    “還說不是!”

    李忱向上猛頂rou具,粗長膨脹的rourou在雪游xue內深刺一回,便勾著圓潤的rou頭向xue心里的軟rou頂磨,他伸手捏住雪游圓潤發抖的肩頭,迫使雪游俯身將酥瑩瑩的奶尖喂到他嘴里,一吸便能品嘗到新鮮的奶水,

    “——嗯!奶頭、奶頭被吸了…啊啊!”

    “沒背著我給別人舔jiba偷吃,怎么會有奶?說,背著我被騎了多少次?”

    “唔嗯…我沒有、我沒有…”

    雪游紅唇囁嚅,終于放聲而哭,他一貫受不了這些過于羞辱的葷話,此時雪白的腰擺擰在李忱兇悍的rou具上,被干得一聳一聳地破碎無助,便更沒有說服力,李忱冷冷地再度深頂rourou,粗暴地在雪游胯間馳騁陽物,享受折玩美人于身下的呻吟,最嫵媚不過身上美人搖著頭哭泣、又不得不張開腿被騎cao的神態,他傾身壓下來,大力地掰開雪游修長軟膩的雙腿,按著那枚藍色的蝴蝶,一點一點將自己粗長的rourou從雪游依依不舍的嫩xue間褪出來,被帶出的軟rou驟然觸到空氣,瑟瑟地咬著rou具,軟紅媚人。雪游無助地張唇呼喘,閉眼卻止不住眼淚在生理心理雙重作用下流淌,他低聲啜泣,又強自隱忍,李忱卻已又在提起一桿巨槍后,深深地對著那口貪吃的蚌xue挺了進去。

    “嗯…!”

    “嗚……”

    滿足的一聲低嘆,應和不過一句低輕而難耐的抽泣,卻像貓兒一般勾抓著人心。李忱低喘聲沉沉,勾起雪游緊繃有淚的濕膩下頜,低頭咬在雪游被唾液吮裹得晶亮艷紅的乳尖上,把一圈兒瑩潤的奶rou也吸進去,如同品嘗淋上蜜漿的荔枝rou,一面攬提起雪游的腰身,狠狠地把rourou悍然全塞進軟xue中,嵌在rou道中開闔有力地cao弄起來。一會兒便換了三個體位,雪游無力地擺著頸子,卻不過是給男人增添褻玩的樂趣。李忱扶住雪游的腰肢,一邊品吃著嬌嫩嫩的奶乳,一邊又逼迫他供認jian情,

    “都偷了誰?嗯?屄都腫了…哼嗯…”

    “有沒有插到你這saozigong里?想不想給他們生孩子?”

    “射了你幾次?是不是你主動勾引得男人把roucao進你這yinxue里?”

    “啊、啊…”

    雪游被xue中猛干的rou具插得呻吟柔軟低輕,再無哭吟的力氣,這輕渺渺的語氣卻換不來一星半點兒的疼惜。他只得咬住淡紅的唇瓣,啜泣著、胡亂地搖頭又點頭,認下自己沒做過的事,

    “嗚嗚…插…插了…”

    “給大家都、唔、舔過jiba了……”

    “啊啊啊啊——!我錯了、嗚…不要再cao了、要cao壞了…”

    雪游抓緊了手掌,或無力地去扶李忱肌rou虬結的肩膀、手臂,卻無濟于事,被男人俯身叼住腮rou入得更深更兇,本就單薄的床榻被男人caoxue的動作帶得搖晃,

    “砰、砰!”

    “咯吱、咯吱…”

    “浪屄、yin娼,是不是都射給你了?…現下肚子里已經揣上一個了吧?…”

    “嗚嗚…都、都射給我了…射了好多次…cao我好多次…吸過我的、奶…”

    雪游磕磕絆絆地哭吟,向后仰著頸子,片刻后又被李忱圈著兩條軟膩的大腿用力cao干,xue都酥麻成了只會承歡絞緊的rou泥,宮頸早就被干開了,男人卻惡劣地不進行最徹底、最殘暴的宮交,只是每每把jiba抵到宮頸小口處便收回,令雪游欲哭無淚地承受著宮口被頂開又不入其內、酸軟疼痛的激爽快感,他被男人們cao過太多次,每每被頂開zigong,也習慣性地學會了接納并懷抱那些粗長猙獰的rou物,但李忱卻不肯給他。因此他只能難耐地以纖白的十指抓在李忱寬健的背脊上,留下絲絲淺紅的抓痕,

