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37我就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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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了近五分鐘,蘭伯特才從高潮后的余韻中平復(fù)了下來,但他還維持著現(xiàn)下的姿勢,把仍舊埋在他頸邊不愿抬頭的文森特抱在懷里,用手輕輕撫摸男人被汗水浸得發(fā)潮的頭發(fā)。 文森特長長地嘆了口氣,吐息聲里裹著顯而易見的饜足。他有些懶怠地抬起頭來,正對上蘭伯特垂眼看過來的目光,就忍不住湊過去,往蘭伯特眼角的淚痣上又親了一下。 這種時候再阻止文森特也沒有什么意義了,總歸剛才在交合時就已經(jīng)被對方趁機(jī)親了好久。蘭伯特由著文森特做著這種親昵的小動作,在他看來,文森特就算做得再過分,也總不會比上次與他接吻要過火了。 誰知道文森特在親過一口之后舔了下唇,試探著在那處又補上了一個溫軟微濕的觸碰,還悄悄地啜起那塊綴著小巧黑痣的皮rou吮了一下,發(fā)出了“啾”的一聲脆響。 蘭伯特的左眼隨著微麻的觸感而不受控制地眨動,眼睫劃過文森特的皮膚,讓文森特情不自禁地輕笑起來,呼出的潮氣浸潤了他的眼角眉梢。他微微偏開頭避了避,一手輕拍男人放松著的后腰,讓原本已經(jīng)松懈下來的濕軟巢xue下意識地一縮,將他高潮后逐漸軟下去的東西又往深處拖了拖。 “好了?!碧m伯特象征性地警告了文森特一聲,嗓音在情潮退卻后有著一種獨特的沙啞,令文森特的耳尖細(xì)微地抖動了兩下,“起來吧。”他示意文森特起身,好讓性器從對方體內(nèi)滑退出來。 但文森特穩(wěn)穩(wěn)坐著,沒將身體的重心提起半分。他雙手扶著蘭伯特的肩膀,稍微用力推了推,讓蘭伯特向后一仰,緊靠在了床頭。 “你覺得我剛才做得怎么樣?”他彎下脊背,盯著蘭伯特的雙眼認(rèn)真地問道,乍一聽?wèi)B(tài)度很是正經(jīng),像是實cao訓(xùn)練后等待教官點評的學(xué)員。 這讓蘭伯特恍惚了一瞬,緊接著,文森特的下一句話就滾落下來,并隨著男人垂首貼近,而愈發(fā)低沉guntang。 “感覺如何?雖然是第一次做,但我還挺賣力的,現(xiàn)在腰還有點酸……怎么樣,蘭伯特?滿不滿意?我讓你舒服了嗎?” 這一連串的追問被面前的男人吐露出來,語氣雖然從容不迫,但蘭伯特還是能聽出些許半遮半掩的期待來。這讓他立時想起了文森特先前玩笑似的向他討要獎勵的話,他當(dāng)時還以為文森特只是隨口一提,想把這所謂的獎勵也存起來留待后用,就像先前存下的那些補償一樣。 但此時文森特這樣一問,顯然就是已經(jīng)有了想要的東西了。 “想要什么獎勵?”蘭伯特順著文森特的話開口詢問,也不浪費時間去和文森特計較他究竟有沒有應(yīng)下過這個承諾。 而他話音剛落,就見文森特不著痕跡地吸了口氣,雙手抓緊他的肩,對他淺淺地笑了一下。 文森特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而他本人對此也沒有做出任何掩飾,連微笑都顯得略微發(fā)僵。 “我想,和你接吻?!彼Z速放緩,用與方才截然不同的鄭重語氣,逐詞說道。 蘭伯特聞言一怔,當(dāng)即下意識地蹙眉,冷下聲音拒絕,“不行?!彼f著,伸手摸向文森特的腰胯,打算把人直接從自己身上抱下去。 而文森特對此早有防備,還沒等蘭伯特使上力,就重重往下一沉身子,還伸手按住了蘭伯特的胳膊。