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Forget me(扣項圈/jianxue/當哥哥面被迫口精)
經過艾倫堅持不懈的努力,他終于在這天的下午收到了一份從帝國中心城區千里迢迢寄來的肯定答復,他迫不及待地拆開了信封細細察看著信件內容,緊張的神色漸漸消去,露出了一抹欣喜若狂的笑容,他幾乎是拔起腿就向郵局外奔去,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迫切地想向艾迪傳達他們近在咫尺的成功。 艾倫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小屋,但在他欲拿出鑰匙打開大門的時候,他驀然停止了動作,狐疑的目光緩緩移到了沒有閉合的門縫上,輕輕一推,沒有關上的大門緩慢地打開了。 “蒂尼?你從集會回來了?”他疑惑地向客廳望去,四周悄無聲息,沒有蒂尼小姐一貫“唧唧喳喳”的嘈雜聲音。 艾倫蹙起了眉頭,他的直覺告訴了他有一些沒能預料到的異常發生過了,警惕地移動著步伐,不安地喚道:“艾迪?是你嗎?” 話音剛落,身后驀然伸出了一雙手,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受到驚嚇的神志還沒能來得及反抗,腹部就遭受到了用力的一擊,疼痛似火燒般從腹部蔓延,疼得他瞬時跪倒在了地上。 一顆冷汗從他的太陽xue上滑落,胸膛在因疼痛劇烈地起伏,無需任何的語言來解釋現在的狀況,所有的一切他已了然于心,憤怒和痛苦的火焰在他的軀體里熊熊燃起,失去了恐懼和思考,木然的身體只剩下了一個本能——反擊。 艾倫攥緊了拳頭快速地爬起,他的肌rou在“咔咔”呻吟,剛勁有力的拳頭帶著一股風直直地向對方揮去,他孑然一身佇立在這里,對抗著一片巨大未知的黑暗。 他拼勁了全力,但終究是一人難敵四手,幾雙手掌帶著堅如磐石的力道把他恥辱地按倒在地上,一雙明光锃亮的皮鞋踏著悠閑的步子走進了他的視野,棕發綠眼的貴族帶著戲謔俯視著他的狼狽和不堪,“你好啊,艾倫。” 艾倫登時意識到了什么,試圖朝樓上大喊,可被對方早一步看穿了意圖,一塊棉布強硬地卡住他的下顎塞入了嘴里,制止了他毫無意義的吶喊。 約拿的食指貼近了嘴唇,玩味地笑道:“可以請你安靜一會兒嗎?我還不想讓你這么快驚動我可愛的小狗。” 艾倫的鼻腔里發出了憤恨的哼聲,四肢在桎梏下拼命地掙扎。 “明明和露露是雙生兄弟,有著相近的外貌,可我看到你只覺得厭惡。”約拿撐著膝蓋伏下了身體,近距離打量艾倫的窘迫,“說老實話我沒能想象到你們居然這么能躲,從市區來到這肯定很不容易吧。” 他展現了一個裝腔作勢的憐憫笑容,“但很抱歉,艾倫,我發過誓了,我得要讓你后悔的。” 艾倫掙扎的行為倏地僵住了,緊接著是更加劇烈的掙動,堵住的喉嚨間不斷發出痛苦的怒音,他眼睜睜看著約拿含著笑意有條不紊地向樓上走去,而自己束手無策。 約拿單膝跪地,親昵地撫摸他朝思暮想的小狗,指尖輕輕捻過小狗櫻紅的濕潤唇瓣,“露露,我終于找到你了。” 小狗嚇得哆嗦不止,眼睛一下子聚上了淚意,嗚咽哀求:“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我沒想走的……露露沒想離開主人的,是他要帶我離開的……” 約拿輕蔑地笑了一聲,手指伸到了小狗的衣服內里,狠狠地捏了一把他柔軟的乳粒,凜聲道:“可是露露在喊他哥哥。” 