    “你、嗚…你進…來、呃——”

    李忱驟然一插,含住雪游濕紅柔軟的唇瓣不肯放過,吻得雪游七葷八素,兩條腿無意識地繞在李忱腰身上,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激烈的性事,唇間甚至無意識地喊他,

    “忱哥、插…插滿了——啊——”

    李忱被他這一蕩的yin叫緊了心弦,重重地喘一聲,惡劣地把兩人腰身貼的更緊密,交合處滋滋地滿是濕滑的yin液,他馳騁雪游身上時不忘羞辱調情,嗓音低沉沙啞,

    “給別人弄過這屄了、就是臟了,非得我射你一肚子,洗洗干凈不可…”

    “都弄過你幾次?真yin蕩…”

    “哈…嗯……”

    “好、好多次…都是趁你不在、來cao我、啊——嗚嗚…”

    李忱兇狠地咬他嫩軟的唇瓣,繃住緊悍的rourou,向更深最深處的xue心,對準了微開的宮頸,一探便插入了zigong里!

    “——啊啊啊!嗯!cao到了、唔…好深…疼…”

    “呼…又插到小sao貨的zigong了…雪游,誰在插你的屄?”

    “李忱、李忱…在插我的、唔——!”

    “是我在插你,插你貪吃的嫩屄,把你射滿、射到懷孕。”

    李忱展唇而笑,放肆地含吻住雪游的一雙紅唇,提rou在雪游xue內沖刺數十下,便囚著那濕軟的xue心射了出來,大股大股的jingye黏黏地沖進美人孱弱的宮腔,雪游身軀繃緊,霜酪一般的皮rou上沁滿香汗,他無力地向床上滑下去,腿心間淅淅瀝瀝滿是男人情動時射出的陽精。

    ……

    “你又想做什么?”

    雪游從那場癲狂的情事中蘇醒,聲音已在情欲無邊無際的折磨中變得低啞,輕掠便惑人。此時他一身肌膚光裸,膩在偏射入帳的月光里盈盈發亮,也遮不住身上被吮咬撫摸出的道道紅痕。男人實際上沒使多大力道,只有腰兩邊兒這最敏感也最膩手的地方被掐得淺青深紅,艷艷如凝露之花。清醒時霜也似的美人自嘲地勾開唇角,在散亂的被褥間坐起來,低眸以余光看著李忱在箱中挑揀東西,無聲地笑了。

    “…最終,我都會迎合你的。你最把我看得輕賤的,不就是這處么。”

    他渾渾噩噩地把兩扇眼睫垂下去,洇紅嫵媚的眼尾已經沁不出淚了,大約是干涸如枯轍,偏偏他又認真地把前頭李忱在性愛中的葷話聽進去,此時別過臉,抿下唇靜默了。

    “胡說些什么,”

    李忱聲音淡淡的,他手掌間拿著一疊黑色的綢帶,瞧著是覆眼的尺寸,用它挑起雪游精巧的頜尖,傾身帶著溫熱的唇息吻了吻雪游細膩柔軟的唇瓣,

    “和你自然是玩有趣的。不知輕重跑來隨軍的是你、說什么充當營妓的也是你,在我帳中總好過被軍中哪個奚人回紇擄了去,整個營一起玩你。你是真傻到極致,”

    李忱自是在軍中摸爬滾打十數年的條子,見多識廣,所說每一句話雖都是有要雪游低頭的意思,卻并不是隨口胡謅的唬人。經了兩次不知節制的玩弄,受累的自然都是雪游,因此雪游也只是淡淡垂眼,把眼下那顆小痣都遮過,無話駁他、也懶置一駁,不置可否。

    李忱亦不惱,只是抻開了手中細綢做成的縛眼帶,拿他纏繞在了雪游眼睛上。雪游猛地出手要去打落,卻被扼住手腕纏了個徹底。因此雪游再瞪李忱也無用了,李忱拊掌大笑,

    “哈哈、哈哈哈!好東西,”

    “人有五感,被縛其一便令旁他感官知覺更通達。——比如,肌膚、耳朵,”

    李忱忽然近身,把被褥從雪游身上扯落,大掌撫摸游走在雪游rufang、腰腹上,雪游惱怒著去拽縛眼的綢帶,卻左右扯不下來,身上被觸摸愛撫都地方無一處不熱不癢,耳朵酥酥麻麻地被吮著,熱氣和舌尖舔進耳室,他不由戰栗著弱嚀一聲,這敏感的美人即刻就被繳了械,難受地抓緊了膝上的被褥。

    又有一把金玉相敲的聲響,有什么東西扣在了他頸上,似乎還綴著一根鎖鏈,被把玩在李忱手中。

    “雪游果然敏感,猜一猜這是什么?”

