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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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無所有的我怎么敢去質疑聞總偶爾不合常理的舉動?我太需要一份寄托了,這樣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我們的戀情并不被宣之于眾,他以單身的姿態參加各種社交場合。與其說戀人,我更像是聞軒的……炮友兼傭人。 他也偶爾會給一些甜頭,某些瞬間聞軒會讓卑微到塵土里的我依舊保持期待,譬如即使花邊新聞不斷,聞總也從來沒有將任何人領回家,和各種帶有性賄賂色彩的應酬始終保持疏離傲慢的姿態。 我安慰自己,也許他只是天生冷漠。 只是這不切實際的幻想在今天終于被打破了。 聞軒不是生性冷漠寡淡,他只是早已心有所屬。 最近半個月來,聞總基本都早出晚歸,幾次甚至夜不歸宿。我不敢質問他,只好去問他的助理小盧,對方一如既往十分熱情,告訴我公司目前有一個要緊項目,聞總為此在加班。 的確聞軒近來心事重重,每次回來話都極少,洗漱后倒頭就睡,然而衣服上隱約沾染到的消毒藥水味實在不像是在公司能浸染到的。 前幾天我終于忍不住懷疑,在他常開的車后座上放了一只備用手機,開了定位。車子從公司駛出后,顯示在這個城市最好的私立醫院停留了超過4個小時,這才不緊不慢地開了回家。 第二天我做了充分的準備,去仁愛醫院掛了號,預備在醫院守株待兔等聞軒來,沒想到走到急診區時被一個醫生叫住了,打量了我半天,又要我出示就診記錄,這才準備離開。我問醫生是怎么回事,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急診室醫生,我和他半個月前接急診的病人長得很像,那個病人出了車禍,后續應該是送去了ICU,他在剛看到我時還奇怪,怎么重傷瀕死的人這樣快就能行動自如了。 半個月前……?正好是聞軒夜不歸宿的時候。 我怕對方起了警惕,不敢直接問他,只能強擠出笑容道:“有那么像嗎?” 醫生看了一眼大廳懸掛的時鐘,匆匆道:“很像,簡直像是雙胞胎,不過你比他年輕幾歲。”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我心里有了懷疑的雛形,渾渾噩噩在醫院地下停車場入口電梯處等了一整天,這一天備用手機的定位都停留在家里,不知道是聞軒當天沒有用這輛車,還是察覺了什么,也可能他公司有別的事沒空過來。 當晚我就通過網絡找了個私家偵探,用聞總日常給我的零花錢支付定金,直接劃了過去,要他查半個月前車禍入院的名單和詳情。對方和我說仁愛醫院的客戶非富即貴,要加價。我不知道這是他提價的訣竅還是實情,茫然無措又多轉了一些錢,最終在今天獲得了詳細名單和病人簡介。 名單十分簡介,正確答案在一眾照片中顯眼清晰。 那天確實有一個長得像我的病人入院,是顧氏的少爺顧承望。 來自搜索引擎的結果上顯示顧氏集團十年前也不過是個末流的小公司,在年輕的顧承望手里迅速發展,引來了眾多投資公司的矚目,其中包括榮恒集團,聞軒做主在風口浪尖投入了一筆關鍵注資,換取了顧氏的部分股份和顧承望長久的友誼。 搜索引擎上能找到的資料僅止于此。 但對于一顆懷疑的種子已經夠了。 我記起聞軒朋友中最不友善的一個,時常冷嘲熱諷讓我下不來臺,樂于看我灰頭土臉,近來去英國游學半年,名叫葉璟。我點開了和他的對話框,直截了當問道:“你認識顧承望嗎?” 本來以為時差會讓我很久之后才得到回復,沒曾想對方直接電話打了過來,接通后不無幸災樂禍的語音從聽筒里傳來。 “你終于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