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蕁麻刺激yinjingyinnang,跪趴姿勢后入cao干
秦風總能找到一些新鮮的折騰人的方法,這一點蘇祁非常認同。 即便這兩天并沒有什么人來給秦風送新奇的玩意兒,秦風也能成功在一眾已經(jīng)玩過一遍的道具之中開發(fā)出新的玩法。 “看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東西!” 處理完今日那些公務(wù)的秦風迅速跑到蘇祁身邊,一副獻寶的樣子將自己今天視察領(lǐng)地時候搞到的好東西送到蘇祁面前。 一袋綠葉被秦風懟在蘇祁面前。 這些對于秦風來說是好東西,對于蘇祁來說,可不一定。 身為一個以文治理領(lǐng)地的前領(lǐng)主,蘇祁自然認得這一袋子綠葉是什么東西。 蕁麻。 一種莖葉上都帶著小刺,小刺里還帶著蟻酸的植物。 即便只是在野外遇到了這種東西,一不小心撞在了它身上,也會給人帶來如同被蜜蜂蟄了一般的疼痛。 如今秦風弄回來了這么大一袋子,讓蘇祁很難笑得出來。 “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沒有直接抓一窩蜜蜂回來?” 不用多想,蘇祁就知道這一堆東西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 至于用在哪里…… 除了那些幾乎日日都在被臨幸的地方,還能有什么地方值得秦風這么大動干戈,在跟著自己的屬下一起視察領(lǐng)地的時候,采摘這么一大袋子蕁麻回來? 他都可以想象,秦風的那些屬下在看到秦風采摘這些莖葉時候,臉上浮現(xiàn)出那副對自己的深切同情了。 “蜜蜂不好控制,哪里有蕁麻省事兒。” 即便蘇祁的話語中完全都是反諷,秦風卻依舊能若無其事地順著蘇祁的話接著說下去。 就好像,他們兩個不是在針對這件事爭論,而是在根據(jù)事實分析一些事情的解決辦法一般。 蕁麻還沒有落在蘇祁身上,他就已經(jīng)隔著塑料袋感受到了疼痛。 “放心,肥皂水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 盯著蘇祁那雙微蹙的眉頭看了一會兒,秦風伸手將他皺起的眉心揉開,“我已經(jīng)提前問過醫(yī)生,就算真的給你玩出了什么問題,也可以找他進行后續(xù)治療。” 反正把蘇祁玩到需要找醫(yī)生過來也不是第一次了。 一回生,二回熟。 現(xiàn)如今,秦風就連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都毫無負擔,絲毫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問題。 “既然你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那我還能說什么嗎?” 蘇祁嘆了口氣,垂眸不再去看秦風那張得意洋洋的臉。 每次都是這樣。 明明知道他肯定不會答應,又非要在玩弄自己之前將這些事兒給自己通報一遍,還真是喜歡給他添堵。 專程過來添堵的秦風可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問題。 畢竟他還是聽喜歡蘇祁的。 每次事前的這些話,無非就是提前將接下來可能會出現(xiàn)的風險告訴蘇祁,順帶著再跟他說一說針對這些風險的解決辦法,好讓蘇祁心里有數(shù)。 也算是,對蘇祁的身體負責。 只是…… 以蘇祁每次聽到他那些話之后的反應來看,效果可能不太好。 但這對于秦風來說,卻是一個他必須堅守的原則。 不管蘇祁是否領(lǐng)會了他那些話中的意思,他每次都是照說不誤,根本不會因為蘇祁的任何看法有所改變,不去把這些前情提要告知。 裝滿了蕁麻的袋子被打開之后,蘇祁更加近距離地看到了蕁麻莖葉上的那些毛刺。 “你想自己來還是讓我來?” 