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狗子澀澀語言很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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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如果我不找你,你就當我這個人不存在?” 是也不是吧,秦年心里很模糊。他和沈南澤算什么啊,他現在又是什么。 “差不多吧。”秦年這樣想,可能他的行為一直都有點欲拒還迎什么,心理也很矛盾走歪。沈南澤并不是他的朋友,更不能說是對象什么的,畢竟他們這個起點和認識途徑有點問題。 秦年和他“奔現”是為了結束那段奇怪的關系,但網上的是結束了,現實又開始不清不楚的。他不清楚沈南澤的態度是不是玩玩追求刺激新奇,但秦年肯定自始自終不是那么當回事的。 “什么叫差不多?”沈南澤陰測測的問,他不明白這個人怎么突然又變了,明明前個十幾二十天他們最后一次見面的時候,秦年壓根不是他們現在打電話這種態度。甚至前段時間他們的關系都是越來越好,他可以隨意動手動腳,連親吻秦年都沒有那么排斥,有時候還回應他。 他真是想不明白秦年為什么要這樣對待他,一會兒冷一會熱,一會兒溫溫的。不表露喜歡,厭惡和拒絕不夠徹底,還帶著那種丁點默認放任的態度。 明明是秦年先招惹他的,沈南澤連性別變換都接受了,這人卻忽遠忽近的,讓人感到無比的煩躁和不解。因為喜歡才那樣放低姿態甚至可以說的上死皮賴臉,如果對方什么都不肯給那就是他單方面當舔狗怨不著別人,但是秦年明顯不是什么都沒給。 這就好比,你不招惹小狗小狗不搭理你,你拿個rou包子在狗面前伸來縮去,狗不撲你才怪。 有些人不是好戲弄的,沈南澤整天和那群人混著又能是什么善茬?他那種舔狗態度天上地下,僅對秦年,只此一份。心意這種東西,要么就不要要么就要,要一半拒一半的,真是很讓人惱火。 秦年在想怎么給他解釋“差不多”,在他想解釋的這分分秒秒里,沈南澤又問了,聲音低沉中又帶著一點點柔和,問:“秦年,我們是什么關系?” 是什么關系? 在沈南澤看來,秦年就是他對象,是他男朋友。尋求刺激親男生嘴這種事恐怕只有祝蕭那種人會干,沈南澤是沒那么城府深沉什么,他卻也沒那么吊兒郎當花哨隨性。 不光親男生嘴了,還要人給他摸,他不是啥金身貴體,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澀澀這種事情,他只瘋狂意yin過秦年。意yin過女版蓮蓮,男版年年,意yin自己的對象這種事情,不過分吧? 他們“奔現”后的關系不明晰,沈南澤接受秦年是個男的之后就把他自動代入成自己男朋友,秦年的推推拒拒在沈南澤看來更多的是情趣,畢竟他們之前就是那種關系。祁蓮的性格和秦年的性格差距并不大,如果一定要說差距在哪里,那就是秦年更冷淡更別扭。 奔現前就談了快半年的戀愛,奔現后這個人除了性別不對版,哪兒哪兒都合沈南澤的眼,反正他不管,他就是要這么個人。 他覺得秦年現在對他的態度很不好,他很郁悶很煩躁很難忍受,他就想問秦年到底把他當什么。 “校友?同學?”他們現在都這樣那樣了,應該算不上仇人,秦年是這么回答他的,他說完后電話那頭遲遲沒有聲音。秦年覺得這傻逼不太對勁,這段時間怎么老玩深沉。 沈南澤那頭很安靜。 秦年覺得這傻逼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怪,和秦年這個人做對比的話,沈南澤可以說還是相當有活力的。沈南澤靜了半天,聲音有種壓抑的沉。他說:“秦年,什么同學你和他親嘴啊?” “你給你的校友都摸過那東西嗎?”沈南澤是真的怒,又怒又陰陽怪氣,就那么故意的點話故意的說。 “什么同學校友都可以把jingye射你手上是吧?!”他真是氣瘋了,口不擇言,一句句的質問。合著他們之間有過那么多事,在秦年眼里就是同學校友啊?這同學校友身份當的真是可以,難怪想冷就冷,說不在意就不在意。 呵。 還出爾反爾。 