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解脫之際 (紋身/caoxue/一丟丟暴力/中H)
昏暗無光的房間里,艾迪赤裸的身體蜷曲在被窩里,他已經(jīng)不知道過去了幾天,每天渾渾噩噩,再也不想回想起那段晦暗的日子。 他對紋身的抗拒掙扎惹火了約拿,除了脖子上的沉重鎖鏈,在那些日子里,他被四肢大開翻躺著鎖在床上,戴著眼罩,塞著口塞、耳塞,不知道時間的流逝,一天只能被解開去廁所兩次,其余的時間不是在昏睡,就是感覺到利器在后腰上割著他的肌膚,他顫抖著被迫接受這份扭曲疼痛的獨占欲。 他無神地睜著眼感受無盡苦痛,又在痛苦中昏厥,循環(huán)往復(fù),直到紋身結(jié)束他還覺得尖利的刺痛在那片肌膚上持久不退。 他開始想很多事,想過去,想現(xiàn)在,但獨獨想不到未來,他的未來晦暗無光,人生被攥在約拿的手掌心里,斷絕了所有未知和希冀,只有疼痛和絕望。 柔韌腰肢的肌理上兩條對稱的黑色毒蛇纏繞著相望,殷紅的舌尖和叼著的枯萎玫瑰盤踞在后腰中心。在紋身結(jié)束的休養(yǎng)期里他們依舊還是鎖著他,直到傷口全部痊愈,他才被解開禁錮。 艾迪哭也沒力氣哭了,恨到了極致就變得麻木,他的身體變成了真正的性奴,后腰刻上彰顯主人的印記,rutou上掛著拿不下來的yin物,每日張開腿就是被cao干,忍受著挨打和玩具的yin虐,對主人的一舉一動都坐立不安、懸心吊膽,他不想屈服,但也確實屈服了。 自從紋身后,約拿就很喜歡用跪趴的姿勢cao他,輕拉他胸前還未完全愈合的乳環(huán),用力拍打他的臀rou,戲謔地看著紋身下方兩瓣的豐滿臀rou簌簌顫動發(fā)出輕笑,在欲望勃發(fā)之際把濃郁腥臭的jingye射在他的后腰的紋身上,而他則在這種羞辱下咬著嘴唇抽搐著高潮。 艾迪的手臂環(huán)在約拿的脖頸上,修長勻稱的雙腿夾著男人健碩的腰部,被迫整個人掛在約拿的身上。重力讓艾迪把粗壯的roubang吞食得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兇狠地撞在sao點上讓他呻吟大叫,白皙的軀體在情動中透著色氣的粉色。 約拿一邊重重插著小狗,一邊跨步走動,小狗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嗚嗚直叫,可憐又可愛。他將小狗放在洗手臺上,冰涼的臺面冷得小狗直往他懷里躥,他拉高小狗的長腿,紫黑色roubang在艷紅xue口里九淺一深地徐徐頂弄。 艾迪屁股半坐在洗手臺上,涼涼的臺面被他坐得火熱,男人的手掌有力地掐著他柔韌的腰肢狂風(fēng)暴雨般插送,他迷離著雙眼,吐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詞的曖昧呻吟。 “露露,來看看你身上。”約拿迫使艾迪轉(zhuǎn)過頭,去看身后洗漱鏡里自己嬌媚呻吟的yin姿。死寂的毒蛇在這場活色生香的情事里逐漸復(fù)蘇,于雪白的肌膚上浪蕩地扭動妖嬈的蛇身,汗水的軀體給蛇口叼著的玫瑰襯上清澈晶瑩的汗珠,黑與白的視覺差距讓男孩的身體更顯媚色。 yin邪艷麗的畫面沖擊著艾迪的大腦,可他什么也說不出來,張著嘴吐著紅嫣嫣的舌尖在情欲里失去理智,“啊哈……嗯啊……” rutou被扣上的金屬環(huán)拉扯得紅腫,手掌還在野蠻地蹂躪乳rou,rutou上細(xì)細(xì)的乳孔被指尖微微揉開,酸酸漲漲的胸乳向外滴著白色汁水。 約拿炙熱的舌頭吮吸他紅腫破損的乳尖,舌尖一個勁想往乳孔里鉆,艾迪嗚嗚搖頭,身體卻直起將小奶子往約拿的嘴里送去,奶水被舌頭一卷而空。 炙熱roubang在侵犯他的腸道,腸道在高潮來臨時不住收縮裹緊roubang,艾迪抽搐著腳趾,痙攣著身體,脖子向后仰出一個漂亮的曲線,感受著溫?zé)釢饩谀c道里噴射而出,他下身的yinjing也高翹著高潮了。 他窩在男人的懷里,被手指摳挖清理后xue的jingye和后續(xù)的上藥,男人在他耳邊輕笑:“在里面射了這么多次,露露也沒能給主人生個小寶寶。” “我是男孩子……不會懷孕的……”他嚅囁道。 “露露是男孩子不也產(chǎn)奶了不是嗎?”