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
緩過來后,許澤雨已經忍不住的紅了眼眶,不過他自以為隱藏的很好卻被季塵一下子拆穿了個徹底。 質問聲隨著微風一起迎面而來時,無奈,痛苦,怨恨占據上風。 季塵偏執的把人的臉抬了起來:“哭什么,嗯?”,說出這句話的眼神都透露著寒氣,第一次許澤雨害怕眼前陌生的季塵。 耐心逐漸被消耗,他也不再理智的問人,相反則是直接彎著腰吻了下去。 果然親一下就好了,什么火氣都被洗的一干二凈。 許澤雨反抗著想跑卻被禁錮在了墻和手臂之間,突然一陣尖叫聲打破了這種安靜,得空身下的人也早已埋著頭大口開始喘氣。 季塵下意識的圈住許澤雨時,仿佛寬大的胸膛成為了一面墻,這面墻阻斷了外界的不友好,同時也在黑暗中編織成為了一張網。 幾個女孩子也是來玩的,不過看到兩個帥氣的男生親親實在忍不住才尖叫出聲。 知道不禮貌后,她們想道歉,誰知剛開口就對上一雙冰冷的眼眸,眼神里透著寒光像是在說:“你嚇到我的人了?!?/br> 許澤雨被保護在外套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可鼻尖環繞著熟悉的氣息,莫名的安心。 待重新安靜下來后,季塵才站直了身子說:“去坐木馬嗎?”,低沉的聲音緩緩吐出每一個字,要是看到說話的人的模樣誰都會一時不敢相信。 許澤雨起身站了起來然后牽住了褲兜右側下垂的手,熱度騰的一下傳開,季塵也愣住了。 “走啊,高的玩不了,低的還是可以的。” 一陣悸動在心臟深處出現,隨之而來的是緊張。 季塵從來沒有覺得眼前的人如此可愛,從短褲露出來的兩截小腿白的如上等白瓷,一張靈氣的小臉沒有與兒歌有一點不符合。 他見過很多人,有在泥地里掙扎的,有活在痛苦中懺悔的,也有完全意義上的唯物主義者。 縱使知道這個世界有時充滿了惡意,但在許澤雨對他笑的那一瞬間,季塵毫不猶豫的淪陷了。 看不到的地方,一雙手插在兜里松了又握緊,“你不一起嗎?我小時候特別想去一次游樂場!現在實現了!” 許澤雨是發自內心的在笑著,卸下所有防備與壓力,其實就是個沒糖吃的小孩。 坐完木馬,季塵提議去玩撞撞車,一旁的人不知何時從包里拿了瓶水正小口的飲著。 許澤雨聽到建議后急忙點了點頭:“好啊,叫上柏佟哥他們好不好?”,怕季塵不答應又說:“我們可以一起撞尋溺?!?/br> 于是不遠處正在買冰美式的尋某突然打了個噴嚏,心想是誰在想他? 不幸的是誰都沒想他,而且否人君還打過來了電話,要不是打不過,差點就一個沒忍住罵出聲。 季塵也純粹的只是告知一下,交代完畢直接掛了電話。 四個人都是十八歲的人了,甚至有的都二十多了,旁邊慢悠悠溜過去的小孩子一臉鄙夷的看向他們,一場以尋溺為受傷對象的游戲最終開始了? “你別跑了尋二,崽崽又不真的莫名其妙撞你,跟你開玩笑呢!” 話音剛落,三個人就默契的撞了過來。 尋溺:聽我說謝謝你! “那我撞你老婆咯!” 一聲驚叫響起,原來是季塵直直的撞向了往許澤雨那邊走著的人,好家伙,季·不是人·塵果然變態! 至于到最后玩來玩去,苦著臉出來的只有尋溺,活像涂了一層黑炭的臉實在搞笑,一把拉過人的手,柏佟就笑著親了親他的手背。 “怎么還跟個小孩一樣?不生氣了唄啊溺?!保驗樯蠐P的語調,莫名的尋溺覺得他在撒嬌。 上了車,幾個人出發去提前約好的劇本殺店里。 尋溺到了地方才總算是沒再黑著臉,不過在選好劇本后,服務員領著他們往密室走,突然季塵惡作劇一般從后面搞了波偷襲。 拳頭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過身后,可惜被對方快速的躲掉了。 許澤雨頭疼的想要制止季塵,于是生氣的說:“再鬧下去,今天回去你別跟著我。”,說完連眼都沒抬一下的越過季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