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出軌,被老公好友引誘
陸巒身為稀少的雙性人,生來就被教育為人妻的知識。 然而此刻他放下手機,表情迷茫。 桌上手機里還響著男人惡劣的yin詞浪語,和另一個男人小貓似的呻吟,rou體拍撞和性器抽擦的咕唧聲不斷從陸巒耳中鉆進去,碰撞,炸開。 他奉為精神支柱的丈夫出軌了。 他怎么會遭遇這種事,要是丈夫出軌了,他該怎么辦?他的家庭從小教育他知節守禮,以后要順從丈夫,丈夫就是天。 陸巒近乎自欺欺人的吧那段視頻記錄刪除,然后給那個發他視頻的匿名人回消息:“不管你是誰,我和華涵感情很好,你別想挑撥離間。” 對方像是一直等著他回復似的,馬上就發來一串字: [明天下午兩點,xx小區8號別墅,拿上你自己的身份證就能進來,記得走后門,我讓你知道真假。] 陸巒很猶豫,可到底忍不住心里不斷翻來滾去的各種念頭的折磨,他不會開車,便打車去了xx小區。 xx小區是市里最大的一處別墅區,他丈夫在那里也有房子,不過離公司遠,所以不常住。 陸巒在出租里發呆。 他和丈夫華涵三年前因家族而結合,結婚那個晚上,華涵出于丈夫的職責,給作為稀缺人種的雙性人妻子破處,從此以后,早出晚歸甚至不歸,兩人再沒有過性生活。 破處那天的情況十分慘烈,陸巒完全沒有準備好,華涵卻已經挺著roubang插進他小泬,疼得他當時就哭出來,本想討些丈夫的心疼,結果丈夫破了陸巒小泬里那層膜后,就退出去,自己擼動兩把,快射的時候再插進陸巒小泬,射入其中,然后摔門而去。 那是一場完美沒有愛,也算不上性的性愛。 陸巒一直以為自己被破處了,就已經是個合格的人妻了,可他不知道,真正的zuoai根本不是那樣。 雙性人在這個世界很稀缺,他們生育率高,為人大都溫和,長相沒有不好看的,陸巒更是個中絕色。 只是雙性人有個缺點,他們每年都有發情期,需要伴侶的jingye澆灌。 而發情期的長短和頻率又各有不同。 而陸巒很不幸,他至今不知道自己發情期地規律。 因為這三年,除了第一年陸巒在新婚時吃到過華涵的jingye,之后都……都是靠藥物度過的。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藥太多,導致他總是輕而易舉就會被誘導發情,有時甚至只是看了一張圖片,或者看到旺盛的男性荷爾蒙軀體。 可他的教育里,這是不被允許的。 他一輩子應該只有一個丈夫,也只有這個丈夫能進入他的身體。 他只能時時刻刻備好藥應付突發情況。 陸巒心里委屈,可丈夫工作忙,他要學會體諒——他所受的教育都是這么告訴他的。 到了小區,陸巒拿出身份證刷卡,守門警衛說這里除非住戶,否則一般人刷身份證也很難進入。 陸巒有些為難,覺得自己被人耍了,正心情低落,就聽警衛說:“你是陸先生?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有人特別交代過,要是您來了可以直接進去,您請進。” 陸巒訥訥地點頭,快步走進去。 轉了許久,可算找到了八棟,又繞了一圈,卻又找不到后門。 陸巒很是氣惱,心里不免埋怨那個匿名發短信的人。 眼看時間已經一點四十五,陸巒有些著急,就聽頭頂傳來一聲硬物磕碰欄桿的聲音。 陸巒抬頭,就看見和自己丈夫關系最好的朋友正依靠在別墅二樓陽臺的欄桿上,嘴里悠閑地吐出一口香煙,咧開嘴笑:“嫂子來啦。” 