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任行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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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蕭忍住讓人想吐的眩暈感,拍了拍腦袋,才勉強道:‘連!都他媽差點被分尸了,不慰問說不過去了。’ ‘愚蠢的編號018,這就是你破解任務的方式?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魯莽?!饺绽锖翢o感情的主腦此時竟然有些氣急敗壞,聯想到每次與主腦對話,便身處另一空間,想來應該沒有那些毒蛛了罷……顧蕭試探性地將眼睛掀開了一條縫,主腦十分不耐道:‘幻境已破,無需裝模作樣?!?/br> 顧蕭這才安心地睜開了眼睛,眼前還是那片籠在月光下的樹林,但卻沒有毒蛛的蹤跡,他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手心只有一些刮痕,原來這些經歷真的是幻覺……這也太神奇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何時中了招。 但顧蕭根本不在意這個,重生都可以,一個逼真的幻覺算什么,他抓住機會問到:‘若我猜的不錯,藏寶圖指引的地方就是玉嬋湖,我的獎勵就是云瀾劍,可它現在已經在我手里了,我要怎么完成這個任務?’ 主腦似乎是在考量是否要回答這個可憐的借貸著,他沉吟道:‘完不成便接受懲罰吧?!?/br> 顧蕭氣得恨不能給他虛空一劍,這也太不講理了,主腦自然能洞察他的想法,又恢復了那毫無波瀾的音調,‘你們都是主腦最得意的作品,編號018,你已經受到了系統的偏愛,但這不是你索求無度的理由,若不能完成任務,將按照游戲規則降下處罰,傳輸模式即將關閉,傳輸模式關閉中,倒計時60、59……’ ‘處罰會讓我死嗎!’顧蕭問得咬牙切齒,主腦卻依舊無情倒計時,他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來了,但今夜至少他已經證明,鳩烏山所有的離奇遭遇,都只是主腦精心制作的一場幻影而已,那他們其實已經沒有再繼續探查的必要了。 顧蕭心里放松下來的同時,疲倦感一涌而至,他眨了眨眼,卻又重新回到了那難以形容的蛛群當中,濃烈的腥臭將他差點熏暈過去,被壓在身下的毒蛛竟有些還在蠕動前肢,堅硬的絨毛擦過顧蕭的皮膚,泛起一陣雞皮疙瘩,顧蕭連滾帶爬地離開,有些想吐,手上卻有不少漿白色的凝固物,許是毒蛛的體液,他又是一陣惡寒,雖然是幻覺,但他此時仍舊行動不便,甚至感到十分疲倦,他只能摸出紅色煙花放掉,在原地等待救援。 就在他昏昏欲睡之際,柳成舟終于趕了過來,他先是將顧蕭查看了一番,沒什么怵目驚心的傷口才放下心來。 “還好師兄沒事?!?/br> 柳成舟想抱起人,顧蕭卻推了推他有些虛弱道:“我身上肯定臭得很,一會兒把你也傳染了。” 柳成舟無奈地將人背起,“師兄,下次遇到危險可以直接叫我的?!?/br> 顧蕭甩了甩頭,“這系統時靈時不靈的……為什么你可以打開,我就不行呢?” 柳成舟道:“你再多想著我一些,自然就可以打開了。” 顧蕭皺了皺眉,他就差大喊柳成舟名諱了,這還要怎么想?不過他來不及細問,慕容獻、聶問行以及不寐、逐日皆已趕了過來。 “顧少俠這是經歷了什么?怎么這么狼狽?!蹦饺莴I頗有些看好戲地戲謔問到。 顧蕭斜了他一眼,“慕容長老不如先說說自己往下查探遇上了什么。” 慕容獻聳了聳肩:“十分不巧啊,一切順利,什么都沒遇上,就幾只雜魚蜘蛛,清理了就看到了你的求救煙花,這不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 顧蕭臉色青了青,但看慕容獻絲毫無恙,他咬了咬牙,接話道:“這么說慕容長老此番查探一無所獲了?” 