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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囚在線閱讀 -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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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抱著我翻窗,二樓本不是很高,但實際上,往下面一看我還是瘆得慌。

    但澤就這樣抱著我輕松跳了下去,落地后他把我放下,伸出手把我太過凌亂的衣服理了理,帽子往下拉,蓋住我的臉才把我牽起。

    他走的很快,但應(yīng)該是顧及著我,這個速度讓我也能跟上不至于勉強。

    我不知道他要帶我去哪,路上零零散散幾個行人,穿著也很奇怪,我們這樣遮的厚實匆忙趕路竟也并不醒目。

    我另一只手假裝理理自己的衣服,偷偷扯下來一顆紐扣,握緊在手心,見澤沒注意我,我指腹揉了揉,悄無聲息的扔下在我們經(jīng)過的路中。

    走了很久,人煙越來越少,澤帶我去了一條上山的小徑。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問了句累了嗎。

    我確實很累,點了點頭。他彎腰在我面前蹲下,我愣了愣還是順從的趴上他的背,他輕松把我背起,還往上墊了墊。

    澤輕笑道“真的好輕?!?/br>
    山間的風(fēng)是清冷的,路很長,向著遠(yuǎn)處延伸,遠(yuǎn)遠(yuǎn)的感覺沒有盡頭,旁邊的樹木高大遮天蓋日,許是怕人看不清路,每隔一段都有一老舊的路燈。

    他背著我走著,他身上清爽,散發(fā)著獨有的冷香。走了那么久也只見他額頭有些細(xì)汗,寬厚的脊梁,高挺的身姿。

    是一個成熟高大又俊美的男人。

    “以前小時候,我母親信佛,所以經(jīng)常會隔上一段時間,帶著我去寺廟里上香?!?/br>
    許是為了打破沉默,也可能只是想傾訴,他背著我,長長的,將我以前沒聽過的他的事情講給了我。

    “那時候家附近各個廟宇她都去了個遍,但是都不是很滿意,不是怨那個不靈,就是怨這個廟宇太豪氣太假?!?/br>
    “我父親常年在外忙于工作,但也會抽出時間回來陪我們,他很順從我母親,他們感情很好?!?/br>
    我忍不住看向他,澤嘴角微微上揚,他可能不知道他在說這些回憶這些的時候,眼里是有光彩的。

    他繼續(xù)道“那時候為了照顧母親那點小性子,父親找了很久,最后帶著我們千里迢迢來到了這里,這座山上的寺廟母親很滿意,幾乎是立即成了這里的???,每到過年過節(jié),她就會帶著我們過來上香祈愿求平安....... ”

    說到這時他頓了下,沒再繼續(xù)講下去。眼中有些落寞。

    我想起那年,澤來到城堡時的模樣,他長得很精致,很漂亮,卻整個人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毫無生氣和眉眼中抹不開的憂傷。

    那時候好像有傭人跟我說,是什么追殺還是逃盟,我沒在意,我當(dāng)時只是心里開心有個新玩物的同時又厭惡有人打擾了我跟哥哥的空間。

    現(xiàn)在才明白了她的意思,才明白了那句話的含量。

    我呢?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把他當(dāng)玩具,當(dāng)成了逃離,試探我哥的工具。而當(dāng)真的要做出選擇時,我依舊和以前一樣,撇下所有玩具,回到哥哥身邊。

    我太自私了,從來只顧及自己,把自己裝成一朵他們想要的冰清玉潔的花,實際卻內(nèi)里都是毒刺,刺傷每一個靠近的人,永遠(yuǎn)自私自利。

    我從來都不干凈,無論是身體還是我那卑鄙齷齪的心。

    我本就不是他們想要的模樣。

    ——

    后面一路安靜無言,上到山頂?shù)臅r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不遠(yuǎn)處果然如澤所說,是個堂皇的寺廟。廟宇不大,門口種有兩棵高大的銀杏樹,樹干粗壯,枝繁葉茂。

    現(xiàn)在入了秋,整棵樹葉全都金燦燦的,風(fēng)吹過,飄落一地金黃,襯的紅色的廟宇虛幻又神圣,遠(yuǎn)離塵囂。

    我好像明白澤的母親選擇這里的原因了。

    門口有一個僧人在清掃落葉,我示意澤把我放下,可不能再繼續(xù)背了。他話語有些遺憾的氣息,說好吧。把我放了下去。

    然后又很自然的牽起我的手就拉著我往前去。

    嘖。

    不容我掙脫,他像是轉(zhuǎn)移話題般道“這兩棵樹可是有好幾百年歷史了,過來上香的人都會往樹上掛上自己寫的愿望,聽說十分靈驗,你要不要也去試試?”