他面上難免露出了一絲失望,但早在他開口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應(yīng)對蘭伯特的抗拒了。 “你別急著拒絕我啊?!彼p聲說著,低頭去親蘭伯特皺起的眉心,聲音也因此而變得含混不清,“上次……就算鬧成那樣子,我不是也好好地活到了現(xiàn)在,還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鼗氐侥闵磉吜藛??你已?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也有了心理準(zhǔn)備,我相信,你不會再傷到我了?!?/br> 蘭伯特閉了閉眼,沉默了兩秒,“事情沒有這么簡單?!彼麑⑹直蹚奈纳氐蔫滂糁谐槌?。摸約是怕抓疼了他,文森特在察覺他的堅持后不太情愿地松開了力道。 他覺得文森特的情緒有些低了下來,便摟著對方的腰,輕輕去揉男人腰上層層疊疊的指印。 “換一個吧?!彼曇舻途彽貏裰?,聽起來幾乎是在哄人了。 但以往很吃這一套的文森特卻開口打斷了他。 “事情也沒有你想得那么復(fù)雜?!蔽纳販芈暦瘩g,口吻卻是堅決的。他把不贊同的神情明明白白地擺在了臉上,如果忽略他后xue里仍舊含著一根性器的事實,他的姿態(tài)甚至顯得居高臨下。 “萬一真的不行,被掐的也是我。我都不怕,你為什么不肯試一試?結(jié)果總不可能比上回還糟吧?” 蘭伯特抬眼看向文森特。此時文森特眼角的微紅還沒有退去,潤亮的一雙金珀色眼眸中滿是自己的倒影,一瞬不瞬地與他對視時,那份專注令他一時難以移開目光。 他沒再與文森特爭辯,只是緩緩呼出一口,看起來像是無奈,像是即將妥協(xié)??墒钱?dāng)文森特眼中剛剛流露出一絲喜意時,他突然毫無征兆地抬起右手,精準(zhǔn)而迅速地掐住了文森特的脖子。 他沒有太用力,只是扼住男人的頸項稍微掐緊,卻眼見文森特的瞳孔驟然緊縮。 文森特對蘭伯特全然沒有半點防備,身體也因為一場足夠滿意的性事而懶散放松,以至于被蘭伯特輕而易舉地抓住了足以致命的弱點。他被掐住的瞬間就條件反射地彈起了身子向后躲閃,他心臟劇烈收縮,砰砰直跳,將心悸引起的酸麻感震顫開來,使得身上的肌rou也因為緊張和警惕而高度緊繃。 這番掙扎之下,蘭伯特已經(jīng)褪去了硬度的性器便從仍舊濕熱的甬道里退了出來。而文森特表情發(fā)怔,雖然成功從蘭伯特手掌中掙脫出來,但臉上還殘留著一絲驚懼。 對此,蘭伯特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只順勢放下了手。 上次文森特能強(qiáng)忍下窒息昏死的經(jīng)歷所帶來的恐懼,讓他撫摸脖子,并不意味著對方從此就能放下陰影,像從前一樣毫無障礙地接受他類似扼頸的舉動。 他并不失望,也不會因此而不滿或氣惱。他只覺得文森特還是有些急躁莽撞了。 “不怕?”他反問道,倒是沒有任何嘲諷的意思,反而用手安撫似的緩緩撫摸文森特的腿面。 文森特因為這句問話而迅速回過了神,他懊惱地抿了抿嘴唇,一邊調(diào)整呼吸平復(fù)心跳,一邊往前挪了挪身子,把剛剛拉開的些許距離重新消抹掉了。 “……還是有一點怕的?!彼吐暢姓J(rèn),但不等蘭伯特順勢再次拒絕,就又貼上去,抱住了蘭伯特的脖子,“但是,我更想要你。”說著,他拉住蘭伯特的手,將其重新貼回了自己頸側(cè)。 這次他沒再掙動了,就連呼吸的變化也很微弱,只略顯急促的脈搏一下下撞擊蘭伯特的掌心,透露出了他的心緒。 