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局
書迷正在閱讀:男仆也會夢見自己不愛主人了嗎、室友mama太漂亮怎么辦、小叔,你好香啊、每天都被家主教訓、[主攻]荊棘與鳥、我好像喜歡他了、【np父子】乖巧崽崽被父欺、狗狗的自我修養(yǎng)、乖巧人妻ntr后、貴族與小狗
許未熙向秦祈看過去的時候,正巧看見他身后的宮女鬼鬼祟祟退下去了,他立即打了個手勢,他的人也悄悄跟了過去。 太子也說了,這宴會就是有牽針引線的意思,那么秦祈不可能沒反應。 還沒有等來回復,宴會上出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大將軍也算是宴會主角兒,自然是人人巴結(jié),談到他女兒的婚事了,大將軍也表示自己有這個意愿,想叫皇帝要個賞賜。 對方父母也表示二人兩情相悅,確有此事。 皇帝欣然答應,當即立了詔書。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茲聞大將軍許安國之女許芷柔嫻熟大方、溫良敦厚、品貌出眾,太后與朕躬聞之甚悅。今禮部尚書之子博世忠年已弱冠,適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值許芷柔待宇閨中,與皇三子堪稱天設地造,為成佳人之美,特將許芷柔許配皇三子為王妃。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共同cao辦,擇良辰完婚。” 皇帝喝了些酒,念得隨意,剛剛許未熙注意力在別處,現(xiàn)在聽到博世忠這個名字登時一愣。 許芷柔是該嫁給太子的,怎么會? 許未熙表情怪異,可看向秦禎,那人卻絲毫沒有在意,尚在與人傳杯弄盞。 許未熙壓下心底的異樣,既然是大將軍親自求的,求的不是太子,那也應當是許芷柔自己的意思。 在不知道什么時候,許芷柔與別的人好了,太子心里也全不驚訝。 真的,全都變了。 太子不久后就要行及冠禮了,身邊卻連個通房都沒有,皇帝倒是不止一次提起過這事,可偏偏皇后極其尊重太子的意見,他說不要,就真不給他安排。 太子政務做得不錯,皇帝也不好在這方面逼他。 本以為小時候要好的許家小姐能和太子有什么,沒想到被別人搶了先。 作為父親,皇帝心里還是有些著急,瞪著秦禎好一會兒,他還是那樣,皇帝心底一股恨鐵不成鋼,干脆轉(zhuǎn)頭不看他了。 宴會進行一半,人終于回來了,偷偷遞了紙給許未熙。 看完那宮女做的事,許未熙也大概明白了。 欽王是想找機會和許芷靜獨處。 不一會兒,宮女上酒時,不小心撒在了許芷靜身上,將軍夫人著急忙慌地帶人去換衣裳。 不一會兒,將軍夫人回來了,許芷靜卻沒回來。 許未熙立即借口出恭離席,叫人帶他往那換衣房間走。 不遠處的梅花樹下,站著秦祈。 是了,許芷靜不比她jiejie性子那么活潑,只愛些詩詞歌賦,也欣賞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文人。 瞅那玩意兒打扮的那個sao包勁兒! 許未熙都忍不住一陣牙酸。 這叫小姑娘看了怎么得了! 不遠處的房間門口站著個丫鬟,許未熙見過,是許芷靜身邊的。 許未熙立即叫人讓宮女傳話,告訴許芷靜,她母親叫她快點回宴會。 小姑娘初次入宮,聽母親讓她快點,立馬就出來了,直奔宴會,全然不注意旁邊凹造型的秦祈。 秦祈聽見開門聲,正擺弄著一個帥氣的姿勢轉(zhuǎn)身,轉(zhuǎn)過頭卻看見人已經(jīng)走了,頓時一臉茫然。 秦祈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他被禁了足,過了宴會就不能明目張膽的出來了,可是與許芷靜的關(guān)系依舊不冷不熱的,這可不行。 許未熙遠遠瞧見秦祈叫了人來,說了什么才離開。許未熙皺眉,覺得秦祈可能不會這么輕易收手。 叫人去盯著剛剛那個離開的宮女,許未熙又轉(zhuǎn)回宴會。 秦禎看了看方才離席的許未熙,身后是幾乎同時回來的欽王,端著酒杯的手只是一頓,又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頭繼續(xù)回答皇帝的問題。 大將軍論功行賞過后,就是咱們今天真正主角的事情了。 各家的夫人領(lǐng)著自己家的姑娘去了御花園,冬日的御花園也別有一番風景,正好開個茶花會。 女子入席之后,皇帝也帶著百官進了御花園。 男女分席而坐,隔了一層白紗,生了些朦朧感。 很適合相親的場合。 彼此瞧不見,秦祈望著女席的方向,眼里毫不掩飾的迸發(fā)出欲望。 皇后的生日宴各家的姑娘都是要獻藝的,為了討娘娘開心,也為了討個好姻緣。 為了這場生日宴,特地提前月余在御花園中建了個四面無墻的宴會廳,既能欣賞花景,也能欣賞人美。 