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九重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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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熱讓顧蕭昏昏欲睡,他一手拉扯開自己的衣領,一手蓋著自己的眼睛。 斑駁的光跳躍在他身上,左右都燙人得很,他像一條魚一般來回翻騰,卻熱得心火旺盛。 “咚咚咚!” 敲門聲在他聽來尤為刺耳,但他身為武林盟主,卻沒辦法好生閑著,顧蕭認命地捏了捏鼻梁骨,讓自己清醒了些,才低聲應道:“進來吧。” 蘇毓拿來了一些密信交予他,見他神情困乏沒多少精神氣,便打趣到:“那位公子不在,顧盟主總是垂頭喪氣的。” 顧蕭翻了翻眼皮看了他一眼,又沒有計較的余力,收了信便擺擺手讓人出去,蘇毓也只能憋著笑走了。 這些信大多是一些寒暄之言,他看了大半就興致缺缺,又躺了下去,只是還沒有片刻,便又聽得敲門聲,他唉唉嘆氣兩聲,什么榮華富貴,什么正道牛耳,不過是勞碌命,連片刻午憩的時間也無,他認命地應:“進來吧。” 方有為端著一盤綠豆糕進來了,顧蕭疑惑地看著他,方有為笑了笑,將盤子放在案幾上,順手還撈了一個豆沙餅在嘴里叼著,含糊不清地解釋,“趙大莊主差我送來的,說是解暑。” 顧蕭聳拉著腦袋,顯然興致缺缺,擺擺手示意自己不需要,又吩咐道:“你跟下面說我不舒服,要休息下。” 方有為把他從上到下毫無遺漏地看了一眼,嘟囔道:“你只是困了,氣色挺紅潤的。” 顧蕭點了點頭,“這天氣不讓人睡覺,也太苛刻了。” 方有為看他眼皮都耷拉下來,幾乎成了一條縫,便聳了聳肩,“這個我倒是可以給你去說,但架不住他們需要你。” 顧蕭有氣無力地推了推他,把他往門口推去,“你就說再不休息就要死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處理罷。” 方有為無奈,只好給人帶上門,還他一處清凈。 室內重新歸于平靜,顧蕭一時半會兒卻睡不著,他倚在桌上,看著手里隨意抓起的一封信,信上說,血重樓與百花嶺要在仲夏聯手舉辦賞菊大會,怕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顧蕭嘀咕:玉蘭心里只有那些個花花草草,哪有什么陰謀詭計,這些人實在太草木皆兵了。 他一想到百花嶺,自然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血重樓與柳成舟,顧蕭不禁有些埋怨,近來魔教也無甚活動,他卻好些天見不著柳成舟人影,他被困在這鑲金嵌玉的云鶩山莊里消磨一身的精力,唯一的念想是看不見也摸不著,還要被一堆瑣事絆住,叫他好生郁悶。 他想起小時候,他們偷溜出青云派,在鎮子上熱得夠嗆,柳成舟傻乎乎的打了陰涼的井水泡手,再貼到他臉上降溫,水倒是涼快,但這般總比不上他自己把臉埋進盆子里降暑,不過他也沒吭聲,他就樂得看柳成舟為他忙得不亦樂乎的,想著想著顧蕭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越往后,這般天真赤忱的時候就越發少有了。 想著想著,顧蕭便趴在案幾上睡著了。 “師兄醒醒,瞧我給你帶什么來了。”