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被男高生侵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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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爸等你很久了。誒,meimei怎么沒來?” “學校有暑期活動。” 終于等到穿著運動服的高大的男生出現,鐘艷顯得有些雀躍,還帶著些忐忑。她守著病房里的丈夫已經四天,又為始終沒有前來探望的兒子感到焦灼,鮮少安穩的睡眠,精致妝容也難掩疲態,這會兒才顯得稍微有些氣色。 梁其隨跟在女人后面進了病房,看到高瘦的男人正躺在病床上看著報紙,叫了聲爸,男人見到他只是點點頭,緩緩把報紙放在另一邊,等梁其隨坐下才開口說話: “近來怎么樣?已經進了RIG?” 男人年逾五十,臉上已經有了不少皺紋,還帶著病容,用關懷的語氣問候著許久未見的小兒子。 “嗯,現在在做一些小項目。” 梁其隨只是簡要地回答,一邊的鐘艷看到還未開始熱絡就已經冷卻的氣氛,連忙活躍氣氛,拍著梁其隨的肩膀討好地問道: “那網球訓練呢,兩件事一起會不會太累了啊其隨。” “暑假網球訓練不多。” 病床上的男人似乎在努力地放下企業家的威嚴,試圖化解疏離的父子氛圍: “聽你mama說,你已經快拿到駕照了,回頭我讓老李帶你去車庫選一量你喜歡的車……” 男人正在說話,手機的振動聲就突兀的在病房響起,他頓時停止了話語,看著小兒子從口袋里抽出手機看了看,卻并沒有摁掉來電,反而抬頭對他說: “爸,我接個電話。” 梁其隨并沒有請求同意的意思,而只是通知的語氣,一邊的鐘艷看著頗為著急,正準備勸阻,梁其隨就已經站起來準備出去接電話,又趕忙看向床上的丈夫,表情平和,似乎沒有一絲慍怒。 走廊上,梁其隨接起電話,那頭立即傳來慕梨低聲的請求: “小隨……能不能、能不能現在來我身邊……” 梁其隨沒有猶豫,立刻回復: “好。你在哪里?” 等掛了電話,梁其隨馬上回病房簡要地和男人告別,表示突然有急事要離開,鐘艷本還有話想說,男人卻直接打斷她,體諒地讓梁其隨坐梁家的車去市里,好節約時間。 梁其隨沒有推辭,而是快速離開,并要求司機用最快的速度去市中心。 飛馳的黑色轎車迅速駛過霓虹燈漸次亮起的城市,空氣中似乎慢慢帶起了濕氣,下雨了。 梁其隨望著窗外,看向遠處的天空,或許慕梨在的地方早就下起了大雨。 他的眉頭始終緊皺。電話那頭的慕梨不愿意道明具體狀況,但梁其隨卻依舊從慕梨壓低的話語中聽出了害怕、不安還有,紊亂的呼吸聲。 開朗聽話的大狗狗露出貪婪惡狠的真面目只需要一瞬間。 “同樣是賀州的同學,那為什么梁其隨可以?” “jiejie不是很喜歡勾引高中生嗎?” 杜躍的質問越來越直白緊迫,甚至帶上了羞辱的意味。 但他不需要慕梨的回復,將慕梨步步緊逼到墻邊,欺身壓上,用力摟住他的腰肢,不由分說地俯身覆上慕梨的軟唇。 突然而來的變化讓慕梨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驚呼就被高大的身軀一把掠到懷里,尚未出聲的嘴巴被惡狠狠地堵住。 陌生又突然的肢體接觸讓慕梨生理性顫抖。感受到懷中人的顫動,男生似乎興奮起來,他開始更用力地啃慕梨柔軟的嘴唇。 慕梨向來反應遲鈍,這會兒才開始掙扎,但在高大健碩的男高中生面前,慕梨微弱的氣力如同以卵擊石,想要推拒的雙手甚至杜躍只消一只左手就能禁錮,慕梨只能被緊緊地鎖在寬大的懷中無法動彈。即使如此,他還是倔強地咬緊牙關,阻拒試圖入侵的唇舌。 感受到慕梨的反抗,杜躍絲毫不惱,反而愈發興奮地對慕梨的嘴唇又啃又吸,因為沒法深入,便只能在這片小小的領地極盡索取,一遍遍體味吸吮柔軟唇rou的美妙觸感,兩片本就豐盈的唇瓣在惡狗式的啃吮下微腫起來,閃爍著晶瑩的水漬,顯得愈發紅艷誘人。 等到男生似乎玩夠,又戲弄般地舔了舔慕梨的耳垂,更是惹得懷中人敏感發抖。 像惡作劇趣味終于被滿足,男生輕笑了一聲,將頭埋在慕梨頸側,深嗅一口: “好可愛。” “再乖一點就好了。” 