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絲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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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黑絲寢具 在時間感覺十分漫長的性掠奪之后,苗慶歲四肢的束縛終于放松,那些繩索如同沙漠中的蛇一般,當完成了使命之后,倏地便鉆進了流沙之中,再不見蹤跡,那一束束原本極其可惡的黑色絲繩,這個時候全都收進了青石之中,連同那些發叢,也都消失不見。 然而也不是全部離開,苗慶歲知道那發魔的一部分仍在,他的手從空中垂落,支在地面上,勉強撐住身體,苗慶歲兩條長腿一陣抽搐,緊皺眉頭,憤懣地呻吟了一聲,那個邪魔,別的都抽走了,唯獨這個東西還在,偏偏自己屁股里卡著的東西便沒有融解掉,還是那么硬挺著,就這樣無恥地霸占著自己那個地方,明明已經不再動了,卻還執意流連,硬生生給人添堵。 苗慶歲屈起兩條腿,用手撐著地面,一點一點抬高身體,終于將肛門完全脫離了yinjing,他搖搖晃晃地站在那里,兩眼發直地望著那邪惡的東西,想來自己此時的臉色已經一片蒼白,實在是詭異啊,歷代流傳的經驗,從沒聽說有驅魔師遭遇過這樣的暴行,驅魔師是會面對生命威脅,然而從不擔憂會被強暴,哪知自己這一次竟然刷新了記錄,遇到的不但是一個雄性魔物,而且還是同性戀,從此驅魔人的歷史要重新書寫了。 苗慶歲站在那里,感覺身體后面那個嶄新的洞口似乎在緩緩閉合,他心頭一陣憤恨,抬起腿來,便將那腳板向黑絲yinjing踏去,苗慶歲的腳很大,腳面又厚,穿的鞋子如同小船,此時踩下去,氣勢如同泰山壓頂一般,仿佛要把那害人的東西踩碎,也果然如同他心中所愿,在他腳底的碾壓之下,那發編的yinjing竟果然一點點散開,好像編織物給拆得零散,然后那些線頭便如同細細的水流,滲透進石板地面,最后終于干涸不見。 面對這個結果,苗慶歲一時間竟有些愕然,他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效果,方才用腳去踩,只是為了泄憤,他知道其實不能夠讓這東西壞掉,不要說是魔物編織的yinjing,即使是普通毛線編成的物品,只是放在腳下這樣踩,就想將它踩壞,也是不容易的事情,然而那個鬼東西竟然就這樣散開了,如同散掉的發辮,難道自己真的有這樣的威力?不,只是魔物想休息一下,暫時不再玩弄自己。 苗慶歲恨恨地跺了一下腳,這個時候小腿的顫抖愈發明顯,他這才察覺到自己的無力,真的是很想休息了啊,方才雖然是坐在那里,似乎并不勞累,然而自己的肌rou緊繃,精神也極其緊張,苗慶歲尤其感到腦力的消耗,方才在對抗魔物侵犯的過程中,自己全程都凝聚起精神,與下體的沖擊搏斗著,當時只覺得腦漿沸騰,自己的大腦仿佛擰成一條線,那一條線從軀干向下貫通,到了直腸管道,在那里與yinjing抵觸在一起,如同兩只牛角,不住地角力,在那種無法動作的狀況之下,自己只能憑借意志進行抵抗,決不能被性侵害所擊垮。 因此到了這個時候,苗慶歲便感到十分疲憊,尤其是大腦,簡直好像是塞了棉絮,不再敏銳靈活,而是軟綿綿地遲鈍了,于是苗慶歲便撲通一下趴在地上,躺在那里喘息。 