柳成舟好笑地看著趴在案桌上睡得直流口水的愛人,輕輕捏了捏他露出的一半臉頰。顧蕭睡得香甜,不堪其擾,模糊地輕哼一聲,又埋得更深了去,連側臉都看不見了,柳成舟頗有些無奈,只能理了理他蹭得有些雜亂的鬢發,順勢捏住了顧蕭耳垂。 那處軟rou恰到好處,悉數掌握在柳成舟掌中,令他愛不釋手,反復地揉捏摩挲,睡夢中的顧蕭不滿被人打擾,抗議地揮了揮手,試圖將這惱人的‘蒼蠅’趕走,哪知道對方越摸越起勁兒,順著耳垂,勾勒著他的頜骨線,一路向下撫摸著他脖子,感受著皮膚下跳動的脈搏,顧蕭終于是醒了過來,本就熱得有些心浮氣躁,好不容易做了個美夢,卻還要被人打擾,他皺著眉,正要訓斥,卻被罪魁禍首拉進懷里,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柔軟的舌尖撬開了他想罵人的嘴,輕柔地掃過腔壁四周,勾纏起他還有些遲鈍的舌頭,不停地廝磨,他被迫仰起頭,在拉扯間,這才恢復了些神智,看到柳成舟的臉還愣了一小會兒,一吻罷了,顧蕭還有些迷糊,摸了摸水光瀲滟的唇有些不太確定道:“這是夢中夢?還是你真的來了?” 柳成舟笑而不語,顧蕭便有些不確定了。他實在是有些乏了,一時不想面對兜頭而來的卷宗,有些耍賴地埋進柳成舟的胸口:“聽說你要跟玉蘭一起辦個賞菊大會,他們擔心你們之間在秘密謀劃著什么,央我來拿主意。”毛茸茸的腦袋蹭得柳成舟胸口發癢,顧蕭卻毫無自覺,故作威脅道:“依我看就應該把你們一鍋端了!” 柳成舟抱著愛人,順著他頭頂那幾縷睡亂的頭發,十分配合道:“我等冤枉,盟主大人明察秋毫,要如何才能信我?” 顧蕭張開手腳八爪魚一樣纏抱著人,仰起頭笑著的眼如同盛著星子一般,熠熠生輝,閃爍著還藏了一絲狡黠:“要是你幫我批掉這些文件,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咯!” 柳成舟顯然已經對他推諉工作這件事習以為常了,但仍招架不住顧蕭沖他撒嬌的架勢,親密的肢體接觸讓他有些心猿意馬,他佯裝為難,沉吟著遲遲不答復,顧蕭見他猶豫,以為要拒絕自己,不禁有些蔫了,懨懨道:“連你也不幫我,干脆讓卷宗把我活埋算了。” 柳成舟拍了拍愛人的背以作安撫:“幫,但是我有個條件。” 顧蕭當即來了精神,管他什么條件,總比批閱這些東西來得簡單,他雙眼放光,催問道:“什么條件!隨便說!我都答應!” 柳成舟也樂得趁火打劫,捏住人下巴,拇指指腹有些曖昧地壓著顧蕭豐滿的唇,一點點掃到唇角,狹長的鳳眼有些狡猾地瞇起,看著人道:“不想動腦子,就勞煩師兄動動嘴了。” 顧蕭瞬間領悟到了他的意思,羞恥心就已經將他整張臉引得爆紅,他有些慌亂地拍開柳成舟的手,拒絕道:“休、休要胡來!” “師兄剛才還說什么都答應。”柳成舟隨手拿了一封密信,署名是一個沒甚名聲的俠客,他不徐不疾地念著信上的內容:“盟主萬安,斗膽一書唐門之罪狀,吾有一徒名春靨,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資,天資亦極佳,前月隨我拜謁趙大莊主,途徑龍門,遇三兩唐門子弟,覬覦吾徒之貌美欲行不軌,幸在下有些許拳腳,得以勸退幾人,但其不得逞便不罷休,竟一路尾隨,吾不能時時駐守,恐生變故,求盟主急支援手,感激不盡。” 顧蕭聽得有些氣憤:“怎會有這般登徒子,且叫人警醒一下唐門弟子。” 柳成舟挑了挑眉:“這距離他來信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什么!”