    李忱聲音在笑聲中壓得低沉了些,更顯沙啞性感,他親昵地將雪游圈在自己懷抱中,美人頸上圈鎖著勾連鎖鏈的金玉項圈,漂亮的雙眼被縛在綢帶里,微顫著掙扎。他撫摸著脊椎起伏玲瓏的玉背,仿佛品鑒稀世美玉,又仿佛踐踏冠艷萬卉的薔薇,無際的昵寵與無邊的惡意一同傾蓋而至,鎖鏈微微扯動的聲響,點燃了他心中暴虐的施妄欲,也把雪游在心中瑟弱掙扎的反抗燒成飛灰,一再碾碎著熄滅。

    “鎖、鎖鏈…?”

    雪游喃喃地撫摸著頸前冰冷的金玉,被縛住雙眼的如玉神容上攢出一個似哭非哭、傷心已極的表情。李忱看不見他的臉,卻分明能聽到少年低低滑落下去的喉聲中滾出眼淚,滴滴沿著他顫撐在床榻上的雙手,在床褥上砸出晶子一樣無聲而碎的珠簾。

    “呵…呵呵……”

    雪游悶聲笑起來,只是如泣如吟,煎熬倍至的囚困中,竟有蕩魂攝魄的媚意,他被縛的眼睫沾滿濕潤的淚,玉一般的脊背矮俯下去,在無邊痛楚中壓抑了哭聲。

    大概是覺得自己很傻吧?

    是啊,是自己自不量力地奔赴戰場,可如今仿佛真的為人養作臠寵,困頓如獸,一旦對情欲的yin渴漫上來,便不知饜足地渴望任何人的插入,怎樣不算是獸呢。

    而他身為人的欲望,身為人的渴求,身為人應有的感情——都只是被入翻手覆掌便壓滅輕易的俗塵,一撣即散,在世上留不下任何痕跡。殺不掉的安祿山、滅不掉的心魔,早已遠去的所有故人,面對yin欲一再變節的自己,究竟得到了哪些呢?

    得到的都失去了。而曾經擁有過的那些美好成了繡樓中難言的紅骨、沉匿于睢陽城中的塵埃,不可觸碰。

    李忱眼瞳微縮,沉默片刻,依舊扯了扯捆縛著雪游的鎖鏈,逼迫他以母狗一般的姿勢被“主人”提起來,雪游紅唇淡抿,即便膝蓋吃痛、被迫跪伏在地毯上把一雙雪白柔軟的臀瓣裸露出來,也不肯出一聲,只是清醒著低弱悶哼,一肩烏發清艷地披落在膩白的頸邊、肩前,李忱滾熱的手掌就把玩揉捏在他臀尖上,揉搓著如美玉雕琢的骨rou,把自己噴吐熱息、躍躍欲試的rourou再度挺擦在雪游嬌媚吐水、紅艷艷的屄xue處。這口雌xue太軟嫩吸人,或許是真的名器體質,先前涂了些助收縮緩陣痛的藥膏,此時除了被cao干得紅艷可稱春情勾人,干凈得像從未被使用過一樣。李忱把玩著這枚牝xue,重重地喘息一聲,rou頭先進,“啪!”地一聲挺進了冰霜美人細嫩的xue間,媚紅的軟rou即刻親昵地吞吃起來,這具身體太熟悉李忱征撻馳騁的力度,李忱亦技巧過人,最熟悉如何把身下稚嫩卻勾人的娼臠干得欲仙欲死,此時一個重cao便把雪游濕滑溫熱的rou道撐得滿滿當當,李忱收著臀把一桿粗壯的jiba往雌xue更深處塞進去,兩枚囊袋啪啪地打在雪游軟嫩的白臀上。

    “啪、啪、啪、啪!”