男高中生前后判若兩人,原本和諧的相處只在一場插曲之下便急劇崩塌,不可置信的害怕、恥辱與反抗后的無力在混亂的大腦中交雜,慕梨帶著不自覺的哭腔開口: “為什么這樣……不要……” 可憐的哀求只不過助長了男生的欲望。從頸側開始,杜躍一點點地往下親,時不時在一兩個地方留下微紅的草莓印,慕梨依舊在不斷地掙扎,甚至無計可施般地在杜躍脖頸上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 慕梨每掙扎一次,杜躍就加重禁錮的力度,被小貓咬傷脖子,更懲罰似地拍打小貓肥軟的屁股,臀rou在重重的拍打下顫著臀波,本就只有一層薄薄的裙子相隔,如同直接打在赤裸的臀部上。清脆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回響。 杜躍抱起慕梨向沙發走去,懸空感讓慕梨更加不安,但卻只能慌亂著亂踹雙腿,直到被壓在柔軟狹窄的沙發上,杜躍開始撕扯他的外衣。 杜躍臉上沒有太多起伏,但愈發凸出的胯間昭示著昂揚的獸欲,他要接下來要做的事已經很明白。 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涌落,慕梨的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吊帶裙,甚至一邊的吊帶也在掙扎中滑落到肩膀,帶著上半身的裙子也不斷往下掉,胸口慢慢失去庇護,左邊rufang上的乳貼已經有一半露了出來,在這種混亂的時刻,慕梨本能地護住胸部。 身下的美人香肩裸露,牛奶般的肌膚光滑白膩,面上淚眼朦朧,可憐的下垂眼里不斷涌出眼淚。微微含著胸,輕輕地抖著,羞恥地將雙手護在胸前,明明脖頸上已經充滿了被侵犯的痕跡,卻依舊徒勞地做著抵抗,仿佛堅守最后的貞cao。 杜躍被如此香艷的畫面刺激地失智,過去在腦海中不斷上演的性幻想終于成真,“強jian”、“同學mama”等字眼在迷狂的大腦中閃過,非但沒有激起道德感和恥感,反而讓全身的細胞逾加沸騰。 下半身的絕對支配讓雄性只剩下骯臟性欲和侵略性,他粗暴地拉開慕梨護在胸前的手,將胸前的布料徹底扯開,又一把扒下兩只乳貼,粉嫩的rutou一脫離束縛便立馬戰栗著挺起來,好像已經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疼愛。 慕梨倔強的羞恥與身體不自覺的渴望之間形成反差,杜躍話語里帶著嘲弄,摸了摸慕梨的面頰: “明明很想要。” 慕梨別開臉躲開男生的手,甚至不愿意于杜躍對視。 劇烈的掙扎反抗都可以是情趣,這樣微末的細節卻意外地讓杜躍愣神,他突然心中一酸。 但他立刻繼續用更過分的羞辱和侵犯來掩蓋自己這一刻的失落和狼狽,他俯下身去,伏在慕梨一邊胸口,帶著惡意把玩著另一邊敏感的rutou,兩只手指輕輕夾住乳粒,在由輕到重逐漸用力撮捏,惹得慕梨不自覺地扭動著身體。 “jiejie的奶頭好可愛,jiejie要給弟弟吸奶嗎。” 病態的性欲,就像淤積已久的黑暗面終于暴露在陽光下。 杜躍不再滿足手指的玩弄,終于抑制不住地將頭埋進又大又軟的雙峰中,含住左邊的乳粒,動情地吸吮。 就像是干渴已久的孩童終于回到母親的rufang,一邊用力地吸奶,就像在品嘗一顆香醇的奶糖,同時用另一只手撫摸右邊的豐滿rufang,享受乳rou被肆意揉捏時的彈性。柔軟香甜的味道和觸感讓人沉醉到頭皮發麻,連男生自己都意識不到,自己正發出迷亂的喘息聲。 高大堅硬的軀體將慕梨壓得密不透風,他無力地看著伏在自己胸間沉迷舔吸胸部的男生,感受到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硬挺陽物開始隨著日漸深入的吸吮動作而慢慢向前頂動,像是一種本能的身體反應。 越來越快速的頂動隔著裙紗將慕梨的大腿磨紅,直至破皮,持續不斷的摩擦給破皮的傷口帶來逐漸清晰痛感。 這種痛感也讓慕梨混沌的大腦獲得了一點清醒,他感覺到身上的男生在放縱的吸吮與挺動中日益放松了對自己的禁錮和警惕。 從他的視角來看,剛好能看到先前兩人摔倒時,杜躍頭頂磕到的傷口。 慕梨萌生了一個念頭。 