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又被狗啃了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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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澤在門口氣的一張臉發(fā)綠發(fā)臭,他甚至在被關(guān)在門外的半分鐘之內(nèi),想好了破門而入后要怎么質(zhì)問制裁秦年。 但當秦年開門靜靜的看著他的時候,沈南澤想的是昨晚上他是怎么把舌頭鉆入面前這個人的嘴里攪弄,他還把人壓在身下用那東西磨秦年的大腿磨射了…… 于是,沈南澤的臉rou眼可見的竄紅,他也由滿臉怒氣沖沖變得阿阿吶吶,羞赧。 “啊……秦年……”沈南澤開口不知道說什么。 秦年看著他一時沒說話,堵著門。 齊蘭在門后邊看著,尋思咋開門半天沒啥聲響,這是干啥呢。 怪。 于是她往前湊,啾咪淺看一下,發(fā)現(xiàn)這兩人相互看著不說話。那冤大頭臉有點紅?就這片刻功夫,也沒聽見打鬧不是?這是干啥。 “秦年……”齊蘭喊了一聲,不知道這兩人僵持著干啥。她這一叫,秦年有些觸動,面無表情順手又把門又關(guān)上了。 “你的。”秦年把卷了的字遞給她。 “哦。”齊蘭拿了字,看著再度被關(guān)上的門摸不著頭腦。沈南澤那傻逼又不招她喜歡,誰管他在門外死不死,她收好字掏翻志愿書,就打算問問秦年有什么想法。 考試一完幾乎就可以查閱答案,基本可以大致推分了。 “其實我不太能理解這專業(yè)的具體方向……”兩個人一個坐沙發(fā)一個在書桌邊對著討論。 沈南澤再度吃閉門羹卻沒有那么生氣了,就是有點惱怒,想敲門又沒敲。在人家門口轉(zhuǎn)悠了一會兒,走下樓去,跑附近超市拎了兩大袋吃的,回來后像條守門的狗兒繼續(xù)蹲守。 房間里的人說了會兒話,齊蘭總是想往門外望。在秦年進臥室拿東西的時候,她跑去把門開了一個縫,沈南澤的眼睛直溜溜的望著她。 呃。給齊蘭看懵了。她懵的時候,沈南澤胳膊肘就撞門了,“看什么看,幫忙啊。”他用眼神示意,手上兩大袋東西。齊蘭也就偏了身體,把狗放進門了。 所以秦年就進出個臥室的時間,沙發(fā)上多了一個人,齊蘭一只手機械的翻書,一只手機械的摟著一大包薯片往嘴巴里塞。沈南澤坐另外一頭,靠在沙發(fā)上也拿著薯片咔嚓咔嚓,看秦年出來了就咔嚓咔嚓瞅著人。 她也不想吃的,可是那薯片真的好香好大包…… 她望著秦年,羞澀一笑。 秦年:“……” “你來干嘛。”秦年把平板放好,問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和她一樣啊,找你問問專業(yè)志愿。”沈南澤眼神幽幽,接連捏碎了幾塊薯片。 齊蘭聽著他們說話,腮幫子咔嚓咔嚓。這倆之前不有仇嗎?咋越看越怪,咔嚓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她只是個無情的蹭子罷了,給吃的都好說話。不過她看沈南澤也不是找茬的,之前不還送早餐嗎。唉,她這個人就是太善良,喜歡助人為樂。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兩不打不相識,電影情節(jié)上來了成好兄弟了?也不對,這性格也差太多,不行。 “你一個理科生找我問什么專業(yè)?”秦年毫不客氣的揭穿他,這傻逼也不動動腦子找點能聽的借口,這么離譜的話都能張嘴說。 