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不辭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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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買了新車,有了代步工具,但他并不準備開,還跟往常一樣,坐著顧西帆的車上下班。 當陳晚欲跟顧西帆這樣說的時候,顧西帆只是淡淡的說一句,“你這個決定很明智。” 正在吃早飯的陳晚欲聽到他說這話,不高興的踹了他一腳。 表面看一本正經(jīng),衣服一脫就跟登徒浪子一樣,假正經(jīng)。 顧西帆還不知道自己因為一句話就成了登徒浪子了。 把陳晚欲送到公司,顧西帆才往公司趕,途中江橋接了個電話后,就把車停在了路邊,面色凝重的不知道跟顧西帆說了什么。 只知道顧西帆聽完后臉是又黑又白,緩了大概一倆分鐘,他沉聲的開口道:“江橋,訂倆張最快去H市的機票,現(xiàn)在就去機場。” 顧西帆回了老家,沒給陳晚欲打一個電話發(fā)一個信息,就這樣突然走了。 陳晚欲晚上一個人坐在陽臺上,手機放在一邊,界面上的通話記錄顯示著,他給顧西帆已經(jīng)撥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 本來他今晚像往常一樣去找公司找顧西帆的,沒想到到了辦公室卻空無一人,他問外面的員工,員工說顧西帆今天就沒有來公司。 他當時就給齊宇打了電話。 “陳先生,顧總今天早上就回H市了,他沒跟您說嗎?” “哦,好。”隨后他就把電話掛了。 回H市干嘛?為什么不跟自己講一聲,陳晚欲內(nèi)心喃喃自語道。 他一個人坐在陽臺上委屈不已,自己這是又被拋棄了嗎?顧西帆又把自己再次丟下了? 門鈴在這時候響起了,他連忙跑到玄關,以為是顧西帆回來了。 打開門一看是齊宇拎著電腦過來了。 “齊宇?”陳晚欲不解的看著他,示意他進來。 “陳先生,您不要擔心,顧總只是回去處理一些事情了,過倆天就回來了。”齊宇看著他半安慰的說道。 “那你能聯(lián)系到他嗎?他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不回我信息呢?”陳晚欲有些情緒激動的看著齊宇,想讓他告訴自己更多關于顧西帆的消息。 齊宇看著他眼眶紅紅的,心里又不忍欺騙他,“陳先生,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給江橋打了電話,他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說,所以….”齊宇對著陳晚欲搖搖頭,他確實是不知道更多的了。 這都是他媽什么事兒,陳晚欲扶著腦袋坐到沙發(fā)上,他現(xiàn)在腦子亂的很,他要冷靜,冷靜,不要慌。 明明昨晚還摟在一起睡覺的人,怎么一夜過來人就走了呢。 “齊宇,你幫我訂一張回H市的票,現(xiàn)在!我要回去找他。”陳晚欲看著齊宇,眼里透露出堅定。 說完就回到了房間里,簡單的收拾了倆件換洗衣服放一邊,跑到儲物間找了個小行李箱,把衣服裝好放客廳。 “齊宇,票訂了嗎?幾點的?”陳晚欲看著齊宇蹙著眉頭。 “我…..。” 這時門鈴響了。 齊宇小跑著像玄關,開了門。 “你來了。”他看著顧恒,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 “他人呢?”顧恒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安心,約過他走向客廳。 “顧恒哥?你怎么來了?”陳晚欲看著顧恒不解問道,難道是顧西帆讓他過來的….. “你要回H市?去找西帆。”顧恒冷著臉蹙眉看著他。 “是,他這樣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很不安,我要去找他。”陳晚欲平靜的開口道。 齊宇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就給顧西帆打了電話,家里亂套了已經(jīng),現(xiàn)在。 “晚欲,西帆說了忙完這倆天就回來了,你就安心在這邊等他回來,行嗎?” 陳晚欲看著他搖搖頭,“不行,我現(xiàn)在就要走,對不起,顧恒哥,希望你能理解我。”說完就拉著行李箱往外走。 “陳先生……,”齊宇想攔住他。 “等一下!”顧恒叫住了他。“我跟你一起回去。” “你在這兒把公司看好,要不了倆天,我們就回來了,自己注意。”顧恒拉著齊宇叮囑了幾句,見他蹙著眉頭,摸摸他的臉就走了。 陳晚欲現(xiàn)在心思全在回H市上,對于倆人這么異常親密的舉動也沒在意。 倆人下樓就坐著顧恒的車趕往機場,買了最近的一班飛機。 三個小時后飛機落在H市的機場,倆人都是本地人,輕車熟路的打了出租往市里去,陳晚欲找了個酒店把行李放下。 顧恒把他安頓好就先回家了,他沒有去自己家,直接去了顧西帆家里。 阿姨給他開了門。 顧恒一進去就看見所有人都在,他的視線落在跪在地上的顧西飛身上。 顧芮站在窗口神色復雜的看著這一切。 他放慢腳步走到顧芮身邊。 “你來了。”顧芮看著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西帆呢?”顧恒看了一圈沒看見顧西帆。 “把自己關樓上呢,鬧了一天了。”顧芮嘆了一口氣。 “現(xiàn)在這是怎么個意思?”顧恒看著跪在地上的顧西飛。 