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雨打沙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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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雨打沙灘 苗慶歲處理了早上例行的需求,重新又踩著那滿地的yinjing,回到床上,這一路不過五六米,在他卻仿佛走了幾百米,那感覺如同過地雷陣,好不容易回來了,他坐在桌邊的椅子上,這才松了一口氣,用手擦了一下頭上的汗。 他轉過頭來望著那地上,一只只yinjing仍然“花枝招展”,對著自己開口笑著,仿佛食人花,太恐怖了,食人花自己是見過的,雖然看起來無害,甚至是艷麗的,然而卻可以吞噬活人,這些東西也是一樣,表面看來似乎是沒什么,然而特別邪惡,苗慶歲腦子里不可遏制地便要想,究竟哪只會插入到自己的屁股里面去?魔物不是白白把它們安置在這里,一定是有它的目的,這就好像是對自己示威一樣,“看,這就是你要經歷的物件”。 昨天前后兩次肛交,給苗慶歲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如同烙鐵烙在了他的大腦,明明是每個男人都有的器官,每次上廁所都會看到,每天總要見到幾次,然而只是一天的時間過去,當再次看到這種輪廓,苗慶歲就感覺有些過敏了,實在想讓這種東西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他不知自己究竟要給魔物在這里囚禁多久,倘若是十年八年,該是怎樣殘酷的折磨,幾年之后只怕就連看到自身的器官,都會受到刺激,巴不得它不存在才好,嚴重的精神創傷啊! 視線之中,那一枚枚黑色的yinjing恍惚都變得尖銳,如同利箭一樣射入大腦,又好像許多小小的眼睛,琥珀色的瞳仁,豎直的瞳孔成一條線,詭異地盯著自己,苗慶歲只覺得一股壓力撲面而來,連忙轉開了臉,從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密集恐懼癥,從前在山里看到一窩螞蟻涌出,自己是沒有任何感覺的,哪知現在竟然密恐,這么多yinjing如同豆苗一樣排列在那里,散發出強烈的暗示氣息,讓自己不由自主地便焦慮了。 苗慶歲深吸一口氣,一定要堅強,這只是被囚的第二天,自己的神經沒有那樣脆弱,必須堅持住,不能崩潰,倘若自己的精神垮掉,就會成為發魔徹底的玩物,前途再無希望了,自己經歷過那樣多的危險,如今的處境其實不是最險惡,只要沒有迫在眉睫的生命危險,就還有轉折的余地,自己一定要冷靜,尋找魔物的破綻,找到機會便消滅魔物,最起碼也要逃出去。 所以苗慶歲便決定,好好吃飯,魔物已經將早飯送了過來,這一回是一只烤馬鈴薯,一碗蔬菜湯,一條烤鳥腿,挺大一只鳥呢,大概是野雞,苗慶歲毫不客氣地全都吃掉了。 當他吃飽了早飯,端著杯子喝茶的時候,苗慶歲感到,自己的心中安定了一些,方才那種虛弱感也逐漸消退,果然還是要補充熱能,身體充實了,心理便也有了能量,現在的自己,感覺有勇氣面對這一切了,床外地面栽種的那些yinjing不能嚇住自己。 接下來幾個小時,苗慶歲都是坐在床上,否則又能去哪里呢?本來昨晚給困在被褥之間侵犯的時候,苗慶歲是下定決心,只要擺脫了這種處境,無論如何不再待在床上,自己要挪到地上去住,雖然也知道是徒勞無益的反抗,可是看到這張床,就會想到昨夜那個恥辱混亂的夜晚,心理上實在難以承受,找個法子讓心中舒服一些,也是好的。 然而如今卻不行了,此時的地面,不是荒涼一片,而是長滿了東西,現在再踩上去,倒是不怎樣涼了,腳下會有黑絲柱狀物墊腳,減少了熱量的傳遞,然而自己難道能夠一整天都站在那里嗎?或者是坐在地上?那樣屁股下面就會壓住yinjing,縱然那些yinjing不曾立刻著魔,沒有扭動著鉆進自己的屁股里面去,可是臀部下面就是這些東西,總讓人感覺心里毛毛的,竟然比在床上還危險,自己那簡直就是一頭扎進yinjing的河流之中,讓yinjing淹沒了自己。 所以苗慶歲吃過早飯后,思來想去,終于決定還是留在這里,雖然昨晚將自己困住,偷襲了自己,不過此時畢竟還算安靜,暫時沒有異常。 午飯之后,他小睡了一下,沒有發生任何異動,醒來之后,苗慶歲覺得小腹有些憋脹,便起身去上廁所,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他皺著眉踩在那一個個圓滾滾的東西上,yinjing在他腳掌下扭動,仿佛一條條大黃鱔,就當它們是黃鱔好了,不要去想yinjing的事,可以不那么反感,然而苗慶歲忽然間不知怎么腳下一絆,身體不穩,便摔倒在了地上。 看著那不知何時鉆出來,正在纏繞住自己雙手的黑色絲繩,苗慶歲咬著牙恨恨地說:“邪魔,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故意的!” 