    “砰砰砰”

    “噗呲噗呲…”

    雪游嗚咽著,手腳并用地勉力向前爬,他腦中一片空白,卻從未有過這般強烈而恐懼的念頭,想要從李忱胯下掙扎出去——

    逃走,逃走就好了。

    “雪游,想逃么?”

    李忱輕輕地笑起來,聽不見雪游軟膩輕低的哭吟固然很可惜,但征服以成敗輸贏論,他不急,只將肌rou起伏如山巒勁收的健碩身軀壓再雪游酥膩的脊背上,粗喘聲陣陣,兩具rou體一具雪白纖修、一具蜜色碩正交疊,粗長紫紅的猙獰rou具從男人胯下悍然地在美人纖窄的小小花xue中進出抽插,粗暴地貼著美人戰栗的腿心挺進去、抽出來,這一口媚xue最知欲拒還迎,粗長的jiba一旦頂插進來,便柔順地緊附,令rou棍往自己主人xue內最深最濕熱的蕊心猛頂,甘甜微腥的水液“呲呲”地迸濺出來,隨著男人大力兇狠的cao干被甩成蒼白的水沫,混雜在激烈的rou體碰撞聲中。

    “嗯…嗯!”

    雪游被干得抽搐不已,xuerou咬緊了男人的驢rou,承受男人暴虐不知節制的歡好。十二月寒冬,帳間不燒地龍,只有軟毯鋪在身下、也只有騎乘在他身上的男人能給他滾熱的溫度取暖,他瑟瑟地從喉嚨中溢出一聲慌張的哭吟,胸前兩只柔圓的奶子被干得一晃一晃、項圈上的銀鏈埋在他披肩的長發里,被李忱拿在掌中窸窣而響,他像一條任公狗馳騁的雌獸一般孱伏,勉力把持著纖瘦的腰肢,一面被完全cao伏在地上。

    “sao逼…賤貨……太緊了…呃嗯!”

    “吃了那么多男人的jiba,背著我偷人,倒吸得越來越緊了…”

    李忱的聲音曖昧、低啞而輕佻,低低的在雪游聽覺敏感的耳邊滑落,含住他的耳廓肆意地嗤諷,雪游無聲流淚,每每膝行,每每被李忱扯著鎖鏈拖回來,他終于張了張唇,喊出的卻唯有勾人嫵媚的叫床聲:

    “唔——啊啊…”

    “要不要男人jiba干你的屄?嗯?”

    “不、不要…”

    “——小yin娼,又在騙人cao,”

    李忱狠狠地在美人酥紅的xue間抽插,力度兇猛如要把人cao穿一般,熱汗亦從男人健碩的胸膛滾下,與雪游的玉背緊密貼合,他低吼的喝聲越發沉重,大掌包裹住雪游兩團軟膩圓碩的乳峰揉搓,陰毛粗硬的腰胯抵著雪游皙嫩的腿心不住地沖刺著,rou道太緊窒溫暖,李忱一手撫鉗著雪游凝脂酥酪一般的細腰,一手把玩揉捏著圓鼓有汁水溢出的奶子,掐玩著頂端不堪重負的乳粒,把乳汁掐得溢潤在他有繭的指尖。

    雪游被掐得驟然一抖,仰高了潤白的脖頸,哭吟更放聲,腰身也緊繃地弓起來,被李忱更順利地插了個滿根,兩丸精囊“啪啪啪”地打在他xue上!

    “啊啊——啊啊啊…”

    “真緊、雪游的xiaoxue水又多又緊…”

    “啊嗚…”

    雪游勉力想把所有痛苦與快感交織的聲音都壓抑回喉嚨中,卻只是嘶啞而空洞地一再把綿長溫柔的呻吟都放大。

    他身體忽然抽搐了一下,大股大股的yin液從他xue間沖流出來,豐沛溫暖的水液洗刷著李忱深埋xue內的rourou,即時便激得他rou具微退,剎那后便在悶哼一聲以后再度深深地挺了進去!