顧蕭瞪大了眼睛,他每天文件堆積如山,像個陀螺似的連軸轉,竟還是積攢了那么多東西沒有處理,他揉了揉太陽xue,越發覺得若真讓他繼續處理,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他求助地望向柳成舟,央求:“這些文件平日里都是整理出來等你來處理的,哪知道最近幾日你忙得厲害,這才積攢了許多,若讓我來處理只怕是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才能勉強看完了。”顧蕭抬起頭一臉乞求,“阿回,你就幫幫我吧。” 這幾乎可以說是顧蕭求柳成舟辦事的殺手锏了,通常來說,只要他開口,柳成舟都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但今天柳成舟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刮了刮師兄鼻尖,俊美的臉湊近了些,說話間噴薄的熱氣灑在顧蕭臉上,“師兄剛才已經拒絕了我,若還要我幫你,那便要手和嘴一起出力了。” 豈有此理!怎還越發過分了!顧蕭內心煎熬,讓他練武倒是還行,但讓他處理這些雞飛狗跳的雜事,應對各門各派吃人一般的壓迫,他著實捉襟見肘,一個頭兩個大,有些事又耽擱不得,這點上面,他的確是有些太依賴柳成舟了,但有句話說得好,物盡其用,人亦然。既然柳成舟能比他做得好,自己推過去也不失為一計良策,往常柳成舟都是一口答應,今天也不知怎地,還要說起條件來了。 顧蕭有些不死心道:“等你批完了,我應便是了。” “我這可沒有先賒賬的道理。” 顧蕭紅著臉,努力張大了嘴巴,將面前一柱擎天的粗紅硬物吞了泰半,碩大的頂端堵滿了嗓子眼,生理性的干嘔讓他喉口劇烈收縮,直嘬得欲鐵又漲了三分,他有些痛苦地吐出柱身,不停地喘著氣,悄悄地觀察著柳成舟的神情。 柳成舟左手拿著一些整理出來的冊子,右手執筆,手卻絲毫不抖,一手漂亮的字躍然紙上,很快就將一份文件處理好了,他停下筆,顯然已經發現顧蕭在偷懶,用筆點了點他鼻尖,顧蕭心想,柳下惠不過如此,自己在這哼哧哼哧賣力伺候,這人倒是臉不紅心不跳,要不是老二翹得老高,他都要被騙過去了。柳成舟在裝正人君子這點上可謂是爐火純青,他伸出被硬物蹂躪得十分紅艷的舌尖,卷著筆端,略略喘息問道:“還有幾份?” 柳成舟清澈的眸子平靜地看著他,抽回了筆,又重新拿起了一份,施施然道:“快了。” 顧蕭磨了磨牙,反正他是用手和嘴抵債,索性偷懶,用手握住柳成舟已經硬得不像話的老二,這些年時常與他廝混,手上技巧也熟練了不少,五指一攏將粗壯的roubang抓進了手里,粗糙的劍繭隨著手上下滑動的動作,不停地摩擦過蓬勃鼓脹的青筋,掌心一路推移,將整個蕈頭包裹,不停地摩擦擼動著,顧蕭一邊動作,一邊死死盯著柳成舟,不想錯過他臉上任何表情,柳成舟卻只是微微蹙著眉道:“不許偷jian耍滑,說了用嘴便需師兄好好踐行。” 顧蕭被戳穿,抿了抿還有些發疼的嘴角,暗自較勁定要讓柳成舟出糗,他挽起額前垂落的幾縷碎發,露出整張帶著酡紅的臉,重新伏下身,伸長了舌尖,從根部一路舔到頂,張唇淺淺含住guitou,軟舌抵著馬眼,施力吮吸著,一路向下張開嘴一個深吞,硬忍下不適,讓粗長的器物一路頂到喉嚨,輕輕搖晃起腦袋,前后賣力吞吐著,讓rou莖一下一下搗進自己濕軟口腔的深處,包裹不住的涎水順著紫紅柱身往下流淌,染得鼓起的脈絡更加賁張,才幾個來回,顧蕭便覺得自己兩頰脹痛,頜骨發酸,忍不住想閉合,他只能討巧,用手托住飽滿的囊袋,力道適中的按摩著,流下來的水漸漸染濕指尖,他索性將這些均勻涂抹到兩顆囊丸上,后撤一些,吐出折磨得自己兩頰酸痛,口津橫流的大家伙,柔軟的嘴唇親上囊袋。