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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天生智商就有些缺陷,但是又運氣好,投胎到了好地方。玩樂就行了,其他都不用去思考。 我只有12歲,那天在花園里玩沙子的我抬頭見到那個困住我年深久遠,只能讓我在這個城堡里撒潑的大鐵門被打開,發出刺耳的聲音。 有兩個人隨著傭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氣質太過出眾,使我一下就注意到了他。 他很白,長相精致清冷,大大的眼睛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穿著奇怪寬大的歐式教堂繁瑣的衣物,襯的他整個人都小幾分。最重要的是!他看起來年紀比我大不了多少! 我可太激動了,這里除了那些奇怪的保鏢,就是傭人,我從來沒有見過其他小孩。 我毫不猶豫就朝他跑去,他們好像在說什么東西,氣氛有些低沉,那些黑衣的保鏢圍著他像是一堵不泄露的墻,我抓起我手中的沙子,揚了堵我前面的那個保鏢一衣服。 “少爺..... ” 那堵墻給我開了路,我迎著那個男孩驚訝的目光里給他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 我趴在我的床上玩我的魔方,手指不斷跟著方塊走,顏色越混越雜,我動作也越來越煩躁,在怒氣快達到頂峰時,魔方突然從我手中溜了出去,被人取走了。 是今天那個男孩,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他的手指跟他一樣好看,我愣愣的盯著他的手,完全沒注意到魔方已經弄完了。 他以為我還盯著魔方,有些窘迫的塞回了我手中,我便繼續打亂。他一直站在床邊看著我,好像想跟我說說話,又不知道怎么開口。 過了很久,看見我又開始煩躁的時候他把魔方再一次拿了過去,說 “澤,我叫澤?!?/br> …… 那兩個人竟然住在了我家,傭人跟我解釋說什么加盟逃殺投靠我也聽不懂,總之,肯定是來找我哥的。 哦對,我有一個哥哥,他神秘厲害牛逼大佬,而我,是地主家的傻弟弟。 我沒那么多腦子,所以活的心安理得。哥哥出去干什么啊,為什么有時候根本見不到人影,為什么大門緊閉保鏢成群,我都懶得去思考。 今天哥哥回來了,我隔著窗戶遠遠的,就看見門打開,那輛黑色的車駛了進來,入了夜的時候,就像個影子,根本看不見。可是我已經等太多次了,所以那一點點聲音我都能給它個完美的輪廓。 我靠在窗戶上,盯著那輛車停穩,車門緩緩打開,那些尋常和我輕松玩耍的傭人戰戰兢兢,恭敬的站在一旁。 他們很怕我哥哥,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幾乎在我有印象開始,我就發現,這里的人都是這樣。 這讓我起了一種惡劣心理。 所以我常常會在傭人面前捉弄他,爬到他腿上揪他頭發,或者他吃飯的時候故意把他碗推遠遠的,扒他衣服,把他鞋子脫掉藏起來...... 他從來不生氣,倒是傭人嚇到臉白。 久而久之,我便覺得無趣,也懶得再捉弄他。 那個男人身挑纖長,偏偏一身黑,幾乎隱藏到黑夜里,但是所有人都忽視不了他的存在,一種危險的,讓人寒毛直豎的感覺。 不遠處的路燈斑駁的打在他臉上,我哥哥擁有一副讓人艷羨的面容,明明清冷凜冽,卻又讓人不敢接近。 他抬頭,朝我所在的地方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像是一朵毒瘤的花,明艷劇毒。卻又那么神圣的不可侵犯。 “嘁?!蔽覜]理他,轉身回床上趴著繼續玩魔方。 樓下傳來聲音,應該是哥哥進屋了,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聲音,停了繼,繼了停。 我扭了半天魔方也沒完全停下來,隨手扔掉,利落的下了床。 客廳里燈光明亮,好多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討論什么,哥哥帝王一般坐在最上方的中間,他背對著我,我只能看見他寬厚的背影。