約拿戲謔說道。 艾迪沉默不語,他恨透了也恨不動了,疲頓地躺在約拿懷里倦倦睡去。 16歲生日前的艾迪從未想過死亡一事,冰涼、殘酷,唯有黑暗永存的死亡。 他曾經(jīng)的人生快樂美滿,家庭富裕父母恩愛,還有哥哥的寵溺。艾迪和艾倫,是幸福的雙生子,是被祝福的天使,他們在同一個溫巢中誕育,在相同的啼哭里睜開眼,他們根脈相連,是互相扶持依靠對方成長的藤枝,在遙遠(yuǎn)的未來他們也本該結(jié)出一樣美麗的果實。 但坎貝爾家族的毒蛇咬斷了枝脈,將會結(jié)成果實的一朵花朵殘忍無恥地竊走了。 不會有人來救他了,不會有人還記得他了。 波洛克家的艾迪已死于恐怖襲擊中,享年16歲,還未曾去讀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高中。死去的艾迪干干凈凈,身上沒有主人的印記,也沒有yin邪的標(biāo)志物,永眠于家人的愛護與珍愛中。 艾迪赤裸地躺在白色的床單上,修長的漂亮身軀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和咬印,即便沒有任何東西插在后面,cao熟了的xue里依舊在自發(fā)淌著水,大腿根間黏膩濕滑,胸口的金屬乳環(huán)隨著他平緩的呼吸上下起伏,眼睛空洞迷離地看著天花板愣神。 一個尖銳的聲音在他的腦海里不斷回旋。 結(jié)束這一切,去結(jié)束這一切,別讓他用你的生命威脅你在乎的人了!別讓他再有機會傷害你了! 猶如神話故事中吟唱死亡之歌的女妖一遍遍叨念著他心靈深處的渴念,他被這聲音蠱惑引誘,被cao控著踱步走進浴室,桎梏他自由的粗笨鎖鏈在此刻變成了解救他的唯一工具,他鉚足勁將這沉重的金屬擊打在脆弱的洗漱鏡中央,玻璃嘩嘩啦啦碎了一地,他跪在玻璃碎渣中毫無知覺,空洞的眸子緊緊盯著地面上鋒利的自由。 心念電轉(zhuǎn)之間,模糊的淚眼透著這晶瑩透亮的碎片看見了艾倫向他淡淡一笑的面容,酸澀的眼淚一滴一滴落在瓷磚,耳邊的幻聲越發(fā)高昂。 艾迪,割開它…… 那個聲音循循誘導(dǎo)。 然后得到永恒的自由…… “艾倫……艾倫……”艾迪潸然淚下,低著頭親吻那片尖銳的碎片,“對不起,我愛你……” 哆嗦的手臂在最后一刻停止了畏懼,他噙著恬靜的笑意,對準(zhǔn)自己的手腕準(zhǔn)備扎下。 房門驚雷般“轟隆”撞開。 “你在干什么?!”聽見玻璃碎裂巨響的英俊男人沖進房間怒不可遏地大聲呵斥,被厲聲嚇得一晃神的艾迪還沒能扎下,侍者們就快速飛撲上來,眼疾手快地將碎玻璃片從血淋淋的掌心里奪走,牢牢地卡著艾迪的四肢,抓著他脖頸上的鎖鏈鉗制住他。 為什么?為什么!只差一點了,就只差一點了,讓死神帶走他啊! 棕發(fā)的貴族連鞋也沒來得及穿上,赤著腳狼狽地站在房間里套上侍者帶來的室內(nèi)鞋,他綠色的眼睛里如有怒火燎原,迸發(fā)出如刀尖般銳利的光,額頭上青筋暴起,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俊美的外貌扭曲得如同地獄惡鬼。 “你居然還敢死?”約拿怒目而視被壓制著泣不成聲的小狗,“你都能有尋死的勇氣也不愿接受我?!” 他暴虐地抓起艾迪的頭發(fā)甩上幾耳光,氣急敗壞:“該死的,你別想就這樣逃離我的身邊!你別想著能和她一樣用死亡從我身邊離開!” 艾迪被他打得大腦嗡嗡震動,暈頭轉(zhuǎn)向,昏聵的他根本沒聽清男人的話語。 約拿蹲下身用手指扣弄艾迪手掌上被玻璃劃傷的傷口,指尖狠狠掐進艾迪流著血的傷口中扣戳,艾迪被桎梏著的身體瘋狂掙扎,發(fā)出極為凄厲的尖叫,男人的舉動疼得他眼前金星亂冒,幾乎快要昏厥。 聽著這凄慘的哀叫,約拿憤怒的表情又漸漸回歸于平靜,冷厲道: “露露不惜死亡的痛苦都想要遠(yuǎn)離主人,割腕嗎?露露真有勇氣,這可是一種痛苦的死法呢。” “不過沒關(guān)系,我會讓露露更疼的,疼得連這份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消失,疼得連自殺這件事也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