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低溫蠟燭滴xiaoxue口,鏤空肛塞撐開xiaoxue滴蠟倒模
秦風廢了這么大的功夫讓蘇祁的xiaoxue腫脹起來,自然不是為了美觀。 他盯著面前這個已經腫成了蒸壞的窩窩頭一般的xiaoxue,在確定了蘇祁xiaoxue口的敏感度已經到了自己想要的那個效果之后,這才起身往旁邊拿了新的東西過來。 這其中,蘇祁并沒有其他動作。 他只是依照秦風之前要求的動作就這么趴在床上,將自己的xiaoxue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任由那個已經被吸得及其腫脹的地方裸露出來,任由秦風用什么其他的方法玩弄。 蘇祁早就想到了秦風恐怕不會用什么溫柔的手段。 然而,他也沒想到自己被迫變得異常敏感的xiaoxue口一上來就要遭到這樣的刺激。 打火機的聲音在屋子里響起。 蘇祁以為秦風是想要抽煙解悶,卻不料,在這一聲之后,并沒有任何煙味在屋子里彌漫開來。 反倒是他那早就已經腫脹不已的xiaoxue,突然被一滴極其熾熱的水滴粘上。 不! 不是水滴! 蠟油在沾到xiaoxue口之后很快便凝結起來,在蘇祁的xiaoxue上覆蓋上一層薄薄的蠟片,蓋住了下面原本已經嫣紅的xiaoxue。 蠟油的顏色比xiaoxue口的嫣紅更深了一層。 深紅色的蠟油覆蓋在嫣紅的xiaoxue上,為原本就yin靡的xiaoxue又多鋪墊了一層色情。 蠟油的刺激下,蘇祁的xiaoxue驀的收縮了一下。 腫脹的xiaoxue在蠟油滴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其中灼燒一般的刺痛,即便秦風選擇的是用于情趣的低溫蠟燭,對于這種敏感的位置來說,也有些過于高了。 好容易放松下來的腰肢再次收緊,將蘇祁的身體繃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度。 隨著蠟油的低落,蘇祁在忍不住嗚咽一聲之后,即刻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免得自己在接下來的折磨之中一不小心丑態畢露。 見狀,秦風手上的蠟燭反倒是換了個位置。 “蘇領主倒是接受能力很強。” 他伸手在蘇祁的股溝撫弄一下, 順著那道深深的溝壑往下,一路滑到了脊柱溝上,隨之往蘇祁的后背上移去。 他之前也沒少跟其他的玩具玩這種游戲。 只是那些玩具即便已經接受過了系統的訓練,即便早就已經將痛覺跟快感連接在一起,卻依舊在蠟油滴在xiaoxue上的時候就開始掙扎求饒,就仿佛他會直接把蠟燭的火苗塞到他們的xiaoxue中一樣。 更有甚者,早在他用真空吸陰器開始對xiaoxue動作的時候就已經連連求饒,生怕秦風用這個玩具將他們的整根腸子都從腹腔中撤出來。 有時候,秦風也很佩服這些玩具的腦補能力。 蠟油并沒有繼續落在腫脹的xiaoxue上,反倒是接二連三在蘇祁的股溝上低落不少,順著他塌陷的腰肢往下滑去,在他的尾椎上滑出一道美麗的淚痕。 “秦領主想要我是什么樣,我就能是什么樣。” 落在股溝上的蠟淚依舊是之前的那個溫度,但它轉移到了一個接受程度更高的位置,便已經沒有之前落在xiaoxue洞口時候那般難以忍受了。 