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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了很久,我心里很亂,腦袋昏昏沉沉的,竟然又在澤的懷里睡著了。 醒來后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桌旁擺著花瓶,上面插著朵新鮮的花。房間昏暗,留著盞小燈,還彌漫著不知名的花香。 太過陌生的環境和氣息讓我頓時清醒,掀開被子赤著腳下了床,地板上傳來透心的涼意,我走到附近的窗邊剛想拉開窗簾,我的手就被一雙屬于男人修長的大手覆蓋。 “怎么醒了?” 低沉的男聲響起,我回頭,是澤。 他不知什么時候進來并到我身后,我竟絲毫沒有聽到聲響。 他沒有松開我的手,反倒握進手心慢慢下移,像是我們在牽手般,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別開,現在這個點光線強,你剛醒,先適應適應不然眼睛會難受。” 溫熱的鼻息打在我脖頸,他高大的身軀覆蓋著我,他的手心很熱,我感覺手里出了汗。這個姿勢有些曖昧,我不大舒服的掙脫開來。 “這是哪?” “教堂。” 澤順服的松開我,看著我疑惑的目光說“我們還得在這先待幾日,他們現在還需要我,等一切辦完了我們就走。” 我看著他,剛想說什么就被他突然上前一把抱起,他溫怒道“你沒穿鞋?”迅即把我抱回床上,動作輕柔的好似我是什么易碎物品,然后俯身在我膝前蹲下,給我仔細套上鞋襪。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的腳在他手心里被指骨磋磨了幾次,他的眼神很熾熱,像是眼前是一塊可口的糕點,恨不得舔弄啃咬一般。 穿好那一刻我迫不及待把腳收了回來,明顯看到他有些許遺憾的神情。我眉心一跳,想著又是這樣。 又是這種帶著欲念的神色,他跟哥哥其實別無二致,我只不過從一座牢籠換到另一處牢籠罷,有什么不一樣嗎? 我幾乎是厭煩的看著蹲在我腿間的高大男人,冷聲諷刺道“你有需要,那我留著這里干嘛?”不曾料到我會這么說,他有些震驚的抬頭,神色有些陰翳問我“你想去哪?” 他一直盯著我的眼睛,仿佛這樣的看清我心里的變化,他這樣讓我很不舒服,我心知自己有些著急了,所以我趕緊換了種語氣,像是在撒嬌般道“我不想待在這.....” 這招百試百靈,打消了他的顧慮與怒氣,澤站起來,高大的身影覆蓋著床邊的我,他愧疚的說“我應該想到的,你不喜歡一直待著,我帶你出去,我們明天就走。” 然后他就帶著我出門,試圖想讓我感受出了城堡后自由的感覺,其實我之前在學校的時候出過好幾次了,但還是對外面感到新奇。這邊確實是一個大教堂,風格怪異,到處都是雕著奇怪圖案的白柱,一路上有人都對我們尊敬的鞠躬行禮,準確的說,是對我旁邊的澤問候。 “牽好了,這里人多,萬一走散你可回不來了。”澤笑著刮了刮我的鼻子,為自己與我牽手找了個好理由,我也只好任由他牽上我的手。 說是叫我牽好,他卻抓的很緊。 外面陽光明媚,到處都是商販在做買賣,人來來往往,這里像是市鬧中心,我見到有一家之前那個女生給我吃過的冰激凌,腳步有些停頓,他立即的問我“想吃?”我剛想搖頭他就帶著我到一旁座椅讓我坐下,笑著說“在這等我。”就跑去了那家隊伍,我看了一下人還挺多。 在樹影斑駁下,坐在人來人往的道路旁座椅上,兩側都是開業的店鋪,而我在等澤回來找我。沒有人跟蹤,沒有人限制監視我。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新奇的體驗,旁邊走過三三兩兩的人,我感到很放松的同時又有點坐立不安。 我感到有些不適應。 “你好~能加個聯系方式嗎?”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停在我面前,我剛剛從遠處就早已感覺到他們放肆打量的目光,還是過來了,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問我,臉上閃著貪婪又惡心的神色。 