同為男人,他自然知道此處極為敏感,便更是賣力地又吸又舔,想抬頭看看柳成舟的模樣,是否還是那般假正經,卻只能看到近在咫尺又粗又大的傲人roubang,他咽了口口水,說不想要,便有些矯情了,只是心里咽不下這口氣,憑什么他總是狼狽,柳成舟卻絲毫不亂,他就是想看到對方耽于欲望,沉溺情愛的模樣,他小心翼翼地將其中一顆含進了嘴里,像吃心愛的糖果一般,來回舔舐嘬吸,吃得津津有味,濃郁的麝香氣不停地催生著他心里的欲念,叫他更放縱,更墮落。顧蕭一面舔,一面又因為長時間的呼吸不暢而不停喘息著道:“你當真是柳下惠?” 柳成舟將人拉起,手上的東西也一并塞到顧蕭懷里,顧蕭摸不著頭腦,將之打開,卻發現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他的名字,落筆極重,筆鋒處卻多有顫抖,一手好字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柳成舟見他已然明了,便抽掉人手里的東西,將心心念念的師兄打橫抱起,到了屏風后供顧蕭小憩的矮榻上。 顧蕭心里有些得意,但隨即想到那些都是別人送過來讓他參謀定奪的,這般糟蹋定是不可,不由焦急:“你這樣亂寫,我如何交代!” 柳成舟笑了笑:“早知師兄不擅處理這些事務,我便讓人直接將這些密信送予血重樓了,這些不過是我安排方有為逗一逗你罷了,真的早就已處理了。” 什么!虧他還批得很認真,真心實意的在煩惱斟酌,顧蕭氣不過,當即在柳成舟脖子上找了塊好皮咬了上去,恨恨地磨著牙,柳成舟卻已經把他甩在了小榻上,一邊解衣一邊道:“接下來該師兄用手了。” 顧蕭紅了俊臉,赤身裸體地趴在矮榻上,豐臀高高撅起,手被柳成舟捉住,并了兩指插到后xue之中,柳成舟帶著他的手微微弓起,抽插著,指尖摳挖著已經按摩到濕軟微微敞開的腸道之中。這樣被迫自己擴張讓他很是羞恥,他動了動其余的手指,卻被柳成舟手掌包裹著,用力將他的手推到了底,埋在其中的兩根手指破開柔嫩的腸道插到深處,激起一陣酥麻,打得臀rou翻浪,顧蕭本就靠另一只手支撐身體,抑制不住的聲音也沒有阻攔,充斥在這一間空曠敞亮的議事廳內,他迷迷瞪瞪,有些不確定是否關了窗鎖了門,有些害怕自己這狼狽的模樣被不相干的人看了去,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柳成舟拉著他的手來回快速戳刺著,頻頻爆發的快感,讓他咬緊了唇,最終抑制不住,只能將臉埋進臂彎里,整個人吃不住力,高抬的臀部也塌了下來,粗喘著,微微發著抖,他委屈地埋怨:“不要總是這么突然……” 柳成舟不以為然,兩臀之間嫣紅的軟xue微微翕張,顯然已經做好準備,等待投喂,他掰開臀丘,將已經等待許久的器物抵上入口,顧蕭也不敢再抱怨,捂緊了嘴巴生怕自己泄出些不雅的聲音來,但柳成舟的牛玩意兒實在是太大了,一寸一寸清晰地磨著敏感脆弱的腸壁,顧蕭再怎么忍耐,也斷斷續續地漏出些許呻吟,被入侵的過程很漫長,他事先沒想到柳成舟會來,也沒有準備房事要用的東西,粗長的柱身全靠他口水濡濕,這樣一來,進入的過程便更加阻澀與艱難,兩方摩擦也愈是清晰難以磨滅,他扭擺著腰臀,有些捱不過這樣清晰漫長的被入侵的交配感,又有些渴望,渴望這根楔子狠狠地將他貫穿,壓制住他早已被勾起的欲念,將rou體深處最空虛難耐的那寸軟rou搗爛,讓他得到一個痛快的解脫。 