艾迪簌簌發抖,被迫挺立起胸脯供主人玩弄他的rutou,嘴里語無倫次地解釋:“不、不是……我沒想喊他哥哥的,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我不敢了……” “露露。”隨著似是警告的一聲喚叫,艾迪登時就收了聲停住了自己的求饒,噙著淚水嗚咽地哭泣。 “露露,你知道你離開主人多久了嗎?”約拿垂下眼睛靜靜注視著他的小狗,“65天,你離開了我整整65天。我現在都不愿回憶起那日我推去了所有行程,興致沖沖趕到醫院卻發現你不見了的痛徹心扉,我費勁心力去尋找你的蹤跡,每日為你的安危坐立不安,擔憂得甚至茶飯不思。” 他勾動小狗胸前的乳環,看到小狗疼得抽氣,才接著說:“主人尋找了露露這么久,露露卻躲在這里和你的哥哥相親相愛嗎?” 艾迪慌張地搖著頭,抽噎說道:“不、不是的,主人!我沒有,沒有——” “露露,把衣服脫了。”約拿無情地打斷了他的辯解,拭去了他眼角晶瑩的眼淚,“乖,別讓我說第二次。” 艾迪看著主人皮笑rou不笑的神情,恐懼裹挾著的心臟在怦怦直跳,他知道自己應該乖乖地執行主人所有的命令,完成主人所有想讓他做到的事情,但在這一瞬間,他卻遲疑了。 艾迪也說不清這一刻自己內心巨大的掙扎,他見過了光,見過了這世上最美好的親情,他的目光被這一線的光明深深地吸引而去,無法為坎貝爾投射下的黑暗陰翳再有些許的逗留。 所以他退怯了,他倉皇地向后爬去,嘴里哀聲喃喃:“主人,求求你,別在這里,我不想在這……露露不想在這……” 約拿變了臉色,跟著小狗的后退一步步逼近,直到小狗抵到了墻邊退無可退,他譏笑了一聲,攥起小狗的手臂拉著他甩到了床上,用雙腿壓制住小狗簌簌的身體,無視他軟弱的掙扎把他扒得干干凈凈,摩挲著他漂亮修長的脖頸,嘲諷道:“作為主人的小狗,露露不需要廉恥這種東西。” 他的指尖在小狗的喉結上打著轉,眼里充斥著狂熱,“這65天來,主人一直在后悔……我怎么就沒在你的身上留下點能讓我找得到蹤跡的東西。” 約拿瞧著小狗緊張到吞咽口水的模樣,慢條斯理地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當著小狗的面打開了盒蓋,“露露,喜歡嗎?” 艾迪呆愣愣地看著盒子里放置的一條皮質項圈,項圈的中央有一個凸起的金屬片,上面刻有坎貝爾家族的雙蛇紋章,他顫抖地說道:“不、不要,主人,求求你……” 約拿取出了項圈隨手扔掉了盒子,不顧小狗畏怯的拒絕,摁住他給他扣上了項圈,滿足地吻了吻他的嘴唇,“這是專門為露露定制的帶有定位器的項圈,這樣主人就不用擔心會再會有人來偷走你了。” 約拿勾著小狗的皮質項圈迫使他抬起頭,心滿意足地感受著這股煥發的控制欲,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軌,他又重新奪回了自己的小狗,那些摻雜著混亂和憂愁的失控終于徹底結束了。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俯下身在小狗的耳邊啃咬他軟軟的耳垂,褻昵地命令道:“露露,把腿打開。” 艾迪淌著眼淚,被解開了桎梏的身體縮成了一團,直到臉上挨了一個巴掌才放棄了微弱的抵抗。 “勸露露還是乖一點,否則主人就不能保證不對你哥哥做些什么事了。” 艾迪閉起了眼睛,一聲微不可聞的哽咽,他終究是妥協了,哆哆嗦嗦地岔開了雙腿。 