拿出一對一次性橡膠手套在蘇祁面前晃了晃,秦風再次把這個選擇的權(quán)利交到了蘇祁手上,讓他至少在心中有些選擇的余地。 但,蘇祁并沒有接過去。 蕁麻這種東西,也就秦風自己才感興趣了。 搖頭將這個權(quán)利完全交付出去,蘇祁直接開口詢問:“你想要讓我怎樣?我直接配合你。” 他雖說應該可以忍受被蕁麻刺激的感覺,也可以將這種如同蜜蜂蟄到的痛感轉(zhuǎn)化成快感,但這并不代表他就喜歡自己虐自己。 沒有這種愛好! 接到了蘇祁拒絕的信號,秦風帶著些許失望的神色嘆了口氣。 “那好吧。” 秦風的話語之中帶著失落,就好像是一個被搶了骨頭的狗狗一般,讓蘇祁再次皺眉,“你趴好就行了,塌腰翹臀,標準姿勢,剩下我來。” 蘇祁其實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做過這個動作了。 自從秦風明確跟他說他不喜歡那些調(diào)教痕跡之后,蘇祁便再沒有在秦風面前擺出過任何在訓練中深刻記憶的姿勢。 但他卻并不曾忘記。 即便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蘇祁依舊在秦風開口的一瞬間便感知到對方的要求,立馬順著秦風的意思擺好了自己的動作。 塌腰翹臀,將自己下面的脆弱之處盡數(shù)暴露出來。 yinjing和yinnang軟軟地垂在蘇祁雙腿間,隨著蘇祁調(diào)整姿勢的動作微微晃動。 而至于秦風,則在蘇祁更換動作的時候,將那雙手套戴在了自己手上。確定蘇祁的動作已經(jīng)擺好,便從袋子里捏起一株蕁麻往蘇祁的下體逼近。 最開始從下體傳來的只是被樹葉掃過的酥麻。 蕁麻葉上的毛刺才剛剛接觸敏感的yinjing和yinnang,將它們刺在表皮上的同時,還沒來得及釋放小刺中包含的蟻酸。 自然而然的,也沒給蘇祁帶來疼痛。 但這樣的感覺不過一瞬。 針扎一般的刺痛在酥麻的癢意傳來之后迅速覆蓋,將蘇祁的整個大腦都侵占成了被針扎的疼痛。 只是葉子在yinjingyinnang上的某些地方輕撫罷了,那些被觸碰過的地方便很快泛紅。 蘇祁的腦袋埋在雙臂之中。 在這樣的刺激侵襲之下,他眉頭緊皺,喉中也忍不住泄出了一聲嗚咽。 從秦風的視角來看,方才還松松軟軟趴下的身體已經(jīng)緊繃起來,緊繃的肌rou讓蘇祁的后背變得更加緊致,腰肢也隨著肌rou的緊繃變得更加纖細,富有力量的同時,又有一種一手可握的錯覺。 撫弄在yinnang和yinjing上的蕁麻葉一直都不曾離開。 秦風只是在覺得其中一個蕁麻葉上的小刺已經(jīng)不多了的時候,隨之將其扔到垃圾桶,翻找出另一個更加茂密的植株,再次沖著蘇祁的下體而去。 蕁麻的刺激讓蘇祁的yinnang和接觸到的那部分yinjing都變得通紅。 漲紅的下體甚至將平時藏在里面的血管紋路都暴露出來,在這種美妙的景色中再次增添了幾分鮮艷。 蕁麻接觸下體以來,蘇祁的嗚咽就沒有停過。 蕁麻莖葉上的毛刺極多,故而在秦風用蕁麻葉撫弄蘇祁下體的時候,也是在一刻不停地給蘇祁的下體帶去大片大片被蟄到的疼痛。 但偏偏,這樣的刺激卻能在蘇祁的體內(nèi)轉(zhuǎn)化成快感。 明明是一直承受著疼痛的折磨,蘇祁的yinjing卻依舊在這樣的折騰下硬了起來。 見狀,秦風的臉上浮現(xiàn)上些許笑意。 他讓蘇祁擺成這個姿勢,可不僅僅是為了用蕁麻去折騰他下體。 蕁麻刺激過多的時候,那些被刺激過頭的位置自然會把痛覺屏蔽,讓那些出現(xiàn)在下體上的刺痛轉(zhuǎn)化消失,只剩下麻木。 而在這之前,秦風還有其他事要做。 將事先撕好的一片保鮮膜放在袋子旁邊,秦風撿了幾株蕁麻平鋪在上面。 確定蕁麻的數(shù)量已經(jīng)差不多可以完全將表面覆蓋之后,秦風這才托著保鮮膜將它挪到了蘇祁的下半身。 被蕁麻刺激過的地方和沒有被刺激過的地方有明顯的分界線。 不用秦風刻意記憶,便可以完美無缺地用保鮮膜將那些被刺激過的地方完全覆蓋住。 用保鮮膜將蘇祁沾染過蕁麻的下體裹好,秦風又找了個小皮筋將保鮮膜固定,這才將已經(jīng)被蕁麻污染過的手套脫下來扔掉,轉(zhuǎn)而去欣賞蘇祁現(xiàn)如今的姿態(tài)。 