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干的你舒服嗎洛九哥哥(觸手 )
醒過來的時候,洛九發現自己似乎落入一片森林里。他沒有穿鞋,光著腳踩過碎石子,循著溪流水聲走,到了一塊開闊處。夜間冷風沿著他褲腳、直貼著腳踝往上鉆,軟了兩塊膝骨,叫他慢吞下滑,背靠著一棵矮樹,再動不了。 這是第一次,他和封星兩個人落在不同的地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睜眼能看見封星那頭金色的卷發時,他會莫名的感到一陣安心。 這對殺手來說是大忌。 殺手是不能把自己的性命交托給別人的。 他將衣服解開,閉上眼,手往下伸。股間早就濕了個徹底,即使勉強攏著腿夾緊了,一路過來布料仍是黏糊糊貼在皮膚上,甚至淺淺嵌進了臀溝。 皮膚溫度不似尋常,此時只不過被手指碰了碰,又癢又麻,根根骨頭像是要酥斷。力氣很快被抽離,倒是那股再熟悉不過的空虛感瞬間爬滿了四肢百骸。 他的雨露期居然還沒結束! 狗日的呼騰瑪格。 他在心里咒罵這個見鬼的地方,并沒有出聲尋找封星,只是警惕著四周慢慢往前。 “洛九......” “洛九......” 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青年一概沒理。 八師兄給他看過的話本可不少,他深知精怪特別喜歡學人喊名字來引誘人。 但千防萬防,他沒注意到腳下一截枯枝,一腳踩了上去,沒想到底下竄出來幾根粗壯的藤蔓,繼而飛快卷上那截細腰箍緊,再爬上他手臂,凌空騰起離地幾寸,纏住腳腕,將他兩條長腿也分開。 洛九赤身裸體浴在月光底下,綠藤攀上他胸口,宛如一條長蛇,吐著柔嫩的信,吮住冷風中顫巍挺起的乳尖。貼上來的那根自發泌出淺色的汁,竟是又滑又黏,來回摩擦挑逗幾下,就已經讓他胸口酥麻漲熱,一聲嗚咽噎在喉間將出不出,瞳孔霎時顫成針尖,繼而溢出一汪水。 藤蔓從腰間繞過一圈,擠進臀縫,后xue里那股汁水再含不住,兜頭澆下,沿著他顫著的腿根淅淅瀝瀝往下淌。青年被挾著,渾身卸了力,胸前和腿根皆受了凌虐,縛出幾道深淺不一的痕跡。饒是再不堪也能稍解情潮燥熱,便也放任了這幾條頗通靈識的東西在他身上纏卷,連胯下yinjing也被分出的枝條柔軟裹住,蹂躪摩擦,不得章法,卻讓洛九忍不住挺腰,好讓它動得更快。 叫聲再壓不住,這一下插得極深。翹起的腰窩往下,掰開的rou縫里,鼓鼓撐了滿。藤蔓在體內抽動,又被受盡刺激的rou壁用力絞著,擠出陣咕啾水聲。洛九已分不清前前后后是有多少根,其中最粗的已經食髓知味般迅速占滿那道柔軟張開的窄xue。分明還是在無人的森林里,卻仿佛置于某處封閉空間,四周除卻風聲,只余他yin靡喘息。洛九還未從這巨大快感中找到落腳點,身下那條已經迅速分出細密的尖兒,沿著性器前端的小孔往里鉆,又疼又爽,硬逼出他眼下濕淋兩汪清淚水痕,生生榨出第一股精水。 “哈啊...…” 他連腳趾都蜷得緊緊,爽利到呻吟不止,xue里的那根粗藤來回進出,將緊窒的xuerou完全cao開。殺手渾身都是濕的,幾縷頭發黏在額上,遮住迷蒙的眼。他尚且還被騰空錮著,使不出力氣也無處可逃,除了顫抖著張開rouxue,再做不出其他反應。前后都流個不停,小部分淌進身下的草里泥里,大部分則被樹藤卷走吸食了個干凈。 “夠了...…” 四周不知何時起了霧,藤蔓像是有人控制一般,漸漸脫離掌控,直接分出一根擠進他嘴中,堵了個嚴實。洛九始料未及,猝然睜大了眼,藤條卷他舌頭挑逗,蹭他尖齒,粗硬的一根,叫他受不住地嗚咽,自嘴角淌出晶亮的津水。 上下兩處都受著抽插交合的快感,身體無一處不被撩弄得敏感不堪。洛九舒爽到落淚,卻無法清晰出聲,只能勉強泄出幾道細碎嗚咽。藤蔓到底并非真正活物,數回只堪堪擦過敏感點,不得解脫,殺手難耐弓了腰,極力迎合著,被扯著雙腿轉了個角度,近乎是站著,于是下身的重量都壓在后xue那根正狠狠cao干他的藤上。快感一疊接著一疊,將他吸吮吞食,rutou被來回擦得紅腫,破了皮。 “洛九哥哥,舒服嗎?” 