他的兩條長腿掛在主人結實的肩膀上,yinjing一寸寸插入自己兩個月多未經情事的干澀后xue,疼得他眼前一陣發白,喉間吟出了哭腔,眼淚嘩嘩直掉。 “露露,你不知道主人想你想得快瘋了。”約拿喟嘆不已,他深深地侵犯著脆弱的xue口,掐著小狗的腰肢大力抽送自己的欲望,小狗被一擊又一擊極深的頂弄插得嗚嗚咽咽,cao開了的xue口開始自發地絞緊他勃發的性器。 “主人,太深了……唔……不要……”小狗哭得直搖頭,軟軟糯糯的哭聲卻只能喚起約拿越發激烈的抽送,猙獰可怕的性器不停地在股間進進出出,不停地頂弄小狗敏感的sao點,享受著yinjing被腸rou層層收緊的快感。 艾迪滴著眼淚嗚嗚叫喚,屁股被一下一下兇狠地撞擊著,“啪啪”的聲音和“咕嘰咕嘰”的水聲在小小的閣樓里清晰可聞,guitou鞭撻著柔軟的腸rou,每一次深頂在他的sao點時身體都會控制不住地顫栗,被插得濕乎乎的xue口更加緊緊包裹著粗大的性器,不由得發出嬌軟的呻吟,“啊哈……主人,慢點……嗚……” 即便兩個月沒有經歷過性愛,但經過日積月累調教的身體仍是熟稔約拿的cao干,小狗的后xue在快速的抽插下慢慢分泌出了腸液,白軟的臀尖被撞得泛起粉色,腸rou在貪婪地吸吮勃發的roubang,交合處濕滑一片。 約拿笑了,低下頭去吮吸小狗翕張的嘴里艷紅的舌尖,深情地與他交吻,身下卻是抽插得越發兇狠,勾著小狗的舌頭將他嚶嚶嗚嗚的哀求全部吞入了肚內。 約拿肆意玩弄自己的小狗,他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從床上抱起了小狗的身體,讓小狗雙手環住他的脖頸坐在他的身上被顛得起起伏伏,被cao得雙目渙散,嘴里溢出的都是含含糊糊的求饒。 艾迪糊里糊涂地抱著主人的脖子嬌媚呻吟,下體被插得勃起的yinjing晃晃蕩蕩,終于在一次深頂中止不住攀到了欲望的高峰,“嗯哈……主人……嗚,我想射……露露受不住了……” 伴著一聲輕笑,艾迪又被推倒在了床上,主人喘著粗氣,攥緊了他的腿根狠狠地cao弄,被刺激到情欲巔峰的yinjing跳了跳,失神地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約拿揉搓小狗的乳rou,抵著抽搐的腸rou深插著一股股射精,射在了自己牽腸掛肚整整兩個月的小狗體內,眉眼盡是滿足喟嘆之意,饜足地在射完精的xue里漸漸抽送回味射精的快感。 他欣賞了一會兒小狗被cao軟的模樣,翻過他的身體擺成跪趴的姿態,抓著小狗脖頸上的項圈從后面又一次插入了cao開的xue里,他一邊聳動身體一邊伏下身在小狗耳邊縈縈說道:“露露,我以為我要失去你了,謝天謝地,你終究還是回到了我的手里,神和運勢都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他撫摸小狗被套上項圈的白凈脖頸,聽著小狗低低的呻吟,齒間輕碾他淡粉的軟糯耳垂,“誰也別想再從我身邊奪走你了,我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這種徹夜難眠、rou顫心驚的恐懼了。” 他所有藏匿的思念和痛苦化作了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抽動,撞得兩團圓翹的屁股“啪啪”直響,插得小狗忍不住抽噎求饒,雙腿顫顫地接受濃稠jingye的又一次射入,做到最后yinjing一拔出有些紅腫了的xue口,乳白色的精水就爭先恐后地向外涌出滴落。 