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鬼
傻乎乎的被騙著又來了一次后,許澤雨整個人累的抬不起手來,他縮了縮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在溫熱的懷里睡了過去。 浴室里水聲響起,帶有吻痕的身體仿佛傾訴了所有。 清理時,許是因為手指擦過了那里,睡著的人無意識的輕叫了一聲,季塵不自覺的就放慢了手上的動作。 “下次得節制點了啊。”,自言自語般就把洗好的人抱著回到了床上。 至于許澤雨再次醒來時他已經到了車上,睡迷糊的腦袋還不太清醒:“不是在家睡覺嗎?”,毛茸茸的毯子被折騰到了腳下,季塵開著車忍不住笑出聲。 “哈哈……早上說要去找尋溺他們,怎么睡一覺全給忘干凈了,嗯?” 許澤雨恍然大悟,撇了撇嘴反駁了一句什么就又躺在了后座,畢竟真的很累,尤其是腰,特別酸。 “嬌氣包,脾氣還挺大。” 到市里時,已經是正午了,季塵停好車沒直接叫醒還在睡的人,相反而是把人抱了起來,一手拖著小小的屁股,另一只手則是拿著毯子。 叮鈴——叮鈴—— 尋溺剛把菜端上來就聽到了門口的鈴聲,用腳拇指也能猜到是誰。 這一片兒就他一個人,而且能被放進來說明管家認識。 “老婆,你多拿兩雙碗筷,資本家來了。” 沖著廚房喊了聲后才走去門口,下一秒門被從里面打開,尋溺本來想調侃幾句,結果看到擋在自己眼前的背時識趣的又閉上了嘴巴。 季塵把毯子放在沙發上徑直上了樓,廚房里的柏佟看著樓梯的兩人最后嘆了口氣,“我希望季先生能清楚的認識現在的他。” 聞聲,一邊站著的人收回目光臉色不太好,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吻。 “唔——!” 可惜樓上還有個定時炸彈,親到一半時一陣聲音嚇得柏佟下意識的就要躲,“尋二,你是在炫耀你的人沒睡嗎?也是,我今天早上壓著他來了兩次。” 第數不清次尋溺想要打死姓季的某個人,他親了親香軟的嘴角,才放開有些顫抖的柏佟。 三個人坐在桌子旁后,本以為終于能和平的吃個飯時,居然因為一碗湯再次起了爭執。 “你為什么不先給我盛?” 柏佟面對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為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偏偏對方還在繼續。 “得,你就是還喜歡他是吧?”,說完話的一瞬間,啪的一聲響起。 柏佟用了力氣給了尋溺一巴掌,他從來沒比現在更明白:原來從來都沒有被相信,就算你把心掏出來眼前的人也只會笑著說是假的。 “失陪。” 努力壓抑著崩潰的情緒摔上門后,屋內變得安靜。 季塵苦笑著解釋:“不是尋二,根本沒那回事,柏佟只是我從拍賣會上救回來的一個奴隸,他一直恭恭維維的我也不習慣,所以在會所里才讓他叫我名字,但是下面那堆人亂傳,我也沒辦法啊。” 被冤枉慘了的季三歲說完就把手邊的湯推了過去,他是真不想拆散兩個人,對于現在的情況自己應該回樓上。 尋溺揉著眼睛覺得很累,或許今天的吵架早已是不確定因素埋下的伏筆。 明明深知柏佟很少在床下哭,剛剛一閃而過的眼眸讓他喘不過來氣。 誰也不知道尋溺是什么時候出去的,甚至一直到了十二點都沒回來。 “那天在尋溺身邊見的人很漂亮,原來叫柏佟啊,很好聽的名字對不對?”,許澤雨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正思考著。 手指被緊緊的纏住,背后的人悶聲回了個嗯,“要不你打個電話?這么晚了出事兒怎么辦?” 季塵無奈打開了床頭的燈,然后找聯系人,電話撥出去時他卻把手機塞給了許澤雨。 而一臉懵的許澤雨捧住手機后,對方也接了。 “喂,抱歉季先生讓你見笑了,明早我回去給你們做飯,要是不嫌棄的話明天中午吃過飯再走吧。” 柏佟說完就想掛電話,可季塵卻開口問:“尋溺在你那兒嗎?人我找不著了。”,接著就撒謊都不帶心虛的把電話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