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八師兄秀了一臉
等了三天,封星終于等到阿玄出了藥堂的門。一見到友人,他就巴巴湊過去: “阿玄,我能見下那個人嗎?” 長發的美人醫師點點頭:“他的毒剛解,你注意點,不要再刺激他的情緒了。” 圣子眼尖地發現阿玄領口露出一點紅,這個痕跡他可太熟了,忍不住咳嗽一聲: “那個,阿玄,他的毒,你怎么解的。以毒攻毒?” 阿玄長發下的耳朵尖都紅起來。他的羽毛、肌rou、血液都是有毒的,只有那處的精水是沒有毒的。南岑身上的毒霸道又罕見,他實在是無奈,才出此下策。 但封星好像不覺得這是什么趁人之危的壞事。少年圣子湊到好友身邊,笑瞇瞇地祝賀他擺脫處男之身: “恭喜。” 南岑睡在內間,四周是淡淡的藥香,和玄醫師身上的味道一樣,他聽見腳步聲,以為是玄醫師,撐起酸痛的身體,一張俊秀的臉上,笑到一半,看到一頭卷曲毛絨絨的金發,臉先垮了一半。 “八師兄......” 南岑頓時炸了。 “誰是你師兄!” 他渾身疼得喉間發苦,身上像被石頭一塊塊砸斷了又重新拼起來。好不容易攢出來的勁在看到來人全散了,懶洋洋地躺回去。 封星倒是不在意他的態度,自己拉了張椅子過來。 “我聽洛九哥哥提過,他們師門只剩下三個人,他是被兩位師兄帶大的,亦兄亦友。” “相信您也聞到我身上他的信香了。我把洛九哥哥標記了,但他好像不需要我。” 南岑聞言,看他一眼,卻沒搭理他的話茬: “你喊他哥哥,你比九師弟小?” “......按照妖族的年紀來算的話,其實應當差不多大。” 在洛九面前,他倒是撒嬌耍賴樣樣行,但對著洛九的師兄,他不自覺的想拿出一些可靠的樣子出來,好讓對方認可。 于是他又把二人如何認識,又如何通過呼騰瑪格秘境掐頭去尾說了一遍。待他講到青樓那段,南岑才唔了一聲,問他: “你對我師父大放厥詞,小師弟居然沒殺了你?” 封星這才驚覺自己一次得罪兩,垂下腦袋不吭聲了。 南岑聽得興起,拿手指敲敲桌子:“繼續啊。” 阿玄掀開門簾進來,遞給封星一杯藥草茶,笑著道: “潤潤喉,我在外面都聽見你的故事了。” 南岑一見美人就原形畢露,這里痛那里不舒服,好像剛才聽故事聽得津津有味的不是他。南岑給他檢查了一通,沒發覺有什么不對勁的,青年這才把人拉低了,附在耳邊,嗓音低沉又輕佻: “美人昨晚壓著我cao的地方不太舒服。” 阿玄還沒怎么樣,封星先嗷嗚一聲跳將起來,險些把藥茶全撒在床上。 他你你你了半天,壓根沒想偷聽人家的閨房事,奈何耳力太好,南岑也沒特意避著他,一次把在場兩個天乾都說紅了臉。正得意到哈哈大笑,忽然哎呦一聲,這會是真牽動傷處了,腰腹間纏著的白紗洇出一點血色,阿玄急忙去拿藥箱,卻被南岑一把拉住手,笑著把人拉倒在床上。 封星出了門,蹲在藥草田里,百無聊賴地揪著三七的草葉子,隱約聽見里面傳來幾句美人親親我就不疼了之類的話,喪氣地捂住了耳朵。 一盞茶的功夫,阿玄拿著藥簍出來了。封星垂頭喪氣,問他: “阿玄,我以后要是天天來求他帶我去找洛九,是不是得天天看你們這樣啊。” 美人醫師遲疑了一會,卻點點頭。 “......大概......