他瞧上的這個人還真不一般啊,打球敢讓他出丑,裝女孩子騙人約架,現在開口就很強烈的一副我就玩弄你了怎么的態度。真拿他當軟柿子捏? 他真是發現秦年這個人很得勁啊……一股子往他沈南澤身上沖是吧。要什么人敢這么戲弄他往他身上撞,他想把人腰折了的心都有了,可現在這么對他的人是自己喜歡的,沈南澤渾身暴躁,神色森森。 他能怎么辦? 女變男那次他還可以按著秦年打還握的起拳頭,現在他要怎么辦?盡管心里已經開始怨恨,難道他還能生出一點傷害秦年的念頭?他本來就是因為太喜歡了被突然冷待,忍受不了這種冷待才生的怨氣。 真喜歡怎么生的起傷人的念頭。 想掐死他。 可沈南澤舍不得也動不了手,嘴巴開始又沖又賤。話也就是那么說,秦年真要有什么沈南澤言語里面除他的“同學校友”,那他還不成瘋狗…… 這個人只能是他的,他基本上有時間就守秦年身邊上,盯守著人。這是他的美餐,他都舔過的吃食誰碰誰死。 沈南澤幾句話說的不慢不快,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咬的特別清晰,秦年聽他說的這些話,耳朵很是反應不過來。 大概就是很多時候沈南澤在秦年的印象里,不是說他給秦年的印象很好諸類。大多時候沈南澤對他都是憨批又舔狗,除了認識的嘴欠和奔現打架時言語兇狠,其他時候他對秦年就是一種很馴服的狀態。 秦年反應不過來他這像突然咬人的架勢。那些話著實也太聽了一些,難聽又刺耳,然后還非常強勢扯掉了秦年的遮羞布。他總是不在乎沈南澤又無可抑制的對沈南澤特別,沈南澤上述的那些話那些事,換個不是叫沈南澤的人來做秦年根本不可能讓它發生。 他被沈南澤這一席話氣的臉白,那些字眼氣的秦年腦子都有點糊想不到如何去反駁這些話,這個傻逼怎么敢這么說他?什么摸啊什么jingye的張口就來,他惱怒的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表情相當精彩。 秦年的情緒波動大,呼吸聲急促。呼吸聲通過電話傳到沈南澤的耳朵里,他可以憑這些分辨秦年的情緒,他內心有點爽快,憑什么每次秦年都是無動于衷的冷淡樣子在兩個人的關系中穩穩站上風。 沈南澤不是對他站上風不滿,沈南澤是對他站了上風還一副想搭理你了就搭理一下,不想搭理你就打發滾的態度非常不滿,或者說厭惡。 “你怎么不說話?” “是不是非的把你弄透了你才肯承認我是你男朋友?”色情夾雜的狠話越說越上頭,這種話說著刺激大腦又不過大腦,這些話中含義越說越能激起某種快感。沈南澤越說越走偏,和平時憨批模樣差距巨大。 他本來就不是啥好東西,想當乖乖狗主人不肯,那就只能這樣咯。 秦年越聽他說話越覺得離譜,他一會兒臉白一會兒臉紅徹底轉換成爆紅的那種巨怒巨恥,他被沈南澤氣的拿手機的手都有點顫抖。然而沈南澤還在繼續說,提醒他質問他并且帶著些許不明的羞辱感,加上沈南澤蔓延到天際的埋怨。 “當初誰招的我?說試試交往的誰?” “現在你跟我說我們是同學校友?” “年年,你不要折磨我。” “我喜歡你才讓你折磨,我喜歡你這么折磨我我會生氣的。”他最終的意思終歸不是威脅或者要怎么怎么秦年,到底是真喜歡,不把他逼急了是不會干出什么來的。 他就希望秦年能夠正視他,他們就正常情侶那么處,不要老搞莫名其妙的東西。沈南澤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這種狀況算不算情人鬧別扭,可是就算鬧別扭吧,總的給個理由吧。 理由呢? 他啥都沒干就突然要被pass,氣死。 “秦年……”他還想說,他對著秦年話是挺多的,一些時候還一套一套的。 秦年越聽越聽不下去,也可能是又怒又惱又無法反駁某些東西,他手指微顫,直接把電話掛斷。他不光掛了電話還想摔電話,最后忍住了。 那個傻逼說的對。 那個傻逼說的不對。 他嘴巴說話好齷齪,秦年渾身都不自在。掛了電話眼神一會兒飄忽一會定神,他出院好多天了,這些天情緒都挺穩定的,此刻他又開始心焦躁動。也不是那么躁動,他又開始想一些事情,然后心里面繼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