陸巒雖然和華涵的工作交集不多,但這個人和丈夫關系太好了,好像高中兩人就是同學,大學畢業后也一直保持私下和工作上的聯系。華涵好幾次還把人帶到兩人家里過。 陸巒對這個紳士的男人很有好感,在和對方為數不多的幾次交流中,也覺得對方幽默風趣。相對于華涵有部分看不起自己的朋友,這位齊清橋是對他最有禮貌的,每次見面都會溫和地笑著喊一聲嫂子。 這是個很有涵養的人。 陸巒也回以溫暖一笑:“清橋,是你啊?!?/br> 齊清橋淡笑點頭,依舊靠著手肘抻著欄桿,手里捏著個白色的小吊墜甩著玩,慢悠悠吞吐煙霧,像個午后饜足了曬太陽的貓。 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陸巒,欣賞著對方此時無門可入的窘境。 陸巒被看得不好意思,急忙低下頭,假作整理衣服,實際卻是掩飾尷尬。 他今天是因為一條視頻短信來捉jian丈夫的,這種情況下遇到丈夫的好兄弟……陸巒忽然覺得不對,重新抬頭,皺眉看向齊清橋: “你為什么就在這兒?” 齊清橋見可愛的貓咪終于反應過來,淺笑:“這里是清橋的家啊,嫂嫂。” 陸巒大駭:“你的家?那……華涵在你這兒?” 齊清橋不置可否地挑眉。 陸巒大驚:“是你給我發的視頻??!!” 齊清橋臉上的笑這才到達眼底,拇指微抬,按下手中那個白色吊墜上的按鈕,陸巒便見眼前的白色墻壁突然發出咔噠一聲,一條門的縫隙漸漸顯露出來。 齊清橋笑得輕暖,說:“嫂嫂,快進來吧,清橋在這兒等你許久了,嫂子可真是慢。” 陸巒有點慌張,一時間沒把齊清橋的角色從丈夫最好的兄弟和舉報丈夫出軌的匿名者這兩個身份之間轉換過來,導致他有些云里霧里地就進了門。 齊清橋把樓洛從一樓小花園旁邊的捷徑引到室外木梯,直接帶著陸巒從墻體直接延伸出來的木梯上到二樓。 進門后才后知后覺地覺得慌張:“我,我,清橋,我,那個視頻真的是你發的?你和華涵…你們不是……” 陸巒由于緊張,所以說話聲音沒把控好,有點大,不過別墅隔音好,齊清橋也不怕外面有人聽到。 但他卻很惡劣地對陸巒說:“噓——”他像是真的怕陸巒出聲驚擾了誰,一時著急所以欺身上來用手指堵住陸巒的唇,湊到他耳邊,把聲音壓得很低: “嫂子 嫂小聲點,弟弟的老婆在隔壁睡覺呢?!?/br> 齊清橋的呼吸全都噴灑在陸巒耳蝸和脖頸邊。 陸巒更覺尷尬,他們,他們挨得太緊了。除了和自己的丈夫,陸巒從來沒有離任何一個男人這么近過。 他有些不適地掙了掙身子,臉憋得紅彤彤地,瑩潤晶亮的眼睛望著齊清橋,卷長的睫毛不住微顫。 齊清橋近距離看著,喉結滑動,下腹發熱,突然傾身一吻落在陸巒顫抖的眼睫和脆弱的眼皮上。 陸巒驚得閉上眼,呼吸憋到快窒息。 “唔唔?!狈砰_我。 齊清橋像是大夢初醒般把唇撤回去,可捂著陸巒的手還是沒放。 陸巒眼睛潤濕,都快被嚇哭了。 “嗚嗚……” 齊清橋輕笑,自暴自棄地嘆了口氣,溫柔地凝視陸巒片刻后,突然再次靠近。 陸巒嚇得趕緊閉眼。 可并沒有遇到剛剛那樣的情況。 睜眼時,只看見齊清橋深情地吻在他自己的手背上,像是隔著自己的手背在吻陸巒的唇。 陸巒整個人都燙起來,心跳得嘭嘭直響。 齊清橋無奈輕笑,放下掩著陸巒唇的那只手,語氣竟帶了一絲苦澀:“抱歉,剛剛一時沒忍住,嚇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