柳成舟擁著人,輕輕安撫地吻著他,roubang終于搗到了底,與人嚴絲合縫,顧蕭松了口氣,柳成舟掐了掐他腰間的軟rou提醒:“不要松了這口氣,這才剛剛開始。” 顧蕭瞬間又緊繃了起來,這使得埋在其中的roubang存在感十足,被吊起胃口的腸道很快便不甘于只是被觸碰,渴求著更激烈的搗干與廝磨,顧蕭嘴上不言,卻悄悄地收縮著,讓濕熱的腸道不停擠壓著火熱的roubang,柳成舟遭他突襲,悶哼一聲,雙掌將飽滿的臀丘掰得更開,露出中間被roubang撐到極致,紅艷yin靡的xue口,那處正一縮一縮地吸著他的性器,活色生香的場景讓他更加興奮,再也忍不住,擺動起有力的腰臀,一下一下夯實地將roubang搗進那軟乎乎的xiaoxue里,激烈的動作拉扯著窄小的xue口,將那處很快便搗成如同自己性器專屬套子一般的形狀,顧蕭許久沒有受過如此激烈的摧殘,一雙手無處安放,矮榻平日里只供他小憩,他也多以打坐應付過去,連軟褥也無,修長的手無助地在上面抓撓著,卻是什么也抓不住,年輕有力的軀體隨著柳成舟律動的頻率頻頻顫抖著,像是被瓢潑大雨淋打的脆弱花苞,顫巍巍地低下頭,又倔強地仰起臉來,柳成舟愛不釋手地揉捏著對方敏感不已的腰部,顧蕭更是苦不堪言,才沒兩下就覺得頭暈目眩,陷入一片光怪陸離的幻夢中,愉悅至極的性快感讓他無意識地呻吟,全身都沁透了yin靡的粉,柳成舟一邊大力韃伐,一邊咬著他耳朵問他知不知道明日是什么日子。 這廝平日里聲線冷清,染了欲望后便如仙子墮入泥塵,曖昧地拉得綿長又細膩,像蜂蜜一般沁甜,熱氣感染著他臊紅的耳尖,他哆嗦了下,想離遠些,禁不住柳成舟這樣無意識地挑逗,但柳成舟哪容他脫逃,深植在他骨髓里對顧蕭變態的控制欲令他下意識地咬住了顧蕭繃緊的肩頸處,腰上的手也順勢抓住了他翹得老高的性器,將他整個人釘在快感累做的柱子上,顧蕭悲泣一聲,yinjing也脹得更為粗大,身體發出亟待發泄的信號,整個人都繃緊了起來,柳成舟知道他臨近噴發的邊緣,故意用手堵住了馬眼,款款擺腰,深淺不一地抵著他后xue敏感的軟rou戳刺,欲望已經將他整個人推向高潮的頂峰,卻只能盤桓,無法傾瀉而下,得不到暢快釋放,他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但也知道,不如柳成舟的意,他絕對會被弄得死去活來,他搭上柳成舟的手,勉強喘勻了氣,小心翼翼地問到:“什么、日子?離中秋重陽……不是還有一段時日。” 柳成舟無奈地嘆了口氣:“七夕佳節,師兄也能忘得一干二凈,該說你什么好。” 顧蕭驚訝了一瞬,近日來柳成舟不在,武林盟諸多事物全由他一人打理,他忙得是焦頭爛額,倒真沒注意馬上要到乞巧節了,他啊了一聲,想起來自己什么也沒準備,有些慚愧。 “我……” “噓。”柳成舟按住他的唇,將顧蕭拉了回來,這才意識到兩人還緊密相連,他有些羞惱,但想到柳成舟這番定是有備而來,隨即也不再扭捏,更為開放了些。柳成舟明了地笑了笑,更加賣力地挺身,粗壯的性器一路破開阻礙直抵陽心,一瞬間便將顧蕭重新卷進欲望的漩渦,噗呲交錯的抽插聲令他更是面紅耳赤,后xue卻食髓知味地將男人的性器含得更深,熱情地吮吸著,而柳成舟的回應也熱烈且直白,緊羅密布的撞擊不斷地將快感堆積,他吃不住這樣激烈的交合,求饒到:“嗚!阿回……你慢點、慢啊!