然而過不多時,他慢慢地又坐了起來,涼啊! 這里不知是地下多少米的深度,室內雖然并不冷,然而石頭地面絕不溫暖,不是好像外面經太陽曬過的大青石,帶了熱度,這里的地面寒沁沁的,接觸在皮膚上,一股涼意,本來假如有衣物作隔層,苗慶歲是無所謂的,然而現在他全身已經被脫光,發魔起初還拿衣服戲弄他,這么久的時間也不知具體在何時,屋頂懸掛的那些衣服都不見了,苗慶歲想要努力拿回衣服都辦不到,只能光著身子在這里,他抱住自己的身體,冷啊,冷颼颼的,自己不但給發魔強暴,連身體里的熱量都仿佛給這石窟吸去了。 這個時候他竟然想起方才滿地的毛發,雖然看著令人頭皮發麻,然而畢竟隔開了青石,讓自己感覺沒有那么涼,然而苗慶歲馬上便責備自己,這樣的想法太軟弱了,那些發絲都是發魔的觸須,自己赤著身子趴在那里,就是給發魔用觸須猥褻,這種事情怎么能夠忍受?更不要說居然感覺有些懷戀,雖然此時身體感覺有些難過,但是意志決不能軟弱。 苗慶歲頭腦里正在做著斗爭,忽然間看到前方墻壁和地面上,又有黑絲滲了出來,苗慶歲的頭腦馬上又繃緊了,難道這么短的時間,又要來第二回嗎?苗慶歲覺得自己實在有些承受不住,兩次強制肛交之間,總該讓自己有一個喘息的空檔,使人能夠恢復一下。 然而與他所設想的不同,那些黑絲在地上一層一層地編織,半個多小時之后,就織成了一張大床,苗慶歲望著那張發編床,簡直目瞪口呆,真是沒有想到那發魔還有這樣的技藝,發絲做繩索或者編成yinjing,都可以說是憑借本能,可是竟然能造出一張床,就是后天的學習和訓練。 而且還不是簡單的床,苗慶歲站在床前,仔細看著,那床上還有花紋的,苗慶歲拿過燭臺來,在綠色的磷光映照下,看到了那上面的圖案,古色古香,就好像這張床本身的款式一樣,苗慶歲登時就感到一種古老的氣息撲面而來,帶了一股微微的發霉味道,還有年深日久產生的灰塵。 雖然是驅魔人,然而苗慶歲對于古典的那些東西,并不是特別喜愛,本來在那些老宅子里就看得太多了,說得深刻一點,有一種“歷史的陳舊感”。 苗慶歲并不是一個特別熱衷交際的人,然而除了驅魔人的圈子里,他也接觸過盜墓者,誠然是“隔行如隔山”,不過也有共通之處,就是都是和一些年代悠久的東西打交道,而且工作對象帶有神秘性,盜墓者要接觸僵尸,也是另一種類型的魔物,苗慶歲便感到,驅魔人的職業還是更好一些,畢竟能夠看到一定的自然風光,并不是所有魔物都寄居在古宅,也有一些是存在于險峻的無人之處,然而盜墓則是總要進入古墓,滿眼看到的都是很久以前的東西,設想一下那樣的職業生涯,苗慶歲實在感覺有一點沉重,他雖然立志驅魔,然而對古物并沒有興趣。 當然苗慶歲也說不上怎樣西化,雖然他以為驅魔人的行業前景,應該是中西融合的,彼此交流,發展創新,不過他對于歐美風格也不是特別感興趣,苗慶歲喜歡的,或許可以說是現代格調吧,明快的,簡潔的,讓人看了心里輕松。 然而如今發魔制成的這一張床,卻是那種典型的明清時代雕花木床的樣式,登時便讓苗慶歲感覺,自己仿佛穿越到古裝劇之中,其實倒也不意外,畢竟是在清末才進階到魔物的層次,那個時代的魔物,接觸的都是這類東西,魔物畢竟不能夠脫離時代,所以它此時編織成的,便也就是這樣的一張床。 還真別說,的確十分用心的,和黑絲yinjing一樣逼真,注重細節,不但雕花精致,下面還有踏板的,四面是鏤空的梁柱,上面一個頂,這樣一張床,自己在那間出租屋里怎么擺得下呢?