但方才xiaoxue上傳來的刺激余韻還在。 即便蘇祁盡力想要讓自己說話的聲音變得正常些許,免得自己聽起來像是一個沉迷于欲望之中的玩物一般,卻依舊抑制不住說話時候順帶著吐出的喘息。 原本只是松松扶在床上的手隨著喘息的聲音動了一下。 今日白天剛剛鋪好的平平整整的床單,瞬間便被蘇祁抓在了手中,再沒有自己之前的平整,全然成了蘇祁對于自己表現不滿意時候的發泄工具。 “蘇領主這話說得好!” 這樣機械化的回答秦風都不知道在蘇祁口中聽到多少次了。 但他一點也不介意。 正是因為有了蘇祁理智尚存時候的清冷回應,這才能映襯出他在被身上各種刺激折磨地失去了理智之后,那種回應是多么的令人新奇。 就如同,打破了堅硬的雞蛋殼,看到里面白皙透亮的蛋清一般。 蠟油再次滴落在了蘇祁腫脹的xiaoxue上。 這一次有了防備,蘇祁在蠟油滴上去的時候也只是悶哼一聲抓緊了手下的床單罷了,并沒有再給出特別的反應。 這樣的程度可不行。 秦風暗自在心中搖了搖頭,再次將蠟燭轉移到了蘇祁的股縫間。 順著蠟淚留下的那一串痕跡,不斷低著蠟油的蠟燭也跟著移動起來,順著蠟油一路挪到了蘇祁的脊柱溝,甚至于還一點點順著脊柱溝往他的后頸而去。 緊繃的皮膚隨著蠟淚的痕跡一路向上。 在至于之前已經被蠟淚照顧過的地方,則在不知不覺間放松下來。 就在蠟淚滴到兩片肩胛骨中間的時候,秦風動作一轉,用火苗將蠟燭燒了一圈之后,隨即直接壓低了些許挪到了蘇祁腫脹的xiaoxue上。 距離拉低的蠟燭讓蠟油的溫度更高。 腫脹的xiaoxue根本沒有任何戒備。 就在蘇祁以為下一滴蠟油會落在肩胛骨上方的時候,一連串的蠟油就這么滴落在了他的xiaoxue上。 guntang的蠟油帶來的刺激讓蘇祁頭皮發麻。 抓住床單的手驀的握緊了幾分。 即便他盡量克制,卻也抑制不了一長串蠟油的攻擊,身體隨著蠟油落下而不住抖動的同時,咬緊唇瓣的那張嘴也未曾阻止喉嚨嗚咽出聲。 急促的呼吸聲在屋子里響起。 xiaoxue上剛剛落下的那一串蠟油在xiaoxue的周圍圍成了一個圈,正好將被腫脹的xuerou堵住的xiaoxue洞口圍了起來。 看著蘇祁給出的反應,秦風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伸手按了一下xiaoxue周圍那些尚未凝固的蠟油,在感受了一下它們的溫度之后,轉而將自己的手指插進了蘇祁的xiaoxue之中。 蠟油刺激下,蘇祁的xiaoxue不自覺自動緊繃。 緊緊閉合的xiaoxue明顯呈現一種不歡迎外來物入侵的姿態, 但偏偏它在蠟油這種盡是燒灼般的疼痛的刺激中分泌出了些許腸液,倒是給秦風手指插進xiaoxue的行為提供了些許便利。 插進xiaoxue里的手指目標很明確。 略有粗糲的指腹直接沖著xiaoxue中前列腺的位置而去,按住蘇祁的前列腺便開始揉弄起來,根本不給蘇祁反應過來的機會。 及到蘇祁覺察到后xue中的不對勁兒的時候,xiaoxue早就已經順著之前的訓練結果而去,咬住秦風的手指開始緩緩吸吮起來。 大腦中突然闖進來的快感也讓蘇祁的身體一僵,沒忍住的嗚咽隨之xiele出來。 “蘇領主覺得,我若是將這蠟油直接滴在蘇領主的xiaoxue里,用這蠟油作為倒模的工具,給蘇領主的xiaoxue倒模的話,可行性如何?” 