澤在角落的位置,厚大的沙發把他陷在里面。還有許多我沒見過的面孔。 像是聊到嚴肅的話題,一時客廳里所有人都劍拔弩張,大氣不敢出,只有哥哥修長的雙手不?;蝿由鬃樱瑪嚢璞永锏呐D?。 我覺得有點好笑就真的笑出了聲。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樓梯上的我,我就從樓上晃悠悠的跑下來,徑直走到我哥身邊,他看向我,漆黑的眼眸里映著小小的我,把手中的牛奶遞給我,清冷悅耳的聲音響起說“知道下來接哥哥了?” 我跟我哥哥的感情其實說不上好,我們平常見不到幾次,他也不跟我玩,他養著他的弟弟就像養著小狗一樣。我雖然是傻,但是也沒傻太過,知道這是自己長期飯票,我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給的。 我接過牛奶一把喝光,他伸出手,溫潤的指腹擦過我的嘴角,我把杯子丟回給他,然后手腳并用,撒潑般的爬到他懷里。 聽見四周傳來一陣陣吸氣聲,我惡劣的心思再起,抬起頭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哥哥的嘴角。 他的皮膚順滑溫軟,跟他人大徑不同,他瞳孔收縮的有些明顯,里面小小的我隨著他的眼眸暗沉了下來,看的出來他也不知道我會這樣做,衣物下的皮膚溫熱柔軟。 我的哥哥像是一朵淌開了花苞的玫瑰,把密密麻麻的尖刺藏了起來,露出柔軟的肚皮任我肆意妄為。 一時間,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表面上我還是裝成什么都不懂的樣子對著他甜甜的笑,像是要核實一樣對他撒嬌道“哥哥跟剛剛的奶一樣香?!?/br> 感覺到他的身體一僵,我趕緊推開他攬著我的手跳了下去,不管眾人震驚的神色逃離現場。 …… 澤跟我成了要好的玩伴,那天我回房之后,那場會議很快就結束了。哥哥也和往日一般對我,但有一點變化就是,他更加不與我親近了。 換以前我肯定受不了,但現在不一樣了,家里不止他,還有澤了,澤的暫住帶給了我陪伴。我很喜歡這個少年,我把他列為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他這個人有點死板,或者可能覺得寄人籬下,做什么都不敢。 都是我扯著他一起他才與我去,保鏢們欲言又止,但是誰敢攔我?反正我是傻子,說啥我就裝聽不懂就行了。 哥哥見我兩走的近,臉有些沉,但是沒有什么表示,還一度讓澤多多陪我。澤低著聲應下。 此后哥哥外出更頻繁了,以前是兩三天回來一次,現在基本好幾個月見不到一面。 澤有時候會問我想哥哥嗎,我搖搖頭。 “現在有澤啊?!?/br> 他臉有點泛紅,小小的少年眼睛雪亮的盯著我,我覺得很可愛,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于是張開手,抱住了他說“我要永遠跟澤在一起?!?/br> …… 有澤的日子我很開心,我們天南地北的聊,吃飯的時候他會戳我的腮幫,笑著說“像一只小倉鼠?!?/br> 澤很好看,我盯著他的臉總會走神,我問他倉鼠是什么,他想了想對我說,是一種貪吃的動物。 我討厭動物,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動物。我從有記憶以來就在城堡,從來沒有出去過。我很羨慕澤,因為他是從外面來的。 過年的時候哥哥回來過一次,他把一個盒子塞給我,笑著說是給我的禮物,我打開發現是一部手機。里面只有一個聯系人,是哥哥。 哥哥說他很忙,以后不經常回來了,我想他了就可以跟他打電話。 我看著他那張艷麗的臉,想著其實我一點都不想他,但是還是乖乖的應了。 送的時候澤就在一旁看著,他身條抽長的快,以前還不明顯,在城堡里跟我好吃好喝的供著,已經比我高了。 哥哥什么都沒跟他說,眷戀的把我從頭到尾掃了一遍,又走了。 那天我在澤房間打游戲,澤猶豫的問我“你跟你哥.......是什么關系?” 我漫不經心的回他說“還能是什么關系,就哥哥弟弟啊。” 半響沒聽到他回話,轉過頭才發現他一直盯著我,眼神很奇怪,我疑惑的問他“怎么了?” 他嘆了口氣,坐過來把我抱進了他懷里幫我打我過不去的那關。 