為了不失溫暖,又在四周都掛上了長幔,放上了火爐取暖。 算不上冷,但是秦禎還是叫人送了個手爐,揣在了許未熙懷里。 宴會廳四面坐人,獨東面只坐了帝后與四妃,中間留下來足夠大的空間給姑娘們展示。 許未熙身后似是御花園的湖,沒什么風吹進來,可是卻沒由來的冷,正想著是不是這幾年身體沒養(yǎng)好,秦禎就摸了摸他手。 感受到觸手一片冰涼,秦禎一皺眉,又叫人又送了個手爐來。 許未熙輕輕說不用,可能是身子不好,冬日里暖不起來。 秦禎眉皺得更緊,他溫熱的手緊緊握住那雙白皙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右手解開自己身上裘衣的領(lǐng)子,把人帶到了自己懷里。 很輕易的,許未熙就被秦禎抱起來,坐在了他盤著的腿上。 方才入席都脫過鞋子,許未熙雙腿放在秦禎腰際,臀緊貼著他的胯,許未熙有些不安的動了動,手抵著秦禎胸膛,輕輕叫著殿下。 “別說話,別亂動。”秦禎把人往自己懷里按了按,裘衣緊緊裹住他。 許未熙被迫窩在了這人懷里,頭靠在他肩上,外面只露了半個后腦勺。 太子的席位不與他人互通,秦禎也根本無心中間的那些鶯歌燕舞,早叫人拉上來原本就備好的又一層幔帳。 盡管別人大約瞧不見他們在干什么,許未熙還是臉紅個徹底。 暖和了不少,許未熙一拱一拱露出頭來。 紅撲撲的小臉在雪白的絨毛里探出來,許未熙眨了眨眼,見太子看他,有些尷尬地解釋自己只是想出來透透氣。 秦禎一言不發(fā)的伸手摸了摸放在他腰跡的手,暖的,才稍微松開了一些。 身后突然傳來一些躁動,有人喊著什么什么“掉湖里了”、“救人”云云,緊接著有撲通的入水聲,許未熙才想起來是有些事情沒完。 秦禎將許未熙探頭探腦的好奇樣子看在眼里,不一會兒手下來報是許家的二小姐出事了,就不得不去看看了。 秦禎沒讓他太靠近湖邊,許未熙只好站在人群外圍張望著。 隱約瞧見是個褐色的普通衣裳,許未熙微微安下心,救人的不是秦祈便好。 心里這般想著,旁邊突然站了個人。 許未熙抬頭看過去,玄色蟒袍,紅紋玉佩,緊繃嘴角,陰郁眉眼,是秦祈沒錯了。 秦祈見許未熙看過來了,抬手做個請的動作。 “薛大人可否借步一敘?” 許未熙朝太子方向看了一眼,猶豫一瞬,點頭移步,去了一旁。 “早聽聞薛家嫡子薛澤顥有七竅玲瓏的心思,便希望大人真有那些人說的那般聰敏。” “自然有。” 許未熙在秦祈面前端著架子,不卑不亢的答。 “那便希望大人能慧眼識珠,擇個明君。” “自然會。” “太子身上的吧?”秦祈瞧見許未熙身上穿的裘衣,“大人和太子殿下感情真好。” “……” “不過我聽見的似乎不太一樣?大人身處其中,心如明鏡,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秦祈說完這話,轉(zhuǎn)身便走了。 自己的事情沒做成,不過能找到見薛澤顥的機會,也還不錯。 [破玩意兒,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風,還明君,你瞅瞅你自己,剛剛在宴會上輸?shù)糜卸嚯y看……] [好了,快回去吧,等會兒太子找不到你,該著急了。]系統(tǒng)按住張牙舞爪的許未熙小人,叫他停止顱內(nèi)高潮,去做正事。 秦禎轉(zhuǎn)頭便沒看見人了,看了一圈,也同樣沒瞧見他那個煩人弟弟,嘴角繃著,眼中醞釀著風暴。 秦禎安撫好許家,去尋人的太監(jiān)回來復命說人找著了,安排人將圍觀的都帶回宴會,趕回去便看見安穩(wěn)坐著的許未熙。 “你方才去哪了?” “殿下不許我靠近湖邊,我便去花園里逛了逛。” “是嘛。”秦禎坐在他身后,把人圈在懷里,“那先前你與秦祈一前一后回宴會呢?” 秦禎握著他手臂,微微用力,許未熙吃疼皺眉解釋: “湊巧罷了。” “湊巧?”秦禎雙手抱住許未熙,“薛澤顥,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傻子?明知你有異心,還把你在身邊留了五年。” “殿下,我沒有。” 許未熙一張小臉煞白,不知該怎么解釋這件確實巧合的事情。 “沒關(guān)系,我只是要讓你知道,你是屬于我的,這輩子都只能困在我身邊!” 秦禎掰過他臉,對著他雙唇狠狠咬下去,血腥味瞬間蹦出,彌漫在唇齒交融之間。 糾纏與掙扎的時候,許未熙又被弄成了剛剛的姿勢。 秦禎按著他臀部與自己緊緊相貼,在方才的親吻中,便有了些反應,若是以前他便忍了。 瞧見許未熙因為方才的碾壓舔弄泛紅的唇,眼中的驚恐快要化為實體,心中的快意突然暴漲。 秦禎拉開他腰帶就要脫他衣服,許未熙連忙拉他手,掙扎之間突然有玉石掉落的清脆響聲。 時間禁止般兩人都呆住,外面的姑娘還在奏樂,歡快的樂聲卻撥不動凝固的氣氛。 秦禎率先低頭看去。 “那是秦祈的血玉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