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你應(yīng)該知道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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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中高三的學(xué)生兩個星期放一次假,假期時間為某個星期天的一天。 秦年在放假那天早上接到他爸的電話,讓他回家一趟,見個人。他上高中后很少回家,家里面也沒什么人,他和他爸怎么說呢,反正就是不大親近的起來,話也不怎么說。基本上有事就找,沒事平時電話都不會打一個那種。 他想著或許是他家來什么親戚了然后讓他回家,但他和他家的那些親戚也都相處的不好。他這個人有時候不愛說話,呆的很,小時候很安靜乖巧,但有時候太過乖巧安靜的小孩反而是不招人喜歡的,這和愛哭的孩子有糖吃是一個道理。 他不喜歡和那些親戚們相處,更討厭那些親戚總是碎碎念的說很多壞話。這個親戚說一句,那個親戚編排一下,他根本不曉得哪些是真是假,小時候因為一些話暗地里哭過幾回,后來一句也不想再聽到。 …… 坐了半個小時的車秦年回到家,進(jìn)門后發(fā)現(xiàn)家里客廳坐了個漂亮女人。秦年不認(rèn)識,自然更不會去主動打招呼,他找了一下他爸,發(fā)現(xiàn)他爸居然在廚房炒菜做飯? 這么多年了秦年都不知道他爸會做飯…… 這做的飯能吃嗎他想。 他站在廚房過道墻邊一點,客廳里的那個女人頻頻朝他這邊看,秦年被她看的有些煩躁,去接了兩杯水,一杯自己喝,一杯端過去給了那個女人,不過自始至終他都沒吭過聲。 他坐在沙發(fā)的邊邊角,想著這人有沒有可能是他爸要給他找的后媽,至于他為什么會這么想,算是一種奇怪的直覺吧。 把水遞過去的時候那人看著他張了張口,最后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什么話也沒說。 他不愛說話,他爸也不愛,要是再找這么個不愛說話的后媽,那真的是沉默的一家…… 女人坐著很安靜,安靜到似乎也有些不太禮貌了。畢竟秦年可以不打招呼,反正他就一破小孩,這好歹是他家可以任性一下。但這人沉默的有夠可以。 等那頻頻打量他的目光消失之后,秦年開始漸漸好奇這個人。他假裝用不經(jīng)意的目光去看這個人具體長什么樣,前一會兒他都沒仔細(xì)看。 然后秦年看著她,越看越不對勁。在確定女人右臉嘴角下邊的那顆痣后,他捏歪了一次性杯子,起身回自己的房間。 “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他在門背后站了一會兒,呼吸有些不平穩(wěn)。然后開始在自己的房間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從一個抽屜的最底層找到一張沾了灰的照片。 那張照片像素糊的可以,畢竟十幾年前的老照片了,還能看就已經(jīng)不錯了。 照片中也是一個女人,瞧著比外面那位還年輕還漂亮一些。有趣的是照片中的女人和外面那位長相有七八分相似,眉眼嘴唇和鼻子,特別是右臉嘴角下邊的痣長的位置都一樣。 他爸做飯干嘛?哦,應(yīng)該不是做給他吃的。 秦年把照片放下,掏出手機(jī)趴在床上玩起了俄羅斯方塊。 沒玩多久秦立國就在門外喊他:“出來吃飯秦年。” 他把手機(jī)關(guān)上,出去吃飯。 餐桌上擺了好幾個菜,有葷有素湯也齊全,賣相都不錯。 “吃飯了秀娥!”那女人也被叫到餐桌旁坐下,隨著秦立國的招呼,三人緩慢的動筷子。 “這是年年秀娥,剛他回來你見著沒?”此時秦立國說話的聲音不同于往日的沉悶,他臉上有著笑容,然后給秦年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是殷切。 秦年這些年見過他爸的樣子都是穩(wěn)重沉悶,或者說是內(nèi)里狼狽的。他那里想過這四五十來歲的老男人還有這么殷切的一副面孔,對著個不要他的老女人笑的燦爛。 “見過了。”那女人說話的聲音是偏冷調(diào)的,語氣也不怎么柔和,低頭吃飯。 秦年用筷子夾了塊rou往嘴里塞,聽著她說話臉上沒有表情,也不看他們。 “見過了……見過就好,年年?”秦立國放下筷子,看看那漂亮老女人又看看秦年,嘴皮子磨動,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看兩邊的氛圍似乎不如他想象中的樣子,張嘴欲言。 “年年她是……” “我吃好了。”不等秦立國說完話秦年站起來身,放下碗筷頭也不回的離開,幾大步就跨出了剩下兩人的視線范圍,走的極快。 “你……” “你吃……什么飯這么快……”秦立國沒料想秦年是這樣的舉動,頓時又愣又尷尬,還有不被配合的惱,但他又不能徹底表現(xiàn)出來。一句話前兩個字聲音大,后邊的跟被截斷了似的翁聲翁氣。 話說完又快速看連秀娥的臉,發(fā)現(xiàn)連秀娥的情緒不高,甚至能看出來表情中的一點淡漠,那種故意而為的,不愿意在乎的眼神。 “我也吃過飯了。”連秀娥放下筷子,起身。 “怎么這么快?”男人眼神閃爍,又忽而直直的望著連秀娥,人到中年模樣滄桑很多,但在秦立國臉上似乎仍舊能夠從五官中拼湊出曾經(jīng)的依稀俊容。 這么多年過去了他對于連秀娥還是不甘心。 但他只能不甘心。 他無恥的指望這次“一家人”團(tuán)聚能夠挽回或者帶來些什么“新希望”,但顯然兒子和從前的妻子都不賞他這個面子。 是他還在瘋魔,還在癡心妄想。 連秀娥把臉別過去,邁開步子往外面走,她穿的暗紫色半身長裙微微搖曳,走起來隨性至極。 秦立國看她走的如此果決干脆,有再多念想也無可奈何,聲音一下子復(fù)往沉悶:“那我送送你。” “不用了。”連秀娥拒絕他,她離開這個家的速度很快,快到下樓的高跟鞋聲轉(zhuǎn)瞬間就一丁點聲也再聽不見。 秦立國不敢強(qiáng)行相送,看人走的沒影之后回到餐桌重新坐下,然后獨自一個人吃飯吃的狼吞虎咽。 秦年沒多久也從房間里出來,對他爸說了句“我回學(xué)校了。”準(zhǔn)備走,秦立國卻叫住他,質(zhì)問。 “你應(yīng)該知道她是誰。” “剛才為什么不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