渾身無力的艾迪癱軟在床上,屁股下方的床單被精水洇染得濕乎乎一片,他抽著氣縮起身體,看著主人在床邊慢悠悠地整理自己的衣著。 約拿收拾好了自己,瞥了眼書桌前攤開的書本和筆記,微微哂笑了,他悠然地走到了床側,凝視著自己心愛的小狗,拭去那如羽扇般纖長的睫毛上沾到的淚水,溫柔地親吻他的嘴唇,“露露,該下樓見見你等候多時的哥哥了。” “什、什么?”小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 約拿充滿耐心地重復了一遍:“露露,你得來見一見你的哥哥。” 他從柜子里翻出一件寬松的襯衫隨意給小狗套了套,抓著哆哆嗦嗦的小狗不做任何的讓步,強硬地拽著他拉扯到了樓下。 艾迪低垂著眼睛一路走得踉踉蹌蹌,好幾次都差點摔倒,哪怕已經被主人帶到了客廳,他仍舊是低著頭不敢看向前方。 “艾迪……” 艾迪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他最想聽見的,也是他現在最不想聽見的清朗聲音攜著震驚徐徐傳來。 他怯怯地抬起了脖子,顫栗的雙眸中映射出的是一張驚愕的面容——他的哥哥被侍從按倒在地上,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下徘徊,對他脖頸間的項圈,單薄襯衫下顯而易見的愛痕和大腿根部緩緩淌下的白色濁液瞠目結舌。 “不,不……艾迪!” “不要,別看……別看我……”艾迪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嘩嘩滾落,發軟的雙腿再也撐不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癱倒在了約拿的腿邊曲起了身體逃避哥哥的視線,“別看我……求求你,別看我……” “不、不!”艾倫氣得發抖,眼里爆出忿怒的血光,憤怒地吼叫:“畜生,你對我弟弟做了什么!放開他,放了他啊!” 約拿得意地勾起了嘴角,他蹲下身抓住了小狗的項圈迫使他看向自己的哥哥,低沉的笑語在他耳邊縈繞著:“露露,看看你哥哥,帶著你跋山涉水、歷盡千辛萬苦去救你的哥哥很快就要為他魯莽愚蠢的行徑付出他不能承受的代價了。” “別聽他說的話,艾迪!看著我,看著哥哥!別聽他的胡言亂語!”艾倫瘋狂地掙扎,扯著嗓子劇烈地嘶喊:“艾迪,我不會有事的,別聽這個惡魔的話!” 艾迪抖個不停,抱住了主人的褲腳放聲哀泣,“對不起,對不起,主人,我錯了,我不敢了,放過他吧,求求你主人……” 約拿安撫性地摸上小狗的臉頰,指腹輕輕擦過他濕潤的眼角,誘惑道:“露露想救他嗎?” “別碰他!該死的!別用你的臟手碰他!”艾倫目眥欲裂,無法遏制的怒火涌上了他的頭頂,恨不得一口氣咬斷面前卑鄙無恥的男人的脖頸,“艾迪,別聽他的!我會沒事的!該死的!艾迪,看看我,看看我!” 約拿拉住了小狗想回頭的脖頸,盯著他慌亂無神的眼睛,“這是主人給予露露的機會,只能選擇一次。你是要選擇留在你親愛的哥哥身邊,眼睜睜看著他因偷竊罪鋃鐺入獄?” “還是選擇留在主人的身邊,讓你哥哥獲得一次格外開恩的赦免?” 他細細描摹小狗濕潤胭紅嘴唇,口腹蜜劍、笑里藏刀,“我承諾過的絕不會食言,你哥哥那位慷慨仗義的朋友在吐露了你們或許會逃亡的地點后,我便放她離去不再追究,雖然她的信息沒能派上多大的用處,但我仍是信守了承諾,機會只有一次,露露可得好好認真地選擇啊。” “艾迪,不要,別聽他的!