是的。” 等了三天,封星終于等到阿玄出了藥堂的門。一見到友人,他就巴巴湊過去: “阿玄,我能見下那個人嗎?” 長發的美人醫師點點頭:“他的毒剛解,你注意點,不要再刺激他的情緒了。” 圣子眼尖地發現阿玄領口露出一點紅,這個痕跡他可太熟了,忍不住咳嗽一聲: “那個,阿玄,他的毒,你怎么解的。以毒攻毒?” 阿玄長發下的耳朵尖都紅起來。他的羽毛、肌rou、血液都是有毒的,只有那處的精水是沒有毒的。南岑身上的毒霸道又罕見,他實在是無奈,才出此下策。 但封星好像不覺得這是什么趁人之危的壞事。少年圣子湊到好友身邊,笑瞇瞇地祝賀他擺脫處男之身: “恭喜。” 南岑睡在內間,四周是淡淡的藥香,和玄醫師身上的味道一樣,他聽見腳步聲,以為是玄醫師,撐起酸痛的身體,一張俊秀的臉上,笑到一半,看到一頭卷曲毛絨絨的金發,臉先垮了一半。 “八師兄......” 南岑頓時炸了。 “誰是你師兄!” 他渾身疼得喉間發苦,身上像被石頭一塊塊砸斷了又重新拼起來。好不容易攢出來的勁在看到來人全散了,懶洋洋地躺回去。 封星倒是不在意他的態度,自己拉了張椅子過來。 “我聽洛九哥哥提過,他們師門只剩下三個人,他是被兩位師兄帶大的,亦兄亦友。” “相信您也聞到我身上他的信香了。我把洛九哥哥標記了,但他好像不需要我。” 南岑聞言,看他一眼,卻沒搭理他的話茬: “你喊他哥哥,你比九師弟小?” “......按照妖族的年紀來算的話,其實應當差不多大。” 在洛九面前,他倒是撒嬌耍賴樣樣行,但對著洛九的師兄,他不自覺的想拿出一些可靠的樣子出來,好讓對方認可。 于是他又把二人如何認識,又如何通過呼騰瑪格秘境掐頭去尾說了一遍。待他講到青樓那段,南岑才唔了一聲,問他: “你對我師父大放厥詞,小師弟居然沒殺了你?” 封星這才驚覺自己一次得罪兩,垂下腦袋不吭聲了。 南岑聽得興起,拿手指敲敲桌子:“繼續啊。” 阿玄掀開門簾進來,遞給封星一杯藥草茶,笑著道: “潤潤喉,我在外面都聽見你的故事了。” 南岑一見美人就原形畢露,這里痛那里不舒服,好像剛才聽故事聽得津津有味的不是他。南岑給他檢查了一通,沒發覺有什么不對勁的,青年這才把人拉低了,附在耳邊,嗓音低沉又輕佻: “美人昨晚壓著我cao的地方不太舒服。” 阿玄還沒怎么樣,封星先嗷嗚一聲跳將起來,險些把藥茶全撒在床上。 他你你你了半天,壓根沒想偷聽人家的閨房事,奈何耳力太好,南岑也沒特意避著他,一次把在場兩個天乾都說紅了臉。正得意到哈哈大笑,忽然哎呦一聲,這會是真牽動傷處了,腰腹間纏著的白紗洇出一點血色,阿玄急忙去拿藥箱,卻被南岑一把拉住手,笑著把人拉倒在床上。 封星出了門,蹲在藥草田里,百無聊賴地揪著三七的草葉子,隱約聽見里面傳來幾句美人親親我就不疼了之類的話,喪氣地捂住了耳朵。 一盞茶的功夫,阿玄拿著藥簍出來了。封星垂頭喪氣,問他: “阿玄,我以后要是天天來求他帶我去找洛九,是不是得天天看你們這樣啊。” 美人醫師遲疑了一會,卻點點頭。 “......大概......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