真是個沒腦子的小狗。 沒腦子的小狗對著他努牙,強拉硬湊非要狡辯一句“怎么就不能問?我可以選偏文科的專業(yè)。” 秦年:“……”不跟他一般見識。他刷著平板看資料,又和齊蘭搭上話討論著。沈南澤看著他們這對……哦不是一對,狗男?哦狗男和女,眼神越加幽怨。薯片咔嚓聲蹦的比齊蘭還響。 齊蘭咔嚓咔嚓停一下,咔嚓咔嚓停一下,覺得動靜不對。她發(fā)現(xiàn)是沈南澤搞出來的聲響,但她不敢嗶嗶。畢竟嘴里這口糧還是人給的,小事不在意。 她和秦年說了一下專業(yè)的事,又考慮城市未來發(fā)展問題。她沒待太久可能就要走了,她高考完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在學校停留這么一兩天收拾整理東西,所以才會過來找秦年。齊蘭也不止找秦年一個同學,關(guān)系不錯的趁這最后一點時間能聚就聚。 以后分散了,誰知道還有多少見面的機會。 秦年顯然也意識到這一點,他幾乎沒什么朋友,像齊蘭這種一頭熱不怕冷的人世界上真的不多。他對于女孩子的好感更多,大部分男生都相當有攻擊性,他不太喜歡。 如果不是身體原因,或許他以后找個女朋友待一起也不錯,溫溫柔柔的女孩子也行,齊蘭這種性子豪爽也挺好。 但如果不是身體的原因,或許他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秦年,也未必會有現(xiàn)在的很多想法。 世界上沒有如果。 秦年問齊蘭要不要一起去吃飯,齊蘭抱著書欣然同意,但沈南澤不同意。但他不敢嗶嗶,他覺得頭上冒著綠光,青青草原羊要吃草。他露著白牙陰森森的插嘴:“我也要去。” 秦年沒管他,沈南澤死活要跟著,秦年也隨便他。 他們出門。他和齊蘭一開始并排走在前面,齊蘭前后左右都看了個遍,確定某只狗的距離之后,她終于忍耐不住好奇心問秦年:“你和沈南澤怎么一回事?咋像是賴上你了?” 秦年不知道怎么給她解釋,有些事也不方便太過于難以啟齒,他也就含糊的跟齊蘭說,就某只狗突然道歉,可能關(guān)系改善什么的。 他說的一臉認真,齊蘭一點也不信,不過她沒再問,開開心心的搜尋好吃的店子。最后三個人在一家火鍋店停下。 那會兒天蒙蒙的暗下來,三個人點了滿滿一桌子菜,如果沒有沈南澤幽怨的眼神的話,氛圍還是相當不錯。那店子里又放著熱歌,氣氛調(diào)節(jié)的樂呵。 沈南澤貼著秦年坐,齊蘭和秦年隔了一個空位。 她專心的燙著菜,對自己今晚調(diào)的蘸料非常滿意,一邊和秦年說著幾件以前班里的趣事,沈南澤時不時搭話,三人湊一桌勉強還成。 中途的時候沈南澤燙肥牛夾了一筷子給秦年,秦年看他的眼神要掀鍋。他夾的肥牛還用自己筷子…… “看我干嘛?”鍋底有點辣,沈南澤嘴巴微腫。但不光秦年看著他,齊蘭也留著到他的舉動,眼睛看的迷醉。 “你也要?”沈南澤看齊蘭盯著他,拿公筷燙了一筷子,站起身塞齊蘭碗里了。 “……” “……” 二人面面相覷,那肥牛還是吃下去了。沈南澤異常得意。 吃完后秦年去付錢,最終分開的時候只是和齊蘭說了一句拜拜下次見。沈南澤跟著他吃完飯又跟著他回家。 路上沈南澤就在念叨,為啥你給她送字不給我? 那時候都快到秦年房子那里的黑樓道,秦年被他念叨煩了就回了他一句“憑什么給你?” “憑你是我女朋友。”他突然按著秦年就在樓道里面親,秦年氣急給他兩腳,松開后迅速用手抹嘴,受不了那股火鍋味極其沒有素質(zhì)的往地上吐口水,然后怒罵沈南澤傻逼。 沈南澤也不管,親了人還準備去撈人,秦年開門關(guān)門叫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