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宮口含玉勢,被無數男人摸過的屄,被扇到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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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頭西洋傳進來的東西越來越多,銷量也是大好。 日用服飾等物品都是不愁經銷的,唯獨那些奢侈的珠寶飾品,甚受豪門貴人的喜愛的同時,也非得雄厚的財力才能吃下來。 跑遠洋的貨船好容易跟陳越談定了合同,畢恭畢敬地送他出了船局。 臨別前商人又頂禮膜拜地遞出個精致的盒子, “先生,這是打西洋帶回來的戒指,和咱們舊時的指環略有不同,寓意夫妻間堅貞不渝、地久天長。” “您若是賞給家里的奴妻奴妾,也不失為一樁美事?!?/br> 他送的自然不是普通的戒指,細膩的線條上鋪嵌著當下最流行的華貴鉆石,中間一顆干凈透徹的藍鉆更是熠熠生輝——這么一枚小小的戒指,只怕普通人家攢幾輩子也買不起。 陳越示意下人拿著。他對這些寓意嗤之以鼻,他既不在乎地久天長,更不需要對妻子忠貞不渝。 但想想白奚近些日子實在乖巧,賞他幾件飾品也無可厚非。 白奚彼時正在房里輾轉反側,逼xue里含著一根極長的玉勢,直登登插到宮口,小腹酸痛,連腿根都不敢合攏。 他斷斷續續地停了三四回晨訓,顯然讓訓誡師十分不滿。 今日訓誡師送來一套新的yin具,cao屄的玉棒尺寸不一,卻統一長到宮腔,或是顆粒猙獰,或是頂端凸翹,guitou粗大,隨意拿一根都能cao得他要死要活。 開肛的玉勢更為殘忍,統一仿著陳越猙獰的尺寸,還在玉勢底部加了好些倒刺,不準他輕易吐出來,整根插進去時連xue口都撐得發白。 更有各式各樣的乳夾和陰夾供陳越在床笫之間玩樂。 ‘家主覺得夫人的宮口和后xue過于緊致了。’ 訓誡師命令他,‘既然夫人有時會省了晨訓,那不晨訓的日子里,只要家主不在,您就得夾緊這兩根東西,好好開一開宮口和后xue?!?/br> 此時下人來稟報家主命他去書房。 白奚咬著唇將逼xue里的玉勢拔出,又粗又長的東西滑過整個甬道,頓時帶來讓人顫栗的快感。 現在是陳越午睡的時間。這些日子陳越許是覺得白奚抱起來舒服,又或是天氣轉涼,陳越將他當成了暖枕,每每午睡,都讓白奚去陪著。 白奚忍著下身酸痛往書房走,心里嘆息又要與陳越同眠。 他勾引陳越睡一張床大多是想逃避晨訓,否則誰愿意被jiba插在xue里一整晚,甚至還會被猝不及防地cao進宮腔,隨時想cao便cao,想尿便尿,像個徹頭徹尾的性奴。 看著矮榻上閉目養神的英俊男人,白奚忍住了趁陳越睡著掐死他的沖動。 實力過于懸殊,要是讓陳越知道他有這種想法,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家主……”白奚跪在矮榻旁,柔軟青絲劃過陳越的手,“家主歇息,奴還是跪著吧。這矮榻太小,奴上去您睡著不舒服?!?/br> 陳越睜開眼,“不想睡?” 白奚便不說話了,乖乖靠進他懷里。 他容貌極盛,露著雪白的肩頭,枕在陳越的胸膛小聲講話,“家主的身體好熱呀……會不會太擠了……” “嗯。”陳越毫無意義地應了一句,手在白奚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摸著。 白奚也不敢躲。他皮膚又白又細,像上等的官瓷,摸上去便讓人舍不得撒手。 他雖然是個雙性,但父母深知他這身皮子的重要性,吃食上向來沒虧待過他,也不曾要他干粗重活。 反倒是陳越身為陳家家主,指腹居然有發硬的繭子,掌心粗糲,摸得白奚又疼又燙,渾身都軟了。 陳越的手指摸夠了他的奶頭和腰背,便重重地插進逼xue里jian弄。 白奚早就被摸出了經驗,陳越的手指剛到腿根,他就自覺撅逼吞進了手指,含得極深,兩瓣濕潤yinchun含著陳越的指骨吮吸,倒像是想把陳越整只手吸進去,來場酣暢淋漓的拳交似的。 下身也一前一后地挺動著,主動幫那幾根修長有力的手指暴jian逼xue,還用腫嘟嘟的陰蒂去蹭陳越的腕骨。 ……實在是過分熟稔了。 而且遠不止是這次,陳越早就發現,摸白奚的時候,比cao他的時候更懂得配合,身體本能地迎合,姿勢嫻熟,就像……他早就被數不清的男人摸過。 陳越不喜這個猜測,心里更是有種莫名的焦躁,揚手便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啊啊?。 彼獯?,一巴掌扇得嫩rou幾乎被甩飛出去,汁水四濺,下一秒嫩鮑就因為劇烈的疼痛緊緊皺成一團。 突然就挨了打,白奚疼得猛然睜大了眼,無助地看著陳越,抖著嘴唇連話都說不出來。 陳越心情惡劣,粗聲粗氣地兇他,“看什么看,爺打你還需要理由?” “腿張開!” 