慕容獻只是笑了笑,柳成舟倒是直接,探囊取物輕松無比,從慕容獻兜里翻了顆解毒丹給顧蕭喂下,再把余下的一并搜刮了,慕容獻接住空空如也的口袋有些失語。 聶問行忍俊不禁,出來打圓場道:“顧少俠現在可好些了?” 不得不說,唐門不愧是煉毒用毒解毒的高手,這名貴的解毒丹見效迅速,幾息下去,他便覺得吐納順暢,目明神清,他掙扎著從柳成舟懷里站了起來,清了清嗓子道:“我已經證實了,這一切,的確是主腦制造的強大的幻覺?!?/br> 慕容獻來了些興趣,“哦~你是如何確認的呢?” “嘔——”想到那毛茸茸擦過皮膚的感觸,顧蕭沒忍住捂著樹干吐了起來。 慕容獻看了看不遠處被壓成爛泥一樣的毒蛛尸體,不由得挑了挑眉,“你親身去喂毒蛛了?” 顧蕭一邊吐一邊勉強點了點頭,慕容獻想象了一下那畫面,也忍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于是提議道:“既然已經得到了結果,就早早回去休息,明日繼續前進吧。” 柳成舟幫人拍著背,點了點頭,“百花宮主怕是也不會乖乖在帳篷里過夜,你們都出來了,其他人怕是也防不住她了,早早回去布防吧。” 作為教主,要一桶洗浴的熱水,即便是在這深山老林,也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顧蕭看到裝滿熱水的桶不由得眼前一亮,柳成舟與慕容獻等人去商議教中事務了,帳篷里除了他就沒有別的人了,他便也無所顧忌,解了外套脫了中衣褻褲,光溜溜地進了浴桶里,熱水浸潤過皮膚,他舒服地嘆了口氣,把身上各處都洗了個遍,柳成舟掀開帳篷,顧蕭愣了一下,不過除他之外也沒有別的人進來,便放了心。 顧蕭想到柳成舟抱了臟兮兮的自己一路,身上肯定也不爽利,于是試探性的開口:“阿回,你要不要也洗一洗?” 柳成舟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灼熱的目光在他肩頭留連徘徊不去,顧蕭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趕忙道:“我已經洗好了,正好你要洗的話可以讓下人打些水來。”說著便要從浴桶里起來,柳成舟卻按住了他的肩,“師兄不急。” 顧蕭疑惑地看著人,柳成舟一只手已經開始解起了腰帶,很快便赤條條地站在了顧蕭面前,顧蕭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頭小聲道:“這水已經冷了……你要洗的話,嗯……” 柳成舟已經擠進了浴桶里,修長的手指沿著肩頭向下,揉捏著顧蕭胸前的肌rou,尤其是胸口微微鼓起的兩點,其中一粒正被柳成舟連著胸乳輕輕捏在手掌心,微微用力一扭,顧蕭有些難為情地繃緊了身子,小聲抗議道:“我不是讓你進來一起洗……!”柳成舟欺近了些,柔軟的唇貼著顧蕭的脖頸細密地吻著,手指靈活地夾住已經翹起來的rutou,拉扯了起來,顧蕭受不住痛,被迫挺起胸口,浴桶就那么點大的地方,他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柳成舟懷里,又酥又癢的奇異感一路往下,半勃起的性器正杵在柳成舟下腹處。顧蕭可算是明白了柳成舟一開始的如意算盤,他偏過頭躲避著柳成舟的吻,試圖挽救一下如今的局面,“這帳篷隔音一點也不好,等這次事畢,隨你……隨你怎么玩,今晚就……嗯、阿回、不要……”商量的話讓顧蕭說得斷斷續續,到了后半已經染上甜膩的情欲,命根子被人攥在手里,拇指抹開了馬眼,不停地刺激著尿道口,很快那處便精神抖擻地立了起來,顧蕭嗔怪地瞪了柳成舟一眼,柳成舟卻道:“只要師兄多想著我些,這連接還是很好打開的。既然師兄做不到,那我來幫你,除了我,現在什么也不許想。” 顧蕭還企圖抗議:“我真的想了!”