顧芮一臉無奈得說:“西帆把顧西飛打得半死,說要殺了他,把爸爸嚇得心臟病都要發(fā)作了,一家人折騰了一天,也說不出個理所然來,現(xiàn)在還在繼續(xù)僵持著。” “晚欲過來了,來找西帆了。”顧恒開口道。 顧芮又是長嘆一口氣,無力的說:“你去跟西帆說一聲吧,別一會兒又惹怒了他,他現(xiàn)在就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 “那我先上去了。”顧恒聽了顧芮的話,悄沒聲息的上了樓。 他走到顧西帆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就進去了,一開門,嗆人煙味撲面而來,顧恒皺著眉頭。 顧西帆落寞的站在陽臺上,手里的煙不斷往嘴里送,察覺到有人進來了,他一臉陰鷙的看向房門口。 “哥?你怎么來了。”顧西帆沙啞的沉聲道。 顧恒把門上,走向他,“你不辭而別,又不接電話,陳晚欲因為擔心你,已經(jīng)來找你了,現(xiàn)在就在酒店。” “他一個人?那我得去找他,不能讓他一個人呆著,”顧西帆一聽見陳晚欲過來了,瞬間就坐不住了,連忙找手機拿鑰匙要下樓。 “西帆!你冷靜一點,你先聽我說!”顧恒拉住他。 “如果他知道顧西飛是害死他父母的罪魁禍首,他還會和你在一起嗎?你有想過這個問題嗎?你有想好怎么瞞過他嗎?西帆,瞞不住的。” 顧恒一臉嚴肅的看著顧西帆。 顧西帆聽完這些話,仿佛像xiele氣的皮球,“我很愛他,哥,真的,如果我不愛他,我不可能在找他,在纏著他跟他在一起。” “可是我也沒有想過,他的家庭破碎,父母早逝是因為我,只是因為顧西飛的惡作劇就造成這樣。” 顧西帆倆眼猩紅,他越想越坐不住,拿著車鑰匙就下了樓。 顧恒站在窗口看著遠去的車影。 顧西帆掏出手機給陳晚欲撥去了電話,知道了酒店的地址就飛速趕往。 陳晚欲知道顧西帆過來后,開了門站在門口焦急的等著他。 大概了等了10分鐘,他終于在走廊看到熟悉的人影,開心的朝著男人跑過去。 “你要死啊!顧西帆!為什么不接電話!”陳晚欲抱著他,手不停的砸著他的后背。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顧西帆摟緊了他,一直道歉,抱著他進了房間。 陳晚欲抱著顧西帆小聲的抽泣,憋了一天的委屈在見到他的這一刻都釋放了。 顧西帆抱著壓到床上,舔掉他臉上的眼淚,“別哭。”他用指腹擦掉眼角的淚水,親吻著他的嘴角。” “今天家里出了點事情,回來的急,沒跟你說清楚,是我不對,讓你擔驚受怕了。”顧西帆心疼的看著他,他本來就沒有安全感,自己還這樣。 陳晚欲聽他這樣說,心才慢慢平靜下來,原本的擔憂和焦慮也慢慢消失,睜著哭的通紅的雙眼看著男人。 “真的嗎?我以為….我以為你又突然走了。”帶著哭腔說出這句話的陳晚欲,沒忍住又哭了。 顧西帆內(nèi)疚死了,一想到他父母的事情,感覺心被壓了一塊石頭一樣堵著。 如果他知道了,他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嗎?他會生不如死的,到時候他們倆還會有結(jié)果嗎? 顧西帆又安撫了好一會兒才把讓情緒穩(wěn)定下來。 “家里發(fā)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嗎?難處理嗎?麻不麻煩。”陳晚欲一連拋出了好幾個問題問顧西帆。 “有點棘手。”顧西帆摸著他的臉,他說的他父母的事情。 “媳婦兒,你會一直陪著我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會離開我。”顧西帆想在他這里得到一些肯定。 “當然!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和你在一起。”陳晚欲帶著nongnong的鼻音,看著他堅定的說道。 “怎么了?為什么好好的說這樣的話?”他蹙著眉頭看著顧西帆,不安感似乎又涌上心頭。 顧西帆得到了肯定心里酸澀不已,瞞著他吧!那些糟心的事情都瞞著他吧!他對自己這樣說道。 “沒事,等到11月份的時候,我?guī)闳ゼ幽么蠛脝幔课覀內(nèi)ソY(jié)婚。”顧西帆沉著聲緩緩開口道。 “11月的加拿大進入了冬季,我?guī)闳タ赐捫℃?zhèn),去滑雪。” 結(jié)婚?顧西帆要帶自己去結(jié)婚,陳晚欲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鐘才明白過來,“你要跟我結(jié)婚?要跟我過一輩子?”他看著顧西帆有些不確定問道。 顧西帆捧著他臉,一臉堅定,“是,你生日后,過完國慶我們就去,去加拿大,這次回N市就去辦簽證。” “陳晚欲先生,你愿意嗎?”顧西帆笑著看著他說道。 陳晚欲抿嘴微笑,“我愿意!我當然愿意。”激動的摟緊了他的肩膀,覺得好像很夢幻似的。 顧西帆摟著他抱緊,輕拍著他的后背。 他不能接受陳晚欲離開他,既然這樣,那就把他一輩子都捆在自己身邊吧!哪怕他以后知道了會恨會埋怨。 看著陳晚欲熟睡的容顏,把他放到床中間睡好,把枕頭拉到頭下,讓他能睡的舒服一些,把被子給他蓋好。 口袋里的手機在震動,顧西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顧芮。 “喂,姐。” 顧芮不知道在那邊說了什么,顧西帆沒啃聲,只是聽著。 “嗯,我知道了,現(xiàn)在就回去。”顧西帆把電話掛了。 走到床邊看著陳晚欲熟睡的臉,忍不住附身在他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輕手輕腳的把房門關好,隨后便開車離開了。 走之前他給陳晚欲發(fā)了消息,讓他安心,他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