但看到此刻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男高中生,不禁回想到過去相處的點點滴滴。 他以為杜躍真的是聽話的大狗狗,雖然會偷偷使壞但最終也只是為了要得到更多的關心,他幫自己解決過體育場外難纏的高中生,在球場上回自己一個開朗的笑。 這個傷口,也是為了不讓自己受傷。 慕梨有猶豫,但他更受不了這樣病態的局面,杜躍甚至已經將另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底。 他閉上眼睛,最終還是抬起了左手。 頭頂突然而來的劇烈疼痛讓杜躍瞬間保護性地坐了起來,就在痛覺下失神的片刻,慕梨費力地逃出了他的壓制。 沒想到會被柔弱的小貓咬傷,杜躍看著慕梨的眼神幾乎是狠厲而怨毒的。 慕梨衣衫不整地跑開,回頭看到杜躍的眼神,害怕地不停顫抖。 “不要再這樣……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慕梨一邊流淚一邊說完這句話,便立刻跑出了別墅。 痛覺最終還是帶來清醒,杜躍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想著慕梨最后淚流滿面地對自己說出的那句話,“會恨自己一輩子”。 但慕梨的語氣和表情似乎并沒有他設想的那般怨恨,只是害怕、無措,甚至,帶著一些對自己的心痛。 他后知后覺地追趕出門外,密集的雨水打濕了衣物,與汗水混雜在一起。而停在門外的那輛紅色小車,已經不知蹤影。 梁經野終于等到了獵物。 幾天前,他意料之外地在海邊酒店重見梁其隨。 本以為被自己逼出梁家、會過得狼狽的弟弟,正微笑地牽著伴侶站在酒店門口聊著天,還帶著活潑玩鬧的meimei。 一見到那個賤女人的兒子,梁經野便重燃惡意,正準備走過去羞辱一番,卻被梁其隨身邊站著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那人穿著一身清涼的上衣和牛仔短褲,緊緊挽著梁其隨,甜笑著和他說話。 等發覺到自己的打量,那人似乎感到奇怪,回看了自己一眼,更加挽緊了身邊的男朋友。 看起來有些蠢,但不可否認的是,長得確實很漂亮。 那人跟著冷臉的梁其隨走時,站在背后的梁經野還能清楚的看到那人豐滿的胸部緊緊貼著男生的左臂。 好sao。 他不再滿足于簡單的言語羞辱,而是想到了更為有趣的折辱方式。 他知道今天梁其隨被那個賤女人叫去醫院,便特意地開著車跟蹤了梁其隨這位所謂的“伴侶”。 慕梨的個人信息實在太容易被打探到,雙性,離婚,有兒子,甚至是梁其隨舍友的mama。梁經野覺得自己無意間發現了這個便宜弟弟不堪的另一面,老頭在自己面前反復夸耀的小兒子,不過也是好色的骯臟男高中生,居然和同學mama搞上了床。 而看起來清純溫柔的同學mama也不是什么簡單的貨色。 他看著慕梨跟著另一個高大的男生進了別墅,舉止親密,等到從別墅出來時,衣衫不整,連外套都沒穿,只有一件上身暴露的吊帶裙。慕梨慌張地開車離開,梁經野則愈發興奮地跟上這輛紅色的雜牌小車。 他猜想,慕梨應該是個專門勾引年輕男生的sao貨,借著兒子的名義貼近一個個體力強健,精力旺盛的男高中生,用sao逼吞吃一根根年輕的jiba。 賤女人的兒子不過只是可憐的備胎。這樣想著,梁經野的報復欲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雨越下越大,瓢潑大雨中,前面的小車似乎開的有些辛苦,速度越來越慢,直到有些狼狽地在路邊停了下來。 他看到慕梨慌張地開門下車查看,單薄的裙子被雨水徹徹底底打濕,緊貼著皮膚,連內衣也沒有穿,如同赤裸。遠處的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雨水順著慕梨胸口流進深深的乳溝中。 奇異的興奮驅使著梁經野將車停在了紅色小車旁,他下車,走到慕梨身邊,偽裝出熱心的語氣: “jiejie,需要幫忙嗎?” 慕梨懵懵地看著突然出現的陌生男生,好一會兒,眼眸中才有了明顯的波動。 梁經野篤定慕梨認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