新鮮的蕁麻莖葉將蘇祁的下體整個包裹。 無邊的刺痛從蘇祁的下體不斷傳來。 即便有了先前的預熱,這樣的刺激侵襲之下,蘇祁還是痛到了屏住呼吸,緊繃的肌rou和微微顫抖的身體象征著他這具身體受到的疼痛刺激。 但偏偏,硬挺的yinjing卻并沒有因為這樣的刺激而軟下去。 見狀,秦風滿意地點了點頭。 繼而,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蘇祁的xiaoxue上。 疼痛讓蘇祁全身的肌rou都緊繃著,自然而然的,被迫暴露在外的xiaoxue入口也緊緊關(guān)閉,絲毫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被入侵的痕跡。 秦風甚至都沒有出聲提醒。 之前在隔壁樓那些訓練項目里,不乏在任何時候都要控制好自己xiaoxue的訓練。 不管玩具的身體遭到了怎樣的沖擊,只要是使用它們的人需要xiaoxue的服務(wù),他們就需要乖乖地將繃緊的xiaoxue口松開,隨時隨地歡迎他人入侵。 蘇祁身為其中的佼佼者,自然也是做的最好的一個。 拿過放在旁邊桌子上的潤滑劑,秦風就這么不做任何招呼,直接將冰涼的潤滑劑傾倒在了閉合著的xiaoxue口上。 冰涼的感覺從xiaoxue口傳來。 深刻在身體中的記憶和大腦一起反應,在潤滑劑將xiaoxue口覆蓋住的時候,松開了一直緊繃的xiaoxue。 “蘇領(lǐng)主的記憶力果然好,真不愧是你!” 很是滿意蘇祁現(xiàn)在的反應,秦風笑著伸手在蘇祁的xiaoxue口揉了一下,讓潤滑劑更好地覆蓋在蘇祁的xiaoxue上。 沒有在xiaoxue口感受到那種被蟄到的刺痛,蘇祁默默在心中松了口氣。 說實話,他還真有點怕秦風直接把這些蕁麻塞到他的xiaoxue里。 如今揉弄他xiaoxue的手指并沒有戴手套,這才讓蘇祁那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悄悄在心中松了口氣。 撫弄在xiaoxue口的手指很快便插了進去。 松軟下來的xiaoxue幾乎沒有任何抵御對方的動作,徑直把秦風入侵的手指放了進去,任由他在xiaoxue中隨意攪動。 xiaoxue沒有抗拒,擴張也做的很快。 不過只是稍微玩弄了一會兒罷了,蘇祁的xiaoxue就已經(jīng)可以毫無阻礙地吞下三根手指,任由秦風塞進xiaoxue里的三根手指隨意變換動作。 “今天不讓你禁欲了。” 帶著笑意說出這么一句,秦風用自己沾滿了潤滑劑的手指包裹住蘇祁的guitou,在他硬挺的yinjing上旋轉(zhuǎn)一圈。 很是滿意地,從蘇祁的口中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喘息。 明明之前各種各樣的刺激之下,蘇祁都可以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至于隨隨便便就將jingyexiele出來。 但偏偏,就在秦風說了這句話之后,隨著秦風離開的手指而來的,便是一股白濁。 白濁并沒能避開秦風的手指。 黏連在一起的jingye在guitou和秦風的手指上拉了一根乳白色的細絲,又在秦風的嗤笑聲中驟然斷裂。 殘留在guitou上的那些依舊在試圖低落。 而至于斷裂在秦風手指上的,則隨著秦風的動作被塞到了蘇祁已經(jīng)擴張好的xiaoxue里。 “我才剛剛說完,蘇領(lǐng)主就高潮了,看來,之前是忍得很辛苦嘍?” 秦風話語之中帶著嬉笑。 順帶著的,還將自己早就已經(jīng)硬挺的yinjing從褲子里取了出來,頂著已經(jīng)被潤滑液和jingye濕透了的xiaoxue口打轉(zhuǎn)。 rou眼可見地,蘇祁暴露在外面的耳朵紅了。 即便在秦風用蕁麻將蘇祁的下體包裹起來的時候,蘇祁都只是一味隱忍,根本不曾為自己體內(nèi)生出那種奇怪的感覺做出任何羞澀的反應。 倒是沒想到,如今被他一句話破了防。 秦風的心情愈發(fā)好了起來。 雙手按在蘇祁挺翹的臀瓣上揉弄一番,秦風驀然將兩瓣臀瓣粗暴分開。