    “——哈,”

    雙眼覆綢、頸上鎖著項圈,一身愛痕狼狽的美人眼前空白地張開紅唇,形狀嫵媚的窄紅菱唇張合似吐一枚泡泡,失神地承受著身后男人無窮無盡的頂撞,“咯”的一聲響起,分明是鎖鏈響動的聲音,薛雪游卻覺得是什么東西從他的心到身體的內里碎裂開來,再也補不全了。

    他輕飄飄地向地毯上倒去,漫長而奪人心神的性愛如同一場殘酷的折磨,使他一時墜落在云端,一時漂拂在煉獄,激爽、苦痛,喜悅、憤怒,渴望被占據與異物感沖刺在體內的無數復雜心緒都碎掉了,自己也像是一葦輕蕩的草垂下去,手臂再無力扶住身下的軟毯,身軀似潔白蓮瓣一般的美人手臂軟弱地伏下去,紅唇淡然地合下去,李忱則在他暈倒前意識最后清醒的片刻牢牢占據他的感知,把溫熱微燙的jingye滿滿當當地射進他身體里。

    ……

    十二月末,大約將近一月的隆冬末尾,李忱記得雪游生辰大約在這個時間,給他送來一桌頗為精致的菜肴。其中有面條雪白、面湯澄黃的長壽面,有燉得軟嫩的魚羹,一旁還放了煮熱的雞蛋和新鮮的牛奶。雪游已不被縛眼,偶爾李忱一時興起倒還會給他綁上,以示一種親昵的折磨——但項圈上的鏈子未解,他不大許雪游走出這件帳子,即便有時除了他頸上的鏈子,也還有這個項圈拿不掉。

    雪游淡淡地瞥了一眼菜肴,卻生不出半分慶祝生辰的興致,只是平靜地出神。一連近兩個月被李忱鎖在帳子中灌精,現下雌xue內還堵著一根玉勢,里頭封著新鮮的精水,若說他不清楚李忱懷揣著怎樣的心思,也算是白在這將近一年的下山途中白受罪了。只是他想的最重的一件事,卻不是真的懷孕會怎樣,只是看著那一碗長壽面出神地想:原來已經快一年了。從前生辰,他過過最好的一個年,是什么時候呢?他不記得父母的樣子,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樣的人。到純陽宮平安成長的一十七年,每一年生辰都是長壽面,他不挑剔,卻往往有親善的師兄弟、師兄妹送他花花草草、難得的劍譜,因此雖然他無所謂生辰如何,總覺得心中一霎溫暖。師父常年并不在身邊,如今又在花谷將養,享受不了什么天倫之樂,卻在下山以后恍然得知了自己的生辰,原來和父母的忌日,并無區別。

    他記得,下山時于睿師叔問他,什么是人間,為什么要下山呢?

    雪游閉了閉眼睛,耳邊他迷茫的答案,師叔溫柔的解答,曾經一塵不染的道心,都恍若隔世,一別經年的遙遠。

    “人間,就是人間啊。”

    少年純陽的眼睫一抖,簌簌熱淚在衣襟前灑落,在他如玉似霜的清艷面容上滾滴,亮如星屑。

    這一年,他才剛滿十八歲。

    ……

    “不吃么?”

    李忱再度進來時,長壽面依舊一口未動。他蹙著眉,除去性事上兇狠熱情甚至殘暴,他待雪游卻可以稱得上溫柔。面容風流英俊的天策軍官將雪游懷抱,修長的腿還抵在他堵著玉勢的xue口。軍官挑起一口面條問他,雪游僅僅平淡地搖了搖頭,無悲無喜。

    李忱無奈,也撐著下頜慵散地端詳燈下斂睫清俊的美人面。

    “你知道我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么?”

    燈下美人忽而開口,瞼下很輕的小痣在燈暉的映照下如同墨點,輕盈得如同像要飛去。

    李忱微怔。

    “獨孤琋說,天寶四年,同樣是一個冬天,我父母在把我送到純陽宮以后自刎而死。沒有薛氏姓,卻不知道是上天垂憐,或者嘲諷我,薛雪游這個本名淹沒在長安里,卻復生在華山上。我拜得了天下最好的師門,最好的師父,在某一個生辰上,拿到了我這一生最好的劍。可是我下山以后,卻發現我曾每一個放在心里,為之高興過的生辰,都是掩埋了我父母的那一場大雪。”