受不住……” 柳成舟卻深知他遠沒有到顧蕭的下限,唇舌點火一般一路啄吻著顧蕭后背,兩只手亦是捻著他已經在矮榻上磨得又紅又硬的rutou不停搓捏,胸口的肌rou都被蹂躪得發軟,腫大了一圈的奶頭挺翹著,昭示著它受到的粗暴對待,火辣細密的疼痛讓顧蕭胸口發麻,但柳成舟稍稍用力一掐一扯,就仿佛點燃了他體內yin欲的開關,過電一般的酥麻穿到四肢百骸,挺翹的屁股不自覺地收縮擠壓著不停cao干著他的roubang,被人填滿入侵的感覺格外清晰與惶恐,顧蕭掙扎著想爬開,卻被柳成舟發狠一般按下去,貫穿到底,前所未有的深插讓顧蕭一時之間失了言語,身體不應期地緊繃著,巨大的快感讓他幾乎昏死過去,良久才顫抖著唇甘之如飴地咽下柳成舟給予他的一切,他整個人似水里撈出一般,每一寸皮膚,連輕風拂過也吹起一片連綿的快意,令他甜美地戰栗,而被roubang反復鞭笞的后xue早已被搗出了yin汁,令柳成舟進入得更順暢,每當他要拔出去時,癡纏的rou壁便緊縮著挽留,卻仍舊阻止不了,而碩大的guitou卻在將離未離時,欺將上來,直搗黃龍,撞擊得顧蕭靈魂都為之一顫,整個人眼神迷蒙,微張的唇露出害羞的軟舌,無意識地掃過齒列,伸出口腔等人采擷,已經是被干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知道撅好了屁股,像個yin獸一般扭腰擺臀求歡。顧蕭格外的熱情讓柳成舟險些招架不住,心愛的人拋卻羞恥任他予以予求,何嘗不令人快慰?沖刺的號角聲響起,逞兇的roubang深深嵌進另一具與他完美契合的胴體內,心里的快感遠大于生理上的,柳成舟蹭了蹭顧蕭頸后濕淋淋的頭發,滿足地將自己抵在甬道深處釋放了出來,溫涼的jingye灌溉讓顧蕭從彌天的快感里拉回一絲神智,突然恍惚意識到,這還是柳成舟第一次先他到達頂峰,他慢半拍地揚起笑容,柳成舟敏銳地瞇了瞇眼:“師兄笑什么?” “沒什么,難得看你泄在我前面……”在柳成舟冷冽的凝視下顧蕭漸漸發覺自己觸到了老虎逆鱗,訕笑著往后縮了縮以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可這屋內僅他二人,怎么也是無用。 柳成舟單手便攥住了他流水的命根子,沒了roubang堵塞的后xue,大量的jingye爭先恐后地往外涌,仿若失禁一般更是讓顧蕭如坐針氈,他看著柳成舟似笑非笑的臉小聲道:“不過是開個玩笑……開個玩笑而已。” 但‘玩笑’的主人公顯然不這么想,修長白皙的五指如同撥弦一般,信然而起,顧蕭光是看著他的手捏握在他青筋遍布的柱身上便覺暴殄天物,這樣一雙手還是應該拿劍,他便想起柳成舟御劍之時傲然颯沓的模樣,那張臉永遠平靜,仿佛天傾地覆也不過尋常之事,雪一樣純粹的白仿佛已經是他的代名詞,但這樣冷的人也會沉溺于愛欲,七情六欲,與俗人無異,而這一切都與他相關聯,光是想一想,他就幾乎要高潮了,顧蕭抓住了柳成舟的手,虔誠地吻著他指腹間的劍繭,粗糙的舌面一時也勾勒不清上面的紋路,細微的麻癢感如蟻噬,令他焦渴難耐。也就是這一瞬間,他真切地體會到思念的滋味,僅僅是翻出對方記憶中的一角,就足以讓他如山洪傾倒,潰不成軍。 柳成舟擦過他嘴角多余的水液,有些不滿:“師兄,光是手就能讓你魂不守舍?” 顧蕭窘迫地推開他,怎好意思言明自己臆想的一切,但顯然柳成舟為此感到挫敗,非要與他掰扯到底是手舒服一些,還是、還是那個……更舒服一些,顧蕭心里叫苦,這、這叫他如何作答! “如果師兄不愿回答,那我只好自己實踐一番了。” “你……” 顧蕭噤了聲,只因柳成舟兩根手指已經搗進他合不攏的后xue里,將濃稠的濁精都扣挖了出來,他幾乎不敢去看自己狼狽的模樣,大腿根處都燙的嚇人,便都是對方廝磨頂弄所致。