明明都是盡數掌控在秦風手上的事情。 卻偏偏,要抓住蘇祁被快感和痛感交加沖擊地失控的時候問出來。 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一如秦風所期盼的那樣,蘇祁放棄了緊緊咬住的唇瓣,任由那不成調的喘息和嗚咽從自己口中溢出,“我覺得……嗯啊……可以。” 即便蘇祁的眼角已經被身上的這些刺激給弄出來淚水,他卻依舊沒有抗拒秦風的提議。 還是不夠。 秦風都沒想到蘇祁的忍耐力竟然這么高! 在這種xiaoxue被吸得充血腫脹的時候,撐開xiaoxue在里面滴上蠟油,那其中敏感加倍的xuerou恐怕可以直接讓不少人跪地求饒。 但蘇祁,卻依舊沒有抗拒…… 這回應其實是讓秦風有些不悅的。 手上的玩具太耐玩了,有時候找樂子時候就難免會更加麻煩些。 將自己的手指從蘇祁xiaoxue中抽了出來,秦風直接將蠟燭上積攢的蠟油盡數滴在了尚未來得及收縮回去的xue口。 熾熱的蠟油順著微張的洞口往里滑去,用自己過高的溫度刺激著蘇祁的身體。 “那便如蘇領主所愿。” 秦風說這話的時候,語調之中已經沒了最開始帶著的些許笑意。 甚至于,還如同被惹怒了一般含著幾分冷冽。 當然,秦風語調中的變化并沒能讓蘇祁覺察出來。 滑落在xiaoxue中的蠟油如同一道小小的火苗一般,將蘇祁xiaoxue中的那一串腸rou從上到下灼燒了一遍。 偏偏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即便在這樣的刺激下,卻依舊能被快感侵襲。 身體的抖動幅度更大了幾分。 蘇祁幾乎都要將鋪在床上這張出嶄新的床單給抓破了。 急促的喘息和時而溢出的嗚咽不斷從蘇祁口中吐出,咬住唇瓣的動作變了之后,再想要變回去就已經沒了那個空檔。 秦鳳可不是什么憐香惜玉的人。 蘇祁愿意讓他的玩弄更進一步,秦風自然也樂得去實現自己剛剛說的那個提議。 一個兩側都有向外凸起的壁的鏤空肛塞出現在秦風手中。 硅膠做的鏤空肛塞很有彈性,在秦風的手中乖乖化成了C型,將自己的軀體縮小了一半以上。 C型的鏤空肛塞很容易便塞進了蘇祁的xiaoxue之中。 砰的一聲。 是鏤空肛塞在被秦風釋放開之后,崩彈在xiaoxue壁上的聲音。 能將xiaoxue撐開,鏤空肛塞也是又一定的硬度的。而在這種硬度的基礎上,同步增加的便是鏤空肛塞的彈性,還有它被突然放開之后撞在xiaoxue口的力度。 如同被馬鞭抽了一般的痛感從xiaoxue口傳來。 蘇祁的身體一抖,原本還在瑟縮的xiaoxue直接涌出了一股yin水,將剛剛塞進去的白色鏤空肛塞沾染上了些許可疑的痕跡。 xiaoxue內壁的腸rou一直在試圖用力收縮,將自己保護在一個不被傷害的程度。 也正是因為xiaoxue內壁的收縮,這才讓里面存儲的那些yin水被擠到了外面,成功沾染在了鏤空肛塞上。 “蘇領主別這么早就激動起來。” 伸手在滿是yin水的xiaoxue里蘸了一下,黏膩的yin水沾濕了秦風的手指,在黏連的透明絲線斷了之后,秦風直接將手上的yin水抹在了蘇祁的臀瓣上。 臀瓣被手指劃過,留下一串酥酥癢癢的感覺。 相較之于方才施加在xiaoxue上的疼痛而言,這樣輕微的刺激簡直就如同在火場中的人見到了水源一樣,本能便想要追隨過去。 但這樣的酥麻,轉瞬而逝。 