蘭伯特又一次嘆氣,他摸了摸文森特的脖頸,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這種拿文森特沒辦法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了,這個人總是能這樣,把強(qiáng)硬和乖順這兩種矛盾的特質(zhì)融合得恰到好處,而后一點一點地,將他劃定下的防線溫柔卻執(zhí)著地蠶食殆盡。 “我們就試試吧?反正,你總得接受我的。”文森特似是察覺到了蘭伯特的動搖,語氣里就帶了點溫軟的催促。他說這話時,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一絲勢在必得,只蘭伯特恰好眨了下眼,沒能窺見到他的隱秘心思。 見文森特怎么都不肯罷休,蘭伯特便將手下滑,握住文森特的肩,終于松口道:“你準(zhǔn)備好,如果覺得我要失控,記得及時逃?!?/br> 這就是同意文森特的嘗試了。大概是文森特的心態(tài)太平常,他居然有了一種奇怪的預(yù)感。 說不定……他真的可以接受簡單的吻。 如果對象是文森特的話。 不容錯辨的驚喜隨著蘭伯特的容許從文森特眼中綻放而出,很快就讓文森特牽動唇角,彎起眼眸笑了起來。文森特有些難耐地低頭去親蘭伯特的額頭,接連親了幾下之后才一點點將唇瓣下挪,依次親吻蘭伯特的鼻梁、鼻尖、臉頰,還有唇畔。 緊張與期待糾纏而成的情緒令文森特的呼吸隱約發(fā)燙,就像將熄未熄的火光,艱難地烘烤著蘭伯特高潮后變得平緩無波的欲望,試圖點燃什么。但比起情欲,這番親昵姿態(tài)所帶給蘭伯特的,更多的還是一絲淺淺的焦灼和不確定感。 蘭伯特將雙手下落,抓住了文森特滑落在身下的睡衣,通過拉開距離這種聊勝于無的方式來預(yù)防接下來可能會產(chǎn)生的沖動。 “我要開始了,蘭伯特。”文森特的親吻在蘭伯特的唇角邊徘徊了片刻,像是在做熱身準(zhǔn)備似的。他喉嚨發(fā)干,聲音低啞,還沒能徹底恢復(fù)正常的心跳更是難以抑制地加速,令他氣血翻涌,頭腦都有些發(fā)昏。 他也不知道他這時候開口是在提醒蘭伯特,還是在給自己打氣。 而蘭伯特并沒有回應(yīng)文森特,他只是維持著靜默,抬眼看著文森特用虎牙的牙尖硌了硌下唇,然后無聲地深吸一口氣。 下一秒,似曾相識的溫軟觸碰試探般地輕輕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蘭伯特驀地咬緊了牙,雙唇緊抿成一條線,下意識就要抬起的手則在彈動一下之后用力下壓,將嬌貴的綢緞布料拉扯出了瀕臨破裂的細(xì)微聲響。這一刻他眼前泛黑,忽地有些眩暈,而文森特有些急促的喘息落在他耳畔時,莫名顯得格外聒噪,讓他心煩意亂。 他忍不住想起了不同動物在即將窒息前的嘶聲悲鳴,想起了格爾威茨帶著笑意的沙啞氣音,也想起了曾作為幻覺展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文森特臨死前的音容笑貌。 他晃了下神,太陽xue開始持續(xù)發(fā)脹。在自身毫無所覺的情況下,他松手放開了些微變形的衣料,轉(zhuǎn)而雙手抬起,握住了文森特溫?zé)岬念i項。 一絲帶著顫抖的哼聲從近在咫尺的地方溢出,他剛要收緊手指,就聽見文森特唇對唇地貼著他,用緊繃的嗓音低喃出聲。 “蘭伯特,蘭伯特。”文森特強(qiáng)忍著沒有撥開蘭伯特的手,他不斷地低喊對方的名字,接吻所帶來的悸動被惶恐徹底掩蓋,他卻固執(zhí)地堅持著,不愿放棄。 “是我,蘭伯特。你說了喜歡我的,我相信你了,你不許隨便反悔。”他有些打結(jié)地說著一些凌亂的話,想要轉(zhuǎn)移蘭伯特的注意力。