待到東西都挖了出來,柳成舟見他腿根不停顫動,便將他翻身仰面朝天,撥開他兩條軟綿綿的腿,露出整個yin亂不堪的下體,便更能清晰地看到他不自然的抖動,濕漉漉的手指如撫上好絲綢一般兩指駢并一寸寸掃過腿根細嫩的皮膚,黏膩的余精都抹在了滑膩的皮膚上,指尖幾番掃過松軟的xue口卻過而不入,勾起顧蕭越發蓬勃的欲念,他繃緊了身子,yin蕩的xue口也跟著一縮,他無法想象自己在柳成舟眼中是何等的yin浪不堪,卻也無法抑制自己想要與對方深深結合的愿望,他一只手擋住了臉,另一只手卻十分誠實地撐開了承載著欲望的洞口,羞怯又大膽地邀請:“那就先、先用手……” 柳成舟呼吸一窒,幾乎要忍耐不住,提槍而上,他咽下舌尖燥熱不堪的口水,手掌拍了拍那翕張的yinxue,“師兄先別急,一項一項來檢驗便是。” 柔嫩敏感的軟xue遭人拍打,便教顧蕭欲仙欲死,腿根直顫,曲起的腿幾番扭擺,最終仍是乖巧地門戶大開以便心愛之人賞玩,共赴云雨之樂,可對方似乎并不著急,這讓備受煎熬的顧蕭心急如焚,卻不知自己還能如何。卻見著柳成舟埋下頭去,尖利的牙齒叼起他腿間嫩rou廝磨,那處是何等的敏感,又痛又爽的感覺讓他不停地抖動著,尤其是被性器粗暴擴張后還未恢復的xiaoxue,顫抖著,分外可憐。粗糙的舌頭掃過xue口,顧蕭瞪大了眼睛,快感如颶風一般將他理智卷的一點都不剩,柔軟的舌尖刁鉆地鉆進了xiaoxue,嬉戲一般舔舐著內壁,隨著舌尖的深入,軟唇觸上嫩rou,間歇處,牙齒咬合著軟rou,疼痛中的甜蜜快感讓顧蕭欲罷不能,胸口更是劇烈起伏,兩顆無人撫慰的櫻果悄然挺立,隨著胸口起伏招搖,他不敢看柳成舟的臉,只恍惚掃到對方閉著眼,仿佛在品嘗什么珍饈美味,秀氣密集的睫毛彎成月牙,都掩藏在他腿間的陰影里,一晃一晃有著細碎的光影,將他的神思也如同蕩秋千一般,一秒天一秒地,隨著舌尖的深入吮吸,似乎要把他的靈魂都吸走,令他無法自拔,回過神來時,他已經渾身脫力,看著柳成舟輕輕擦拭著嘴角的余液,什么都說不出來。 柳成舟自顧自地評價:“這番口舌只能讓師兄如習至凌霄九劍第五重罷了。” 顧蕭臉燙得能烙餅了,連連后退辯駁道:“已是九重天…九重天。” 柳成舟顯然是行動派,他撈過顧蕭兩條腿將人拖了回來,把人兩腿分開,讓他兩手把住,顧蕭雖然心甘情愿跟人廝混,可之前是情到濃處情不自禁,如今再叫他掰開腿讓人搗弄,羞意便要把他焚燒殆盡了,他窘迫不已地想收回手,柳成舟卻道:“師兄剛還想我用手,現下卻又不愿配合了,真是令人神傷。” 顧蕭耍嘴皮子就沒一次贏得了柳成舟,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柳成舟便帶著他一只手握住膝蓋掰開腿露出已經被舔得紅艷艷的xue口,指節繞著肛周敏感的軟rou一旋,顧蕭兩條腿便敏感地夾緊,將柳成舟的手臂牢牢鎖住,但他僅僅是夾住了手臂,靈活的手指仍舊在xue口興風作浪,指腹充分與褶皺摩擦,兩根手指不費吹飛之力便揉開軟xue,一鼓作氣捅了進來。 兩根手指顯然比不上roubang來得粗壯,敏感的腸壁盡職盡責地夾擊住入侵者,卻根本阻止不了。手指開拓著比舌尖更深的區域,也更加靈活地摳挖著腸壁,一路直抵陽心。