腿顫顫巍巍地張開,露出花苞般的rouxue,透著被玩弄過度的不正常糜紅。 陳越二話不說,抽耳光一般狠狠掌摑逼xue。 “啪!”“啪!”“啪!”凌厲的巴掌比起懲罰發情的牝馬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啊啊啊啊——!!疼……好疼……家主啊啊……”雪白的腿根失控痙攣,白奚狂亂地搖著頭,疼得渾身緊繃。 巴掌聲從又脆又狠的脆響,到帶上了滋滋的水聲。 陳越力氣極大,鮮嫩濡濕的逼xue被扇得連陰蒂都甩了出來,yinchun劇烈抖動無法合攏,泥濘狼藉,整只嫩鮑都在失控抽搐,甚至連皮rou都隱隱泛出青紫。 白奚呼吸凌亂,張著腿被男人扇逼,疼得下腹痙攣,小腿本能地亂蹬,腿根逃避般夾緊。 哪知落在逼上的力氣更大了幾分,幾巴掌抽得他眼前發黑,幾乎昏厥過去。 “自己把逼掰開,再敢夾著就去把馬鞭拿過來?!?/br> 白奚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摸上自己的yinchun,狠狠心一扯,將整只脆弱的逼xue徹底暴露。 “啪??!”“啪!”緊接著就是一頓疾風暴雨般的掌摑,然而無論多痛,他都必須把逼掰開,等待凌虐。 “啊啊?。?!嗚嗚……家主……輕點——嗚嗚嗚……奴用賤逼伺候家主好不好……”白奚哽咽著,疼得倒抽冷氣,硬生生被打哭了,“好疼……逼要被抽爛了啊啊……” “求您……真的太痛了——啊啊?。。〖抑靼“ ?/br> 一掌一掌摑得逼xue腫得不成樣子,肥腫緊閉的模樣沒三五天都消不了腫。 白奚數不清自己挨了多少巴掌,只恍惚記得打到最后陳越甚至把他的陰蒂扯出來,扇耳光一般地抽,啪啪啪的巴掌聲,打得陰蒂肥成了rou條,脆弱陰蒂快要被扇壞。 而他居然yin蕩地尖叫一聲,xiele身。 “誰準你高潮的?賤東西,噴爺一手的水。” 陳越甩著滿手的水,“滾下去跪著?!?/br> 白奚跪在地上抹眼淚,抿著唇不敢說話。 他莫名其妙挨了頓打,就算是吃慣了苦頭,也沒能忍住委屈。 陳越自知理虧,一看白奚那表情就知道他委屈,但也不以為然,他娶進門的奴妻,想怎么玩便怎么玩。教訓一頓怎么了? 但白奚哭得他心煩意亂,只得哄一哄。 他隨手將商人送的戒指扔進白奚懷里,“拿去玩。” 白奚擦干凈眼淚打開,便看到了里頭價值連城的……戒指。 白奚一愣,很快意識到陳越想必是不知道戒指有什么意義,這才隨手送給了他。 他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氣,那就好,他可不想和陳越過一輩子。 “不喜歡?”陳越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奚,他這小妻子表情欣喜,雙目卻是冷清的。 白奚笑得羞澀,“奴只是太高興了,高興到走神了。” 他說話聲音極輕,仿佛生怕驚醒了一場美夢,“這是奴長這么大,第一次收到禮物呢。” 他探身去蹭陳越的手,像家養的溫順的小動物, “只是這太貴重了,奴不敢收,家主收回去好不好?” “給你便收著?!标愒綄Π邹煽谥械馁F重不以為然。 白奚只得歡喜地取出戒指,套在了手指上,大小倒是剛好。 陳越看著眼前這幾根瑩白如玉的手指,修長,柔軟,像掐得出水的嫩蔥。 那戒指哪有這幾根手指好看? 白奚是個知冷暖的,拿了好處就要報恩。 陳越起床處理書文時,他便湊了上去。 “奴給您研墨吧?!笔稚涎兄凵癖愀愒降墓P尖移動。 “你還識字?” 白奚頓時羞赧難當,“村……村里的先生教過一點點,只認得幾個常用的字?!?/br> 白奚收回了視線,專心研墨。 “想識字嗎?” 識字?白奚一頓,那是未被賣進紅袖招時唯一快樂的時光,教識字的先生也是唯一毫無目的真心待他的人。 若是死前能重溫一下識字的日子,倒是死而無憾了。 “嗯,想?!卑邹商ь^看著他,眼神期待而忐忑,像孩童有想要的東西,但又不敢開口。 陳越略一沉吟,日后要是把白奚留在身邊做奴妾,多識幾個字倒也是件好事。 “周一便送你去學堂?!?/br> 好容易送走了陳越,白奚只覺得滿心疲倦,今日不僅含了大半天的玉勢,還被扇逼扇得腿都合不攏。 此時他只想回床上大睡一場。在陳越身邊實在提心吊膽,這男人太過深沉,白奚有一種稍有不慎就要被看穿的恐懼。 余光看到手上的戒指,白奚便將它褪下來扔進了抽屜里。 白奚本以為去學堂只是陳越隨口一說,畢竟他這個身份,去學堂著實尷尬,卻沒想到隔日便有人來給他量尺寸置辦衣物。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在陳家向來衣不蔽體,學堂是正經地方,不能如此放蕩。 白奚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明日便是周一,去了學堂,不僅每日有幾個時辰是穿著衣物的,更重要的是還不用見到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