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幫幫我(自瀆 噴水 口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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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終于接通,陳熠吐出口煙,乳白色的霧氣升空消散。 “小曜怎么會暈倒,是藥的副作用嗎?他沒事吧?要不要停藥一段時間?”陳熠問道,語氣急促。 “差不多吧,那個藥會影響他的情緒,就像今天下午一樣,這個你是知道的,就是你追求的效果嘛。” “哦對,不用停藥,這幾天你多留意他,真正的藥效估計要顯現了。” 宋恒的聲音拉得很長,估計是在酒吧,煙灰積了長長一截,陳熠掛斷電話,把煙灰彈掉,煙頭按在煙灰缸里熄滅。 陳熠打開電腦,點進監控軟件,陳曜十五分鐘前喝下那杯摻著藥的牛奶,此刻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渾身燥熱,陳曜感覺自己有些缺氧,身下的女xue不斷地收縮著,奇癢無比,迫切地想要被什么東西填滿,吐出的一股股yin液濡濕內褲,他把手伸進內褲,胡亂地蹭著。 女xue溫熱潮濕,他學著那個夢境,按揉著花蒂,他隨著涌來的劇烈快感顫抖,快感愈加強烈,他手上的動作也快了起來,高潮到來,陳曜的身子僵住,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陳熠滿意地笑笑,合上電腦屏幕,把手仔仔細細地洗干凈。 還不夠,陳曜只覺得欲望來得更加強烈了,這是他第一次自瀆,他不敢把手指插進去,揉花蒂也行不通。 思緒被敲門聲打斷,他胡亂把手擦干,穿上拖鞋去開門。 “有事嗎…?”陳曜呼吸粗重,聲音發顫,從臉頰到耳尖一片緋紅。 “有幾道題想問問你,我可以進去嗎?”陳熠舉起手里的英語晃了晃,還沒等陳曜回答就推門進去。 陳曜把燈打開,坐在陳熠旁邊,都是些語法題,他邊講邊把語法點寫在題下。 “大概就是這樣,我很難受,我要睡覺了。”身下的欲望幾乎要將他吞噬,他把書合上推給陳熠。 “怎么了?要叫醫生來看看嗎?”陳熠說著就把手放在他額頭上。 “沒發燒啊,臉怎么這么紅,你是哪里不舒服?” yin液已經浸濕睡褲,陳曜難受得要命,要不是陳熠在這,他已經開始蹭椅子了。 “我沒事,你快出去吧,我要睡覺了。”陳曜的眼神迷離,說話帶著些哭腔。 “哥不放心,我看著你睡著了再走吧。”陳熠作出副擔憂的表情。 陳曜拗不過他,留了盞床頭燈,躺上床背對著陳熠閉上眼。 陳曜的手忍不住伸向身下,內褲已經濕透了,黏糊糊的一片,女xue不停地吐著yin液,他試著插進一根手指,只進了一個指節就抽出。 簡直比萬蟻噬心還要難受,陳熠替他把被角掖好準備離開,陳曜實在走投無路了,他拽住陳熠的手腕,淚眼朦朧。 “哥…幫我…我好難受…” 陳曜把陳熠的手往下帶,帶到濕潤的女xue,陳熠故作驚訝,很快又變成無奈的笑。 “小曜,膽子不小啊,把褲子脫了讓哥看看。” 陳曜乖巧照做,三兩下褪下褲子,抬起腿露出毛發稀少的女xue,在昏暗的燈光下亮晶晶一片。 “原來是這難受啊,乖,轉過去趴好,把屁股撅起來。” 陳曜跪趴在床上,陳熠輕輕地按揉他的花蒂,女xue吐出更多yin液,直到手指濕潤,陳熠并攏中指和無名指,插進窄小的洞中。 陳曜發出幾聲呻吟,蜜洞倒是越絞越緊,陳熠把抽插的動作維持在一個很慢的速度,直到陳曜漸漸適應。 “哥…快點好不好…難受…” “好啊,都聽小曜的。” 陳熠抵著凸起的軟rou快速抽送,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陳曜咬著下唇,努力不叫出聲。 “難受的話就叫出來,沒事。” “嗯…不…不難受…啊…謝、謝謝哥…” “真的嗎,那我就再快點了哦。” 他邊說邊加入第三根手指,陳曜“啊”地叫出聲,陳熠在里面摳挖著,速度越來越快,陳曜忍受不住叫出聲求饒。 “嗚…真的…不行了…哥…不舒服…真、真的不行了…嗯啊…哥哥、哥哥放過我吧…” “我們小曜叫得這么好聽,怎么會不行呢,想不難受就再堅持一下。” “啊…要來了…不行了嗚嗚…哥…真、真的不行了…” 陳曜的語調越來越高,陳熠在內壁上按壓著,一陣收縮后把手指抽出,陳曜的女xue噴出一股水,床單和地板上全都是。 “嗚嗚…真的不行了…這么多水…怎么辦…”陳曜顫抖著倒在床上,身上一片潮紅。 “哥幫你收拾好不好,但你要聽話才行。”陳熠把手伸向陳曜的女xue,揉弄他的花蒂。 “別弄了…哥…真的不要了…啊啊…”陳曜捂著臉,一股熱流涌出,他又高潮了。 “來,坐起來。” 陳熠脫掉褲子,性器已經高高抬起,陳曜坐在床邊,不解地抬頭看他。 “什、什么意思…?” “哥剛才幫了你,那你是不是也該幫幫我,乖,含住。” 陳曜把那根性器含進嘴里,一點一點往里吃,都頂到喉嚨里還有一截露在外邊。 陳曜笨拙地舔著性器的頂端,陳熠爽得直吸氣。 “舔舔別的地方,不用一直舔那。” 陳曜用嘴吞吞吐吐地侍弄著柱身,陳熠叩住他的腦袋往前頂,恨不得cao進喉嚨里。 陳曜明白了他的意思,吞吐的速度,配合著舔弄,過了大概十分鐘,陳熠終于射了,陳曜猝不及防地被射了滿臉,嘴唇上臉上頭發上全都是,一片白濁。 “哥…幫我拿張紙巾可以嗎。” “小曜吃掉不好嗎。” “啊、不要吧。” 陳熠把陳曜按在床上,吻上他的唇,舌頭撬開牙關往里探,直到陳曜想把他推開才停下。 臉上的白濁液體陳熠幫他擦干凈了,下身也是陳熠清理的,床上一片濕,陳曜被陳熠抱上樓,睡在一起。 陳曜的睡相很好,一整晚沒有改變,也不打呼嚕,像一個大號的抱枕,陳熠把他圈在懷里,漸漸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