習武之人腕上力道本就大于常人,柳成舟捉到破綻,便用力攻訐摳挖著嫩芯,軟rou叫他榨出了汁水,顧蕭再也抱不住腿,雙手抓住柳成舟的手卻仍舊無法阻止兩根手指摁著他要害處不停地扣弄,他整個人繃得極緊,軟xue應激一般高頻地嘬著手指,越來越多的滑液自甬道內泛起,顧蕭只能聽見自己狼狽的粗喘,已經無法控制被欲望驅使的自己,不知何時充血挺立的性器抽搐著噴出精華,又腥又濃的麝香味充斥了整個房間,手指壓著陽心,無形地延長了顧蕭射精的過程,他神情恍惚地抹了抹自己腹部粘稠的jingye,整個人似乎都要被榨干了,柳成舟擦著手斷言:“不過七重天。” 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如今在顧蕭面前的,可不是牡丹花,他幾乎已經感知不到下半身,但柳成舟稍稍一觸碰,便還是會泛起難言的愉悅,密集又強烈的快感層出不窮,甚至這種快感已經是一種折磨,他兩條腿不住地打顫,幾乎已經掛不住了,這番光景他決計不能再讓柳成舟進來造作,否則他明日不用下床了。但當柳成舟扶著粗碩的rou莖抵在貪吃的小嘴上逗弄時,顧蕭卻紅著眼沉腰主動吞吃了進去。久違的充盈與飽脹感讓顧蕭仿佛落到了實地,軟綿綿的腿虛搭在柳成舟腰兩側,隨著兩人緊密貼合,粗大猙獰的roubang已經整根沒入軟xue內,輕易地抵著顧蕭稍淺的陽心擦過,顧蕭情不自禁地在柳成舟寬闊的肩背上留下數道甜蜜的抓痕,柳成舟低著頭與他額頭相抵,抑制著想要馳騁的欲望揶揄到:“剛一進來,師兄便已到八重天了,倒是我低估了。” 顧蕭仰頭去親他那張在床事上尤為刻薄的嘴,身下卻早已泥濘不堪,淺淺的抽插都讓他渾身的毛孔都似張開了一般,他閉著眼,唯一能感受的便是滅頂一般的快感,身體的水分仿佛失了控開了閘,柳成舟隨便動一動便發出羞人的水聲,交合處擠出越來越多的水液,全都是他耽于rou欲的鐵證,溫柔的抽插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狂野,幾乎是大開大合毫無章法的僅憑一股狠勁擂在花心上,顧蕭早已承受不住,生理性的淚水已經覆了滿面,身子痙攣著,高漲的roubang從頂端溢出幾許濁液,他嗚咽著,已經將忌憚的種種拋之于外,動情地隨著抽插的頻率尖叫,哭喊,喘息,淚眼迷蒙間似乎已至云端,只能緊緊抓住手里唯一的依靠,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將柳成舟緊緊纏繞,吸吮,再釋放。 溫熱的內壁像嘴一般不停地吸著roubang上敏感的青筋,抽送間也磨平了每一寸褶皺,來回的摩擦cao弄早已使得腸壁敏感不已,每每退出之時,rou壁便死死裹纏,愉悅的快感從下體一路蔓延,柳成舟撐著這一口氣,長槍直指xue心,反復鑿磨,腸壁一縮再縮,引得roubang來回數十下抽弄,這才鳴金收兵,濁精直入腹地,水rujiao融,不分彼此。 顧蕭細細發著抖,高潮的余韻還未散盡,他有些遲鈍地將目光聚焦在柳成舟身上,卻見柳成舟紅光滿面容光煥發,仿若新生一般,反觀他如同脫水,身上囫圇都是jingye與汗漬,后xue更是灌滿了柳成舟的萬千子孫,有些恨得牙癢癢。 柳成舟一邊幫他揉按著酸疼的后腰一邊悠悠問到:“師兄到了幾重天?” 顧蕭假裝聽不見,耳朵卻可疑地紅透了,柳成舟何其聰慧,但他偏偏喜歡看顧蕭臉紅害羞的模樣,得寸進尺道:“師兄不愿說,我便再試一次。” 顧蕭連臉都紅了起來,瞪了這不知節制的登徒子一眼,不自在地夾緊了腿,被使用過度的那處還有些火辣辣的疼,顧蕭壓低了聲音,極小聲道:“云外九重天,似飛仙,不知今夕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