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bang堵住流水的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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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淵將金矜的性器越含越深,當他感覺到對方的guitou又一次頂進了自己的喉嚨的時候,除了有點脹,已然沒有什么想要嘔吐的感覺了。祁淵的心頭一喜,用手掌撐著金矜的大腿,嘴巴張大到極致,形成一個巨大的圓洞洞,脖子靈活快速地前后伸縮著,格外賣力地taonong著金矜的性器。 金矜無力地癱軟在床上,嘴里咬著自己的食指的骨節(jié),之前祁淵幫他手沖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要射了,結(jié)果因為祁淵想吃他的jingye而被強行打斷。緊接著,祁淵又想給他做深喉,他原本是想要先射一次的,然而祁淵卻壞笑著說什么射太多次對身體不好,用哀求的語氣控制著他不讓他射,如今在祁淵的口舌幾次三番地刺激之下,他真的要堅持不住了。 “阿淵,我……我要射了……你、你……嗚嗚……啊啊啊啊——” 聽到金矜性感地喘息著求饒,祁淵忽然腦袋一沉,把金矜的性器全部吞進了口腔里,兩只大手分別握住金矜的兩只粉嫩小巧的yinnang,技巧性地揉搓起來。 一陣難以描述的強烈的快感順著性器飛快地蔓延至四肢百骸,金矜的腰眼一下子變得酥軟酸麻。他激昂地尖聲高叫起來,無意識地抓緊了祁淵的黑色短發(fā),鈴口一松,一邊進行最后沖刺階段的抽送,一邊讓水蜜桃味的jingye盡數(shù)噴灑在祁淵的口腔里。 熟悉的信息素滿滿當當?shù)卣紦?jù)了祁淵的口腔,濃白的jingye完全淹沒了他的舌頭,有一部分jingye因為射得太深,甚至直接滑進了他的食道里。祁淵陶醉地瞇起雙眼,吧咂著嘴,像是在品嘗超級美味的奶油濃湯一般,小口小口地往喉嚨里吞咽著。 金矜慢慢地從射精的舒暢感中回過神來,他恢復(fù)了一點力氣,艱難地坐了起來,正好看到Alpha一臉享受地吞食自己的jingye的yin靡的模樣,他的心臟漏跳了半拍,一直沒有得到滿足的菊花洞,越發(fā)得瘙癢難耐。 察覺到Omega的信息素一下子躁動起來,祁淵抬起眼眸望向金矜,他仍舊跪在金矜的雙腿之間,微微揚起下巴,眼睛里閃爍著一點異樣的光芒,他壞笑著咧開嘴,好讓對方可以清楚直觀地看到他口中的還沒有被吃干凈的濃稠美味。 金矜陰沉著臉,嘴巴抿成一條直線,定定地看著祁淵不語。 祁淵被金矜的神態(tài)表情嚇了一跳,心里那股子微妙的得意勁兒一下子消散了個干干凈凈,他驚恐地看著金矜,臉上迅速失去了血色,嘴唇不住地顫抖著,整個人變得蒼白易碎,連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的濃度都變低了許多。 就在氛圍愈發(fā)凝重,兩個人之間的空氣變得稀薄之際,金矜突然發(fā)難,抬起一只雪白纖長的秀氣腳掌,一腳踩在祁淵的心窩處,大腿發(fā)力,把對方踩倒在床上。 “哥……哥哥?” 金矜騎在祁淵的身上,牢牢地壓制著祁淵的身體,雙腿用力,連同祁淵的手臂一起夾在祁淵的腰側(cè),用濕漉漉的臀縫去蹭祁淵胯下那根硬挺充血的碩大兇器,明明在做著yin亂事兒,偏偏表情端莊又清傲,仿佛是一位巡視領(lǐng)地的睥睨天下的君王。 “哼。”金矜勾著唇角輕哼一聲,伸出手掌輕輕地拍著祁淵的側(cè)臉,意味深長地低聲道,“弟弟,你學壞了,真是不乖呢。說說看,你是在哪里學會這些勾引哥哥的把戲的?嗯?” 祁淵愣愣地躺在金矜身下,一時間分不清楚金矜是真的生氣了在質(zhì)問他,還是在逗弄他、同他調(diào)情。 金矜現(xiàn)在才沒有精力去關(guān)心祁淵的小腦袋瓜子里是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呢,他只想Alpha胯下的那根大roubang,狠狠地捅進他的xiaoxue里,好好地給他止止癢。 金矜把兩根白嫩的手指放進嘴巴里,伸出猩紅的小舌頭,當著Alpha的面,故意做出純真又無辜的表情,像是在舔棒棒糖一樣,把手指一寸一寸地舔濕。然后在祁淵的注視下,他轉(zhuǎn)了個身,背對祁淵,用另一只手掰開飽滿滑膩的臀rou,把兩根濕淋淋的手指,試探性地插進了蜜汁泛濫的菊花洞里。 祁淵被眼前的香艷景象刺激得獸血沸騰,奈何Omega嚴加防范,將他禁錮在身下,他的雙手都被Omega塞到了他的屁股底下,來自O(shè)mega和自己的雙重的力量壓制,讓他根本掙脫不開,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饞得他眼珠子都紅了。金矜背對著他騎在他的腹肌上,用手指插在菊花洞里,yin蕩地呻吟著自慰,而他的guitou正戳在Omega的軟乎乎的yinnang上,兩個人的性器緊密相貼,伴隨著Omega自慰的動作,性器相互摩擦著,像是在互相猥褻。 “啊~嗯啊~好舒服哦……小洞洞……嗚嗚……我的小洞洞要到了……啊啊啊噴出來了!”金矜尖叫著高潮了,水蜜桃味的蜜汁四處噴濺,祁淵的胸口、下巴、嘴角、額頭上,到處都是。 祁淵的舌尖一卷,舔到了落在他嘴角處的一滴蜜汁,卻猶如杯水車薪,不僅無濟于事,反而讓他越發(fā)難以自持。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變得硬邦邦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加倍的釋放出來,展現(xiàn)出nongnong的侵犯性,“哥哥,你的手指這么細,能滿足你的小saoxue嗎?放開我吧,讓我用大roubang幫你堵住流水的小洞,狠狠地捅進深處去,幫你止癢。” “誰稀罕你的那根臭東西……”祁淵的sao話讓金矜的菊xue里又噴出了一小股水,他哼哼唧唧地轉(zhuǎn)回身子,趴在祁淵的胸膛上,叼著祁淵的深褐色的rutou吮吸了一下,才慢吞吞地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什么?”rutou處傳來一陣又疼又爽的刺激感,讓祁淵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 “那些勾引人的手段,你是在哪里學的?” 祁淵后知后覺地羞紅了臉,“就是之前,哥哥讓我好好研究應(yīng)該怎么服侍哥哥……我找了一些視頻看……跟里面學的……” 金矜揚起臉在祁淵的喉結(jié)上咬了一口,恨恨地說道,“以后你不許一個人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果需要學習的話,也要和我一起看!” 祁淵怔愣一瞬,福至心靈,試探性地問道,“哥哥,你剛剛……是吃醋了么?” “打住打住!不許亂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