剛剛還是一個圓形的擴張好的孔洞的xiaoxue, 此時在秦風的暴力拉扯下變成了一個橫著的長條。 “啊——” 沒有任何預警地。 拉開臀瓣的動作和秦風cao進xiaoxue的動作一起,直接插進了蘇祁的xiaoxue深處,將他跪趴著的身體頂?shù)猛皟A倒的同時,也跟著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這驚呼不僅僅是因為突然cao干到xiaoxue深處的沖擊。 更是因為,在秦風cao干xiaoxue的同時,撞擊在yinjing和yinnang上的力度。 蕁麻被保鮮膜緊緊包裹在yinnang和yinjing根部。 保鮮膜最開始包裹的并不是特別緊致,也就是說,蕁麻跟那些敏感部位接觸的面積其實并不算太大。 只是在秦風猛地cao干下,晃動的下體直直撞在了秦風身上。 而至于包裹在保鮮膜中的蕁麻,則借助這樣的力道跟蘇祁的敏感處來了個親密接觸。 大面積的刺痛從蘇祁下體傳來。 他拼盡了全力抓住枕頭的兩個角落,這才不至于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一個沒忍住強行縮緊了自己的xiaoxue,讓秦風cao干自己的體驗大打折扣。 抓著枕頭的雙手因為太過用力,甚至連手背上的青筋都暴露出來。 晶瑩的汗珠從蘇祁的后背滾落,讓他整個人如同雌伏在秦風胯下,被迫承受自己原本不能承受的刺激的玩具一般。 蹂躪美人想來是令男人心動的活動。 更何況,胯下的美人還是整片土地上數(shù)一數(shù)二拿得出手的大美人。 對著這樣的大美人發(fā)情,任誰見了,都會體諒秦風的。 蘇祁那樣隱忍的樣子觸動了秦風心中最后一根克制的弦,原本還稍微帶了點克制的cao干動作隨著蘇祁的驚呼變了,掐住蘇祁繃緊了的腰肢便開始大開大合cao干起來。 秦風cao干的動作依舊帶著很濃的個人風格。 即便他每次都cao進了蘇祁xiaoxue深處,卻依舊沒忘了每次都蹭著蘇祁xiaoxue中的敏感點而去,每每cao干下去,都會給蘇祁帶來無盡的快感。 “唔唔……嗚啊……” 下體撞擊在一起的聲音應和著蘇祁難耐的嗚咽。 被蕁麻包裹的下體不斷隨著秦風cao干的動作撞擊在秦風的大腿上,一次又一次的拍打讓蕁麻上面的小刺盡數(shù)刺進了蘇祁的yinnang和yinjing里。 不斷傳來的刺痛讓蘇祁緊緊抓著枕頭的手都沒有松開過。 快感和疼痛在體內(nèi)交織。 他既要不斷承受yinjing和yinnang撞擊在秦風身體上時候傳來的疼痛,還要時時刻刻記住自己的用處,讓自己的后xue絕不能在這種時候緊緊收縮。 因為疼痛而繃緊了的身體和拼盡全力放松的xiaoxue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即便蘇祁再怎么控制,卻也忍不住在這種痛感和快感交織的刺激之中哭出了聲。 只是,這嗚咽聲太過于克制。 以至于,即便蘇祁已經(jīng)因為這重重刺激而不斷哽咽,不斷顫抖,卻依舊被掐住秦風腰肢瘋狂cao干的秦風忽略了,完全淹沒在二人rou體撞擊的聲音和晃動之中。 被刺激過頭的yinnang甚至在cao干中失去了知覺。 蘇祁都不知道只覺得cao干在自己后xue中的那根yinjing是想要將自己戳穿。 被蕁麻包裹的地方被刺地麻木之后,余下的只有疼痛之后的溫熱,還有后xue之中不斷傳來的強烈的快感。 沒有被限制高潮的yinjing在rou浪翻飛的晃動之中甩出了一股又一股jingye。 干凈整潔的床單早就被yin水淹沒。 偏偏,蘇祁泄出來的jingye有些依舊掛在guitou上,隨著二人身體的晃動,啪的幾下撞在了秦風的大腿根。 就這么的,將另一個看起來一身置身事外模樣的人,也沾染上了污漬。 這樣的cao干不知持續(xù)了多久。 直到蘇祁覺得自己的腰都快要斷了,秦風這才稍稍有了收斂之勢,加速在蘇祁的xiaoxue深處猛地cao干了幾下之后,將自己的jingye留在蘇祁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