我們離成功就差一點點了!不要聽他的啊!”艾倫撕心裂肺地大吼,淚水打濕了臉頰,嘴里盡是一股苦澀咸濕的味道,“艾迪,別走,求求你,別和他走!” 艾迪垂下了眼睛,淚水一滴滴砸在了地面,悲傷充溢著他的心肺,他是陷在泥潭里偶見了一絲光明的附屬之物,僅僅為了依附而活,他見過這般博大又堅毅的深邃靈魂,又怎能讓這樣美好的東西隨他一起湮滅。 他哆嗦著嘴唇,顫抖的聲音溢出了喉間,“我選主人……露露會待在主人的身邊……” “不要,艾迪,求求你,不要!” “好孩子。”約拿獎賞似地親吻小狗的眼皮,得寸進尺地增加自己的條件,“露露向來是讓主人放心的小狗,但是你哥哥做的事情實在是太讓我生氣了,氣到我不愿這么輕易地原諒他,露露能理解主人心情的對吧。” 他坐到了沙發上,拉著小狗跪在了他的腿邊,輕浮地拉近他的項圈,“在這為我含出來,主人就放過你的哥哥。” 艾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像是“哄”的一聲巨鳴炸在他的耳邊,震得他的腦子失去了所有的反應,但漸漸地憤怒開始灼燒,血液似是在倒流,全身的骨骼都在發顫,叫囂著要來一場你死我活的斗爭。 他像是一只被逼到了絕境開始反擊的野獸,暴起的青筋和凸起的血管無一不在彰顯他的痛苦和憤恨,力道大到侍從們一時幾乎抓不住他的身體,只可惜對方人多勢眾,而他一人孤掌難鳴,他又一次被按倒在了地上,痛心地搖著頭:“不,不!艾迪,別聽他的,求求你,別聽他說的!” “畜生,別碰我弟弟,別碰他啊!該死的,別碰他啊!” 艾迪噙滿了淚水,偷偷回頭看了哥哥一眼,終歸是打定了主意,他緩緩挪到了主人的腿間,乖順地拉下褲鏈和內褲,毫無遲疑地低下頭含住了那根剛cao過自己不久的yinjing,舔舐著柱身上濕黏的液體,埋頭在主人的腿間微微地聳動。 “不要,艾迪,不要……我們都要成功了啊,希望明明近在咫尺了啊……”艾倫哭得垂下了頭,額頭無力地貼近了地面,悲痛欲絕地哀泣:“艾迪,別這樣,別這樣……” 約拿對他的痛哭置若罔聞,只覺得這凄愴的哭叫悅耳動聽。他知道他自己想要的向來是能成真的,依憑自己的權勢和無與倫比的運氣,無論是歸屬于他的小狗,還是一次極致暢快的報復,他總能夠實現。他說過的,他會讓艾倫后悔的。 他感受著這股終極的快意,摸了摸小狗柔順的黑發,驀然攥住了他的項圈迫不及待地讓guitou狠狠撞入舒適的口腔,在狹窄的喉管內深深地頂弄。 突如其來的深喉讓艾迪一陣反胃,guitou卡在他的喉口噎住了他想干嘔的聲音,他忍著難受任由主人在他的嘴里抽抽插插,頂弄他脆弱嬌嫩的喉口。 做了沒一會兒時間,被插得紅腫的咽喉疼痛難忍,艾迪覺得喉道的黏膜大概是出血了,但他仍舊乖乖地吞吐這根勃發的性器,咽不下的涎水順著酸澀的嘴角低落垂下。 在高潮來臨之際,約拿緊緊按住了小狗的腦袋,卡在喉道里射出了股股粘稠的濁液,迫使小狗滾動喉頭把jingye全部吞咽入肚。 艾迪癱坐在地上,屁股里淌著精水,嘴角還懸掛著帶了點血絲的白濁,他失神地盯住了地板,木然地聽著不遠處哥哥撕心裂肺的怮哭。 “你會下地獄的,你絕對會下地獄的。”艾倫目如赤色,劇烈起伏的胸膛像是能吐出猙獰的烈火,“該死的雜種,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約拿滿不在乎,他掰過小狗的面頰落下一串溫柔的觸吻,以一種傲慢的口吻向艾倫挑釁道:“露露和你待在一起的這段時間里,他有主動喊過你的名字嗎?” 