小兄弟被人不輕不重地一捏,他幾乎是反射性地想夾緊腿,卻只能夾在柳成舟腰上,柳成舟拍了拍腿根柔嫩的皮膚,“別急,水還熱著,我幫你先搓一搓背,師兄,轉過身去?!?/br> 顧蕭可不想搓什么背,這癟犢子分明是想哄騙他轉過身去方便胡搞罷了,他搖了搖頭,但收效甚微,柳成舟站起來將他掉了個個兒,居高臨下地看著顧蕭狼狽地趴在浴桶邊緣張牙舞爪地抗議,柳成舟挺了挺腰,不知何時已經站起來的器物,正頂上顧蕭股間,他將被水打濕的長發攏到身前,發尾沿著顧蕭浮出水面的脊背一路向下滑,掃過尾椎骨又被水流卷到一旁,顧蕭的敏感帶被掃過,腰顫了顫,想離柳成舟的兇器遠一點,柳成舟卻鞠了一捧水灑在他背上,用手給他按摩了起來,顧蕭驚了一瞬,居然真有這種好事!于是他順從地趴在浴桶邊,感受著柳成舟的手一路按壓到了后腰,雙手箍住他的腰桿,將他的屁股抬高了些,顧蕭心中警鈴大作,扭過頭有些憤然:“你不是說搓背嗎!” 柳成舟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這赤身裸體邀請他一起洗澡,還想什么都不干嗎? 顧蕭被他笑得招架不住,有些氣急道:“壞胚,枉我如此信任你!從明天起你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頭!” “那今晚,師兄是同意了?” 顧蕭臉漲得通紅,都這樣了他還能說不同意嗎?!他還來不及在心里罵柳成舟的祖宗十八代,柳成舟的手已經急不可耐地掰開了他兩瓣屁股,“師兄,站起來?!?/br> 顧蕭嘟囔著想抱怨,為什么給人cao還要自己動,他剛想站起來,柳成舟卻按住他后頸,瞇著眼露出一絲兇光,“腿站起來就可以了。” “你!” 柳成舟壓著倒沒用太大的力氣,顧蕭此時還維持著趴在浴桶里的姿勢,他用大拇指摩挲著顧蕭后頸rou,有些受傷地說到:“難道師兄不愿意嗎?” “師兄總是一味地拒絕我,又怎么會連接成功呢?” 顧蕭當然知道柳成舟這是在裝可憐誆騙他,他在床上一言堂慣了,顧蕭若不順著,還不知道有什么新花樣在等著他,他有些牙酸地想,自己做的孽,只能自己吞下去。 顧蕭用腿支撐起下半身,浴桶大小有限,他幾乎只能塌著腰,把身子往前傾,才能勉強下半身站直,挺翹的屁股早已破開水面,高高撅起,等待獵人采擷,他的臉燙到不可思議,這帳篷又甚是簡陋,稍微出些大動靜,慕容獻他們肯定聽得清清楚楚,若是此刻來找柳成舟議事,他的丑態也暴露無遺了。柳成舟的手握住他腰肢往上提了提,“師兄,再抬高一點。” 顧蕭欲哭無淚,他幾乎都要被柳成舟整個提離了地面,腳踮著保持高度,那廝的手還若有似無地拂過他緊繃的肌rou線條,捧起水淋在了他屁股上,他微微瑟縮,柳成舟用修長的手指指腹反復揉按著xue口,他繃得筆直,那處也格外緊致,惹得柳成舟呼吸都急促了些,“師兄,夾這么緊做什么?” 顧蕭搖了搖頭沒有答話,這極其屈辱的姿勢讓他體力消耗得很快,沒過多久便幾乎只能靠柳成舟抬著他的屁股,xue周的軟rou也被按摩得松軟不少,柳成舟終于擠進去了一根手指。 顧蕭趴在浴桶邊緣,他根本看不到顧蕭的表情,于是問到:“師兄在想什么?” “想你祖宗十八代!” 柳成舟嗯了一聲,手指靈活地在緊縮的腸道里快速進出,擊得顧蕭撅高了屁股只想逃離這還未完全習慣的被人侵入的感受,“師兄不用想那么多,想我一個人就夠了,反正到了這代,我是獨子?!?/br> “你是癟犢子……哈?。 毙揲L的手指狠狠擦過顧蕭體內的敏感點,他埋著頭,堵住了余下的呻吟,屁股卻顫顫巍巍的,柔嫩的xue口十分誠實地絞緊了入侵者,柳成舟抽出手指,xue口緩慢地閉攏,卻帶著一絲被蹂躪后的艷色,他低著頭,扶著性器貼上還在收縮的xue口,暴露在空氣中已經稍稍有些涼的私處,猛然觸上火熱的物事,不禁更是劇烈地收縮蠕動起來,顧蕭簡直要被身體的誠實反應羞死,渾身都要紅透了。柳成舟不滿他的懈怠,將他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慢慢擠入三根手指。 “嗯……你慢一點……”柳成舟三根手指才剛插進去一個頭,曲著摳挖著柔軟的內壁,迫切地又擠入了一大截,顧蕭難耐地輕哼一聲,柳成舟讓他忍一忍,便三根手指一舉插到了底,顧蕭的身子瞬間繃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柳成舟撫著顧蕭敏感的腰窩歉然道:“是我不好,我忍不住了?!?/br> 顧蕭勉強側過臉枕在自己手臂上,看著柳成舟不知何時變得猩紅的雙眼,舔了舔嘴唇,“……也不用忍,我既然愿意、嗯…你就無需顧忌?!?/br> 顧蕭皺著眉,沒想到柳成舟還真不客氣,三根手指草草擴張了下,便換上他那牛玩意兒,兩只手強硬地掰開他的屁股瓣兒,往上抬高,方便柳成舟挺腰插入,顧蕭連臉都皺了起來,碩大的guitou才堪堪擠入一半,他就感覺五臟六腑都擰巴在了一起,柳成舟見他辛苦,便打算退出,顧蕭喘著氣小聲道:“你別折磨我了……一鼓作氣進來,我不想受第二回罪?!?/br> 柳成舟俯身親掉他鼻尖上的細汗,用力將那處掰得更開,窄小的洞口已經被碩大的guitou撐成一個雞蛋大的圓洞,布滿青筋的兇刃狠厲一摜,直搗黃龍,軟彈的臀瓣被撞出羞人的啪聲,顧蕭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意識到這帳篷如若無物,當機立斷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柳成舟顯然是真的忍不住了,roubang甫一進入,便是兇狠地一連串抽插,cao得顧蕭腿根直打顫,啪啪的交合聲尤為刺耳,顧蕭咽在嗓子里的嗚咽尤為朦朧,緊致的腸道被他粗暴的cao弄迅速馴服,在進入時便盡職地裹緊大roubang,殷勤地吸附著每一寸皮rou,柳成舟看著身下的人尤為可憐地顫抖著腰肢,發出輕聲喘泣,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這般順從挨cao的模樣卻更是引爆了他內心深處尤為深重的戾氣,他有些惡劣地扳過顧蕭的臉,快速地在溫暖的甬道內抽動,鞭笞著脆弱的腸道,顧蕭抽噎著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遍布傷痕的身子有些難耐地扭動,猶如一條yin蛇,撲騰著水面,濺起的水花卻仿佛是火星子,燙得柳成舟呼吸粗重,猩紅的眼里流轉著晦朔不明的情感,他冷聲逼問到:“為什么師兄不多想著我一點?為什么會連接不上?師兄那時候在想著誰?” 又快又猛烈的快感席卷了顧蕭,他好一會兒才聽明白柳成舟的逼問,有些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嗯、嗯啊,不要磨了,阿回不要…阿回!” 這樣的答卷顯然讓柳成舟非常不滿意,逞兇的利刃快速碾過腸道,顧蕭發出高亢的尖吟,已經無暇再去想會不會被其他人聽到,雙腿打著顫已經承受不住柳成舟這樣又兇又狠的cao弄,濕潤的眼睛里滿是委屈,想罵柳成舟,又怕把人火再次拱起來,柳成舟擦掉他臉上的淚痕,有些恍然,“師兄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只有痛苦?” 顧蕭搖了搖頭,努力掙扎著站了起來,卻有些乏力,只能用手撐著浴桶邊緣,“你教教我…我會很快學會的,小師父,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柳成舟吸了口氣,心口的戾氣頓時消散,他摟住顧蕭,輕柔地吻著人臉頰,“你有很多機會放手的師兄,但你總是這樣縱容我,若是哪天你想離開,除非是我死了…不,就算是我死,我也要把你跟我拴進一個墳墓?!?/br> 顧蕭側著頭回應他的吻,有些小心翼翼地道:“下次能不能換個舒服點的姿勢?我的腰好痛?!?