他的喉結(jié)在滑動時略顯艱難地從蘭伯特掌下擠過,帶來的壓迫感讓他手心發(fā)汗,指尖也變得冰涼。 他曾經(jīng)面對倒數(shù)十秒的炸彈也能冷靜地剪斷紅線,如今卻在蘭伯特面前沒有絲毫抵抗之力。 好在,蘭伯特就只是握著他,沒再繼續(xù)發(fā)力。 蘭伯特也是在聽到文森特凌亂的碎語時,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這一次并沒有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蛟S是早有準(zhǔn)備的緣故,也或許是藥物與暴露發(fā)揮了足夠的效用,總之,他盡管仍舊有掐緊什么的沖動,但卻不至于喪失理智。 這個吻并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溫情和快感,他感覺煩躁、昏眩,甚至對現(xiàn)下的境地產(chǎn)生了反感和厭惡。但是至少,他手上所施加的壓力,最多只能在文森特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片刻就能消散的淺淺紅印。 他試著松了松手,頓覺關(guān)節(jié)僵硬死板,像是裹了厚厚一層蠟。 但這一絲細(xì)微的松動已經(jīng)讓文森特大松了一口氣。文森特感覺自己的血液總算將足夠的熱量傳遞到了軀體的各個末端,他發(fā)冷的部位有了回暖的趨勢,繃起的雙肩也緩緩回落,整個人開始逐漸放松。 蘭伯特感知到了文森特的變化,便不知不覺被對方影響著牽引著,也松懈了高度緊張的神經(jīng)。 他強(qiáng)忍著焦躁,仔細(xì)謹(jǐn)慎地試著控制自己的雙手,終于逐步挪動了指節(jié),放過了文森特的頸項。 這一刻,文森特先是呼吸一窒,緊接著就將他用力抱住,嘴唇也不安分地增動幾下,更加緊密地貼住了他。 “蘭伯特,蘭伯特……”文森特鍥而不舍地低喚著,即便沒有得到半點回應(yīng),也絲毫不減興致。他吐詞間不斷將濕熱的微弱氣流推送到兩人觸碰相連的嘴唇間,這讓他不自覺地舔了下唇,濕滑的舌尖在探出時連帶著擦過了蘭伯特自始至終毫無動靜的唇瓣。 蘭伯特蹙起了眉,他自覺這次的嘗試還算成功,但是如果文森特得寸進(jìn)尺,他真的不能保證自己是否還能保持清醒。 他打算結(jié)束這個不算愉快的吻,可他剛側(cè)了下頭,就被文森特雙手捧住了臉頰。 “別……再吻一會兒,好不好?我保證不會亂來的?!蔽纳夭簧岬貞┣蟮?,他的手指此時已經(jīng)回溫,但還帶著微不可查的顫動,弄得蘭伯特臉頰有些癢。 蘭伯特的忍耐已經(jīng)差不多要到極限了,他耐著性子,拍了拍文森特的腰,想哄著對方松口。 他就不相信文森特今天破了戒之后,能忍得住以后不再吻他。而既然今后多得是機(jī)會,他也沒必要再繼續(xù)縱容這種令他不適的體驗。 但文森特還在討好地向他撒著嬌。 “我就蹭蹭,不進(jìn)去?!蔽纳睾迦说脑挏販厝崛岬卣f了一連串,最后又保證似的,補上了最后一句。 “……”蘭伯特一時間嚴(yán)肅地考慮了兩秒,要不要把身上這個有點得意忘形的男人從床上扔下去。 他冷冷地瞥了文森特一眼,而后捏住對方的下巴,張口在這人的下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咬過之后他就將瞬間怔住的男人掀到了一旁,并毫不留戀地起身,赤著腳下了床。 “撥內(nèi)線電話,叫傭人過來收拾床鋪。”他面色如常地淡聲吩咐,語畢也不等文森特回應(yīng),就轉(zhuǎn)身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