    李忱默然。他就看著身披雪裳的如玉美人站起身,雙腿間還站不穩,卻勉力站直了身軀,脖頸后的鎖鏈鎖著他,讓他不能走出這間營帳。雪游卻只是走到營帳處,微微掠開了帳簾,輕盈的雪落在他的指尖,晶瑩地把他靜美的臉龐潤亮,乖順柔軟得如同一個女孩兒。

    “雪游。這就是我的名字啊。”

    ……

    那一年冬末,長安曾有一場大雪,紛紛揚揚的銀光飛渡之下,埋卻了許多忠骨。

    那一年冬末,北方瑞兆豐年,相州城內受圍一載,叛軍百姓炊rou相食,重寫睢陽城的慘劇。

    那一年冬末,遠在西蜀的唐門竹林青蕭,遠行到中原的殺手回到劊鬼的隊伍中,手中的刀振落如林的血。

    那是一個值得記得的冬天,揚州城秀坊內的花都謝了,曾經匆匆的杏紅換了瀟瀟的新雪,把衣冠冢葬成盛世銀妝。太行、太白、華山三山大雪,飛鴻不至,還沒長成的少年坐在凌雪閣的某一處檐角,指間纏著刀匕的精絲,絲的另一頭系著孤獨的紙鳶,不知在探看江山的哪一處;傲霜刀謝卻了雪光,斜飛的刀罡修勁似泓波,將水瀑斬落;重劍輕劍在虎跑泉上起落,寒風淬了劍芒;遠行蓬萊的執傘客們如同行走在云端,有一把傘微微傾斜,在福被天地的大雪中停滯,不知在把傘傾給一個在等待的誰;花谷不復當初,遠行的醫者把書信寄到長白山的天池,日復晝夜地疾馳,不知要趕到何方。

    雪降落時干干凈凈,把霜的吹息拂贈給所有旅人,送給所有土壤,下給朱樓繡戶,下給貧賤炭農,下給有義之輩,下給無信之徒。

    薛雪游靜靜地看雪,把霜的結籽收攏在掌心,六出的晶花在他掌心化成水液,仿佛又一掬不知誰遺的眼淚。

    ……

    “…獨孤琋?去哪?”

    高高的樓檐下,少年身手輕捷地翻下來,眉目昳麗光艷依舊,依舊雌雄莫辨地俊美,微挑看向遠方的頜角卻已初現男人的骨骼。亂世豪閥出身的少年諜子應聲微頓,攤掌接下一朵晶瑩潔白的雪花,

    “去相州。”

    “相州…?怎么,是戰局有變么?沒接到這樣的調令…假如你要去,我們也沒有人攔你,不過大軍壓陣,去那里很危險。”

    凌雪閣吳鉤臺出身的另一個諜子一身灰衣勁裝,不解地看著比他年紀更輕、但位階更高的少年同僚,少年黑色的額發遮亂了他的眉目,垂著眼睫,不知思索。

    “你現在去相州,之前和唐門那筆交易誰去盯?唐懷仁大約最遲五月份就會有動作,相州不大好說,你趕得上回來么?為了收局,弄清楚唐門都背著朝廷弄了什么,這件事你不是廢了很大氣力去管?”

    獨孤琋靜靜地回眸,眼睫輕掠地一動,看著雪空之中遠行的飛鳥。

    “他是死是活,現在不關我事,不重要了。”

    “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他撫了撫衣衫掩處平靜跳動的心口。遲緩了想了許久的答案,在方才終于得到了答案。那是在偌大天地之間,也只回蕩在兩人心中的難言思緒,喜悅就是喜悅,悲傷就是悲傷。一直以來,到他真正和薛雪游打照面為止,他能感受到的東西都縹緲又遙遠,只能感知到一個大概的輪廓。可它沒有隨著時間淡去,反而在一日復一日中離他越來越近,直到方才這一場寂靜的落雪,忽然五內如焚、又寂靜已極地悲傷,如同冰銼霜凌,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好像很遲才讀懂,原來能切身讀到、體會到他的悲傷的時候,竟不是他構想中作偽或虛弱孱綿的刺痛,而他一旦讀懂,卻就覺得那無邊際的悲傷,是他自己的心情。

    “——走了。”

    “?真要去相州,做什么啊?”

    獨孤琋勾唇起身,腕間的鏈刃展開如刀絲,銀熠地把他少年俊秀的臉照亮。他逸眸微抬,纖濃的眼睫掠起,

    “去找…弄丟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