    “不要?!?/br>
    他攤開手,無奈說“那就沒辦法了,那只能我去試試?!?/br>
    他拉起我就往那邊去,眉眼微彎,看向我時帶著少年氣的狡黠笑容“畢竟愿望嘛,我也是希望實現(xiàn)的?!?/br>
    樹下有燈圍繞著,旁邊放著桌子,上面有些簽子,筆和布條。

    像是很久沒有人用過了,已經(jīng)積了灰。

    澤松開我,很熟練的自己拿筆吹了吹就隨意拿了張布條開始寫字。我懶得看他寫的什么,就一個人去樹下逛了逛。

    布條很多,系著紅繩纏繞在枝頭。

    我走在其中,恍惚著像是在見證那一個個心誠祈禱的人,這一棵樹,掛滿了求而不得的心愿。

    自贖也好慰藉也罷,心里總要有些依靠。

    我剛低下頭,看見樹腳邊那厚重的葉子下露出紅紅的一角,鬼使神差的,我扒開落葉拿了起來。

    是一封祈愿,看著和其他布條不大一樣,還有繡花,看著很貴氣很有心意,但是已經(jīng)很舊了,上面的細(xì)繩不知怎么斷了,應(yīng)該很久了。

    我原本并不想看的,但是可能因為太久了,或者刮風(fēng)下雨把它打濕破舊了。外殼的紙很容易就撕裂了,露出里面泛黃的布條。

    字跡已經(jīng)被水侵透模糊,但是我依稀分辨出落款名字。

    只有一個字——澤。

    我有些心虛的把布條握緊,回頭望了一眼,澤在和剛剛那個掃地的僧人說話。沒注意我這邊,我才輕輕打開布條。

    里面也是幾乎模糊稚嫩的字跡?。?/br>
    望母親的心愿都能實現(xiàn)

    我像一個小偷,很慌張的把布條又放回破爛的紙封,猶豫再三,還是找了一處矮些的枝頭,把它綁在了上面。

    這時候澤剛好過來了,問我在做什么。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很淡定的回身說沒什么。

    他笑了笑,那樣純粹,把手中的布條遞給我看,說已經(jīng)寫好了,想掛在最高處。

    我沒打開,我心里隱隱約約仿佛知道他寫的會是什么,我說“最高處?你要掛樹頂?”

    澤好像恍然大悟般道“好像也不是不行?!?/br>
    最終他還是找了稍微高點的枝頭掛上。

    澤好像很開心,看著我時,臉上一直滿溢著笑意,使我不禁想道,他小時候來掛心愿時,是不是也是這樣開心?不對,那時候的他應(yīng)該會更開心。

    我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但那種痛苦是我不敢想象的。

    我想我可能終究是不愿的。

    所以在那一刻也會心軟,也會不情愿讓他受折磨或者死去。

    我已經(jīng)害過他一次了,但我也救了他一次。

    所以,我想,我跟他已經(jīng)扯平了。

    我并不明白為什么人總會有這些無用的情感,我知道澤不會傷害我,但不代表我能原諒他傷害哥哥。

    我也不是很理解他對我的情感,我是齷齪的毒瘤,我狡詐,骯臟,卑鄙。他喜歡的不過是我裝出來的模樣,他到底還是太蠢,竟為了這樣的我把自己陷入這萬劫不復(fù)之地。

    遠(yuǎn)處傳來響聲,像是很多人往山上趕來。

    已經(jīng)這個點了,而且這個寺廟早就不火了,來的人很少更是零散,所以只能是一件事。

    澤把我拉起,快速帶我走向另一條更隱蔽的小道。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聲音逼近,我們兩條腿跑不過,而且他還帶著我。

    他神色嚴(yán)肅,腳步一轉(zhuǎn),拉著我往林中跑去,他在前面開著路,擋住了張牙舞爪的枝條。

    我好幾次被他差點拽倒,但又被他及時扶起,逃到山下后,能聽到后面跟兵還在追,幾乎蜂擁而至。而我們前面有條河,水流寬大又急,已經(jīng)被逼上了絕路。

    我看著澤,他面色陰翳,臉上都是一些被樹枝刮傷的傷口。

    我剛想跟他說,把我交回去,在這里還能拖延些時間讓他走,結(jié)果我剛剛奔跑的氣還沒緩過來,澤就一把把我抱住,說“抱緊我?!比缓缶鸵魂囀е?,他抱著我跳了河。

    我嗆了好幾口水,習(xí)性讓我拼命抓住澤這一浮木,他抱著我,一直在說什么,但水流聲太大,我完全聽不到。

    也是命大,不知過了多久,我們被河流帶向遠(yuǎn)處,河水從激流漸漸平息,澤帶著我游到了岸邊,他著急的詢問我有沒有哪里受傷,而我除了一開頭嗆了幾口水以外就沒了其他傷口。

    可能是外面不安全,官兵也會順著水流往下找。他把我扶起,往林中走去,運氣好,竟發(fā)現(xiàn)一處很干燥偏僻的山洞。

    澤找了一處地方讓我坐下,他出去外面一會,拾了很多柴火,在我們旁邊生了堆火。

    “把衣服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