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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袖手風云在線閱讀 - 第四十六章:破冰之法

第四十六章:破冰之法

    顧蕭沒想到的是,隔了三天,他竟又收到了傳信,上面只有一個潦草的‘急’字,顧蕭想起柳成舟之前的模樣,不由心緒不寧,連蘇毓跟他商量品劍之事也只堪堪聽了一半。

    “盟主,可是有別的考量?”

    顧蕭頓了頓,只道:“你與趙莊主商議便可,我還有旁的事情,我便與有為兄先去思寤峰會一會新的魔教教主。”

    蘇毓不疑有他,鄭重應下。直到晚間見到方有為時,便覺出不對來。

    蘇毓問:“你沒和盟主一同去思寤峰?”

    方有為大感奇怪:“那魔教辦的品劍大會不是要求拜謁之人也需得準備一件寶物?盟主不是還在商議之中,又怎會提前去思寤峰?”

    方有為一想到顧蕭之前的話,便道一句:“遭了,怕不是有圈套。”

    蘇毓更是不明:“什么圈套?!”

    方有為道:“盟主這番定是孤身一人上了思寤峰,豈不是兇多吉少,你最后見到他的時候是何時?”

    蘇毓略略回想:“是巳時……已過去大半日了?!?/br>
    方有為拉了蘇毓直奔房內收拾行李道:“你我快些上路,說不定能追上!”

    顧蕭騎著烏鴻一路疾馳,馬兒遭不住他這般不眠不休的趕路,反抗地發出一聲嘶鳴,竟不走了,顧蕭只得棄馬而去,運起輕功,起落之間猶如殘影,細細一看竟是化用了凌霄九劍第六式流蹤,但顧蕭早已無暇關注這些,他心心念念的都是一個‘急’字,縱然柳成舟已經與他相去甚遠,但他終究還是放不下。

    正如他自己所說,他與柳成舟已經相識數個春秋,年幼的時候,也曾兄友弟恭,交付真心。后來柳成舟性情大變之后,顧蕭也遲遲咽不下這口氣,是以兩人漸行漸遠,但午夜夢回,顧蕭心里又何嘗不扼腕嘆息。如今又得知柳成舟性情古怪乃是因著心魔,對方又多次幫他,顧蕭如何還能再怨?

    這幾日他幾乎不曾合眼,累了便騎馬代行,就這樣他終于在五日后到了幽州城外。

    他這一身青云派的標志未免太過惹眼,于是顧蕭入城換了身衣衫,只是他剛出裁縫店,卻遭人一撞,那人沉著臉并無歉意,托起他的手,顧蕭猛地頓住,這人竟是在摸他的骨骼,顧蕭翻手欲擒拿這人,卻聽得一聲冷笑,那人的手也如游魚般滑走。

    “若不想再耽擱,便隨我來。”此人聲音冷冷的,倒是沒掩藏話語間對顧蕭的不耐,顧蕭覺得古怪,跟在人后頭問到:“閣下是?”

    “閻王敲門,長夜不寐?!?/br>
    顧蕭駭然,此人竟是魔教的不寐長老,柳成舟怎會驚動魔教長老替他傳信?

    “你若再遲些,且等著替唐奉青收尸罷?!?/br>
    顧蕭只好埋頭跟上,此時他仍舊一身白衣,只是沒有青云派的標志,不過隨便將就一套,卻勝在裁剪得體,仿若量身定制,勾得他身姿挺拔如松,清逸出塵,不寐不免多看兩眼,顧蕭被他盯得發毛——任誰被江湖傳言閻王避讓的不寐長老冷冰冰的看上幾眼都會如臨大敵,但為了故人,顧蕭只能硬著頭皮跟在后面。

    似乎是有意試探顧蕭實力,這不寐長老行跡飄忽,顧蕭人生地不熟,跟得頗為磕絆,不寐不悅道:“你們青云派獨門步法就這點能耐?”