/br> 柳成舟疑惑地嗯了一聲,抽動性器溫柔地挺進深處,顧蕭咬著唇小聲悶哼著,柳成舟涼涼道:“師兄剛才夾得緊多了?!?/br> “我cao你祖宗十……!” “師兄不可,此有違師綱。” “你大爺的!” “凡我親故皆已入土,你為我同門,我師皆為你師,你罵一罵你自己,我還會心疼些?!?/br> 顧蕭氣得七竅生煙,卻又抵不住越來越洶涌的快感,粗大的性器將每一寸褶皺都碾平,輕輕一動便牽連出美妙的摩擦感,他有氣無力地叫罵,一會兒壞胚,一會兒混球,一會兒癟犢子,一會兒又禁不住求饒,阿回,成舟,小師父換著樣式地喊,卻仍逃不脫柳成舟的魔爪,被人頂在浴桶邊cao了個透徹,出水的時候,腳已經完全站不穩了,倒是柳成舟,神采奕奕的,將人打包上了鋪好的毯子,開始了漫長的連接指導,顧蕭垂搭著眼皮,聽一半出一半,還嫌耳邊的蒼蠅嗡嗡吵,給了柳成舟不輕不重的一腳,裹住被子側過身去,“說了這一個月都別碰我!你睡地上去!” 顧蕭做了一個夢,夢里柳成舟魔鬼一般追在他后面,問他在想著誰,然后跟他說連接的時候一心不可二用,不可因外界干擾,或恐懼,或傷心,或欣喜等感知而打斷,又逼問他是不是想著周文鑰,讓他一遍一遍地嘗試連接,顧蕭驚恐地大喊:“我沒有!我說了我當時就是想著你!但是可能太害怕了!那些毒蛛實在是太惡心了!你別再問了!我就只想了你——!” “噗……師兄不用這么大聲,你已經喊了好幾十遍了,我知曉了。”顧蕭歪過頭,看著坐在地上本該在打坐靜修的人此刻正笑得格外開心地看著他,他干巴巴地扯了扯毯子,蓋住了自己的臉,娘啊,什么叫賣了屁股還丟臉,就是他??! 柳成舟把人從毯子里挖出來,遞過一張紙箋,“這是百花宮主留給你的?!?/br> 顧蕭拿過信,賭氣地將柳成舟推遠,展開了信箋。 昨日與公子論花十分愉快,玉蘭有要事在身,不能盡興,公子若不嫌棄,可于臘月十五來百花嶺賞梅。 玉蘭書。 紙上似乎還有淡淡的蘭花香,顧蕭將信看過便要燒掉,柳成舟斜了他一眼,“信我已經看過了,你且收著吧,百花嶺的花是天下一絕,難得有機會上門,不去可惜了。” 顧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有些不確定,湊過去觀察著柳成舟臉上的表情,將信紙揚了揚,問到:“你不生氣?” “我為何要生氣?” 顧蕭被噎了一下,有些酸溜溜道:“也是,咱們柳教主從來都不乏國色天香的女子投懷送抱,邀你吟詩賞月,煮茶論道,走馬看花,區區一個百花嶺,自然是瞧不上?!?/br> “喲怎么了這是,昨晚哀嚎了半夜,今早又怎么會灑了醋壇子,一股子酸味兒?!蹦饺莴I抬手在鼻間前揮了揮,顧蕭臉瞬間爆紅,險些氣倒,背過身不與慕容獻計較,柳成舟見他來了便道:“百花宮主已經離開,約摸是尋那青蓮去了,我們也不宜耽擱,收拾一下上路吧。” “是,教主!” 顧蕭試圖站起來,但兩條腿著實有點不聽使喚,他看著在一旁整理儀容絲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的柳成舟,恨得牙癢癢。柳成舟很快便覺察到他要吃人一般的視線,關切地詢問道:“師兄這是怎么了?” “還不過來扶著我!” 柳成舟搖了搖頭,“師兄可說了,讓我一個月別碰你?!?/br> 柳成舟你個挨千刀的!他不僅臘月十五要去百花嶺賞花,事畢之后,他還要去拜訪含儀教與宗念切磋劍道,再然后與花海棠去游山玩水! 柳成舟冷冷地斜了他一眼,“師兄,我好像忘了告訴你,現在這連接你單方面斷不開了,毋想那些沒用的,我先去帳篷外等你,你收拾好了出來?!?/br> 顧蕭恨不得對著那筆直的背影來上兩劍,他小心翼翼地爬起來,屁股一挨到地,被使用過度的xue口便發出抗議,針蜇一般地疼,沒有完全合攏的xue口輕輕蠕動,仿佛在勾勒著深嵌其中的巨物,顧蕭臉通紅,一抬腳想穿褲子,腳筋也跟著抽抽地疼,被迫讓他回想起昨晚,柳成舟抬高他的屁股,繃直了每一寸,被動地承受他越發兇狠的抽插,干得他哀叫求饒,后xue卻非常不知羞地絞緊大roubang,仿佛要不遺余力地榨出汁來,將他空虛的內里狠狠填滿…顧蕭有些苦惱地扒著褲子,身上還殘留著昨夜歡好的各種印記,期間甚至慕容獻還隔著帳篷催了他一次,說他又不是黃花大閨女,整那么久還沒收拾完,顧蕭期期艾艾說不出話,只能嘗試在腦子里冥想呼喚柳成舟,他好不容易連接成功,這廝就已經打開帳篷門進來三下五除二,將顧蕭收拾好,打包上了馬,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繼續網山上出發。 