熾熱無比的蠟油就這么毫無預兆地地落在了蘇祁的xiaoxue之中,在剛剛那種酥麻的感覺里放松下來的腸rou頓時被燙到,開始猛烈收縮起來。 藏在深處的腸rou可比外面被吸腫了的xiaoxue更加敏感。 剛才還只是緩緩蠕動的腸rou驀然在蠟油的刺激下開始狠狠痙攣,抖動不已的腸rou連帶著xiaoxue中承載著的yin水也開始一起晃動,讓嫣紅的xiaoxue變成了一汪潭水,隨著腸壁受到的刺激而波動不止。 蘇祁的唇瓣依舊是張著的。 但他現在卻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控制自己的聲音。 他就如同一直被掐住了咽喉的小獸一般,在蠟油滴落在腸壁上的那一瞬間,炸裂般的快感沖擊上蘇祁的大腦。 眼前模糊的景象被一片白光替代。 喉中的驚呼徑直被斷掉的呼吸卡在了嗓子眼。 不光什么嗚咽和喘息,就連最基本的換氣都已經不復存在。 緊繃的身體開始溢出些許冷汗,在重度刺激下,蘇祁也只是還能依舊保持著秦風要求的那個跪姿罷了——得益于維持這個姿勢的容易程度,這才讓蘇祁不至于在最為基礎的問題上犯錯。 “看來蘇領主很有感覺。” 緊繃的身體讓蘇祁背后的脊柱溝更加深了些許,同時也讓蘇祁的臀瓣緊繃挺翹,讓秦風很是好心情地在上面揉了一下。 富有彈性而又帶著力量和抗拒的感覺讓秦風心中非常滿足。 擺在蘇祁xiaoxue上方的蠟燭并沒有換位置。 或者說,并沒有挪出xiaoxue被撐開的xue口的范圍。 接連不斷的蠟油從秦風手上的蠟燭落下,近距離精準滴落在了蘇祁的腸壁上。 這樣接連不斷的高強度刺激根本無法讓蘇祁調整到一個合適的呼吸節奏,他只能趁著蠟油未曾滴落下來的那些小小的空隙小口小口地吸入新鮮氧氣,再在某一個空檔之中,如同上岸的魚一般,大口喘息著將體內的濁氣吐出來。 大腦中不斷傳來的快感和燒灼痛早就讓蘇祁的思緒打亂。 昨夜才被狠狠折騰了一番的身體依舊酸脹,如今長時間處于緊繃的狀態,更是讓蘇祁覺得體力透支,根本沒有太多力氣去支撐自己的身體。 秦風顯然也覺察到了蘇祁身體的透支。 但手上的蠟燭還沒有燒完。 想要用蠟燭在xiaoxue中倒模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怎么能這么快就讓蘇祁逃離了他自己選擇的玩法? 伸手按住蘇祁的背部,秦風直接用蠻力將蘇祁固定在這個姿勢上,即便蘇祁的全身肌rou都不曾繼續用力,也改變不了這個姿勢。 而至于蘇祁xiaoxue中的蠟淚,則一點點在緩緩堆積。 直到xiaoxue中蠟油的水平面已經升到了跟肛塞外面的那一圈平齊的位置,秦風這才對著自己的作品滿意地點了點頭。 確定所有蠟油都已經干涸,他這才捏住肛塞旁邊,沒有任何緩沖地將它直接從蘇祁的腸rou中拽了出來。 蠟油被蠻力剝離的感覺再次在xiaoxue內壁上增添了幾分火辣辣的疼痛。 但這些,蘇祁幾乎都已經無法感受到。 淚流滿面的小臉滿是嫣紅,微張的唇瓣被他自己咬了幾處破口,全然是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 至于今天新鋪的床單,也早就不知道被污染成了什么樣子。 大片大片的水漬在床單上氤氳,直接宣告了這張新床單要被廢棄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