    顧蕭是有口難言,他本就幾夜未曾好眠,內力消耗也是極大,此時還能站著也多虧了這半年來不斷磨礪自己才能硬撐著,但人活一口氣,他咬了咬牙,提氣追在了不寐后面。

    不寐皺了皺眉,他幾次提速,身后那人卻能很快調整跟上,不遠也不近,行事雖不如唐奉青盛勢逼人,但也猶如甩不掉的包袱一般,令他心頭火起,而后便也不管顧蕭能不能跟得上,只管用最快的速度抵達了思寤峰。

    若說華容山脈倚仗云鶩山莊而名噪天下,那這思寤峰便只憑自己的險,就已冠絕群山。

    不寐只將他帶到山腳,便徑直離去了,顧蕭不禁疑惑,這思寤峰也算是在魔教內部,又即將舉辦品劍大會,將他一個正派人士大刺刺地丟在這,沿途也無守衛看守,是否有些太掉以輕心了。

    但他幾近力竭才爬到半山腰,已經猶如置身云霧間時,就明白,這山不是普通人能爬上來的。

    若是平時,他踏逸塵青云步,行一炷香也差不多到半山腰了,但現下他追了不寐一路,又多日奔波,渾身筋骨皮rou無不在發出抗議,他看著腳底云霧,竟有一種在西苑后山的錯覺,心頭一緊,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滑倒,好在他順勢抱住了身前一棵小樹,顧蕭只覺脊背發寒,喘勻了氣才嘆道:“若是這半刻鐘也撐不了,那便是我們有緣無分了?!?/br>
    說罷他便就地盤腿而坐,閉目調息。顧蕭時常慶幸自己死而復生不說,還有蘭蘭相助,他早已與普通人不同,不僅提升迅速,恢復也是極快,半刻鐘足以讓他恢復大半內力,待再睜眼望向思寤峰遙遙在上的山頂時,也不覺有多難了。

    四周群山也不過到思寤峰半山腰,便不敢與之爭鋒了,山間青翠蒼茫成片,白霧割之,猶如進入了另一個世界,顧蕭加快了腳程,將流蹤與逸塵青云相結合,足下輕點高聳入云的枝頭,卻沒驚動一只鳥雀,足以見他輕功之造詣,又過了約莫半刻鐘,顧蕭往四周看時,便只能看到一片白莽,整個人如穿行在云霧之間,他咽了口唾沫,不敢大意,心道這若是掉下去,大羅金仙也難救。

    不過很快,顧蕭便看到前方茂密的樹林缺了一塊,山體也凹陷進去,形成了一個山洞,想必這便是柳成舟閉關之處,他幾個起落,瞬間便到了洞口,云霧涌動,冷氣倏然入體,顧蕭打了個寒戰,一時竟分不清是山頂太冷,還是……柳成舟寒氣逼人。

    他是領略過柳成舟的寒功的,但這有如實質一般的冷意就表明柳成舟的情況實在是太糟糕了,顧蕭心急如焚,卻也記得放輕了手腳,怕驚動山洞里的人。

    越往里走,寒意更甚,顧蕭忍不住搓了搓手,見到石床上的‘冰雕’之時,不禁愣住了。

    “阿回?是你嗎?”洞內有些昏暗,顧蕭瞧不真切,但他對青云派的云紋是何其的熟悉,很快便從理得整齊的下擺上辨認出柳成舟的身份,他快步走到人面前,觸上了附在柳成舟臉上的薄冰,沒想到逼人的寒意竟迅速侵襲上來,險些凍住顧蕭指尖,顧蕭猛地縮回了手。

    情況不容樂觀,顧蕭也顧不得那么多,盤腿而坐將渾身內力都渡了過去,可柳成舟就彷如一塊千年玄冰,任他掌心發熱,渾身是汗,都化不開,反倒是噬骨寒氣在顧蕭身上也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顧蕭精疲力竭,皺了皺眉震碎了身上的薄冰。

    他該如何是好?柳成舟這樣的情況想來也有好幾天了,再這樣凍下去,心脈枯竭,再難續命,顧蕭焦頭爛額,忍不住在山洞內來回踱步,適逢聶問行上山查探,見到顧蕭時也不禁一愣。

    “我還以為你會晚些時日才到?!?/br>
    顧蕭雖沒見過這人,卻識得他腰間通體赤紅的‘魔刀’,顧蕭拱手作揖,“可是聶前輩報信?在下感激不盡?!?/br>
    聶問行沒否認也沒承認,走進洞內看了看柳成舟的情況,“他這功法古怪得很,得先想辦法把他身上的冰搗碎。”

    顧蕭驚疑:“搗碎……?”