還沒等來艾倫恨之入骨的咒罵,他就抬起了小狗的面頰輕柔地喚道:“露露,還記得‘艾倫’嗎?” 艾迪的眼睛從虛空中找回了什么,但絕不是清明,畏懼的靈魂在發著顫,微微擴大的瞳孔和哆嗦的身體在約拿的眼前無處隱藏。 “看來是沒有喊過了。”約拿一副遺憾的模樣。 “去死吧,約拿。”艾倫咬牙切齒。 “別這么生氣。”約拿低笑出聲,“現在的情景只不過是你第二次與他失之交臂,命運給過你機會,但事實也證明了你確實帶不走他。” “什么?” “還記得幾個月前你出席過的那場新生研討會嗎?”約拿在諄諄誘導,“你難道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二樓的觀看室為何突然間從外面看不見里面了嗎?” 艾倫滿腹疑團,臉上出現了一瞬的茫然,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頃刻間迷惘的神情驟變,怒火和驚詫在眼睛里同時亮起。 “你反應過來了對吧。”約拿瞧他怒氣沖沖的樣子,愜意地摸摸小狗的頭發,吩咐道:“露露,告訴他那天觀看室里都有誰在那。” 小狗抿著嘴唇一言不發,等到被拽了拽項圈才支支吾吾回應:“是露露……還有主人……” “告訴他我們在干什么。” 小狗目光躲閃、漂移不定,“我在和主人做快樂的事,讓主人插xue……” “不,不……別說了,艾迪,別說了……”艾倫的理智快要崩潰了,這些真相對于他來說太過于痛苦和艱難,宛如溺在了死水之中,他拳打腳踢,奮力爭斗,但仍是擺脫不了下沉的命運。他頭暈目眩,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顛倒旋轉,模糊的視野里只剩下了一張得意洋洋的臉龐,“你這個畜生,你毀了他,你毀了我的艾迪!” “他是我的露露,我的小狗。”約拿對他的叱罵不以為然,手指蹭蹭小狗慘白的臉頰,“露露,你是他的艾迪嗎?” 艾迪在顫抖,哆嗦的手指縮了起來,蓄著淚水悄然望向了自己的哥哥,“對不起……對不起……” “乖孩子。”約拿親親小狗的耳垂,眼睛卻是看向了艾倫,“露露,該和你的哥哥告別了。” “不!不!艾迪,別走,求求你,別走,我們都要成功了啊!”艾倫哭啞了嗓子,“別走,艾迪,艾迪!” 艾迪靜靜地注視著他,那雙曾經猶如貧瘠荒野般的眼睛里現在卻充斥著艾倫的身影,他看著那般宏大堅毅的靈魂在為他奮力抗爭,燃燒著的心臟在為他怦怦跳動,但他向來留不住一點點的美好,就如他支離破碎的記憶,就如他隨風而逝去的名字,他依舊是一個空洞無物的容器,只能容納主人對他癡迷的愛意。 所以他輕輕挪動著嘴唇,無聲地做出最后的告別。 “對不起,忘了我。” 艾倫怎么會看不懂艾迪翕張的口型傳達出的含義,這像是一個半醒半睡的夢境,這么的痛苦,這么的不真實。 “不、不!艾迪,別走,別走!”他倉皇失措地喊叫,淚如雨下,“艾迪,求求你,回來,回來……別走……別離開我……” “我們明明都要成功了啊!”艾倫泣不成聲,“不,不!艾迪,回來……回來啊……” 他徒勞地叫喊著,看著他的弟弟被約拿拉扯著拽走。 約拿給出了示意,對這殘酷一幕視若無睹的侍從們熟練地掏出一只鎮靜劑,強硬地鉗制住艾倫大力掙動的身體,摁著他的脖頸注射了下去,他的不屈抵抗漸漸變得疲弱,軟綿地癱在地上望著艾迪的身影越離越遠,他仍舊是在呼喚自己的弟弟,“艾迪,別走,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