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蒙眼后入跪趴著被cao,xiaoxue被干出白漿
這是蘇祁進到那個用來訓練玩具的樓里之后,第一次從里面走出來看看秦風領地的風貌。 也不是樓里規定他們這些玩具不能外出,只是他自己不想在其他事情上耽擱訓練,所以這才把自己的所有精力都放在了訓練上,根本沒有注意過外面的世界。 現在乍一接觸到外面的陽光,倒是讓蘇祁抬手擋了擋眼睛。 有些刺眼。 蘇祁并沒有在這些外界的景色上注入太多精力。 他現在需要做的,無非就是將秦風伺候好,順帶著從秦風那里得到些許跟自己之前領地相關的情報,從而找到一個可以讓自己借機下手的機會罷了。 而這個機會,很顯然,秦風也很愿意給他。 以往而言,只要蘇祁到了調教室之后,身上便不能再有任何用來蔽體的東西。訓練的時候那么嚴格,反倒是現在他真的站在了秦風的屋子里,卻已經沒有那么多規矩了。 “蘇領主直接坐在床上等我們領主即可,待到領主處理完領地的事情之后,自然會回來。” 帶路之人不過就是把蘇祁帶到了秦風的屋子里,之后便直接開門離去,只留下蘇祁一個人在屋子里等待秦風回來。 這個屋子對于蘇祁來說異常陌生。 他試圖從這間屋子的布置上找出自己接下來可能遭遇到的對待方式,但卻失敗了。 跟他到了最高層之后的那些調教室一般。 若是沒有人特意提醒這里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地方, 或許大部分人都只是將這里當成了一個窗明幾凈的臥室罷了,根本不可能想象出來這里曾經出現過的荒yin無度。 未曾找到相關道具,蘇祁卻并不氣餒。 或許早就已經知道了今日到這里的會是蘇祁,床頭柜上已經放好了一沓資料——很明顯,那就是讓蘇祁看的。 或者說,是他用今天的行動換出來的情報。 那一沓資料是蘇祁原來領地的情報。 上面詳細記載了蘇祁離開那個領地之后,那塊領地的發展以及那幾個篡位之人平定民意的方法,還有那邊的現狀。 “看到他們現在鳩占鵲巢,蘇領主似乎并不生氣?” 不知何時,原本應該還在處理領地上事務的秦風已經站在了屋子里面。 而且,不知已經站了多長時間。 “成王敗寇,世間常態罷了。” 將厚厚一沓資料放回床頭柜上,蘇祁毫不遲疑地起身開始解開自己衣服上的紐扣,順帶著還沖著秦風的方向跪了下去。 只不過,這一跪卻并沒有跪實。 還不等蘇祁跪在地上,他的胳膊就已經被秦風扶住,整個人就這么卡在半空中,處在一種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姿態。 “蘇領主在我這里不必跪,這都是手下那些人喜歡玩的花樣,我沒這種喜好。” 說著,方才已經微微屈身的蘇祁已經被秦風抱在了懷中。 突如其來的公主抱讓蘇祁瞬間失去了重心,小小驚呼一聲之后,伸手抓住了秦風衣服的前面,以此來維持自己身體的穩定性。 “那秦領主喜歡什么?” 畢竟秦風才是自己日后的主導,蘇祁一點也不避諱這種事情,直接把心中的疑問給說了出來。 自己本來就是需要暫時靠著秦風的青眼在這個地方活下去,又何必對此各種避諱? 秦風也沒想到蘇祁會直接問了出來。 他緩緩將蘇祁放在床上,低頭看向蘇祁的眸中帶著些許驚訝和好奇。隨即,就在蘇祁還沒注意到的時候,驀的掐住他的腰肢將他整個人都翻了個身,變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勢。 突如其來的轉換讓蘇祁感受到了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還不等他重新按照那些調教師教導的姿勢跪趴好,身后之人便徑直壓在了他的身上。方才還掐住他腰側的兩只手順著他的身體摸到了前面,將方才只是被解開了一顆扣子的襯衣一點點解開剝下。 白皙而又圓潤的肩頭隨著襯衣的脫落而顯露出來。 “唔……” 肩膀上突然傳來的刺痛讓蘇祁忍不住嗚咽一聲。 方才秦風做的那些動作實在是太具有迷惑性了,讓他幾乎都忘了這個領地里所有的規矩其實都是他制定出來的。 當然,這也包括那個用來訓練玩具的建筑。 身上的衣物很快便被秦風盡數脫光,趴在蘇祁身上壓住他的秦風明明還是衣衫整齊,而他卻已經在轉瞬之間變成了赤身裸體,將自己早就已經被訓練過的身軀一覽無余地展現在秦風面前。 秦風咬住蘇祁肩頭的牙齒突然松開。 但,這卻并不代表他已經失去了啃咬的興趣。 牙印順著凸起的肩胛骨一路向下,徑直向蘇祁敏感的腰部滑去。 而至于他的身后,也響起了皮帶解開時候叮叮當當的聲音。 背后傳來的刺痛讓蘇祁全身的肌rou不由得緊繃起來,但在之前各種各樣的訓練加持之下,即便他覺得自己背上的皮膚都可能被咬出血了,卻依舊保持著那個標準的跪趴姿勢,將自己那早就已經準備好的xiaoxue沖著秦風展示出來。 熾熱的yinjing很快便抵了上去。 在蘇祁背上留下了大片大片的牙印之后,秦風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帶著痕跡的后背,一種凌虐之后的美感和脆弱從蘇祁身上蔓延出來,同時也讓秦風更有了興致。 說實話,這領地之中他都幾乎要忘了自己到底收留了多少人作為玩具。 日日夜夜被那些調教好的人伺候著,秦風在這種事情上自然都只是尋常,一般不會輕易有什么新鮮的感覺。 但,蘇祁畢竟還是這片土地上數一數二的美人。 既然是美人,誰又不愛? 根本不曾給蘇祁留下任何適應的時間,秦風徑直粗魯地將自己的yinjing插入了那口早就沖著自己綻開的xiaoxue中。 在蘇祁的眼角被突如其來的沖擊刺激出幾滴眼淚的同時,原本低垂著的腦袋也被他強行掰了過去,叼住那兩片依舊還在輕微喘息的唇瓣狠狠撕咬起來。 就如同,抓住了獵物的野獸一般。 不住的水聲和rou體撞擊的聲音在原本安安靜靜的臥室中響起,平展的床單也在不知何時被蘇祁抓成了一團一團的褶皺。 而至于那口被迫接受了他人的xiaoxue,即便已經被cao得溢出了些許白沫,卻依舊要在它主人如同糠篩般的抖動中,繼續接受身上壓著的那個人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