    聶問行點了點頭,“我們不少人試過了,內力根本化不開這些冰,他現在雖然看上去如同死人,身體卻會本能的保護自己,運功破冰根本行不通,可若不化掉這層冰,如何拉他出來?”

    顧蕭這下豁然開朗,瞥見他腰間的魔刀千刃,又瞥了瞥自己的青云劍,實在不像是能拿來鑿冰的,“聶前輩……可有破冰的工具?”

    聶問行教他問得無言,整個山洞除了他們三個活人,一盞長明燈,哪還有什么旁的物什,顧蕭自己環顧一周顯然也明白了,于是摸了摸鼻子道:“我去外面看看?!?/br>
    “站?。 甭檰栃薪凶∷?。

    顧蕭疑惑回頭,聶問行卻已經擋在了他面前,“其實也不用工具,教主說了,只要你來自然有破冰之法?!?/br>
    “我……?”顧蕭心道:這未免太看得起他了。

    聶問行卻點了點頭,“之前我們試過一些方法,總是會遭到攻擊或反噬,想必是因為他戒心極重。你是他信任之人,應當不會受阻。”

    顧蕭只好道:“那勞煩聶前輩捎些工具,我這就動手。”

    聶問行尷尬地咳了一聲,顧蕭疑惑看去,卻見魔刀千刃微紅了臉頰。

    “這破冰也不一定要用工具,你……暖上一暖也能化開?!闭f完這句,聶問行竟腳底抹油開溜了,顧蕭愣神了好一會兒才領悟他話里的意思,臉上瞬間猶如被火燎過,一路紅到了脖子根!

    顧蕭走到洞口,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霧,哪有半點人影子!他咬了咬唇,又不能親眼看著柳成舟在他面前死去,只能安慰自己,小時候莫說是裸身相擁,一起沐浴嬉戲也是常事,這里又無旁人,只要他不說,沒人會知道。

    顧蕭吸了口氣,邊走邊解開了腰帶,先是脫掉了雪白的外袍,再除中衣,待要脫去褻衣之時,蘭蘭不滿地哼聲:“主人!你可想明白了,寒毒入體可不好受,尤其您身上傷疤眾多,遇著梅雨天氣,怕是如萬蟻噬身?!?/br>
    卻不想蘭蘭這席話更是堅定了顧蕭的決心,他脫了褻衣,眸中決然,“若真能救他,那我也認了。”

    蘭蘭只得閉嘴無言。

    顧蕭將將靠近人就覺得齒冷體寒,只能咬牙抗拒寒冷,跨上了石床,柳成舟坐得極其端正,盤腿的姿勢也是一絲不茍,若要從前方相擁,那顧蕭只能坐在柳成舟的腿上,于是顧蕭只好從背后抱住了柳成舟,胸膛貼上冰塊時,凍得顧蕭面目扭曲,幾欲想撒開手,但一想到自己都這般模樣了,再半途而廢豈不是前功盡棄……況且柳成舟不能再拖了。

    他咬了咬牙,整個人黏了上去,心頭默念青云派口訣,丹田之中也升起熱流助他抵御寒冷,只是他身上的傷口,此時被這寒冰一凍,便覺酸癢難耐,叫他忍不住想撕撓開來,不過一會兒,他因為忍耐,額上已是滿頭大汗,但身體卻冷得不住打顫,漸漸地,胸口貼上的冰緩緩化開,變成水順著顧蕭胸前肌理而下,淋濕了褻褲,顧蕭只覺一盆冷水淋下,雖不如冰寒,卻比針更利,當即一哆嗦,要不是理智還在堅持,他怕是早已松手運功抵御嚴寒了。

    這化冰的法子實在是糟糕,顧蕭幾乎被凍得不省人事,只隱約覺得流淌在身下的水越來越多,他的褲子已經濕透,大腦渾渾噩噩,總覺得懷里的人已經有了些許溫度,這些許熱度對他來說簡直是救命稻草,他無意識地絞緊了雙腿纏在柳成舟腰上,手臂也收得更緊,恨不能把那一點熱氣全都吸過來,他已然神志不清,只低聲喃喃:“冷……”

    而懷里的人,緩緩睜開了一雙妖冶的紅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