我不想看,轉身把頭埋在澤的胸口,澤身上那淡淡的冷香讓我感到很舒服,渾身放松聽著澤的心跳睡了過去。 從那以后,我經常跟澤同榻而眠,每天都要抱著自己的小枕頭跑去他房間找他,他房間幾乎什么都沒有,除了床就是一臺桌子跟我的游戲機,我搬來一大堆玩具把他房間弄的亂七八糟。 澤總是等我玩完了才收拾,跟他對比,我才是那個小孩,他就像大人似的還要照顧我。 哥哥經常給我打電話,清冷的嗓音就連越過電線也照樣悅耳迷人。 無非問我吃了嗎,睡的好嗎,想哥哥了嗎,怎么沒有給哥哥打電話之類的。 我跟哥哥聊天的時候澤總是在一旁一言不發,因為跟澤的親近,所以我也急迫的想他跟哥哥關系也緩和些。所以經常會在電話里聊起澤,我說盡了他的好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哥哥總是會沉默一下,然后才繼續跟我聊。 每次打完掛了電話,澤也不是那么開心的樣子,我癟癟嘴,往玩具盒里掏起木劍就朝他出招。 ……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又一次除夕夜,我跟澤還在房里互相追逐抹蛋糕時,電話響了,我停戰去瞄了一眼,果然是哥哥。 我示意了一下澤,接起電話“喂哥哥?!?/br> 電話那頭傳來輕笑,他好像聽見我的聲音很開心的樣子。 “新年快樂。”哥哥說, “新年快樂?!蔽一氐馈?/br> 哥哥又跟我聊了一些家常,今天哥哥有點不同于往常,可是我又聽不出來哪里不對,于是我也很開心的和他聊天,因為我是外放的,澤也能聽見我們聊的內容。 以至于電話那頭突然開玩笑似的問出你喜歡哥哥,還是澤?的時候我壓根沒反應過來,直接說廢話,肯定是澤啊。 這一刻都沉默了。 無論是房間還是電話那頭。 我才發現了哥哥的不對勁,也注意到他第一次沒有與我道晚安,什么都沒說就掛了。 像是一場無火的硝煙無疾而終。 我還在愣的時候,澤貼了上來,他溫熱的皮膚靠在我的后背,兩只修長的手環繞住了我。 一點,一點的把我收緊。 我剛想掙扎,才發現他的手有點顫抖,我轉過身,發現他紅著臉望著我,兩雙眼睛濕漉漉的,就是臉上還有我剛剛抹上的奶油漬。他小心翼翼的湊到我臉上舔了一口奶油,濕滑溫潤的感覺讓我不自覺閉了眼。 他說 “我也喜歡你?!?/br> 他把我攬到床上,纏綿的呼吸圍繞在我鼻翼,壓下來的時候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我在想,他咋突然比我大了那么多。 澤趁我呆愣,低下頭,虔誠的一點一點把我臉上的奶油都舔掉,白色的奶油被他鮮紅的舌尖卷去,吞咽動作隨著喉結滾動。 他呼吸急促,舔我的脖子,臉頰,額頭,耳廓........最后用牙輕咬我的喉結,我只感覺很癢,那種癢意蔓延到了我身體里,我覺得很熱。 澤眼眸暗沉,他臉上紅的我懷疑要燒起來了一般,下面一涼,他的手生澀的,掀開我的褲子...... 我推開他跑了出去。 還不忘帶手機。 沒腦子思考別的了,我抓著手機拉上褲子很快跑到陽臺上,立刻,給哥哥打了電話。 第一次,我打過去的電話五六聲了他才接,哥哥先是驚訝小聲的喊了我名字,然后又有點疑惑的問我怎么了。 “哥哥,你掛太快了,我剛剛是開玩笑的?!蔽壹鼻械慕忉尩?。 “什么..... ”他好像在強壓著什么,又好像是在努力辯解我說的話,又驚訝,驚喜的竟不敢再問第二句。 “哥哥,我喜歡你哥哥。” 過了好一會我著急的以為他沒聽到準備重復的時候,電話里才傳來他的聲音。 他啞聲問我,聲音小的我差點沒聽清。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的哥哥,我那個一直高高在上的哥哥,我那個一直被人懼怕,習慣給予的哥哥。竟然也會有聲音顫抖的像是在落淚。 我唇邊露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冷笑。 我說,我知道,哥哥,我知道。 …… 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我不能失去我的哥哥。無論以什么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