顧蕭疲倦地呼了口氣,小丑竟只有自己! “做的不錯?!?/br> 可顧蕭根本不想聽這種夸獎,如果可以,他現在只想把頭埋進地里,永不見人。 “師兄可有參悟屬于自己的劍道?” 顧蕭搖了搖頭,他跟柳成舟不一樣,師傅的劍是紅塵之道,柳成舟的劍是殺意之道,而他的劍…… 他家本來也只是高家莊的一個小家罷了,不愁吃不愁穿,父母把他送上青云派拜師學藝也只是希望他能有一傍身之技,學得好學得爛,父母也都是一口夸贊,他雖然也想劫富濟貧,俠行天下,但也只是空有抱負,他的劍為誰而揮,他不知道……有些時候只為了賭一口氣,就只為輸贏,有些時候便又是為了搏命,如今更是繁雜不已,他想變強,想領悟凌霄九劍,僅此而已。 顧蕭嘆了口氣,天賦這個東西就最是無情,他本來就很凡庸,絞盡腦汁也悟不出來實屬平常。 柳成舟寬慰道:“也許到了玉嬋湖,你就明白了?!?/br> “為什么?” “名劍向來有靈,云瀾劍會給你指引的?!?/br> “救命……救救我……救……” 柳成舟微微側目,很快辨別了求救的方向,他跟慕容獻隔空對視,柳成舟將韁繩塞入顧蕭手里,說著“我去看看?!北阋卉S而起,而慕容獻也已經騎著馬到了顧蕭身邊,顧蕭拿著韁繩干巴巴地笑了笑,慕容獻卻很是燦爛,“顧少俠何必如此拘謹,我們好賴都是一家人了。” 顧蕭扶額,轉移道:“這深山老林,人跡罕至,會是誰在求救呢?” “還能有誰,村民們并不從此地經過,要么是借貸者,要么是我們的敵人?!?/br> “那成舟他……” 慕容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他連你都帶了,多救個累贅也無妨。” 顧蕭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等自己領悟問心劍道,定要給他來上一劍,治一治他的嘴! 蘭蘭咯咯地笑,顧蕭沒好氣道:“你笑什么,你莫不是也與慕容獻同流合污了!” 蘭蘭止住了笑稍顯乖巧道:“主人我可是你的貼心小棉襖,誰說平庸不可成就非凡,被生貸系統選中的人就絕不平庸,你乃希望,言外之意便是要破而后立,如今已起死回生,真是立意之時?!?/br> 顧蕭挪了挪有些不適的屁股,半信半疑道:“怎么個破而后立?” “這道理你也明白,無非就是突破自己的極限,同是劍客,柳成舟是殺意之劍,你可以讓柳成舟給你長長見識,再或者,去找那紫衣劍仙問問道,參謀參謀。”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似一席話,顧蕭沉吟地垂著頭,開始反思自己這主人當得窩囊,蘭蘭連忙補救,“主人其實也不用囿于區區劍意,天地之大,任行逍遙!管他是殺生還是救人,你隨心所欲便可!” 顧蕭愣了愣,天地之大,任行逍遙,無拘無束,自有劍道!既是問心,便需遵守本心!顧蕭背上的云瀾劍瘋狂地震動嗡鳴著,顧蕭伸出手,那柄劍竟自發出鞘,劍柄落在了他的掌心,顧蕭眼前一亮,胸中豁然開朗,下身那點兒不適被他忘得一干二凈,激動地一踩馬背,輕身而起,躍入林間,白虹一般的劍光絢爛起舞,此時他仿佛是在林間雀躍飛翔的鳥兒,興起之處,劍光輕點,劍氣呼嘯著劃開樹干,從中整個削斷,顧蕭有一瞬間驚詫于其威力,但很快又拋之腦后,直上云端,踩在松樹的頂端,抬眼望去一片層次分明的綠,更遠處被霧籠罩著,似裊裊仙境。 天地之大,任行逍遙! 他的劍道,便為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