臥室不過一張一米五的雙人床,式樣十分簡單,床頭就是個直板,哪像魔物的這張床,這么多透雕花紋,如果刷上彩漆,就十分華麗了,不刷漆也行,就當是黑檀木吧,倒是可以往莊重華貴上面靠。 苗慶歲仔仔細細看了一會兒,最后決定,還是上床吧,赤著腳站在地上,自己腳底板冰涼,雖然身體強健,然而苗慶歲并不想受寒,倘若刺激了腸道,弄成個腹瀉,就非常麻煩了,在這樣的地方拉肚子啊,這石牢之中得是個什么味道?自己不想被那種氣味熏死,因此苗慶歲便抬起腳來,走上了那黑絲編成的床。 坐在床上,苗慶歲感到,總算是沒那么涼了,之前自己的屁股在青石上貼久了,拔涼拔涼,現在坐在這“真絲床墊”上,總算沒那么涼了,屁股不再受罪。 這個時候,他發現床上又有變化,轉頭急忙一看,原來是一條一條發絲從床角吐了出來,在那里織啊織,整張床儼然成為一張織機,這魔物究竟在織什么呢?看起來是一張被子,石室內雖然不冷,然而體表最好還是覆蓋一件織物,這樣才舒服。 苗慶歲于是便想到,已經是相當高階的魔物,不僅僅是說它的力量,也是說它的智商,低階魔物也有可能是力量強大的,如同恐龍,然而高階才會發展出智慧,類似“人工智能”,自己遇到的這一個,就已經有了相當周密的邏輯推理,不僅考慮到了自己的休息場所,而且提供被褥,盡量讓囚犯安適。 編織的過程起初是有趣的,看得久了就會感覺枯燥,尤其苗慶歲到了這時,生理上有一個鮮明的反應,他感到了強烈的饑餓,苗慶歲找到這一座荒村古宅,是在下午三點多鐘的時候,經過這樣一番搏斗折騰,現在想來已經是夜晚,正常該吃晚飯的時間,更何況之前還都是激烈的體力運動,能量消耗巨大,苗慶歲當然便很想補充一下。 于是他四面望了望,便叫道:“有飯嗎?我要吃飯!” 這魔物不會把自己餓死吧?華美雕花床上的干尸?不過它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囚禁獵物,或許會有維持獵物生命的方法。 苗慶歲心里忐忑地揣測,過了一會兒,魔物果然有反應,床邊的小桌,桌面忽然拱起,然后幾碗食物出現在那里,粗陶大碗,里面裝著烤rou和煮野菜,另外還有一顆煨紅薯,熱氣騰騰,另外兩根木筷,一只瓷勺。 苗慶歲拿起筷子,首先吃rou,太需要補充脂肪了,他吃了兩口,細細咀嚼,應該是野兔rou,看來這里的魔物懂得狩獵,而且會用火,甚至能夠調味,烤rou表面顯然撒過鹽,假如要吃無味的rou,雖然也能夠維持生命,然而實在太過乏味,憑借食物能夠獲得的僅有的一點慰藉,也因之減色許多。 苗慶歲又喝野菜湯,湯里也加了鹽,苗慶歲腦子不住地轉,是因為這一間宅子里原本存了許多的鹽嗎?這么多年,居然還有鹽,不過對于自己是一件好事。 這饑餓的囚徒很快將食物一掃而空,然后就坐在那里發呆,過了一陣,困意上來,晚餐消化得也差不多了,苗慶歲便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準備睡覺。 手里捏著被角,苗慶歲感到,真柔軟啊,看來即使是同一個發魔,也有發質不同,方才編織yinjing的發絲,解散后自己看到,分明是又粗又硬,而這是又細又軟的發絲織成,如同蠶絲一樣,這樣的發絲編成的被子,蓋在身上才舒服,苗慶歲自己的頭發偏硬,他不由得便要想到,倘若是自己這種硬度的頭發,編成一個毯子,便仿佛身上蓋了一個草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