有人自迷霧中而出,笑意盈盈地問他。深青色的粗蔓將他的利齒卡住,無法閉合,嘴角狼狽地流出涎液。洛九怒視眼前的始作俑者,只恨劍不在手邊。 封星卻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他平靜注視眼前的人類,注視著那一小片被藤蔓撩開長發,而露出的小片白皙后頸。 他金色的瞳孔在瞬間變得和老虎極為相似,呈尖尖的豎瞳狀,但很快又變成了翡翠一般的綠。 這一般是老虎進攻捕獵前的樣子。 他抬手抹過洛九胸口一道被藤蔓劃破的血痕,狀若無意擦過對方在一番激烈掙扎后硬挺的乳尖。 “你...…你不是他!” 洛九一陣微顫,惡狠狠地咬碎在嘴里試圖繼續進犯他的藤蔓,呸一下吐了出去。然而還未來得及說出更多的話,卻已經被封星一吻封口。 “嗯?為什么?” 封星在短暫的換氣間隙向他提問。 灼熱舌尖舔舐過上顎,洛九毫不留情地狠狠咬向封星的唇,血腥味須臾在兩人嘴中彌散,殺手重喘著抬起那雙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吐出藏在舌下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可惜被封星躲開了。 “好險好險,洛九哥哥,對著你可真的不能大意。”雖然這么說著,他語氣卻很輕松,原本同封星一樣白皙的皮膚慢慢變成小麥膚色,眼睛也不再掩飾,大大方方的露出如同野生動物一樣的金瞳。 但五官卻是一樣的。 洛九心下一沉。 氣息和信息素的味道,也沒錯。 連那枚鑲嵌著紅寶石的耳墜都一樣。只不過封星的那枚在左耳,眼前這個有著小麥膚色的金瞳封星,耳環在右耳。 沒等他再去說些什么,滅頂的情欲已在措不及防間如巨浪倒海而至。 身體如被烈火焚燃,噬心般的瘙癢從指尖如游蛇迅速蔓延,逼至下腹。喘息被壓在喉間,卻終究無法抑制地溢了出來。洛九腿一軟,藤蔓正好松了幾分力道,險些就要跪在地上。 黑皮封星時機恰好地攬住洛九腰身,大片藤蔓在一時自地底暴起,嘩啦啦將封星與洛九裹在一個不算太大的半球狀空間,甚至貼心地交織出柔軟平坦的底面。 少年半抱著殺手,靠在空間邊沿的藤蔓上,整只手掌沿著襯褲邊沿下探,覆上對方早已硬挺的性器。 洛九瞳孔一縮,卻受藤蔓禁錮雙手,根本無法制止,只能硬生生任由前端被他人握在掌心揉捏,粗糙指腹掃過頂處,如潮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向他,青年顫栗蜷趾,精口被激地流出yin水來,濕了封星一手。 “你給我...…滾開...…” 氣息紊亂得一塌糊涂,洛九在破碎的喘息中瞪向封星。 “我就是他。” “他能睡洛九哥哥,我不可以嗎?” 這次他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封星在他后頸咬了一口,濃郁成實質的信息素毫無預兆的倏然沖入身體,洛九難耐的低吟一聲,束住雙手的枝蔓一松,洛九一時失力,跌進封星懷中,他被封星撈起雙腿,泌出黏液的粗藤順著尾根下濕漉漉的xue口頂入,貪妄在腦海深處滋長,如毒般蠶食了理智。 “唔...…!” 藤蔓在緊致濕熱的甬道內一路頂弄,觸到深處敏感區,又戳又撞,洛九繃緊下腹,猶如要失禁般地難受,封星眼神微動,一根細細的草枝在緊纏著殺手的植木上悄然生長,它繞著殺手快要丟精的yinjing蔓延幾圈,最后緩慢插入尿道外口。 “放…別…” “再等等。” 欲求被突然阻礙,洛九眼尾泛紅,只覺得根處酸脹難耐,才抬起的手卻被身后少年無情攔下。小麥膚色的封星握住那只手腕,親了親指尖,渡出最后一口靈力。體內藤蔓一個重頂,而草枝同時抽出,洛九微仰頸項,guntang白濁盡數打在小腹上,又受著慣力下淌,一副狼狽至極的模樣。 殺手脫力的靠在封星懷里喘息,身體的倦意和被天乾信息素滋養過后的滿足感撕扯著他,他靈魂的一半沉溺在對方給予的快感里,理智的一部分在提醒他離這個金瞳的封星遠一點。 太過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