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嗡嗡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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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生下子嗣吧,信徒?!?/br> 早上喬起來,覺得身體有點微微的酥軟,他見怪不怪,這幾年來時不時會發生這樣的事。 他雙眼閃閃發亮,昨天第一次聽見了來自他的信仰的聲音。 他瞳孔微微張大臉上、呼吸急促,耳根和脖子潮紅,雙腿間那根細幼的yinjing直挺挺的,頂著褲子。 昨天是他第一次,聽見了神的聲音。 這么多年來,他似是抱著叛逆之心的人一樣,時不時向不知是否存在的黑暗神禱告。 課堂上學的東西,他全都用在向黑暗神禱告、禮儀上。 一心一意都只有祂,不愿意去信奉更容易得到認同的光明神。 多年的信仰終于得到回應,他萬分的高興。 神說要他誕下子嗣。 他愿意,十分愿意。 但要怎么樣才可以誕下子嗣?性教育不普及的時代,一切都是朦朧的。 在他身后,剛剛盡情玩弄過他一番的神明,發出了無聲的笑,笑信徒的無知,但又滿意于他的虔誠。 ‘我教你。’黑暗中喬看不見的祂開口,說出喬聽不到的話,無邊的黑暗滿溢了一些出來,嚇跑了本來待在花園里的白兔們。 祂看著喬換下身上的衣服,他的背后隱隱約約的都是一些色情的痕跡,但是喬卻看不見。 喬面無表情的去吃早飯、上課,學習著一些似乎都是跟太陽神相關的知識,他的大腦放空,但是授課人員也沒有勉強他,整個教會的管理層都知道他不是光明神選的。 也是,除了那位,誰會選擇一個流浪的小乞丐來做自己的圣子。授課人員是一個退休年邁的雙兒,他看著打哈欠一臉無聊的喬,心里不屑地想著。 喬對老師的臉色視若無睹,他這幾年也沒少見這種臉色,大家似乎是說礙于什么必須要好吃好住的款待他,但是卻都看不起他。 雙兒就看不起他,男人不管看不起他,同時也色迷迷的看他。 對喬來說他在這里學習不過是因為要繼續免費吃住下去這才不得不做的敷衍工作。 還是黑暗神最好,不會嫌棄他,也會回應他。就算不回應他,他也愿意永遠的信奉他,希望黑暗永存,可以庇護像他這樣的人。 感受到他虔誠的信仰,到處蔓延的苦痛、凄厲的尖叫都緩和了一下,狂放揮舞的黑暗稍微動作放慢了一些,最中心的、最漆黑的那一團東西微微的吐出一口氣。 自從里昂知道了喬是被神遺棄的人之后,他看向喬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憐憫。 但是他也不會因此而接近喬,這里幾年的相處,大家都不會和喬成為朋友,因為他本身不回話、孤僻。 自從在溫室聽見了大半天的活春宮之后,喬對這幫實習圣子也是內心覺得一言難盡,果然什么東西都要付出代價,怎么可能有免費的午餐。 今天晚餐時,他發現那個黑衣的牧師臉色更加蒼白了,他每天都會見到他一次,他對自己的態度很奇怪,有點恭敬、更多的是害怕。 他喝著自己面前的蘑菇濃湯,吃著白面包,不想那么多。 回到房間,他照常換上睡衣,在微涼的夜風里,睡著了。 今天沒有月光,通常沒有月光的晚上,在這個還沒有發明燈泡的時代里,犯罪率都會比較高。 貪婪、悲憤、色欲、羞恥這種種掩蓋在衣衫之下的丑陋情緒,在黑暗的掩蓋之下更進一步的滋長。 感覺到那澎湃、負面的能量。被逼穿上黑色牧師服的牧師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顫抖著合起雙手,顫抖著聲線向光明神卑微的祈禱。 ‘既然不想侍奉我,又為什么穿上這件衣服呢?’雌雄莫辯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又似是什么尖利聲音刮在他的耳膜上。 他臉色蒼白,睫毛瘋狂的打顫,嘴唇發抖的繼續在祈禱。 偉大的光明神請聆聽我的困惑,解救我于這黑暗沼澤之中…… ‘成千上萬的信徒每日每日三餐的在祈禱,光明到底可以聽到誰的聲音?’尖利、諷刺的聲音在腦海里如尖銳的利器刮過腦海一樣,他嚇了一跳,臉色煞白。 祂倒無意跟他糾纏,不過是嘲笑他而已。 每一個人一把聲音,這么多的信徒同時在講話,光明能聽到誰的聲音? 怕是每日耳朵嗡嗡在響吧。 祂把視線轉移到自己的信徒身上。