他們見我不應,又問了一遍,我還是沒理,他們中有人脾氣爆,幾乎是直接上前把我推了一下,我忍不住喊了句“滾!” 他們笑了起來“喲,小美人脾氣還挺爆。”另一個男的笑的猥瑣,說“我原本還攔著你說這怎么看都是個男的但是現在我可后悔了.... ”他說“這怎么看都像是誰家被疼愛的小男孩跑出來了,被怎么cao的都不知道..... ” 這話一出來,人群可激烈了,他們看我的眼神更加放肆起來,吹著口哨yin笑“跟哥走吧?一晚多少?這皮膚相貌,我的天,cao起來肯定賣的都沒你在床上sao.... ” 他們越談論越過分,甚至還有人趁機摸了我的腿,“滾!”我感到生氣又悲哀,但又無可奈何,我急迫的望向那家店,希望澤能趕緊回來。 “你們干嘛呢?!”有人看見我的處境試圖過來阻止他們,但也被他們恐嚇甚至被毆打,我看著眼前的場景,臉龐有些煞白,我說你們別打他了我給你聯系方式。 其實從城堡出來的時候,澤并沒有給我帶任何東西,包括那部只有哥哥的手機,我怕他們繼續打那個人,我大著聲重復說“我給你聯系方式。” 我以為這樣就能結束了,但是他們卻笑了,那種尖銳刺耳的笑聲讓我不由得心里感到厭惡和恐慌,其中有一個人說“小寶貝,你怎么那么可愛?” 他滿臉污穢,裸露又刺骨的看向我“我已經忍不住要cao你了。” …… 我已經記不大清是怎么結束的,他們那時候伸手就抓我,我從小被嬌生慣養,被哥哥呵護,他們下手重些我就幾乎反抗不過,動彈不得。 他們抓得我很疼,我感覺有很多手不停的在觸摸我的身體,我喊叫,掙扎,惡狠狠咬上那個攔著我嘴不讓出聲的手,“嘶!”那人吃疼,幾乎是立即的回手給了我一巴掌。 他沒收力氣,我被打的偏到一旁,臉上生疼,腦袋嗡嗡作響,兩眼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醒來后腦子還是昏沉難受,我捂著腦袋坐起,發現還是那個房間,花又換了一朵,也是不知名的鮮艷的花。濃郁的花香令我腦袋昏沉,讓我頭疼的厲害,我伸出手試圖把它打翻。 這時門卻突然打開,我悻悻收回手。是澤,他幾乎是快速走到我床邊,可能是太過匆忙,臉上還有些散不去的陰翳。他緊張的問我“還有哪里疼嗎?” 我搖搖頭,他又迫切的道歉“對不起.... ” 我覺得這本不怪他,也并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我說“我餓了。” 他立即站起說“我去給你端來。”然后就迅速離開了房間。 沒一會他就回來了,手里端著看起來很可口的飯菜,“吃吧。”其實我沒什么胃口,但是還是伸出手卻被他避開。我疑惑,他有些許期意的問我“你坐好就行.....我,我來喂你可以嗎?” 我心里有些厭煩,但是還是說“好。” 他好像很開心,之前凌厲又陰沉的五官都柔和起來,一口一口給我喂食并且樂此不疲。實在吃不下后才推開他繼續伸來的手,澤放下后問我“飽了?”我嗯了一聲。 他說“你吃的太少了。”又俯身湊到我面前,俊俏的臉龐放大,他舔過我的嘴角又坐回,神情帶著滿足“味道確實不錯,你喜歡吃些什么?以后我來做吧!你就乖乖的等我做好喂你...... ” 他看著我眼睛雪亮,心疼的伸出手摸了下我的臉,說“已經上了藥了,還疼嗎?” 我搖搖頭,說“你出去。” 澤撫摸我臉頰的動作一頓,氣氛有些僵硬。我怕他又發什么瘋迅即道“你身上都是味道。” 都是血味,濃烈的就算換了衣服洗了手也跟隨蔓延在他身側。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他撫摸我的時候明明很溫柔但總讓我感覺是一柄帶血的尖爪在劃過我肌膚,尋找著下口的地方.......他和以前不一樣,他不是我認識的澤,無論他現在裝的怎么溫順,我都覺得很陌生。像一頭伺機蟄伏的很危險的野獸,我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么才變成這樣,像冷漠的帶血的武器,令人喪膽。 他縮回手,對我歉意的笑著說“抱歉,我現在去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