苗慶歲跪在地上,上肢很快就給牢牢地捆綁了起來,兩條手臂被繩索緊緊束縛在后面,他繃緊肌rou,用力掙扎,卻無法掙斷那粗粗的絲繩,看著那攏住自己大臂的黑黝黝繩索,苗慶歲不由得納悶,明明并非干枯的發質,滋潤得很好的,油光溜滑,為什么繩結居然不緩扣的? 當將苗慶歲綁縛好,看到這個人不能夠再反抗,幾條觸手便伸過來,將苗慶歲拉倒在地,苗慶歲躺在地上,成排yinjing在他身下歪倒,苗慶歲瞬間便感到,真是“萬箭攢心”啊,怕什么來什么,當初最恐慌的就是這種情況,如今果然是這樣,那些yinjing戳著自己,一個個都好像要在自己身上鉆出窟窿來,巴不得自己滿身是洞,給它們進入,想到自己渾身上下都開了肛門,里面通向直腸,苗慶歲簡直感到自己都成為魔物,好像科學怪人意外的創造物,而這里的魔物就是弗蘭肯斯坦,自己的締造者。 苗慶歲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因為上肢是綁縛著的,所以他此時算不上是跌了個四仰八叉,只是兩條腿如同摔裂開的瓜,大大地分開了,這個時候,如同苗慶歲所預想,一只yinjing蠕蠕地動著,向他的肛門里鉆了進去,那一只大黃鱔破開了瓜皮,要進來吃瓜瓤。 苗慶歲在地上滾來滾去,不住地掙扎,他拼命地蹬著腿,仿佛要將那卡在自己腸道里的東西踹斷一樣,然而卻碰不到那邪惡的黑絲性器,只能大瞪著兩只眼睛,感受到那東西在自己體內越鉆越深。 懊喪恐慌之中,苗慶歲忽然間想到,自己方才有一個大大的漏洞,就是當自己摔在地上時,兩條腿無意識地分開了,這就給了魔物可乘之機,很是方便地就扎了進來,下一次自己如果能夠提前警戒,就要先將兩條腿緊緊地并攏,這樣總歸會給魔物造成不便。 現在想一想,魔物強迫自己肛交,確實是需要自己分開腿的,之前的兩次,第一次是用繩索強制自己的腿張開一個角度,呈一個直角固定在那里,第二次就是昨天半夜,自己攤開四肢睡在床上,苗慶歲曉得自己的睡姿說不上是雅還是不雅,但確實算得上豪放,只要是在一個舒服的地方,總是要打開手腳,呈一個“大”字型,昨天晚上也是這樣,因為實在疲倦了,那一張大床又很柔軟舒適,所以他不由得便要按照以往的習慣,大大地舒展開四肢,讓身體得到最大的放松。 于是深夜之中,那鬼東西就進來了,當然是很便利吶,自己的兩條腿大大張開著,就好像早上蹲馬桶一樣,把那洞口也打開了,清早的時候,本來是為了方便那里面的東西出來,然而這種時候,卻正方便那可惡的東西進來,于是它就鉆了這個空子,很是順溜地就插了進來,之后一個接著一個,都不怎樣費勁,自己雖然后面一直竭力掙扎,然而可惜慌亂之中就沒有注意夾腿,兩條腿亂蹬,自然就帶來了空隙,所以縱然反抗得雖然厲害,卻并沒有造成多少麻煩。 想到這里,苗慶歲發現,自己的錯漏太多了,然而又怎能怪自己呢?自己驅魔的經驗雖然豐富,這種遭遇經歷的實在很少,從前哪里想到會有這種事?所以自然有很多考慮不到的地方,此時自己算是在斗爭中學習吧,好像有了一些心得體會,不過這種事,還是不要再繼續的好,自己真的不想成為一個“防性侵專家”,那實在相當危險。 苗慶歲吼叫著,在地上翻來滾去,然而那只yinjing卻無論如何都甩不脫,一路緊跟著他,到后來竟然在苗慶歲身上纏了幾圈,苗慶歲兩條大腿之間夾著一段yinjing,兩條小腿給那長度詭異的yinjing繞了兩圈,松松地纏繞著,好像一團亂麻,苗慶歲憤恨得連連蹬腿,總算把那東西蹬掉了,兩條腿解脫出來,然而那一段夾在胯間的yinjing,卻仍然動來動去不住地磨著。 這個時候他再低頭看自己身上,恍惚之中好像坑坑洼洼,都是因為一路在yinjing叢中滾來滾去,在guitou上壓出的印痕,苗慶歲登時一張臉火燒火燎,仰天叫嚎了起來,簡直好像暴雨打在沙灘上啊,偏偏自己的皮膚又是黃沙色,此時這個樣子,就是豆大的雨點在沙灘上擊打出一個個小坑窩,還相當密集的,成矩陣排列。 自己現在就是這樣,滿身都是guitou的印子,一個窩一個窩的,雖然倒是不像暴雨打在身上那樣疼,guitou蠻柔韌的,然而在苗慶歲心中,自己的皮rou都碎成一塊一塊,每一個碎塊上面都戳了一個眼,好像千眼怪一樣,輪廓已經有了,就只差點睛,明明是自己沉重的身軀在這一片蘑菇林上滾過,可是苗慶歲卻感到,好像有一輛重型卡車在自己身上碾過一樣,把自己的骨頭都要壓碎了,苗慶歲身心痛楚得,就好像滾過一場釘板。 而且到現在還沒結束,自己此時依然躺在這rou釘板上,還有一只大rou釘正插在自己的身體里,狠狠地釘著自己,苗慶歲實在承受不住下體的折磨,撐在地面的手肘力量一松,整個上半身都栽在了地上,發出“撲通”一聲響,恍惚間旁邊的那些蘑菇頭仿佛都給震得有點晃動,不過也可能它們是興奮不已吧,苗慶歲總覺得它們一個個都躍躍欲試,巴不得下一次就輪到自己上場。 不過此時苗慶歲也顧不得多想這些,腸道內的進出實在太難捱了,磨得太熱了,自己的直腸發燒,身體發抖,苗慶歲放聲慘叫起來,凄厲的叫聲在石室內回蕩,四面八方隱隱地傳來回聲,“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